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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童年傷疤;一定要找回來

  萬鯉錦搖了搖頭,“我昨天去上了個洗手間,出來就被弄暈,然後紮了手指。”


  她可憐兮兮地將左手手指遞出去,口吻有些撒嬌的味道。


  手指上麵纏了紗布,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這個是你弄的?”


  她以前學做菜時不小心切了手機,也是他幫忙纏的紗布。


  一模一樣。


  他嗯了聲,算是默認,給她掖了掖被子。


  萬鯉錦拂開被子,“這天氣又不冷。”


  許教教又問她哪裏疼。


  傷口肯定會疼,但她沒那麽嬌氣,平日忍忍就算了。


  但現在她有老公,老公就是用來撒嬌的。


  “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許教教眼神開始亂瞟,“這裏是醫院,別鬧。”


  “我被綁架受了驚嚇,你不安慰我還說我鬧?”


  許教教有點小害羞,探身過去親她。


  萬鯉錦就喜歡他單純又有點憨的嬌羞模樣,那是隻有她才看得見的模樣。


  她跟許教教結婚後,有一次去逛商場,她獨自一人去上洗手間,遇見一個變態偷窺狂。


  許教教正好在走廊鏡頭裏。


  眼神沒起一絲波瀾,冷著臉將那偷窺狂踹翻在地。


  那模樣,比武打戲裏裏的主角還要帥。


  她至今印象深刻。


  許教教親完唇又被要求親臉頰,這一幕被來探望的萬母看見。


  許教教有些不自在,反倒是萬鯉錦,一副賺大發的模樣。


  許教教喊了一聲媽。


  萬母對許教教的態度一直是比較溫和的,不喜歡也不討厭,她嗯了聲,看見萬鯉錦躺在病床上,鼻頭就開始發酸。


  “我真的沒事。”


  萬母檢查了一遍,這才放下心來,她聽到消息,來得及,連妝都沒化。


  許教教給萬鯉錦買了哈密瓜,萬鯉錦將一塊哈密瓜咬得嘎嘣脆,“這次是小綁架,今天我就可以出院。”


  她心情很好,因為許教教。


  “下個月你爸生日,你記得回來。”


  “我兩年前就說過,我再也不會回去,這句話,我以後都不會再說了。”


  她冷下來,給人疏冷的距離感。


  這是許教教從未見過的。


  萬母瞅了眼許教教,想要跟萬鯉錦私下聊一下。


  許教教得到萬鯉錦的點頭,才離開。


  他就站在門外。


  這家私立醫院的病房隔音有些不大好。


  裏麵的萬鯉錦跟萬母吵架了。


  有些事情,萬鯉錦不想讓許教教知道,他便守在門外,給她一定的私人空間和尊重。


  他各自高大,但心細,是陌生女士眼中的優雅紳士。


  萬母是抹著眼淚離開的。


  許教教進了病房裏,萬鯉錦的鼻頭也有點紅。


  “許教教,你抱抱我。”


  許教教抱緊她,第一次看她這般難受。


  “你再抱緊一點。”


  許教教稍微用力,他又擔心自己太大力,將萬鯉錦弄疼。


  在他眼裏,她就是一塊寶,價值連城。


  “你怎麽不問我媽剛才說了什麽?”


  “你說我就聽,你不想說我就不問。”


  他看得出來,她不想說。


  “許教教,我搞副業很厲害的,以後會賺錢養家,你永遠別拋棄我。”


  “嗯。”


  當天,萬鯉錦就出院回了別墅。


  婚後,萬鯉錦就搬到許教教的別墅裏住,自己的那棟別墅租了出去。


  晚上,許教教煲了骨頭湯,盛姣姣喝了四碗雞湯。


  “到時候變胖怎麽辦?”


  “碗很小,你喝得很少。”


  許教教當然胡扯了,將人找回來,他不能哄著多補些營養?

