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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微微皺眉,倒底是聰慧之人,大約明白了些昭雪的意思,不再說話,扶起昭雪,服侍她安歇。
「吱——」
小婉剛服侍著昭雪躺下,外屋突然傳來一聲開門聲。
「何人?」小婉邊走向外屋,邊開口問道。
屋外並沒有傳來應聲,昭雪眉頭一皺,坐起了身子,瞧向外屋。
小婉放慢了些腳步,到了帘子處,伸手,猛得掀了起來。
眼光一閃,睜大了眼,瞧著悠然坐在外屋榻上喝茶的男子,鬆了一口氣。
「司徒公子,你如何不應一聲?」小婉疑惑,方才司徒公子不是出府了?如何又回來了?還有方才司徒公子怎會從府外而來,還有那塊龍鳳合祥?
司徒塵放下了茶杯,勾嘴淡笑,起了身,朝著小婉拱手:「小婉姐姐能否先出去一下,我與雪兒有話說。」
小婉微微一愣,現在天色已晚,雖說自家主子已是司徒公子的未婚妻小,可是…若傳出去,對主子的名聲甚是不好…
司徒塵知她在猶豫什麼,又是拱手,淡笑著,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小婉姐姐放心罷,不會有人知曉的。」
小婉見他此副樣子,忽而一笑,依著司徒公子的武功,若真要進主子的屋子,她也攔不住;想了片刻,屈了屈身:「司徒公子稍等,奴婢進屋請示郡主。」
見他微微點頭,便轉身往裡屋走去了。
昭雪已然下了床,且穿上了鞋子,此時斂著眉頭,自是聽到了外屋的談話聲。
「郡主。」小婉走近昭雪,屈了屈身喚道。
昭雪點了點頭:「為我穿衣罷。」
小婉輕輕一笑,走至一邊拿了衣裙,很快為她穿上了。
昭雪低眸,想了片刻,至床邊,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方才司徒塵於她的玉佩,轉身,淡淡的瞧了眼外屋,往外屋走去。
小婉跟在她身後,眉頭微微一皺,瞧郡主的樣子…莫不是要將那塊玉佩還給司徒公子?
「雪兒,可打擾你歇息了?」司徒塵瞧著走出來的昭雪,嘴角泄出滿滿的笑意。
昭雪已是換了一襲淡銀色紗裙,腰間用淡白絲軟煙羅系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墨色的青絲已然披於肩后,更顯清靈脫俗,衫得肌膚晶瑩如玉,眉宇隱然含著一抹清冷。
挑眉,這男人倒是明知故問,微微屈身:「不知司徒公子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司徒塵不答,眼光瞧向一邊的小婉,笑著:「小婉姐姐,那茶冷了,能否麻煩小婉姐姐去換一盞來。」
小婉屈身:「司徒公子稍等。」走至桌邊來了茶盞,往屋外走去了。
「多謝小婉姐姐。」司徒塵笑,眼眸甚是明亮,瞧著走出去的小婉。
往小婉關上了屋門,又向昭雪:「雪兒,你要如何謝我?」
「司徒公子之話為何意思?」昭雪亦是明知故問,眼光中滿是疑惑,瞧著司徒塵。
司徒塵眼光微閃,嘴角勾起:「雪兒是在裝糊塗嗎?」倒是忘了,他的小老虎做戲的本領亦是極強。
昭雪搖頭:「司徒公子的話是何意思,昭雪不明。」
「雪兒…」見她仍就裝傻,索性不再問她,只是瞧著她,垮下了臉,眼中帶著受傷。
昭雪眉頭微微一挑,這男人…老是裝成這副可憐的樣子…可是奇怪的是…明明知道他是裝出來的,可是當她每次瞧見他這副樣子,偏偏硬不下心來。
「方才之事多謝司徒公子。」朝著他屈了屈身,他本就幫了她,這聲道謝出於真心。
司徒塵眼光中閃過得逞,嘴角勾起笑意,正要說話,昭雪接下來的話語與動作卻讓他的笑意頓時滯住了,頗為無奈。
「想必司徒公子是來拿回玉佩的。」說著,將手中的玉佩遞於司徒塵。
司徒塵自是不肯接過玉佩,避開身子,神情變得甚是嚴肅:「雪兒,即這玉佩給你了,那便是你的。」
昭雪瞧著他,微微搖頭,神情亦是嚴肅:「這玉佩太過珍貴,昭雪不能收。」
