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雲霄峰-至-冊封太子3
;神醫王妃有點狂_決鬥雲霄峰
這天耿少新辦完事正要回家,在路上,無意間從兩名黑衣人身邊走過。
從這兩人的明顯的裝扮上,他一眼便認出來這兩人是天陰教裏的人,也就多看了兩眼。
正巧聽到他們議論的事情,側耳也微微注意了一下——
這兩名黑衣人走到一張桌子旁邊坐下,大聲喊道:“小二,過來!”
難道他有什麽武功能破的了自己的神功,和他也有過幾次的交手,並沒有見他用過其他古怪的武功,還是他故意隱藏實力。
在雲霄峰的懸崖旁邊站著兩人,一人身穿黑衣頭上戴著一個大鐵殼子,另一人一身紫衣臉上戴著一張白玉麵具。
天師慌忙朝著一邊躲去,這一掌也沒有傷到天師一根的毫毛。
就好像是從來沒有這麽在酒樓裏吃過飯菜的鄉巴佬一樣。
兩人就這樣在一起開始打鬥了起來。
造出來的鐵人厲害的很,根本就是一群打不死的怪東西。
天陰教是邪|教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夜閻門可不是什麽邪|教,他們從來沒有做過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隻是不願歸順正派武林而已。
耿少新擰眉看著走遠的黑衣人,臉上露出不解。
鳳雲昊又站在床邊,微微凝視了她一會,低頭又在她的雙唇上親了親,替她拉好被子,轉身走了。
他們製造出來的鐵人有多麽的可怕,他還是知道的。
了解的人自是知道他說的是天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練成蓋世神功呢,那口氣別提有多麽的驕傲了。
而現在他們穿著天陰教裏特有的裝扮,再到街上,也沒有那個人敢對他們下手。
天陰教抓壯丁製造鐵人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麽秘密,這些鐵人已經被放出去很多次來為天陰教做事。
耿少新微微緊了緊拳頭,找了一張距那兩名黑衣人比較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又叫了幾個小菜和一壺酒,坐在那裏邊吃著邊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
“你如果不說,現在就是你的死期,快說!”耿少新沒有答複他的要求,冷冷地恐嚇他。
這個店小二雙手緊緊地捏著衣襟,眼中充滿害怕之意,顫顫巍巍的,就像要暈倒一樣。
“那肯定是必須的。”高個子黑衣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yin笑道,“等到滅了夜玥和夜閻門之後,我們就向教主把那名女子討要過來,夜玥的女人嚐起來肯定夠味道。”
他的聲音淡淡的,話語中充滿著不屑和傲然。
他也曾經碰到過一次,那天他無意中看到天陰教的人在抓壯丁,看著不忍,出手想要救出那些被抓的壯丁。
見沒有人來,高個子黑衣人拍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怒道:“不想死的,滾出來!”
沒一會,店小二便給這兩名黑衣人上了滿滿一桌子好菜,又拿來一罐子好酒。
聽了他的話,夜玥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聽到什麽可笑之事。
“你難道就不怕死?”天師擰眉問了一句,他實在是不相信夜玥能有什麽武功可以抵得了他的屍心功。
如果他知道他到底怕不怕,那就好了,也不用在這裏繼續也他糾結下去。
被他這一咋呼,這才有個店小二渾身顫抖著,慢慢朝著他們兩個走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不,不知大爺要吃點什麽?”
黑衣再加上鐵質麵具可是天陰教特有的標誌,沒有幾個人會扮成天陰教裏麵的人的。
別人見了他們如見閻王一樣,這種被人怕被人尊敬的感覺十分的好,這兩名黑衣人對店小二的表現也十分的滿意。
夜玥輕飄飄地飛身向上,躲過了這一擊,順手又朝著天師還了一掌。
耿少新微微一挑眉,涼涼地說道:“是嗎,今日我倒是死不了,你可是活不成了。”
“夜玥,你就乖乖地受死,到時候本座會給你留個全屍,也省得你化作一灘血水。”天師想在氣勢上壓倒他,讓他知道害怕,但這是不可能的。
他還想回家去抱著他的阿音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這人怎麽這麽的婆婆媽媽起來。
“這個……”那名黑衣人微微有些猶豫,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
夜玥的武功幾乎是無人能敵,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打敗過他的。
隻要天師能發出一次功力,那麽他自己也會神氣大傷,到時候擒了他自是不在話下。
突然,高個子黑衣人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神秘一笑:“阿二,你聽過沒有夜玥有位懷孕的女人,現在孩子肯定是早就生出來了,那女人竟然能吸引到夜玥,肯定有過人之處。”
那名黑衣人低眸想了想,然後,抬頭疑惑地問道:“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會放了我?”