  萬鯉錦雖然是那種吃不胖的身材,可她的臉容易胖起來。


  這個“胖”,肯定是跟模特圈其他皮包骨做參考。


  “那個病嬌女,你怎麽處置了?”


  “自然是特別的方法,”許教教不告訴她,“我不會殺她,隻是讓她吃點苦頭罷了。”


  萬鯉錦從回家後,就一直很粘人,這跟平日的形象大相徑庭。


  許教教隻當她是被綁架後留下的心理陰影,百依百順。


  考慮到她受了傷,許教教晚上睡覺很老實,甚至有些縮手縮腳。


  “你離我那麽遠幹什麽?”


  “我怕碰著你傷口。”


  “我不是說了小傷?”


  她滾了個圈,壓到他身上,喊著他老公,聲音帶了鉤子。


  不出一會,許教教就頂不住,嗓音粗啞起來。


  按住她亂動的手,“別鬧,早點睡,對傷口好。”


  萬鯉錦不願意睡,許教教最後還得陪著她折騰。


  在關鍵時刻,也不需要萬鯉錦勾搭,他化被動為主動了。


  他想要親她耳垂,萬鯉錦陡然清醒,捂著自己的耳朵。


  許教教隻想試探一下。


  沒想到她這般警惕。


  除了耳朵,其他地方都給碰。


  事後,許教教抱著她去洗澡。


  她麵色含春,紅唇瑰麗。


  接下來的幾天,萬鯉錦不讓許教教出門,也不準他接觸電子產品。


  許教教太乖順,讓萬鯉錦有種紙包不住火的感覺。


  第四甜,萬鯉錦試探性問了句,“你都是知道了?”


  “知道,有八卦媒體爆料,你去整容了。”


  許教教可是8g衝浪吃瓜者,怎麽可能不知道?

  “要不要我給你清理一下?”


  是清理,不是澄清。


  萬鯉錦的確是整容過。


  微整。


  “鯉錦,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陷入那種恐慌。”


  萬鯉錦紅了眼眶。


  那是萬鯉錦埋在心底的傷疤。


  十三歲那年,她照常放學,在路上被綁匪攔截綁架。


  綁匪單純是求財,要求萬家給兩百萬,不然就撕票。


  在電話裏,她聽見萬母的哭泣聲,萬父在猶豫。


  沒錯,她的親生父親,很吝嗇,猶豫了好久,說隻能給一百萬。


  綁匪要求現金,萬父就說短時間內湊不到那麽多。


  綁匪起初不答應,後來改變想法,答應了,讓萬父的人將一百萬現金扔到指定地點。


  綁匪先確認現金,一看,隻有五十萬,頓時惱羞成怒,抓起水果刀就往萬鯉錦耳朵上割。


  因為下了狠力,割傷了半隻耳朵。


  這些年,萬鯉錦都不敢回憶那段往事。


  一想,耳朵疼,心更疼。


  後來,還是萬老爺子帶著一百萬現金過來,將她贖回去。


  十三歲的小萬鯉錦被疼暈,再次醒來時躺在醫院病床。


  萬老爺子在病房外麵罵萬父。


  “爺爺。”


  萬老爺子收了聲,進入病房。


  “錦鯉,是不是還疼?我讓醫生給你看看……”


  “我不疼,您別罵爸爸了。”


  小萬鯉錦忍著疼在笑,她是個懂事的還在。


  在十四歲那年,萬父跟外麵的女人搞曖昧,不務正業,跟萬老爺子吵架。


  那時刻,她無意間聽見,當年,萬父有能力給兩百萬,一百萬更是綽綽有餘,他舍不得。


  她至今記得,當年萬父理直氣壯地說。


  “有其一就有其二,如果綁架的事情傳出去,那就會助長其他隱形綁匪的野心,到時候綁了孩子,獅子大開口,我哪裏有那麽多閑錢去贖人?”