「這玉佩本就是司徒世家歷代相傳的,雪兒已成為我司徒塵的未婚妻,又如何不能收?」
昭雪一時語塞,瞧著他的神情,認真卻透著一絲無奈,心下一滯,不知該如何回答。
「雪兒即知它珍貴,便好好保管。」司徒塵見她不語,又道。想起清安師太的話,心中終究有些不安,暗自琢磨,許是這龍鳳合祥於將來對他的小老虎會有所幫助。
昭雪抬眸,靜靜的瞧著他,忽而有些害怕,不知他此時是真亦或假…她卻有些心動了…只是,前世的傷太深…她不願再輕易動情,她害怕會被更無情的傷害……
終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拿著玉佩,知他不願收回,敢只得暫時由她保管。
司徒塵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卻覺她的眼中透著淺淺的哀傷,還有那一絲抗拒,忽而覺得心疼。
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深深瞧著她,輕問:「雪兒可犯困?」
昭雪微微疑惑,不明他如何一時間轉了話語,倒也不覺困意,卻是點了點頭:「昭雪是有些困意了。」
司徒塵嘴角的笑意淡了去,又浮上一絲委屈:「雪兒騙我,雪兒明明清醒得緊…」
昭雪嘴角微微抽搐,問道:「司徒公子可還有事?」
司徒塵點頭:「自是有事,既然雪兒還無困意,那塵便帶雪兒去處地方,半個時辰便回,也不會耽擱雪兒歇息。」
昭雪愕然,還未反應過來,手便被他拉了去;微微一滯,直覺手心傳來一陣暖意。
司徒塵拉著她,剛打開屋門,便見小婉端著茶盞走來。
「小婉姐姐,我們出去片刻,你瞧著屋子。」
朝著小婉扔下一句話,便將昭雪抱了起來,一躍,往牆外去了。
小婉瞧著消失在黑夜中的兩人,微微發愣,隨後反應過來,輕輕一笑,走進了屋子。
「雪兒手中的玉佩可拿好了?」司徒塵一手攔著昭雪的腰,一手握著她的右手,到了冷府外並未停,而是往西邊飛去。
昭雪暗自用力,卻是無果,斂下了眉頭,瑤女節過後,定要跟奶娘學好武藝,若不是這男人力氣太大,她又豈會任由他擺布。
心中氣憤,沒好氣的回道:「掉了。」
司徒塵卻是笑得甚是開懷,低眸,瞧見她緊緊握著左手,鳳目泛起一抹柔意,在她耳邊輕問:「雪兒,可害怕?」
昭雪撇頭,不搭理他,望著腳下經過的屋頂,耳邊傳來嗡嗡的風聲,感到幾分冷意,身子微微一抖。
司徒塵覺得到她身子微抖,眼光一閃,帶了抹自責;放慢了速度,停在了屋檐頂外。
昭雪疑惑,不知他為何停了下來,莫非是帶來她吹風的!正疑惑間,腰間與右手的暖意消了去,夜風吹來比未被他握著的地方更冷。
司徒塵鬆了手,快速脫了自己的外衣,披於她的身上,將她裹緊了。
昭雪愕然,抬眸,愣愣的瞧著他,他…是怕她冷了?
司徒塵低眸對著她咧嘴一笑,又抱住她,繼續躍身,仍就往西邊而去。
昭雪感受到他的衣服還帶著一股暖意,心中的一處不知何時柔軟了下來,彷彿那陣暖意延入了心底。
夜風撫來,帶著晚間青草的香氣,還夾雜著他身上獨有的淡淡香味,讓人迷惑。
抬眸,瞧著他認真的神情,月光映下,顯得更為俊逸,恍若帶著隱隱的光芒。
「你…冷不冷?」不自覺開口,入冬的夜晚本就冷,何況他脫了外衣,抱著她在夜間穿梭。
司徒塵本認真的瞧著遠處,聽了她帶著一絲關切的問話,眼光一亮,低眸:「雪兒是在關心我嗎?」
昭雪閃眸,心中一滯,不自然的撇了臉,未肯定也未否認,轉了話題:「你要帶我去何處?」
司徒塵但笑:「雪兒是怕我受了風寒嗎?能抱著雪兒又豈會覺得冷?」語氣中含了一抹淡淡的滿足與寵溺。
昭雪低了頭,斂眸,不再說話,握著玉佩的手卻是愈發緊了。
司徒塵也未再言語,加快了速度,知道明日他的小老虎還須參加比賽,不能耽擱太久。
月光灑下,晚風微撫,街上已是甚少人來往了,兩人誰也未再言語,空氣中顯得靜謐。
「雪兒,到了。」司徒塵停了下來,卻仍就抱著她,低頭,語氣甚為柔和。
昭雪抬眸,瞧了一圈周圍的景色,眼光微微閃動,帶了一絲讚歎。
