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帶回去
「血白……」金錢錢有些心疼的看著那躺在那裡毫無知覺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舍。
也許是因為自己長的跟嫣然一模一樣的,所以她擔心這個地之魔。
也許,這個男子跟宇文軒離長的差不多,所以她心裡不舒服。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不是嫣然?」血白憤怒的看著金錢錢,問道。
「血白,怎麼一回事?」金錢錢有些對血白的憤怒有些搞不清楚。[
「這裡,這裡明明應該葬的是嫣然。帝歌明明說他逆襲顛倒了一切,才換來嫣然的。這裡,明明應該葬著的是嫣然。應該是嫣然,他應該早就已經消失在這天地間了。為什麼?為什麼他還在?」
血白憤怒的抓住金錢錢的雙肩,怒吼的問道。
金錢錢看著那沉默的躺在那裡的跟宇文軒離一樣的身影,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可能。
自己這般的像嫣然,那宇文軒離呢?
宇文軒離跟這個地之魔有什麼關係?
「能不能把他給帶出去?」金錢錢問血白。
血白一怔愣的看著金錢錢,又看了一眼躺在哪裡的身影。
帶出去?血白沒有想到金錢錢會這般的說。
「也許帶出去,帝歌跟醉墨能給你解釋。」金錢錢看著血白說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來既然跟血白真的能接觸這個身影,就很想把他給帶出去。
她不知道宇文軒離跟這個身影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宇文軒離在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她很想知道的是,自己到底跟那個嫣然有沒有關係?
身為鑰匙,如果解開這一切之後,自己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這個,是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她沒有問閃閃,也沒有問帝歌跟魔鑰冥惹-醉墨。
如果自己消失了,也許也回不到曾經的世界去了,她想知道自己會去了哪裡?
魂飛魄散了,還是轉世輪迴了。
「嫣然,是不是曾經應該嫣然躺在這裡?」
金錢錢問血白,這裡既然是嫣然躺的,肯定還有很多血白不知道的事情。帝歌跟醉墨都沒有告訴血白,所以血白才會是這般的模樣。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血白看著眼前的場景,輕聲淡語的問站在自己面前的金錢錢。
金錢錢看了一眼這被冰封起來的美麗,微微的搖搖頭。
「這裡,曾經是我跟嫣然還有帝歌跟魔鑰冥惹-醉墨生活過的地方。這裡一年四季都是這般的青蔥一片,永遠都是鳥語花香的一個山谷。」
如果不是冰封著的話,這裡不會是這般的模樣。
山谷?金錢錢仰望上面,明明是有頂的山洞。怎麼會變成山谷了?
「等千里冰封的冰塊融化,上面的一切都不會再存在。那守護這裡的陣法,也會消失不見。這裡就會是鳥語花香一片,不會是現在這般的凄涼的模樣。」
血白痛苦的說道:「這裡明明是嫣然的地方,明明是那個與世隔絕的山谷。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葬在這裡?」
金錢錢為血白的傷心感覺到難過,伸出手來拍了拍血白的肩膀。
「如果解開我想要的答案,說不定也能解開你的問題。」
血白痛苦的眸子看向金錢錢,伸出手來輕撫金錢錢的臉頰。
多麼像的臉蛋,到底是不是嫣然?
金錢錢淡聲:「血白,走吧。你的目的只是來看看這裡是不是葬著嫣然,如今有了結果,我們就先回去解決眼下要解決的問題吧。」
她想幫大家解決這一切的問題,可是她不喜歡被人利用的感覺。
那種自己是棋子一般的感覺,讓她心好痛。
想想帝歌那如親人吧對自己的好,那真心的為自己的每一件事。、魔鑰冥惹-醉墨的有目的的接近,那一副看似有可能是答案的畫。
更多的是,自己這個身體原本主人的身份是什麼?
為什麼,所有的答案都指著曾經的六七年前的事情。
血白伸手,拉起那個躺著身影。
皮膚還是如曾經一般的冰冷的柔軟,血白彎腰背起了那個身影。
金錢錢看了一眼冰封的山洞,跟血白出去了。
出去的路程,比來的時候要簡單的很多。
不一會就出現在了北山的外面,出了路口,大『毛』在遠處吃著野草,搖著尾巴,很是悠然。[
血白背著那個身影出現的那一刻,大『毛』吃野草的動作突然的僵硬住了。
大『毛』慢慢的扭動了自己的腦袋,看向血白。
在看到血白身上背著的那個身影的時候,頓時的炸『毛』的躁動了。
看了一眼金錢錢,又看了一眼那個身影,大『毛』撒歡了腿的頭也不回的跑了。
金錢錢看向那隻留下一陣狼煙的大『毛』,額頭一陣的黑線。
血白看著大『毛』溜走的身影,說道:「它的靈敏度比人的高,知道這裡有恐怖的身影在,溜的倒是比什麼都快了。」
金錢錢看了一眼血白身上背著的身影,是因為他的存在嗎?
