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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病嬌你是我的怎麽能嫁給別人

  康雯這兩年師從著名中醫,學了些藥理學,她將銀赤熬製成內服和外敷兩用的藥給巫靈喝。


  按摩作為輔助。


  巫靈經過大半年的銀赤服用,年底去醫院檢查時,腰上修複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巫靈聽到醫生的話時,眼眶一片濕潤,拉著盛一南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這一切跟夢境一般。


  “一南,我剛才有沒有聽錯?”


  “沒聽錯,您的腰傷好了。”


  巫靈滿腦子都蕩漾著這句話,巨大的喜悅狂潮將她整個人淹沒。


  沒人能對她的腰傷感同身受,為此,她決定要在家裏辦個宴會,慶祝她身體即將恢複健康。


  巫靈宴客,會親自手寫邀請函,她寫得一手好毛筆,平日也常常跟盛一南叨嘮,說如果小時候沒學竹細工,以後就當個書法家。


  書法是她繼竹細工後,第二大興趣愛好。


  盛一南會幫忙研墨。


  巫靈的貓喜歡她……帶的牛肉幹。


  那些牛肉幹,自然是從福桃的零食裏扣下的。


  每次盛一南回三秋園給福桃喂零食時,總是覺得很愧疚。


  這抹愧疚在看見巫靈的貓後,煙消雲散。


  巫靈有很多朋友,寫花名冊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盛一南回三秋園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天邊卷起一層橘紅色的彩帶,瑰麗又夢幻。


  盛一南今天沒開車,坐地鐵回去。


  坐地鐵會遇見各種各樣的人和事情,會給她的設計帶來靈感。


  她也享受偶爾慢節奏的生活,讓自己變普通些。


  從巫靈家到地鐵站,至少要十五分鍾,盛一南總覺得有人跟著她。


  她迅速逡巡四周一圈,沒看見可疑的人。


  回到三秋園,福桃叼著小黃鴨過來,搖頭晃尾撲進盛一南懷裏。


  何玄白今日早下班,一回來就看見福桃用舌頭舔盛一南的下巴,看向他時,嘴角微微上揚,有些邪肆。


  當時何玄白就懵了。


  它,它在跟他示威?


  他臉一沉,一聲不吭走過去揪福桃的後頸。


  “嗷嗷嗷!!!”


  “別打它。”


  福桃往盛一南懷裏鑽,兩隻水汪汪的大眼泫然欲泣,偏偏整體的表情很嘚瑟。


  何玄白知道它記仇。


  昨晚盛一南讓他倒些牛肉幹做零食,他倒是倒了。


  倒了三顆。


  他是幫助它減肥。


  何玄白收回手,笑了下,“我都沒碰到它,阿南,我餓了。”


  “那吃飯吧。”


  盛一南往飯廳裏走。


  廚房得到指示,準備上菜,何玄白出聲,“今晚在二樓陽台吃。”


  陽台寬敞,能看到外麵的草木扶疏。


  現在是春季,院子裏的桃花悄悄綻放,微風一吹,清風攜裹著淡淡的桃花香,沁人心脾。


  二樓陽台的地板是玻璃製作的。


  福桃這家夥恐高,不敢過來,趴在推拉門,委屈吧啦的。


  吃完晚飯,何玄白跟盛一南回臥室,又將福桃隔在門外。


  門外響起一陣扒門聲,過了好半晌,那聲音才消失。


  何玄白勾了勾唇,他洗完澡出來後,盛一南已經吹幹了長發,正坐在梳妝台上往發尖抹護發精油。


  鋥亮的鏡子裏,倒映出她漂亮柔和的側臉,精致如遠山的眉黛,高挺的鼻梁,紅唇豐盈潤亮,往下是白皙修長的脖頸。


  因為半側著身子,露出右邊的鎖骨。


  他眸色漸漸暗深,走了過去。


  他躬著腰親她。


  盛一南措不及防,差點打翻前陣子做的精油。


  她側頭去蓋精油的蓋子,男人的薄唇落在她鎖骨處。


  男人宛若一條魚,遊在她心池裏,搖晃出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盛一南被抱坐在在梳妝台上。


  “在這裏?”