還沒有人傻到明目張膽地和天陰教作對,他們自是不傻,也不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來。
高個子黑衣人也是有些感慨地說道:“是呀,以前我隻要上街,那些所謂的武林正派就會追殺我們,現在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和天陰教作對。”
說著,手中長劍用力一揮,剛剛還很囂張的黑衣人瞬間人頭分家了,鮮血濺了旁邊黑衣人一身。
這也是他這個做丈夫的最無奈之處,無論他怎麽和她解釋,他不會有事,也難打消這丫頭的擔憂之心。
他現在懷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用神功呢,還是逃走呢。
崖上的烈風吹動著他們的衣擺,夜玥一頭墨發隨風飄揚。
每天看著她擔心的眼神,心裏十分的不爽,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可是他還是希望從她眼中看到崇拜的眼神,那樣才有自豪感。
屍心功?這種武功他曾經聽大哥提起過,是一種邪功,如果練成之後,幾乎無人躲得過去。夜玥低著頭,像以往一樣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食指上的玉扳指,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你練成魔功之後與本座何幹。”
那兩名黑衣人開始吃喝起來,時不時的爆出幾聲哈哈大笑,別提有多痛快了。
“那是,用不了多久整個天下都是我們的天陰教的了,到時候要什麽有什麽。”稍低的黑衣人也是得意地笑著說道。
但是他們也不會傻到和天陰教明目張膽的作對,那純粹是找死。
這兩名黑衣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並沒有發現他們被跟蹤了。
耿少新一大早也朝著雲霄峰走去,雖然他的武功和夜玥還有天師的武功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但在武林中也算是高手一個,沒準還是能幫到夜玥的忙的。
天師被問的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這人是怎麽問話的。
高個子黑衣人洋洋一笑,“夜玥死後,夜閻門就是我們天陰教的了,等到那時看還有誰幹和我們天陰教作對。”
耿少新捏著酒杯的手驟然一緊,淩厲的眸子微微朝著這兩名黑衣人看去。
眾人嘩啦幾乎是一大半全部站了起來,神色慌亂不堪,見他們就像見到惡魔一樣,開始陸陸續續的往外快步走去。
他是十分希望夜玥能贏的,天師作惡多端自然是希望這次他能夠死在夜玥的手上,這樣也是為人間除了一個大禍害。
說完,兩人相視一下,接著哈哈大笑起來,那樣子就好像他們現在已經得到他們想要的。
於是,抬腳跟著那兩名黑衣人去了。
他的武功雖不弱,可是黑衣人太多了,最後被打成重傷,如果不是夜玥和阿音他們兩人及時出現,恐怕他現在也被製成鐵人了。
噗通一聲,兩人渾身一軟,雙雙倒地不起。
天陰教和夜閻門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近幾個月來,多次出現夜閻門和天陰教這兩大門派的人相互廝殺。
第二天鳳雲昊早早起床,看著正在熟睡的人兒,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半晌,沒有人敢過去。
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似是感覺到他的目光,立即回過頭,衝著耿少新吼道:“龜兒子,看什麽看,再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雙眼。”
他們口中夜玥的女人不用說肯定是阿音,他們竟然用這種yin穢的語言來侮辱阿音,真的恨不得撲上去殺了他們。
頓時天師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雙眸緊緊地盯著那位散漫的夜門主,心裏疑惑不解。
那些所謂的武林好漢們,就像是沒有看到這種事一樣,自顧著吃飯,早把除魔衛道這種事丟到那個犄角旮旯裏去了。
這兩個人怎麽會說天師要殺夜玥呢,他有這個本事嗎,還有天師練的蓋世神功是什麽,心裏有太多的疑問。
少頃,收住笑聲,輕飄飄地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本座會怕你的神功不成?”
“好,走,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像正常人一樣進酒樓了。”另外一名黑衣人拍著高個子黑衣人,略帶著點興奮說道。
隻要他心存顧慮,那麽到時候出手肯定會慢上幾分,正好給他跳崖的機會。
不管是因為以前和天陰教的過節,還是因為阿音的關係,他一定要弄明白天師想要做什麽。
這個天師製出來的東西邪惡無比,恐怕他練的什麽蓋世神功也不會是什麽正派武功。
那位高個子黑衣人橫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去給大爺弄些好酒好菜,若不是大爺現在肚子餓,就衝你們這樣的態度,大爺我早就把你們統統抓回去製成鐵人。”
跟著他們來到野外,耿少新朝著他們射出兩枚飛鏢,那兩人沒有防備,被飛鏢打了個正著。
其實天師和夜玥的武功差不了多少,差不多少還是有差別的,高手過招隻要差一點就有可能會死在對手手裏。
“哈哈……看他那慫樣,就像是一隻老鼠一樣。”另外一名稍低一些的黑衣人大聲嘲笑著那名店小二。
要麽是直接給他一掌,讓他化成血水,要麽就是逃命,回去再研究一下怎麽對付這人。
夜玥微微揚起他的頭顱,輕描淡寫地說道:“怕死?世人沒有不怕死的,本座當然也不例外,隻是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本座嗎。”
黑衣人脖子一痛,身子開始抖動起來,慌忙說道:“好,我說,教主他練的是屍心功,我們教主已經練成了……”
難道這群惡徒又做出什麽邪惡的東西,來禍害人間的,又或者是來專門殺夜玥用的東西?
可能是想問一下,為什麽要殺他。
“快說!不然你的下場和他的一樣。”耿少新又把劍指著活著的黑衣人,冷聲說道。
兩人邊說著邊朝著那家酒樓走去。
何幹?真懷疑這個夜玥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他就不信他不知道這種武功的厲害之處。
這人還沒說完,便被耿少新一劍把頭給砍了下來,臨死的時候雙眸中還有疑問。
那幾名店小二都戰戰兢兢地躲在後門不敢出來。
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頓時睜大了雙眸,愣愣地盯著隻剩下身子的同伴。
希望夜玥能贏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阿音,如果夜玥死了,阿音肯定會非常難過,恐怕還會追隨夜玥而去。
這兩名黑衣人剛走進酒樓裏,立即引起眾人的注意。
對於屍心功他也沒有什麽辦法破掉,他這樣說隻不過是想給天師增加些戒備,讓他不敢冒然使用屍心。
留下來的人,是因為他們會武功,能夠看出來他們可以打敗這兩個人,所以才沒有走。
伸手摸著她的小臉,微微歎道:“過了今天以後,你就不用天天到石洞去瞎忙了,臭丫頭就可以在家裏多陪陪我們爺仨。”
“嗬嗬,本座說了這麽多你難道沒聽到嗎。”夜玥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把笛子握住手中,做出要打架的架勢,冷聲說道:“天師本座沒有那個閑工夫和你在這裏聊天,快點動手。”
一向都是武林正派和天陰教作對,什麽時候夜玥也開始和天陰教作對了?