那披散的紅髮,一點都沒有僵硬的身子。
金錢錢想,這在陽光下,他會不會發生什麼異常?
血白沒有說什麼,這個身影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背著那個身影,血白看了一眼金錢錢,有些無奈的說道。
「女人,看樣子我們只能走回去了。」
金錢錢有些無奈,這大『毛』這般瘋狂的撂挑子,她只能走回去了。
回去的路程,金錢錢就跟蹤血白的身邊,一路的慢慢的走了回去。
金錢錢時不時的看了一眼那紅髮的身影,真的很想知道宇文軒離看到了這個身影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金錢錢沒有想到的是,有人早就在等他們了。
城門口,那一身白衣的男子跟那帶著面前的身影,直直的站在城樓之上,看著遠處慢慢走來的身影。
「真的只有她跟血白能把這個身影給帶出來。」帶著面具的帝歌,看著那遠處慢慢走來的身影,淡聲的說道。
站在帝歌身邊的魔鑰冥惹-醉墨看了一眼金錢錢,沉默。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帝歌看著下面走來的身邊,淡聲的問身邊的魔鑰冥惹-醉墨。
「不能把他帶到宇文軒離的身邊,宇文軒離會死的。現在還不是他死的時候,這個代價太大,我付不起。」
帝歌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他是付不起這個代價。可是自己呢?難道自己就付得起這個代價嗎?
「如果不讓他復活,嫣然要怎麼辦?」
當年的嫣然,就是為了這個身影,才有了那般的下場。他不許,不許這件事再發生一次。
這一的代價,他不想付出。
「嫣然……」魔鑰冥惹-醉墨苦笑了一下,還有嫣然嗎?
這個身影能葬在那個地方,還會有嫣然的存在嗎?
目光在金錢錢的身上落下,嫣然,你還願意出現嗎?
當年,是你自己用灰飛煙滅來懲罰了所有人。
如今,就算找到了一切,你還願意回來嗎?
這天地之間,也許早就沒有了你的身影了吧。
「下去吧。」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嘆息了一聲,身影已經站在了城樓下,看著那越來越走進的人。
帝歌看了一眼魔鑰冥惹-醉墨,心底淡淡的嘆息了一聲,隨即消失在城牆上。
落在了城牆下的帝歌,站在了魔鑰冥惹-醉墨的身邊。
背著那個身影的血白突然微微的頓住了腳步,抬眸看向城牆下的身影。
金錢錢原本是跟在血白身邊的,見血白停了下去,有些不解。
「血白,你怎麼不走了?」
血白不吭聲。
金錢錢順著血白看去的目光,看向城牆下。
在看到帝歌跟魔鑰冥惹-醉墨的身影的時候,愣了一下。
帝歌慢慢的走向金錢錢,目光只是微微的掃了一下那個被血白背著的身影。
血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背著的這個身影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了一下。
帝歌看著金錢錢,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下次別這般貿貿然。」
金錢錢看著帝歌,眼眸中有些傷痛。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利用自己?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還知道些什麼?
「我只是想快點解開這些謎團,讓閃閃不要擔心。」
「為什麼就那麼在乎他?」魔鑰冥惹-醉墨冰冷的聲音如利劍一般的刺向金錢錢。
金錢錢有些詫異的不解的看向魔鑰冥惹-醉墨,她怎麼都感覺魔鑰冥惹-醉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含著很大的怒氣。
「他是我兒子,我不能讓他擔心。」
就只有這一條就夠自己為閃閃心甘情願的付出了,那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一塊牽扯到她的喜怒哀樂的一切,她不能不管不問。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他根本就不配。」魔鑰冥惹-醉墨冷聲的問金錢錢,似乎有些為眼前的人這般的對自己的兒子太好,反而有些心疼眼前的身影。
金錢錢抬眸,冰冷的對上魔鑰冥惹-醉墨,眼眸中有著怒意,她容不得別人說自己兒子的不是。
「不管他好與不好,他都是我兒子。沒有一個做母親的不心甘情願為兒子付出的,哪怕這個兒子做的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