  盛一南心跳如擂,抬眸時撞入他琥珀色的瞳仁裏。


  裏麵全部都是她,盛著濃濃的愛意。


  她點了點頭,給了他肯定且滿意的答案。


  許是從來沒有過,今日的男人特別凶。


  窗外的風漸漸變大,搖下一院子的桃花瓣,二樓的臥室內,一室春光。


  淩晨兩點多。


  室內響起一陣鈴聲。


  盛一南被吵醒,蹙眉,“你手機。”


  她嗓子有些嘶啞,也有些起床氣。


  何玄白也被吵醒,下意識用大掌托著她後頸,親了親她額頭,“抱歉吵醒你了,繼續睡。”


  他去找手機,也不知道昨晚扔在了哪裏。


  盛一南用被子蒙著腦袋。


  何玄白本想掛了電話,看清上麵的來電顯示,他接了電話。


  一邊聽一邊往陽台走。


  許教教給他打了電話,請假。


  對麵的語氣很著急。


  因為萬鯉錦被綁架了。


  何氏集團主打業務是科技,在跟蹤導航這方麵的研究,在國內國際都是首屈一指的。


  這通電話,自然是想要找萬鯉錦。


  何玄白給莫展打電話。


  莫展立馬著手辦理此事。


  許教教在萬鯉錦公司裏,急紅了眼,渾身都是逼仄的戾氣。


  在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有一灘血跡。


  經過醫學鑒定,那是萬鯉錦的血。


  許教教手裏拿著一枚指甲蓋。


  綁架萬鯉錦的人,將萬鯉錦一個指甲蓋給扒了出來。


  膽子很大。


  特別特別大。


  許教教從成年開始,就從未如此生氣過。


  萬鯉錦公司的董事長,以及骨幹領導等一群人,站在他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室內堵了好十來個一米九多的高大保鏢。


  各個眼風帶著殺氣。


  確認過眼神,是能徒手擰爆腦袋的人。


  這是許教教帶的人。


  萬鯉錦公司的人膽戰心驚,之前茶飯之餘,他們還會偷偷嘲諷萬鯉錦幾句。


  腦子不好,跟父母斷絕關係,嫁了個小保鏢,以後可能無法躋入貴婦圈。


  這才過了幾年?他們口中的小保鏢,雄赳赳氣昂昂過來,宛若從地獄門而來的閻王。


  手部過於用力,指甲蓋被許教教抓得有些變形。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對方隻留了一條紙張,說不準報警。


  許教教眸底一片陰鷙。


  他的確不會報警,他要讓對方在人間嚐遍地獄之苦!


  對方說等電話,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他也不能坐以待斃,利用高科技跟蹤定位。


  隻要對方使用電子通訊,不管用什麽軟件,都能定位到。


  另外一邊,他打電話讓各關卡的工作人員加強注意力。


  這些年,他當保鏢,結識了不少的人脈資源。


  這點力量,他還能叫得動。


  綁匪根本就不知道,許教教悄悄部署了一切。


  萬鯉錦是被熏暈的,休息室裏的熏香有問題。


  在她察覺不對勁時,一隻手就捂住她的鼻口,不省人事。


  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個水產養殖場裏。


  到處都是腥臭味不說,估計附近有化糞池,無比熏人。


  萬鯉錦罵了句草泥馬,人家綁架都市去什麽廢棄工廠,或者風景美麗的江邊懸崖。


  輪到了她,竟然是在化糞池周圍。


  英雄救美的唯美氛圍都搞不起來。


  萬鯉錦幹嘔了一陣,就被一個女人揪了起來。


  對方很年輕,二十六七歲的模樣,氣質很病嬌。


  “你肯定不認識我。”


  是不認識,腦子裏沒有一點印象。


  萬鯉錦自認為自己很有職業操守,除了許教教,她就沒撩過任何男人,更加沒給別的男人機會,一直安分走秀,低調搞副業。


  “我是你萬千粉絲中的一個,你知道我有多麽喜歡你?”