剛進來的耿少新正好看到這一幕,如果不是因為想要從他們口中探出一些事情來,早上去把這兩個囂張的人給滅了。
那些人隻是自顧的吃著,相信隻有兩個黑衣人,也不會冒然朝著他們出手,心下也是放寬了心。
他們以前想要上街,都是把有天陰教標誌的東西全部取掉,這才敢單獨出現在大眾的麵前。
這些事情不是教中的秘密,說了也不會死,教主應該不會生氣,為了保命還是說了吧。
除掉天師之後,臭丫頭也不會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而且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肯定會高大起來。
“嗯,那種神仙的日子不會遠了,榮華富貴那是到手可得。”高個子黑衣人點點頭,又抬手指著前麵不遠處的酒樓說道,“現在已經中午,我們到那家酒樓裏吃頓飯去。”
也不知道夜玥能不能打敗天師練出來的什麽蓋世神功。
“嗯,教主神功蓋世,世間不會有人能打敗他的,夜玥小子更是沒法和教主比。”另一名黑衣人隨聲附和道,聲音中透著自豪感,還有對夜玥的不屑。
不管了,明天也到雲霄峰看看去,沒準自己還能幫到夜玥的忙。
耿少新和聞馨兒學習煉毒也有幾年的時間了,弄些迷|藥什麽的自是不在話下。
慌忙朝著後廚跑去,由於太過於緊張了,差點被跌倒在地。
一開始還以為夜玥是位脾性古怪之人,但自從知道他是鳳雲昊之後,便知道他為什麽不願意歸順武林正道。
這種事情他可不希望發生,他不願意看到阿音有一點的不高興,更何況是殉情呢。
“那是自然,不用說長的肯定是賽如仙女,能夠得到夜玥的青睞,想必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福氣,嘿嘿……”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說完之後,又淫淫一笑。
聽這兩個黑衣人所說,這次天師和夜玥之間將會有一場惡戰,不知道誰能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無奈夜玥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諷刺地說道:“想要本座化作一灘血水,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次又聽到天師要殺夜玥的消息,難道天師和夜玥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製他於死地不可,這也是讓他費解的地方。
耿少新的怒火瞬間竄了上來,捏著酒杯的手都已經青筋暴露,真的很想一劍砍了這兩個邪惡之徒,但又想到他還要從這兩人口中探出些秘密,於是便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在知道他練成神功之後,竟然還能這麽的悠然自得,完全沒有把自己的魔功放在眼裏。
天師竟然練成這種武功,那明天的決鬥夜玥肯定是凶多吉少,他死了阿音怎麽辦——
“你難道真的不怕屍心功?”天師還是疑惑地問了一句。
耿少新立即掏出一錠銀子扔到桌子上,悄悄在後麵跟著這兩人。
聽了他說的話,天師雙手驟然一緊。
順便又在心裏加上一句,即便是說了照樣是死,敢侮辱阿音,他們今天必死無疑。zvxc。
又加上夜玥比較狡猾,招式變化多端,天師自是有些招架不住。
見他真敢殺他們天陰教裏的人,這人也開始害怕了,說出的話開始結巴起來,“你,你要讓我,我說什麽。”
他們還時不時的聊著一些生活上的瑣事,什麽誰誰被教主提升了,什麽誰誰被賞了,還有關於去青樓找女人,神馬的一些無聊之事。
“是,是,是小人這,這就去。”那名店小二頓時額頭上的冷汗流進了脖子裏,就連擦汗這樣動作也不敢,連聲答道。
耿少新頓時開始著急起來,可是自己卻幫不上什麽忙。
頓時,剩下的人寥寥無幾,剩下的這些人隻是自顧吃著飯菜,也不敢看向這兩個人。
那兩名黑衣人見被**住,還是一副囂張螃蟹樣,高個子黑衣人哼聲說道:“你最好把我們放了,敢挑釁天陰教裏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見劍已經劃破他的皮肉,黑衣人頓時害怕了,慌忙說道:“好,我,我說,明日上午教主會在雲霄峰和夜玥決鬥,好了我都已經說了,大俠你快放了我吧。”
耿少新微微半眯了下雙眸,手中長劍並沒有離開那人的脖子,繼續冷聲問道:“天師他練的是什麽神功?”
“把天師和夜門主對決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如果敢撒謊,我立刻要了你的狗命。”耿少新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單刀直入。
天師頓時被他說的話給噎住了,心中的疑惑又增加了幾分。
見他們兩個倒在地上,耿少新立即現出身來。
但他並沒有用屍心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冒然用傷人又傷己的武功的。
夜玥慢悠悠地抽出身上的笛子,在手中來回轉著,又繼續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天師,你沒想到你用無數人的心換來的什麽絕世神功,到了本座麵前卻是不值得一提,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其中一名高個子的黑衣人開口說道:“教主的神功終於練成了,明日的決鬥夜玥肯定會死在教主手中。”
臭丫頭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地過著,雖然她嘴上不說,可是從她的神情上也能看出來,她是害怕她的夢變成真的。
若是以前早就拿起兵器砍了這兩個惡人,可是現在不同了,天陰教的實力越來越強大,還有那些打不死的人,更是讓人心裏恐懼。
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怎麽可能會歸順江湖人士呢,即便是讓他做盟主,恐怕他也不屑。
“你,你肯定是故意這麽說的,好讓本座不用神功是不是。”天師這時也不再自信了。
“好,那就讓你嚐嚐本座神功的厲害。”天師首先出手,朝著夜玥便是一掌。
“夜玥,沒想到你今日竟敢來赴約,你不知道本座的神功已經練成。”天師破鑼般的聲音首先響起,隨著風飄揚到很遠的地方。
半晌,這兩名黑衣人酒囊飯足之後,也沒有給錢,站起來,像兩個裝大爺的孫子一樣,大搖大擺地走了。
無奈他也不知道夜玥會不會怕他的神功,不過,從他的表現上看,夜玥是不會怕屍心功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麽的淡然。
拔出長劍,指著地上躺著的黑衣人,冷冷地說道:“快點把天師和夜門主之間的事說出來,不然今日是你們的死期。”
“別磨蹭,快說!”耿少新又劃破他的皮肉,冷聲催促道。眼耳注出。
當耿少新走到雲霄峰最高之處時,看到夜玥和天師正鬥的你死我活。
慌忙提著劍,衝了過去,朝著天師打了起來。
夜玥見他過來幫忙,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是生氣,衝著耿少新怒道:“誰讓你幫忙了,快點滾開!”
