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習習,重巒疊嶂之中一艘小船順溜而來,水流曲折,遠遠看去,好像落入凡塵的緞帶。
“落鴻衣,趕緊把帽子還給我。”流音一手捂著自己的頭頂,怒氣衝衝的瞪著笑得一臉肆意的落鴻衣。
她都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這麽大膽,居然揭她的帽子的,實在是太可恨了。
瞪著落鴻衣,流音一雙眼睛都在噴火,但是這個男人比她高,仗著自己身高的優勢,她根本就碰不到,跳起來都抓不到。
“親我一下我就給你。”落鴻衣低下頭,把臉頰湊到流音的跟前。
流音心裏呸了一口。
臭不要臉。
明明最開始見麵的時候隻覺得這個男人很狂妄,沒有將任何事情或者是人放在眼裏,沒想到現在居然這麽不要臉。
不過還過一段時間就是白家邀請所有人舉行煉丹比賽的時候了,這條江流是必經之路,等會肯定有人會經過的,要是碰到熟人了,那就丟大發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落鴻衣,流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然後果斷的在他的臉上啃了一個牙印,趁著他這時候沒有防備趕緊將帽子搶過來,但是沒有料到落鴻衣居然直接將她懶腰抱起來,進了小舟裏麵的棚子。
接著就是一陣氣喘籲籲,等到落鴻衣將流音放開的時候,身下的人眼波流轉,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起來極其的勾人,落鴻衣感覺到自己身下的變化,狠狠的俯下身子在流音的嘴角啃了一口。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正大光明的娶她,現在隻能夠嚐點小小的甜頭,不能真正的做什麽,真的是憋屈。
見落鴻衣要爬起來,流音一伸手就將落鴻衣帶下來,翻身,兩人的位置就發生了變化。
笑吟吟的看著下麵臉上的震驚還沒有散去的男子,流音附身,同時手朝著男人的下麵伸過去……
許久之後,等到落鴻衣心滿意足了,流音已經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了。
果然男人什麽的不能讓他開竅。
最開始的時候連打Kiss都不會,後來她教會了,這個男人就時不時的抱著她啃一番,剛才用了手給他解決了,這個男人就發狂了,流音現在覺得雙腿還在酸痛。
看著流音時不時的柔柔手,又柔柔大腿,一臉咬牙切齒的樣子落鴻衣就覺得心裏開心,伸手將流音細嫩的雙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小心翼翼的替她揉搓著。
流音看著男人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麽這個男人這麽舒服而她就不上不下的。
“笑的這個蕩漾幹嘛,又沒有真的吃到嘴巴裏麵,搞得好像吃了什麽天大的甜頭一樣。”瞥著嘴巴。
對於落鴻衣的自製力流音真的是佩服到了一種五體投地的地步。
中間她都已經意亂情迷了,但是這個男人每次都能夠在關鍵時刻刹車,搞得好像她有多麽的欲求不滿一樣,真的是要把人都氣炸了。
落鴻衣挑眉,握著流音的手順著流音半敞開的衣服一下子就摸到了裏麵。
“你這是在挑釁,知道嗎?”
流音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伸手勾住落鴻衣的脖子,抬起頭湊到落鴻衣的耳邊,吐氣如蓮。
“是又如何,難道你不敢嗎?”
