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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認親是沒用的(12.19一更)

  被迫把所有東西都拿了出去,沈老太太覺得自己不好了,她撐著頭,一副難受的樣子。


  “你們都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既然祖母身子不適,那我們就先走了。”沈清竹站起身,然後去扶江恒,臨走之前又留給老太太一句話:“祖母若是真的不適,孫媳認識靈醫穀盧聖手,可以請他來為您診治。”


  言下之意就是別裝,不然就把神醫請來。


  老太太連頭都不敢疼了。


  她原以為這個孫媳是小門戶出身,肯定好拿捏,卻不想這是三個孫媳婦裏最難對付的。


  可再怎麽樣她也把香玉塞進去了。


  她自己樂嗬著,沈清竹這邊剛從院兒裏出來,她就拿出賣身契。


  “南脂,你帶著香姨娘去官府報備,順便查一查你們的有沒有改變。”


  “是,奴婢立刻就去。”


  南脂接過賣身契便扯著香玉走了。


  她的主子是少爺,現在還多了少夫人。


  至於姨娘什麽的,害少爺被打成這個樣子,她恨不得掐死香玉。


  看著南脂走了,沈清竹才扶著江恒往院子裏走。


  這個時代的賣身契分兩種,一種是主人家手裏的,一種是官府的備份,隻有兩份的信息一致,賣身契才能生效。


  若是主人家的賣身契被偷或是損壞丟失,必須帶著賣身的奴才才能補辦新的。


  若是奴才偷走賣身契逃跑,在確定他逃跑以後,哪怕僅有官府的賣身契也能定為逃奴。


  所以沈清竹並不怕沈老太太做什麽手腳,人都被她帶走了,主動權掌握在她這裏。


  哪怕香玉的心在老太太那裏也沒用。


  說起香玉,江恒忍不住看沈清竹的表情,生怕她生氣。


  “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這麽確定?”


  哪怕那個孩子是江恒的,沈清竹也不準備追究,九年前的事情把他逼到了絕路,九年後她不想逼他。


  不過就是多一張嘴吃飯,在她手底下他翻不出來水花。


  沈清竹早就想好了,但是江恒現在如此篤定,她就有點想逗他。


  “確定,我當是……她根本不可能……就是……”


  江恒自己知道九年前的情況,但要他跟沈清竹複述就有點困難了。


  這話題太勾人,弄得江恒發白的臉色都開始泛紅。


  “行了,不逗你。”沈清竹笑得不行,“如果他不是你兒子,那我們就得想辦法搞清楚誰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可以滴血認親。”


  這個時代認這個,當初江恒還是因為滴血認親才相信了她的說辭。


  “江恒,隔了一年多,我不得不告訴你,滴血認親是沒用的,就是咱倆的血都能融合。”


  “可是當初你並沒有……”


  江恒說到一半就停住了,現在沈清竹說什麽他都信,但是放在剛開始還沒有驗明身份的時候,他怎麽可能相信她的話。


  “千萬別琢磨滴血認親,會很尷尬的。”


  到時候一融合,什麽都白搭了。


  “以後還有什麽錯誤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江恒不想在沈清竹麵前顯得很傻,但很多東西的對錯他都不確定。


  “好,我都告訴你。”


  “還有香玉的事情,委屈你了。就算納了她,我也絕對不會碰她,也不見她。”


  江恒急著表態,現在香玉已經成了他的妾,再說別的也沒意義了。


  他怕哪天沈清竹一生氣就不要他了。


  “知道為什麽我敢這麽做嗎?”


  “為什麽?”


  “一來就是這種情況根本拒絕不了,二來就是你眼裏沒有她。她入不了你的眼,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這點我很肯定。”沈清竹覺得她就是仗著江恒對她的喜愛有恃無恐,“身份上我可以隨時處置她,感情上她分不走你半個眼神,所以不管我對她做了什麽,你都會偏向我。”


  “所以你不會生氣是嗎?”


  “傻瓜,這種段位的小白花我哪會放在眼裏,我甚至都能想到她平時都要怎麽爭寵。”沈清竹給江恒舉例,“就比如今天敬茶,我要是不說一句,她就該把茶灑在自己身上,裝作我故意燙她。還有再比如她自己往河裏跳,讓後說是我推的她。”


  江恒似乎打開了新世界,沒想到還有這種手段。


  “這樣有用?”


  “裝柔弱嘛,可憐兮兮的樣子誰不心疼。”


  “是嗎。”


  江恒思考了一下,然後環顧一圈發現周圍正好沒有人,他便把頭埋在沈清竹的頸間,然後很輕很輕的喊了一聲:“清兒,我疼。”


  一種酥麻的感覺自尾椎骨往上,差點麻了沈清竹半個身子。


  江恒這句話太犯規了,弄得她又麻又心疼。


  “是這樣嗎,你喜歡嗎?”


  “江恒。”沈清竹偏過頭,耳尖有點紅,“你學壞了。”


  這哪裏叫裝柔弱,分明是故意勾引她。


  好在院子已經到了,不然沈清竹都怕江恒再懟她耳邊來一句。


  因為他們在老太太那裏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現在院子裏的清理已經結束了。


  整個院子隻剩最後的打掃,所以不在這邊伺候的人都陸續離開。


  沈清竹知道這裏麵一定有老太太的人,說不定還有其他幾房的眼線。


  因為他們在這裏住不了多久,所以隻要這些人不越矩,她就懶得整頓。


  她和江恒回屋,然後找出盧致風給他們留的幾種外傷藥。


  “用哪個?”


  江恒挑了兩種,然後就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他後背上橫七豎八的全是被打出的痕跡,其實都有出血,隻是有的在皮下,有的流了出來。


  沈清竹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她打開傷藥,小心的給他上藥。


  “我要是不闖進去,你是不是準備一直這麽受著?”


  “你說過,要是我有了別人,你就不要我了。”


  所以他寧願受著也不同意納了香玉。


  “那你也不能讓他們這麽打。”


  “總歸祖母不會打死我,而且這也就是瞧著誇張,沒有多嚴重,我有經驗的。”


  沈家的藤棍是特質的打在身上能疼好幾天,可江恒小時候太皮了,所以經驗豐富。


  “我怎麽覺得你這話說得還很驕傲啊。”


  有經驗了能是什麽經驗,江恒在沈家總共那麽點時光,能因為什麽挨打。


  當然是因為皮,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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