  萬鯉錦想過血仇,錢仇,從沒想過,是因為對方是同性戀,喜歡自己。


  根據病嬌女的描述,她家裏貼滿了萬鯉錦的照片海報,她永遠衝在第一線了解偶像的訊息和行程,每天看偶像的視頻,否則無法入睡。


  暗戀入魔,她還花十幾萬定製了一個模擬人體。


  模擬人體自然是按照萬鯉錦的做的,肌膚彈性自然,睫毛都是實驗室培養的。


  不管是哪一個部位,都真實得可怕。


  “鯉錦,我每天晚上都和你一起洗澡,一起睡覺,我們相擁而眠……”


  她摸著萬鯉錦的右臉頰,眼裏蕩漾出繾綣之意。


  萬鯉錦聽得一陣惡寒,她雙手順腳都被綁著手銬,起不來,整個人往後麵挪。


  “我好不容易從國外逃回來,你怎麽就結婚了呢?你怎麽可以拋棄我?!”


  “你是我的,隻能嫁給我,怎麽能嫁給別的男人?!”


  陡然間,她雙目瞪圓,歇斯裏地,“我要在你身上刻下我的名字,這樣子你就屬於我了!”


  不知她從哪裏掏出一把水果刀。


  燈光映在水果刀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萬鯉錦的襯衫被猛力扯爛,瀉出些春光,她驚愕,很快鎮定下來。


  這個私生飯顯然是個病嬌。


  病嬌的對付方式就有病嬌的方式。


  “刻在左胸膛還是右胸膛呢?”


  她隨意比劃了一下,還是覺得心髒處的地方比較好。


  “左邊吧,我要讓我的名字隨著你的心跳一起起伏。”


  如果是許教教說這話,她會覺得挺浪漫的,但這是病嬌。


  病嬌是病啊。


  鋒利的刀子劃破萬鯉錦的肌膚,她悶哼一聲,擰著眉心,“別,疼,我疼……”


  她一喊疼,病嬌女果然收了手,心軟了,“對不起,寶寶,我弄疼你了是吧?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她低頭往萬鯉錦胸口處吹了一口氣,又親了親上麵的傷口。


  萬鯉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除了許教教,她就沒讓人親過那裏。


  病嬌女以為她疼,“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萬鯉錦懸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來,至少,對方扔了水果刀,她看到了希望,試探性地問:“能不能將我的手銬和腳銬解了,都磨出血了。”


  說這話,自然得要有點病若西子的模樣,才會惹人垂憐。


  病嬌的思維非比尋常,她驀地掐著萬鯉錦的脖子,“我就讓你這麽討厭?想離開我……不是最好,不然折斷你的腿。”


  萬鯉錦皮膚嬌嫩,被掐了脖子,脖子上麵有一道紅痕。


  病嬌女看了眼手表,晚飯時間到了。


  “你想吃什麽?”


  “我……”


  “就吃牛腩煲吧和牛排吧。”


  她出去撥了個電話,很快又回來。


  萬鯉錦仔細打量著,對方穿著都是名牌,除了病嬌的脾氣,也是個千金小姐。


  為什麽要挑這種地方?


  病嬌女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直到她要的牛腩煲和牛排到了,她才說。


  “我喜歡你喜歡到走火入魔,我爸媽覺得我精神有病,將我抓到國外做什麽療傷,好不容易跑回來,估計他們找我都找瘋了。”


  萬鯉錦不敢輕易說話,她的手指還疼。


  病嬌女紮傷了她的手指,流了不少的血,現在一碰到就疼。


  病嬌女開了外賣的盒子,剛夾了一筷子的菜,想到什麽,又捧著飯菜過來,喂給萬鯉錦吃,“寶寶肯定餓壞了吧,快點吃。”


  她動作笨拙,一看就知道不會照顧人。


  萬鯉錦沒拒絕,這個病嬌女喜歡她,自然不會毒死自己。


  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


  她張嘴就吃。


  空氣裏攜裹著海鮮的腥味,還有化糞池,特別難受。


  “寶寶,跟著我,我喂你一輩子。”


  萬鯉錦不啃聲,默默吃東西。


  “寶寶,說話,說你愛我,說你是我的。”


  萬鯉錦這會倒是明白了,這個病嬌要的不是愛情。


  她隻是將自己當做玩具,想要占有的玩具。


  接下來,不管怎麽試探。


  小事情病嬌女願意讓著她,隻要她一提解手銬或者離開這裏的話,立馬翻臉。


  萬鯉錦晚上被病嬌女抱著睡覺。


  就這條件,能睡哪裏?