神醫王妃有點狂_幫倒忙的家夥
耿少新被他這一聲怒吼,正往前衝的腳步瞬間頓住了,一時愣在那裏。
他隻不過是想來幫他的忙,至於這麽生氣嗎。
雖然鳳雲昊是王爺比他的身份尊貴,但是耿少新畢竟是生在優異的環境中長大,從來沒有人這麽吼過他。
心裏有些不舒服,倔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再說了,他不是來幫他的,他隻不過不想讓阿音沒有丈夫,是看在阿音的麵子上才來的。
於是,耿少新拔出寶劍不顧夜玥的反對,直接朝著天師打了過去。
夜玥見他還是衝過來,頓時氣急,真想把這個沒有眼色的家夥給扔出去。
誰讓他過來幫忙了,如果是他一個人逃走還沒問題,又多了這麽一個混蛋,總不能扔下他不管,這下該怎麽辦。
正想事情的夜玥不小心分了一下神,正巧天師衝著他打了一掌。
慌忙回過神來,運氣硬生生地接著了他這一掌,由於剛剛的疏忽竟然被天師給震的往後退了幾步。
見夜玥被天師打的後退了幾步,原來他的武功還不如天師呢,唇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夜門主,看來你不是天師的對手,還是讓在下來幫你吧。”
提劍朝著天師的另一邊揮了一劍,被天師輕輕鬆鬆的躲開了。
夜玥聽了他的這一句話,鬱悶至極,他剛剛被打退了幾步還不是因為他個沒眼色的混蛋,沒想到他竟然拐回來嘲笑起他來。
真心不想管他,但也不想他出事,一是他死了不好向耿少成交代,還有就是阿音肯定也不想他受傷。
忍不住哀歎一聲,他還是沒有辦法放著這個笨蛋情敵不管。
於是,在天師喘氣的空檔,側首衝耿少新輕蔑地說道:“耿少新本座的事不用你管,你來幫忙隻會幫倒忙,還不快點滾開!”
現在天師已經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對抗屍心功的方法,為今之計必須趕快把這個笨蛋情敵給趕走才是。
隻有把話說的重點兒,最好是把他給激怒了,不過,他說的話也是事實,耿少新在這裏的確是幫的倒忙,礙手礙腳的。
“你,夜門主,我並不是因為你才過來幫忙的,你太不知好歹了。”
耿少新畢竟是年輕氣盛,聽不得賴話,剛剛忍下去完全是為了阿音。
現在夜玥又說這樣難聽的話,再也忍不下去了,心裏也是惱怒不已。
他也是一片好意,沒想到夜玥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被人如此嫌棄了,再在這裏繼續待下去,豈不是讓人恥笑。
於是,耿少新冷哼一聲,收住長劍,往一邊走去,雙手抱胸涼涼地看著天師和夜玥打鬥。
夜玥見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
他站的地方離這裏沒多遠,如果天師發出屍心功肯定會波及到他。
如果人隻要沾到屍心功發出的一點黑霧,這個人用不了一盞茶的時間,就會化成一灘血水。
屍心功發出的黑霧波及的範圍非常廣,現在耿少新站著的距離正好還在這個範圍內。
而且屍心功有一個特點,它發出的黑霧隻會向前和向上飛,並不會向下竄,這也是它的一個不足之處,正好被夜玥用到。
夜玥微微皺了皺眉頭,衝著耿少新又吼了一句,“站在那裏做什麽,看到你就討厭,滾的遠遠的,別讓本座見到你。”
耿少新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緊握著雙手,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他隻是站在這裏已經不管了,竟然還被罵,夜玥也未免太狂妄了,就算他是瑾王爺那又怎樣,也不能如此過分的辱罵他。
既然人家根本不領情,他又何必在這裏丟人現眼呢。
夜玥死了,大不了他來養活阿音就是,她的孩子他也會當親生的對待,隻要是阿音生的就是他的孩子。
這樣一想,心中竟然還升起讓夜玥死掉的願望。
一想到阿音哭死的樣子,立即把這種不好的想法揮走。
他怎麽這麽自私呢,為了能夠和阿音在一起,都不顧阿音開不開心,若是夜玥死了,阿音肯定會很難過的。
不過,夜玥說出如此難聽話,他再待下去,豈不是礙人眼了。
也許,夜玥有辦法對付天師,他還是走吧。
如此一想,便轉身就走。
與此同時,本來就懷疑的天師,現在是更加的懷疑。
天師雖然疑心比較重,但也是位很聰明的人,從夜玥說的話裏,也能聽出他是故意讓耿少新走的。
即便是耿少新站在旁邊觀看,也被他罵了一頓,在耿少新剛剛站著的地方,正是屍心功掃到的地方。
如果夜玥有辦法克服他的屍心功,為什麽要說這些可疑的話呢。
難道剛剛的漫不經心是裝的,是他故意讓自己有所顧慮不敢使出屍心功來,在沒有使出屍心功時就殺了他。
肯定是這樣的,看來還是自己高估了夜玥,他並不知道對付屍心功的方法。
想到這裏天師猛然爆出一陣大笑,“夜玥原來你並不知道屍心功的破解方法,那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是嗎,誰死還不知……”他本來很輕慢地說著話,當看到又拐回來的耿少新,剛剛的輕慢又瞬間消失了。
這人怎麽會拐回來了,真是一個笨的可以的家夥,還是一個死心眼的家夥。
“快滾!聽到沒有!”夜玥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天師已經開始發掌了,現在隻想把這根木頭一樣的人給罵醒。
耿少新微微緊了緊拳頭,忍了下去,還是朝著前麵過來。
剛剛聽到天師說夜玥沒有辦法對付屍心功,他想也沒想立即轉身走了過來。
見他還是朝著他這裏飛奔過來,夜玥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同時,天師開始運氣屍心功來,瞬間胸前出現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巨大黑球,猛的朝著夜玥推了過去。
這個黑球在空中快速散開,成為一**的雲霧,像一堵很大的黑色牆壁一樣,朝著夜玥迅速飄來。
與此同時,耿少新見那團黑霧朝著夜玥射去,心中一緊,他朝著夜玥奔了過去。
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讓夜玥死掉,那怕是丟掉自己的命,也不能讓他有事。
夜玥本想起身朝著身後的懸崖飛去,猛的見耿少新極速朝著他竄了過來。