  十四歲孩子的年齡,心智都在成長,情緒更加敏感。


  原來,在萬父眼裏,她連閑錢都比不上。


  她的心一寸寸變涼。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開始發現。


  她不是被萬父期待出生的。


  萬母生她時,還傷了身子底,再也無法備孕。


  很早開始,萬父就一直在想著生兒子的事情,這才有跟外麵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傳聞。


  她的左耳被割傷很嚴重,有好幾年時間告別了t台。


  一直在往返國內外治療耳朵。


  左耳有疤痕,隻能進行整容。


  從十四歲,一直整容到十七歲。


  如果當年沒有萬老爺子帶錢趕過來,她就會成為殘疾人,喪失一整隻左耳。


  說實話,她心裏是有些怨氣的。


  但那位是她的父親,自己身上流著對方的血,她得要寬容。


  她十八歲的時候,萬父給她送了一座博物館。


  她受寵若驚,這禮物來得太突然,以至於她以為萬父開始慢慢喜歡她這個女兒。


  後來,她才知道,萬父隻是“送”給她用來避稅。


  現實血淋淋的,嗯,她就是個避稅的工具。


  萬鯉錦從那天開始,她搬出萬宅。


  一天二十四小時,她十二個小時踩著高跟鞋在連步子。


  眾神時代落幕,她兩年後華麗登台,成為新神時代的開創模特。


  台風又穩又a。


  沒人知道,她的腳被磨得傷痕累累,老繭一層又一層。


  她將走秀賺得錢,用來炒股。


  從二十一歲時,她的開銷就沒用過萬家的錢。


  左耳成了她最卑微的童年傷疤。


  她左耳整容的新聞,被無良的整容醫生暴露出來。


  像是扒了她最後的遮羞布。


  許教教撥了撥黏在她臉上的碎發,親了親她秀鼻,“不怕,我跟我爸媽,都很喜歡你。”


  他不嫌棄她。


  他能欣賞她在t台裏的萬丈光芒,也能接受她卑微的童年傷疤。


  *

  巫靈在自己的別墅裏辦宴慶祝。


  巫臣林也會來了,他交了個女朋友,名叫林昕。


  林昕長得不是美人那一掛,但渾身透著自信和從容,別有一番風情。


  她是c國人,自幼在國外長大,是一位薪酬專家,專門做各種數據,為各行各職務做薪酬預估。


  盛一南在宴會前一晚看見過,兩人也聊了一會天,感覺人挺好相處的,思想也有深度。


  “我在m國的時候,臣林跟我提過你,巫伯母也說過。”


  她有事相求。


  “我後背長了痘痘,老毛病,”盛一南幫她看,她連忙補充,“一般有這種宴會,我都會提前去美容護養院做美療,現在痘痘消了,隔兩三天又會出來。”


  就特別煩。


  “我聽說您在做祛痘香膏這方麵很有天賦,我想要買幾塊。”


  以後都是有關係的親朋好友,盛一南表示不用錢,“我明天去盛世旗下的店鋪給你拿幾塊。”


  “店鋪裏買的?”


  盛一南不是第一次聽這種話,知道這話的潛台詞。


  “不管是我做的香膏,還是公司旗下做的香膏,質量都差不多。”


  從商這條路子,信譽很重要,她從來沒想過投機取巧摻和水分。


  林昕心底暗驚,心底對盛一南的形象猛然拔高了好幾度。


  “謝謝。”


  “沒事。”


  盛一南今日穿了一條玫瑰刺繡的長裙。


  裙擺事蕾絲,重重疊疊的。


  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蕩漾出輕微的弧度,隱隱露出漂亮白皙的腳踝。


  無欲勝過有欲。


  整個人宛若是童話鎮裏走出來仙女。


  何玄白今晚也過來。


  巫靈認識的都是竹細工界內的,要不就是一些文藝界裏的著名人士,很少人是從商的。


  因為,這次宴會,很少人圍著他。


  他也樂得清閑,黏著盛一南。


  盛一南想吃水果和甜點,他就幫忙盛。


  甜點吃太多了不大好,何玄白會勸著點。


  盛一南有時候不聽勸,吃不到難免有些脾氣。


  何玄白拿她沒辦法,氣氛僵冷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盛一南擦了擦嘴角上的奶油,“你笑什麽?”