夜初靜,人已寐。夜空如深藍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自覺深深沉醉。一輪銀白的月光掛於正中,似緩緩移動著,柔和的灑向山坡。
夜的香氣瀰漫著,恍若織成了一個柔軟的輕網,將所有景色都籠罩在了裡面,眼光所能瞧到的都是罩上了蒙蒙的輕網。任是一草一木,都不若白日里那般得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秘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了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之感。
一片靜謐祥和中,偶爾傳來幾聲草鶯的喚聲,不時飛過幾星螢火,不像飛行,反似漂浮在安祥的夜空中,忽明忽閃。
這般的夜晚,顯得如此的美好…讓人不自覺放鬆了心情…不去想其餘的事情…只想融入於這片夜景……
「雪兒,覺得如何?」司徒塵柔和的笑著,眼光始終注視著懷中的人兒。
昭雪眼光閃動著,自是覺得這一片夜景甚美,收了眼光,忽覺他還抱著自己,臉色稍稍一紅,卻是淡淡的道:「司徒公子可是還要帶昭雪去何處?」
司徒塵撇嘴:「雪兒還真不知情趣。」依依不捨的放了手,知道不能急於一時,若是太過急進,反倒會嚇跑了他的小老虎。
昭雪挑眉,絲毫不在意他的話,伸手,要除去他的外衣還於他。
「雪兒,你是嫌棄塵的衣服嗎?」司徒塵察覺到她的動作,凝眸瞧著她,又是受傷與委屈的表情。
昭雪微愣,瞧著他,只不過是怕他只穿了內衣會冷罷了,倒是被他理解成這番意思了。
「若雪兒嫌棄塵的衣服…那便將它扔了罷。」司徒塵見她停了動作,又道,臉上受傷的神情更甚了。
昭雪嘴角微微抽搐,終究沒有再動手,轉眸瞧向了山坡下。
微微抬頭,眯起美眸,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陣陣清新,一陣暢快感。
嘴角揚起一陣微微笑意,淡淺卻迷人,散著一絲暖意。
司徒塵靜靜的瞧著她,嘴角亦是勾起一抹笑意,滿足而寵溺;他能瞧出,她此時的笑顏是帶著暖意的,亦是出於真心的;不同於眾人前,那般帶著一絲冷然,帶著一絲哀傷。
兩人靜靜的站著,一人望著山坡上的風景,靜謐的夜空。一人專註的望著身邊的女子,沉浸於她的一顰一笑。
夜,那般美好,不忍打擾……
良久,司徒塵瞧了瞧天色,大約已是過去半個多時辰了,雖大為不舍,卻怕耽擱了她歇息。
「雪兒,心情可是暢快了?」輕笑著問道。
昭雪回眸,瞧了他一眼,淺笑點頭:「謝謝你,司徒塵。」已然明白了他帶她來到此處的目的,今日瑤女節她的表現雖是出盡了風光,卻也帶著隱憂,大出風頭,便會站於風浪尖上,往後的日子…定不得寧靜……
司徒塵眼光一亮,嘴角勾起滿滿的笑意,她未喚他司徒公子,而是喚了他司徒塵。雖然知離她喚他為塵尚還差一段時日,卻為著一些些的拉近而興奮。
「雪兒明日還要參加瑤女節,我們回去罷。」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柔和的語氣,寵溺的眼光。
昭雪點點頭,又是望了眼這片山坡,疑惑:「這裡是何處?」
司徒塵但笑,儘是得意:「雪兒有所不知,這裡便是靈清寺的後山。」
昭雪挑眉:「司徒公子與清安寺淵源頗深。」只是陣述的語氣,並非疑問。方才在冷府,那清安師太竟是為她說了謊,想來司徒塵與清安師太的關係不一般。
司徒塵朝著前山,隱於高峰,被棵棵樹木遮掩的靈清寺望去,嘴角仍就帶著笑意:「安姨與塵的娘親是手帕之交。」
回眸,走近昭雪:「雪兒抓緊咯。」說罷,抱住她,躍身往山下飛去。
此次並未握住昭雪的手,只是環了她的腰,嘴角勾著一抹戲虐。
果真,昭雪一驚,慌忙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司徒塵輕笑出聲,好看的眉頭微微挑起,顯示了他大好的心情,帶著一絲得逞。
昭雪緩神,抬頭見他笑得開懷,心中鬱結,卻是不敢鬆手,仍就環著他,暗自嘟嘴。