心中鬱悶至極,這人是想給他擋著些黑霧了。
如果他現在飛進懸崖,這些黑霧肯定會打到耿少新的。
夜玥眼眸微微一閃,說時遲那時快,抬手抓住剛跑到他身邊的耿少新,朝著懸崖飛去,瞬間兩人掉進懸崖去了。
這時,天師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來,從他的大鐵殼子露出的一個小洞裏噴了出來。
踉蹌了幾下,慌忙穩住身子,朝著山下跑去。
雖然夜玥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還是晚了一步。
那些黑霧正好打在耿少新伸出的手臂上,耿少新隻覺得手臂上疼的鑽心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他這一聲叫,夜玥便猜出來他一定是被黑霧達到了,想也沒想抽出腰間佩戴的寶劍,朝著他的手臂砍去。
隻見白光一閃,瞬間耿少新的一條手臂飛了出去,鮮血四濺開來。
那條手臂飛在空中,瞬間隻剩下一隻空蕩蕩的袖子,和往下滴著的血水。
那隻袖子飄飄的往下掉,頓時讓在極度疼痛的耿少新看傻眼了。
夜玥抓著他的肩膀在空中微微轉了一下身子,落在崖上麵一塊突出的石頭上麵。
快速在耿少新斷掉的手臂上點了幾下,止住不斷噴湧的鮮血。
然後,又掏出一瓶藥來,在他的手臂上快速撒了些,從自己的衣襟上撕下來一大塊布,快速在那條斷掉的手臂上包紮了下。
一切坐好之後,便倚在一塊石頭上,淡淡地看著這個斷掉一條手臂的男子,心裏頓時覺得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被他這麽一攪合活捉天師的計劃又被打破了,等到天師內傷好了以後,肯定不會像這次一樣好騙。
看來還要想別的辦法才行,好端端的計劃被這個笨蛋打破了,真的很想揍他一頓。
對一個舍命救他的人,他還是說不出重話,這人為什麽救他,難道是為了上次的事,來向他報恩的。
但當時,他已經說了,隻是看不慣天陰教的人才出手的,與救他無關,這人怎麽還會這麽拚命來救他。
除了上次出手救過他一次,貌似夜玥這個身份並沒有和耿少新有什麽接觸過。
半晌,夜玥華眸微微在痛的臉色蒼白的耿少新身上凝視著,涼涼地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耿少新坐在石頭上,雙唇痛的直發抖,低眸看了一眼自己斷掉的手臂,苦澀一笑,“我知道你是瑾王爺,如果你出事了,阿音肯定會很難過,我不想讓她傷心難過。”
不過,貌似他也沒起到什麽作用,不僅把夜玥的計劃給打破了,還把自己的一條手臂給弄丟了。
原來鳳雲昊他早有對付天師的辦法,他本來是想要救他,卻沒想到反過來被夜玥給救了。
阿音跟在這樣強大的人身邊才會很幸福的吧,也是像阿音那樣的人也隻有鳳雲昊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而自己卻是癡心妄想。
想到這裏,耿少新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倚在石頭上的夜玥微微一頓,原來不是報恩的,而是為了阿音。
他一直都知道耿少新喜歡阿音,沒想到竟然會喜歡到這種程度,為了不讓阿音傷心難過,寧願舍身去救自己的情敵。
如果換在自己身上應該是做不到的,畢竟兩人的性格在那裏。
他能為了阿音出手救耿少新的命已經夠不錯了,舍命相救這肯定是做不到的,這個世上能讓他舍命救的人隻有阿音一個,沒想到耿少新卻做到了。
不得不佩服耿少新這樣的心態,還有對阿音的愛是那麽的無私,就連自己也是自歎不如。
鳳雲昊抬手將自己臉上的麵具取了下來,把身子也變了回來,露出本來的麵容。
雙眸在耿少新斷掉的手臂上看了一下,微微歎了一聲,“你是從什麽時候認出我的?”
他這次和耿少新說話並沒有用本王,現在隻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不存在什麽身份地位上的東西。
“在你從天陰教的人手裏救出我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身邊的孕婦是阿音,那麽可想而知你就是瑾王爺了。”
他雖然和阿音接觸的次數不多,但對於自己心愛的人的樣貌體型以及她身上的體香,他都熟記在心裏。
耿少新單手撐著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也學著鳳雲昊依靠在石壁上。
坐在地上和站著的鳳雲昊說話,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在地位上比他低,這倒無所謂,但是現在他不想再比他低。
耿少新側眸看著一邊的人,眼眸是異常的沉重,“瑾王爺,我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什麽忙?”可能是因為剛剛他舍身救自己的原因,鳳雲昊倒是很爽快地問了一句。
耿少新抿了抿微微發幹的雙唇,從懷裏掏出來一顆碧油油的珠子來,用隻剩下的右手托著那顆碧綠珠。
“瑾王爺,你能不能把這顆珠子交到阿音手上?”
鳳雲昊眸子在上麵微微一凝,涼涼地反問了一句,“你問什麽不自己去送?”
這顆碧綠珠應該是耿少新未來妻子才能擁有的東西,在雲嶺山莊時,也見過耿少新要把碧綠珠送給阿音的,但被阿音給拒絕了。
現在他又想送阿音,而且還是通過他這個丈夫之手。
讓他把別的男人的定情之物送給自己的妻子,這件事是個男人心裏都不會好受,他自然也是。
耿少新托著那顆碧綠珠,呐呐地說道:“我,我不想讓阿音知道我已經沒有了左手臂,還有不要告訴她關於雲霄峰的事。”
長時在竟。如果阿音知道他沒有了手臂,應該會很內疚或者傷心的,他不想讓她內疚傷心。
鳳雲昊從石壁上站直了身子,雙眸凝視著他,“難道你以後就不再見阿音了嗎?”
耿少新苦澀一笑,“我以後想要去江湖上走走,在朝中的官職麻煩你幫我給辭了,至於以後能不能再見到阿音,我也說不準。”
他現在沒有了手臂,等於已經殘廢了,現在他還有什麽能力幫到阿音,還不如不見她,這樣她也不會內疚了。
鳳雲昊看著他,眼眸中微微有些複雜,少頃,伸手把那顆碧綠珠接了過來。
“我可以幫你把它送給阿音,你辭了官之後,有什麽打算?”