赤裸裸的挑釁。
男人在某些方麵是最不能容忍女人挑釁的,而且還麵對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抓著流音的腰,落鴻衣一翻身就把流音壓在了自己的身子下麵,雙眼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下的人,眼中的火焰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給吞下去。
他喜歡百裏流音。
應該說非常的喜歡。
他活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這樣的在意過一個人的。喜歡到恨不得將她帶在自己的身邊,隨時隨地的看著,不讓別人窺視到分毫。
“怎麽?還不敢動手嗎?”流音眉眼一樣,豔麗的讓人無法直視。
她活了兩輩子。
上輩子沒有男人,這輩子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動心的,而且還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要是不吃下去太對不起她自己了。
什麽矜持在流音的眼中都算不上,本來在21世紀流音就是一個做事特立獨行的人,一向都是怎麽自己舒服就怎麽來,這次遇到了一個心動的男人,當然要好好的把握。
落鴻衣沒有說話,附身,用世紀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決心。
喘息聲不停,外麵看到隻覺得小船在不停的搖晃,根本看不清裏麵的情形。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小船都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動靜才停下來,流音靠在落鴻衣的懷裏,有氣無力的。
一巴掌拍開還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那隻爪子。
“禽獸。”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禽獸了。
把她翻來翻去都吃的幹幹淨淨了,身上現在不用說,估計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
落鴻衣淡淡一笑,附身看著流音,“禽獸?我還可以更加放縱一點。”說著便一副恨不得吃了流音的樣子。
如果剛開始流音還想著要吃了落鴻衣,這時候才覺得自己太天真了。
果然是因為沒有碰過男人,所以根本就不清楚撩撥男人之後的後果,就落鴻衣這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流音就已經慫了。
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她的腿現在都已經抖成了篩子,實在是太難受了。
“別衝動,我已經快不行了,再開一次,我的腰就真的要斷了。”
這個男人不知道是吃什麽長大的精力這麽好,幸好她的修為深厚,要是其他女人,估計得被他榨幹了。
果然,修煉不凡的人在某些方麵也不是常人能夠比較的。
“我知道。”落鴻衣說著沒有其他的動作,將手搭在流音的腰上力道適中的替她揉著腰。
流音哼哼一聲,伸手將落鴻衣的手撥了撥,讓自己更加的舒服。
兩個人在船上胡亂的來了一場,幸好這船是落鴻衣煉製的,雖然不算特別精致,但是沒有偏離航道,這時候依舊是慢悠悠的,兩人隨便梳洗了一下之後就坐在船頭,偎依在一起,看著天邊的夕陽。
頭戴鬥笠,兩個人看著仿佛兩個世外高人一般。
漸漸的在到清江主流的時候船隻一下子就多了,流音臥在船頭,身邊的落鴻衣持著一隻短笛,清脆的聲音在江麵飄散開來,格外的悅耳動聽。
流音微眯著眼睛,看樣子極其的享受。
沒想到落鴻衣居然還會這一手。
不過想來其實兩人相處的時候很多都是落鴻衣在幫她,這個男人對她的了解都已經差不多了,而她對於這個男人的了解好像還是很少,對於他的來曆,這身本事是誰傳授的她好像都不太清楚。
第一次,流音希望去真正的了解一個人。
笛聲嫋嫋,船隻漸漸的多了,好多都是成名已久的大師,想必白家這次給的噱頭不是一般的大,隻不過流音不是白家特意請過去的,對於情況並不太清楚,而且這個對於她而言算不上特別的重要,因為比賽最重要的還是實力,沒有實力其他都是空的。
“哎喲,小師弟,好久不見了。”船身一重,青絡的小身板就跳到了流音的船上了。
其實流音那時候就注意到了青絡,隻不過他在跟幾個人說話,而且每個人的修為好像都不錯,於是就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個師兄還是發現了她。
看了看青絡的身後。
“大師兄跟二師兄呢?”
她的幾個師兄都有一個共同點,不太喜歡跟外人結交,每次出門基本上都是三個人一塊兒,走到哪裏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沒想到這次居然隻有這個三師兄。
“看到我不高興嗎?”青絡挑眉,目光掃過一邊的落鴻衣。
實在是有點詫異。
落鴻衣的真容他見過,當初他幫他調製過解毒丸,沒想到他居然會來這裏,而且還跟他的小師弟看起來關係挺不錯的,還真的是出乎意料。
“高興是高興,隻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怎麽跟那些人一塊兒來了。”說著流音揚了揚下巴,指著在船上一臉警惕的看著她的一群人。
她對於氣息的感覺很敏銳,這些人對於她的態度並不善,尤其是當青絡過來的時候,那些人紛紛都瞅著她,好像生怕她做了什麽似的。
自家的師兄她能夠做什麽呢?
青絡冷哼一聲,聲音不大,但是足夠讓船上的幾個人聽到了。
一個個趕緊別過頭,不敢再往這邊探頭了。
“這些人你不用管,要是看著不順眼師兄給你解決得了。”說著雲淡風輕,完全沒有將這些人放在心上。
流音知道青絡這人的性子,外表看起來是一個小孩子,但是內心裏麵卻有著很多人沒有的狠厲跟果斷,做事那是真正的憑心情,能夠得到他認可的人他會一護到底,不能得到的,他估計連個眼神都不會給。
“師兄這次來是為了什麽。”流音幹脆坐起來,盤腿放在船上,眼睛看著遠處的湖光山色。
這時候夏天已經過去了一大半,溫度已經消散了不少,船行在兩山之間,涼風襲來,格外的清爽,讓流音不由得眯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