  “你跟三千年前,一點都沒變。”


  以前在天族學習時,她總是有奇奇怪怪的闖禍理由。


  闖了禍,還得他善後。


  有一次,他就開玩笑,“再這麽下去,真擔心以後對你的愛意會減少。”


  小祖宗有恃無恐,“戒不掉的。”


  何玄白印象最深刻的時候,就是魔族舉辦宴會。


  孔雀族的九公主往他身上靠,當時可能是錯位,造成了誤會。


  她獨自一人飛回殿內,坐在屋頂上。


  頭上月明星稀,看見他回來,她整個人酸溜溜的,說話還嗆人。


  他好說歹說將她哄下來。


  她還喝了酒。


  “你怎麽能跟別的女人靠那麽近?”


  “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你要是不將本公主當心頭肉寵著,老娘炸了你的聽音殿。”


  她平日生氣擺譜時,都是自稱本公主。


  這是突然冒出個“老娘”,估計是跟黑山槐樹妖婆婆學的。


  那時候,她還沒長開,像是一朵桃花花骨朵,眉眼都是稚嫩。


  說出來的話,也是奶凶奶凶的。


  何玄白將她抱回殿內。


  一安躺在屋頂上,甩著漂亮的尾巴,額頭上的犄角,也輕微地搖晃著。


  院子裏很靜,能聽見雪落的聲音。


  紙糊的窗戶,映出淡黃色的光輝。


  上麵還有兩個人影。


  一男一女。


  女的傲嬌撇開頭,男的湊過去,唇部落在女的額頭上。


  長發傾斜,遮擋住旖旎。


  巫靈的宴會圓滿結束。


  巫臣林和林昕在京城住了三天,才回m國。


  離開前,巫臣林給了盛一南一份資料。


  “這裏有十份資料,可能跟盛天有關,隻能篩選到這個程度。”


  盛一南沒想到,巫臣林竟然還真的能找到。


  “謝了。”


  “應該我謝你,你將媽的腰傷治好。”


  客套話不再繼續,“有空多回來,師父看見你很高興。”


  “嗯。”


  巫靈不打算住到國外。


  林昕也有回國的想法。


  在國外待久了,還是國內比較好。


  所以,他已經著手策劃將總部遷京城的事項了。


  盛一南帶著文件回了三秋園。


  按照巫臣林的調查,盛天出國,可能真的還活著。


  一家人就該團聚起來。


  趙氏集團現在忙著秋冬季節的秀服,事情很多。


  她明年就要畢業了,現在在準備論文相關的資料,工程量很大。


  學術界也盯著她。


  找盛天的事情也速度就慢了下來。


  急也沒用,最重要的是不能出錯。


  等她帶著福桃回初雲居時,子孫們竟然在院子裏燒紙錢。


  盛平和盛地一邊燒製一邊哽咽,神情悲哀。


  “這個怎麽了?”


  “小祖宗您忘了嗎?今天是大哥的忌日啊。”


  開腔的是盛平,他還往紙錢前麵灑了些白酒。


  盛一南嘴角微微抽搐,“你們怎麽知道今天是盛天的忌日?”


  “這,這……”


  盛地接了一句,“這人沒回來,總要找個紀念的方式,就挑了個好日子當做忌日。”


  盛一南:“……”


  她將一疊文件甩過去。


  “盛天可能沒死,可能在國外,這個是資料,你們也找一找。”


  人多力量大,或許就找到了呢?

  子孫們震驚之餘,又是激動喜悅。


  特別是盛平與盛地,激動得相擁起來。


  “咱們一定要努力將大哥找回來。”


  “大哥沒讀過什麽書,肯定在國外活的很苦,咱們找回來,就好好養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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