耿少新抹了一把額頭上因疼痛冒出來的虛汗,咧嘴輕輕地笑了笑,“還能有什麽打算,本來我就是江湖中人,隻是想給阿音一個後盾,才考了武狀元,做了官的。”
看著眼前這位比自己小四五歲的大男孩,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原來他做官是為了阿音,雖然心裏也猜到一點,但從他口中說出來還是有點震撼。
對於這個喜歡著他的妻子的大男孩,他卻沒有一絲的厭煩,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欣賞。
耿少新幹淨純潔的雙眸淡淡地看著他,又繼續說道:“瑾王爺,我知道你以後會做皇帝的,可能會有很多的妻子,但請你以後一定要善待阿音,她真的是位值得一生珍惜的女子。”
如果鳳雲昊敢虧待阿音,他即是拚了命也要把阿音從那個深宮裏就出來。
“阿音是我最愛的女人,我肯定會愛她珍惜她的。”鳳雲昊很鄭重地說道,“還有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隻會有阿音一個女人,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他說的是異常的堅定,就像是在做什麽承諾一樣。
“那就好。”怪不得阿音會死心塌地的跟著鳳雲昊,原來他一個未來的皇帝也能做到這樣的承諾。。
如果是他也會這樣做的,可是自己卻沒有這個機會,耿少新微微苦澀地笑了笑。
“耿少新,看你也是個人才,要不這樣,你過來夜閻門做我的護法怎樣?”鳳雲昊淡淡地說道。
這人腦子簡單,其實不適合做他的護法,但是衝著他能為了阿音,舍身救自己這種心態,到時候好好培養一下,肯定會是一位好的幫手。
最起碼他對阿音是死心塌地,讓他以後保護在阿音身邊倒也不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跟著瘋了,竟然會生出讓一個愛阿音愛到骨血裏的人待在她身邊。
也許是因為他相信阿音是不會愛上耿少新的,才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吧。
“不了,多謝你的好意,我還是想在江湖上走動一下。”耿少新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
“好吧,以後有什麽事,可以來瑾王府或者是夜閻門來找我。”既然別人不願意,他也沒必要勉強。
鳳雲昊抬頭看了看崖頂,微微說道:“我們上去吧。”
“好。”耿少新點了點頭,然後,鳳雲昊半抱住他的肩膀,縱身飛了上去。
臨別時,耿少新淡淡地說道:“瑾王爺,你就對阿音說這顆碧綠珠是我讓她先保管著的,不然,她肯定不會要的。”
“行。”鳳雲昊一口答應了下來。
阿音什麽性子,他這個做相公自然是了解,不過,沒想到不經常和阿音接觸的耿少新,對她的了解不比他這個做相公的差。
看來他做的還是不夠好,怎麽也要比別的男人多了解阿音才是。
神醫王妃有點狂_冊封太子1
鳳雲昊把衣服換了,便回家了。
雲把家怎快。“你怎麽回來這麽晚?”水靈音正和兩個寶貝玩,看到他進來隨口問了一句,語氣中略帶點小埋怨。
本來等著他一起去石洞呢,現在天都快黑才回來,看來今天是去不成了。
鳳雲昊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伸手把水靈音懷裏的小女兒接了過來。
“乖,想父王了沒?”雙手舉著她的小身子,在她的小臉蛋上輕輕親了一下,立即引來蛋蛋咯咯的笑聲。
鳳雲昊很慈愛地笑了笑,“來,乖女兒,親一下父王。”側著自己的俊臉往蛋蛋的小臉上貼去。
蛋蛋伸手抓住他的俊臉,小臉在他的俊臉上蹭了蹭口水,又開始笑起來了。
“乖女兒,你先和奶娘去玩哦,父王和你娘親有話要說。”又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親,隨手把蛋蛋交給一邊站著的奶娘。
然後,又把另一位小家夥從搖床裏提了出來,親也沒親一下,直接塞進另一位奶娘手中。
隻是在丸子的小腦袋上輕輕地拍了拍,不做任何的親熱動作,甚至一句話也沒有。
鳳雲昊衝那兩位奶娘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出去,那兩位奶娘立即抱著蛋蛋和丸子走了出去。
水靈音對於他這種偏心偏到家的做法,已經習以為常了。
同是親生的,而且還是同一天出生的,也是從一個娘肚子裏出來的孩子,怎麽待遇差別這麽大呢。
她也曾經為兒子鳴不平過,說過他這個做爹的不能隻顧著女兒,把兒子給晾在一邊不管。
某爺隻是淡淡一笑,說什麽男孩子是不能太寵,教育上一定要嚴厲,不然長大以後會出問題的。
水靈音對於他的話,隻能是翻白眼再翻白眼。
不過,貌似丸子根本也不稀罕他的寵愛,一天到晚除了偶爾朝她笑笑,表示一下他還記著這個娘親。
平時都是一個人在一邊抱著一個木偶什麽的玩著,而且還玩的挺開心的,掰掰摸摸的。
不管怎樣,鳳雲昊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沒道理也不行啊,她總不能威脅鳳雲昊來親丸子抱丸子吧,什麽都要頭自動去做才是。
不過,鳳雲昊還是很疼這個臭小子的,要不然也不會給他親自換尿布什麽的,隻不過是他的教育方法不同。
這時,腦子裏突然想起來,這丫的還沒有回答她的話呢。
剛剛被他這麽一攪合,也忘了問了。
“鳳雲昊,你今天到底是上哪去了?怎麽才回來?”
怎麽也要問出個結果來,害她白白在家等了一天。
鳳雲昊華眸閃爍了一下,微微笑了笑,說道:“今天出城去辦點事,剛回來。”
“阿音是不是想為夫了,如果知道阿音在家想為夫,怎麽也要早些回來。”走上前去,攬住她的腰肢,在她的小嘴上輕輕地啄了一下,嬉皮笑臉地說道。
天師練成屍心功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她了,免得她又要擔驚受怕。
她隻是做個夢就緊張成那樣,如果知道天師練成了,她還不瘋了,還是讓她過的舒心些的好。
“哦。”水靈音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對於他的公事,她也沒有興趣知道。
“對了,阿音,耿少新讓我把這個東西帶給你。”鳳雲昊說著,從懷裏拿出來一顆碧綠珠遞到她麵前。
水靈音擰眉,接過那顆比雞蛋稍小點的碧綠珠,碧油油的煞是好看。13acv。
拿著那顆珠子在手中看了看,眼眸中頓時升起一絲疑惑。
這顆碧綠珠耿少新曾經送過她,被她給拒絕了,不是她矯情,因為這顆碧綠珠是耿少新未來妻子的,她隻是他的朋友,沒必要接受這種禮物。
她不喜歡和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搞曖昧,所以她也不會要別人的定情之物。
怎麽這次他又送她了,更詭異的是,還是鳳雲昊親自拿回來的。
不像這丫的的風格呀,他又不是不知道這顆碧綠珠的含義,怎麽這次沒有摔醋壇子了?還把它親自拿了過來,這件事太令人費解了。
是不是這丫的的腦子出毛病了,還是發燒了腦子燒糊塗了,竟然幫情敵給自己的妻子送定情之物,腦子不是壞掉是什麽。
於是,水靈音很自然地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低喃道:“沒發燒啊,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呢,難道是被人附身了?”