  又冷又硬又髒的地板。


  雖然有一床墊子,可萬鯉錦還是感覺有髒東西爬進自己身體裏,癢得不行。


  夜幕降臨,萬鯉錦不知道外麵的世界發生了什麽。


  但她知道,許教教找不到她,肯定會很著急。


  親生父母是指望不上,她隻有許教教了。


  焦慮讓她無法入眠,反倒是跟八爪魚般掛在她身上的病嬌女,睡得出了鼾聲。


  偶爾有點醒來的苗頭,下意識就會往她身上親。


  顯然是將她當做家裏那個模型假體。


  萬鯉錦知道,外麵有保鏢守著,隻要裏麵一有動靜,外麵就會進來查看。


  淩晨三點多,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


  萬鯉錦本來就睡不著,聽到聲音,立馬睜開雙眼。


  是許教教來了?


  她的預感沒有錯。


  許教教帶人過來了。


  她一時間太激動,坐了起來。


  一把冰冷鋒利的刀子落在她細腰上,她渾身緊繃,僵硬側頭望向病嬌女。


  對方朝她微笑,笑容滲人。


  外麵的保鏢走進來,問怎麽辦。


  病嬌女很淡定,看了下監控。


  “就是這個男人霸占了你兩年?我要將他削成肉片,扔進海裏喂鯊魚。”


  聽到許教教為自己而來,萬鯉錦心裏注入一股力量,變得勇敢起來。


  病嬌女給她解了腳鏈,拽著她往外麵跑。


  教教就要來了,她怎麽能走?


  她的掙紮惹怒了病嬌女。


  病嬌女扇了她一巴掌,很用力,嘴角都打破了。


  半是拉半是拖,將萬鯉錦帶走。


  為了降低存在感,病嬌女用的是二手車。


  哪裏比得上許教教等人的高性能車子?


  不出十五分鍾,就將二手車給包圍了。


  病嬌女無路可退,發怒起來全世界都得給她陪葬!


  她挾持著萬鯉錦,“將你們的車子給我,不然,我就割她耳朵。”


  病嬌女在揪萬鯉錦的左耳,細細磨挲,鋒利的刀麵落在她的耳朵上。


  她的手一碰萬鯉錦的耳朵,原本冷靜的人,突然就驚慌狂躁起來。


  “別碰我!唔……”


  掙紮間,萬鯉錦的臉被劃傷。


  萬鯉錦的腳鏈解開,她用腦袋撞了病嬌女一下,趁她踉蹌時,又踹了她一腳。


  萬鯉錦捂著耳朵,整個人跟之前大變樣。


  許教教的人衝過去,鉗製住病嬌女跟兩個保鏢。


  許教教想去檢查萬鯉錦身上的傷,卻被一把推開,一臉害怕和警惕。


  這模樣讓許教教心疼。


  他擰著眉,“鯉錦,我是許教教。”


  他跟萬鯉錦結婚兩年,萬鯉錦幾乎從來不讓他碰她的耳朵。


  “鯉錦,我是你的丈夫,我不會傷害你。”


  萬鯉錦捂著耳朵,稍微沒有那般排斥。


  “老公……”


  許教教抱著她,帶著她坐進一輛後駕駛座內。


  病嬌女一事,自然沒報警。


  許教教並不打算放過病嬌女。


  對方是個病嬌千金,吃硬不吃軟。


  許教教的人教訓一頓,自然什麽事情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病嬌女往萬鯉錦辦公室扔的指甲,不是萬鯉錦的,留的是別人的指尖。


  病嬌女可不想自己的“玩具”有瑕疵。


  在現場留指甲蓋,也是不想讓對方報警,拖延時間。


  她知道萬鯉錦不見了,各類交通關卡一定會嚴查她的信息。


  她打算在水產養殖場待一陣子,等對方精神鬆懈時,再神不知鬼不覺帶著萬鯉錦離開c國。


  她要圈養萬鯉錦一輩子。


  萬鯉錦想要回家休息,許教教不放心,帶著她去了醫院。


  她情緒很激動,醫生給她吃了少量的安眠藥。


  等她入睡後,許教教打了個電話,“查一下萬鯉錦以前的資料。”


  總是覺得她的情緒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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