司徒塵微微放慢了些速度,嘴角仍就揚著笑意,帶著淺淺的溫馨。
大約過了一刻鐘,昭雪揚眉,疑惑:「為何還未到?」明明去時並未用了如此久的時間。
司徒塵很快斂了笑,眼光中亦是浮上一絲疑惑:「是啊,為何還未到?」
昭雪瞧向他,皺眉,直覺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又低了眸,貼著司徒塵的地方傳來陣陣暖意,覺得有了些困意。
司徒塵見她低了眸,輕輕一笑,帶著淡淡的寵溺,心中雖不舍,仍就加快了些速度。
片刻后,總算回到了冷府,司徒塵抱著昭雪避過了暗衛,飛身到了語雪院內。
小婉在屋內聽到動靜,急忙打開了屋門,見司徒塵抱著昭雪走了過來。鬆了一口氣,兩人去了如此久,到底有些擔憂。
「郡……」還未喚出口,便被司徒塵輕輕示意了別出聲。
這才注意到自家主子正安然的由司徒公子抱著,竟是淺淺的睡著了;眼中閃過疑惑,隨之輕輕一笑,引著司徒塵往裡屋走去。
司徒塵低眸瞧了眼懷中淺淺入睡的少女,嘴角勾起無比滿足的笑意,心中更覺暖意,跟著小婉進了內屋。
進了內屋便覺一陣暖意,散著淡淡的芳香,讓人甚感舒適。
小婉急急掀了錦被,騰出一席之地。
司徒塵輕淺柔和的將昭雪抱到了床上,又在小婉之前轉身,動作輕緩的為她除去了繡花鞋,剛想去拿仍就握在她素手中的玉佩。
「唔…」剛剛被放到床上的昭雪悠悠醒來,清醒了幾分,眯眼瞧向床邊的兩人,有些迷糊。
「雪兒,快些睡罷,明日早晨我來接你。」司徒塵又俯身至她面前,輕輕拿了外衣,又為她蓋好了被子,語氣滿是柔和,帶著淡淡的寵溺與溫馨。
原想除去她的外衣,拿了她手中的玉佩,讓她睡得更為舒適些,卻又怕擾了她的睡意,終究未動手。
昭雪微眯的雙眸又緩緩閉了上去,只覺心下鬆軟,又睡了去,發出淺淺的呼吸聲,十分安祥。
司徒塵勾嘴淡笑,瞧著她的睡顏,眼中的寵溺更甚,靠近她的額間,留下淺淺一吻,方才不舍的站直了身子。
小婉眼光微微一閃,到底還是姑娘家,見司徒塵這番動作,臉色自是紅了些,卻是未言語,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由心為自家主子能找到如此一位夫君而高興。
待司徒塵先走出了內屋,走至桌邊,揮手滅了油燈,借著外屋的燈光走了出去。
「小婉姐姐,你去歇息罷,雪兒由我守著便行了。」司徒塵輕聲對小婉說道,眼光卻是柔柔的瞧著內屋。
小婉一愣,不明所以:「司徒公子?」
「小婉姐姐放心,不會有人知曉,明日一早我便會離開。」司徒塵笑著道,終究是放心不下,今日他的小老虎出盡了風頭,惦記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小婉想了想,倒也相信司徒塵的為人,只是仍就不確定的問道:「那司徒公子不歇息嗎?」
「你們守夜不都睡於榻上嗎?我在榻上歇息一宿便可。」司徒塵但笑,指了指外屋的玉榻。
小婉又是一愣,卻是笑了,既然司徒公子願為自家主子合榻而眠,她又豈能阻止。未再言語,只是走至了榻邊,將榻上的矮桌搬了去,又走至外屋的檀木櫃邊,拿出了兩床嶄新的錦被,放到了榻上。
輕輕笑著,轉身朝司徒塵屈了屈身:「司徒公子早些歇息,奴婢告退。」
「多謝小婉姐姐。」司徒塵點頭,淡笑著答謝。
小婉轉眸,笑著瞧了眼內屋,微微點頭,便轉身往屋外走了去,且關上了屋門,腳步聲漸漸遠去。
司徒塵上前,栓了門,將外衣放於桌上;走至榻邊,收拾了一番,除了高靴,躺到了榻上。
眼光瞧向內屋,嘴角揚著的笑意始終未減,想著方才心愛的女子在自己懷中淺睡,心中更為柔軟,帶著這般溫馨的笑意漸漸眯上了鳳目。
不一會兒,清淺的呼吸聲傳出,屋內顯得靜謐,夾散著陣陣溫馨。
月牙兒緩緩移動,似帶著溫和的笑容,灑下層層迷濛的銀白,為大地覆上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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