見她寧願相信他腦子壞掉了,也不相信這是事實,鳳雲昊隻能無奈地扯了扯唇角。
不光是她不相信,就連自己也不相信這是他幹的事。
但也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她,一是因為答應了耿少新,還有就是自己也不想讓她知道今天發生的事。
如果她知道耿少新沒有了手臂,她肯定會心裏不舒服,順帶著也會知道天師已經練成屍心功,說不定知道又要做噩夢了。
為了她能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他更是不能說。
鳳雲昊也沒有把額頭上摸著的手拿開,任她摸去,雙手環住她的腰身,淡淡地說道:“我在路上剛好碰到耿少新,他說要出遠門一趟,先把這顆碧綠珠寄放在你這裏,等他回來,你再還給他就行了。”
水靈音微微一挑眉,眼眸中充滿疑惑,“是嗎?你就這樣拿回來了?”顯然這種蹩腳的借口,某女還是不相信。
鳳雲昊微微暗歎了一下,這丫頭太了解他了,知道這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阿音,我當時也不想要,但是看著顆珠子挺漂亮的,就拿過來給你玩一陣子,等到他回來你再還給他就行了。”
水靈音擰眉,還是有些懷疑他說出的話的真實性。
“阿音,反正他讓你保管著你就先拿著玩就行了,別管這事了。”伸手把水靈音手中的碧綠珠要了過來,放進她的梳妝盒裏麵。
雖然答應耿少新的要求,但看著自己心愛的人一直拿著別的男人的定情之物,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的。
於是,那顆碧綠珠被某爺給華麗麗的雪藏了。
轉過身見她還是一臉的疑惑,伸手抱住她,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別管這事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這些天,這丫頭一心撲在藥人身上,回來見她疲憊不堪,自是不忍心拉著她幹那些事。
每天抱著軟香的身體,什麽也不能做,隻能摸不能做的事情很辛苦的,害得他的身子備受煎熬,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早晚會憋出事的。
今天沒有去那裏,她的精神狀態也蠻好的,正好可以慰勞慰勞自己。
“什麽正事?”水靈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脫口問了一句。
但在看到某爺眼眸中危險的目光時,頓時了解了。
小臉微微一紅,抬手在他的胸膛上砸了一下,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現在天還沒黑,你就想不正經的事了。”
鳳雲昊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在她的櫻唇上吻了吻,眼眸中含著戲謔的笑意:“娘子,你想哪去了,為夫隻是想和你一起洗澡而已,既然娘子想要,如果為夫不滿足娘子,豈不是虧待娘子了。”
說著,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彎腰抱起她就往浴室裏走。
水靈音:“……”
不是她不想和他分辨,因為她的雙唇已經被某爺給堵住了。
………………
日子又繼續過下去,水靈音還是像往常一樣,每天到石洞裏去,用不同的方法去試著,看能不能毀掉藥人金剛不壞之身。
每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真是讓人不解,對於這些藥人所用的藥還有一些東西,都想出來怎樣破解了,而且每樣都能破除掉那些材料的性能。
可是合在一起,便不行了,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這是讓水靈音和胡流銀兩人,最費解也是最無奈的地方。
轉眼又過了一個月,到了皇帝冊封太子的時候了。
對於這幾位皇子,鳳天烈最滿意的還是他的老六,於是,決定把太子之位讓他來做,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於是,鳳雲昊變成了未來的太子,隻是沒有被冊封。
把冊封之日定在三日之後,也就是再過三天便到了鳳雲昊冊封太子之日。
這幾天水靈音也沒有辦法去石洞裏,整天待在瑾王府,忙的不得了。
沒辦法誰讓她是鳳雲昊的妻子呢,有些事還是需要她來做的。
鳳雲昊當了太子,本來應該住進皇宮裏的,害怕水靈音住不慣,於是,就拒絕了,隻是把瑾王府改成太子府。
王爺的府邸和太子府的府邸是不同的,牌子什麽的都要換,而且還給她置辦了十幾套太子妃穿的宮裝。
那些衣服複雜的很,一層一層的,就像一張千層餅一樣,穿起來特別的費勁。
聽憐衣說太子妃的宮裝是十六層,皇後的宮裝是二十四層,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麽過來的,她是一刻都不想穿。
她不想穿也得穿,這是沒辦的事,以後去皇宮都要穿這些繁重的衣服了。
現在也快要到夏天了,到時候穿成這樣,不是讓她捂痱子的嘛,也不知道古人都是怎麽想的,非要穿這麽多層的衣服。
幸虧鳳雲昊拒絕搬進皇宮裏去住,要不然還不整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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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穿的衣服比太子妃穿的還要多出八層,還有皇後頭上戴著的鳳冠貌似也是非常的重,如果鳳雲昊做了皇上,她還要穿那種二十四層的衣服。
隻是想想都覺得有些慎人,她多麽希望鳳雲昊不要去做那個神馬的皇帝,她現在還沒有當皇後就覺得十分的辛苦,以後真要做了那該怎麽辦。
唉,無奈,但為了老公的遠大的理想,她這個做妻子的,有的時候還是要做出一些犧牲的,是不是。
不過話又說回來,等到成了皇後,她不就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嗎,哦不是,應該是最大的一個才是,因為某爺還是要聽她的。
這樣想想貌似沒有那種的怨念了,這也隻是自我調節,沒辦法的事,有的時候還是看開些比較好。
在冊封太子之日的前天晚上,鳳雲昊站在一片竹林裏,涼涼地吩咐著他的手下。
“黑衣,明天天陰教的人出去買酒時,你想辦法把他們引到醉心樓去,弄暈了,把他們的酒換成炸|藥,然後,你再混進去。”
“是,門主。”黑衣很恭敬地抱拳接了任務。
“你混進去之後,聯係上裏麵安插的人,等到天陰教裏的人帶著藥人進了密道。”說到這裏,鳳雲昊抬手在光潔的下巴上輕輕地摸了摸,眼眸微微一眯,露出一抹陰狠之意,“你們就把密道給炸了。”
黑衣麵無表情地答道:“屬下明白。”
交代完黑衣,又看向一邊站著的青衣,開口說道:“青衣,你通知安插在翼王府裏的人,在看到信號時,把提前埋在密道裏的炸|藥引|爆。”
“是,門主。”青衣也是很恭敬地抱拳接了任務。
然後,鳳雲昊素手微微一揮,淡淡地說道:“你們各自去辦自己的事吧。”
兩人行了一禮,縱身飛走了。
早在前一段時間裏,他安插進翼王府裏的人,查出來翼王府裏有一條密道,那條密道直接通往城外天陰教的老窩。
他一直沒有把天師在鳳城旁邊這一個老窩端了,就是為了等著這一天。
這些天內,鳳雲翼一直偷偷地往這邊的老窩運送藥人,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要做什麽。
父皇冊封他為太子這一天,不會很平靜的。
後天,天師,不應該說是鳳雲翼才是,他肯定會在這一天謀反。
據探子來報,鳳雲翼已經把幾乎所有的藥人都運到鳳城來。
那他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全部把這些藥人給埋了。
經過一個多月前,和天師那一場大戰,天師使出屍心功自己肯定也受了重傷。
他的內傷沒有三個月是好不了,現在還使不出屍心功,活捉他應該很容易才是。
如果不出意外,過了三天之後,也就沒有什麽大事了,等過上一陣子,他就可以陪著阿音去看她想看的日出。
感受一下她從小生活的地方,男女談戀愛時做的事,也圓了她一樁心願。
看日出最近還是沒有時間,即便是把天師給捉了,他還是要處理朝中事務,等一切妥當之後,再陪她過去看日出。
看著竹林旁邊種著的月季花,心裏又開始打起主意來。
上次給她送的桃花,她說對桃花過敏不讓送,這次就給她送月季花好了,也見過她用那個什麽月季花精油,應該不會過敏才是。
其實不是水靈音過敏,而是忍受不了每天清理桃花枝條這麽繁重的活,才這麽說的。
如果直接告訴他,她不喜歡這麽多的桃花,是他送多了,肯定會傷他的自尊心的,於是,才說對桃花過敏。
沒想到她告訴他對桃花過敏之後,不出一天,整個瑾王府一顆桃樹都找不見,順帶著連梅花也給拔了。
某爺的做法,讓水靈音隻想撞牆。
鳳雲昊看著這片月季花,立即彎下腰,開始采摘月季花來。
弄月季花花束比桃花花束要難,他還要把枝條上麵的刺也去掉。
半個時辰過去,某爺終於豐收了,扛著一大捆月季花朝著自家府裏飛去。
“阿音,你看我給你帶什麽來了,你不是說情人之間要經常送花嗎。”鳳雲昊進了屋子,把身上扛著的一大捆月季花枝條,往地上一扔。
頓時,嘩啦一聲。
正麵朝裏把玩著藥粉的水靈音,聽到這嘩啦一聲響,忍不住身子也跟著抖了一下。
不用回頭看,也知道他弄了多少,心裏忍不住默哀了一下,看來她又要做這些清理枝條這種繁重的活兒了。
水靈音扭過頭,看到地上一大堆的月季花,心裏直發怵,忍不住抬手揉揉發脹的眉心。
她說對桃花過敏,他就把府裏的桃樹全拔了,甚至還連累了梅花樹。
如果她說對月季花過敏,用不了兩個小時,府裏的月季花包括玫瑰花,甚至有可能會連累到其他的花,全部消滅掉。
為了王府裏還能有花看,她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那些花花草草遭殃。
看著他期盼的眼神,也不好讓他失落,水靈音無奈隻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拿了一支,假裝在鼻子上嗅了一下。
這時,她發現枝條上麵的刺全部沒有了,又低頭看了看地上像小山一樣的月季花堆,這裏的每一根枝條上的刺全部都被去的幹幹淨淨。
扭頭一看,發現鳳雲昊的雙手上麵是綠油油的,指甲蓋上已經發出紫青色,還有他身上的白衣也被枝條上滲出來的綠汁染的一片一片的。
本想說一些嘲笑他的話,讓他死了這份兒送花的心,竟然開不了口了。
“阿音,喜歡月季花嗎?”鳳雲昊見她一直看著自己,還以為又有什麽地方出錯了,慌忙問道。
水靈音眼眸微微閃了閃,淡淡地點了點頭,“嗯,喜歡。”
“喜歡就好,以後每天我都給你弄很多的月季花來。”某爺眼低微微流動著興奮的光芒,華美的雙眸更加的流光溢彩。
水靈音有些無力起來,就知道她這麽一說,鳳雲昊也會跟著來這麽一句。
抬腳朝著他走過去,雙手掛在他脖子上,在他的俊臉上吧唧親了一下,笑著說道:“爺,你送的花我很喜歡。”
“喜歡就行了。”鳳雲昊露出欣慰的笑容,在她的頭上溫柔地揉揉。
水靈音話音一轉,略帶著點道:“呃,爺,以後你每天給我送一枝花就行了,我照樣很喜歡,一枝花和一堆花都是一樣的,用不了這麽多。”
感動是真的,但是還是不喜歡他每天去拔月季花的刺,還有她也不想每天對著這麽一大堆月季花。
“你是說一支和一堆是一樣的?我還以為是送的越多越代表著喜歡越深呢。”
水靈音:“……”
這種想法她可是沒有和他說過,這是他自己想出來了的。
水靈音拿著一支月季花,在手裏搖晃了一下,語重心長地給他解釋道:“送一支代表著一生一世,你看它的話語多好,以後你每天送一支就可以啦。”
用不了那麽多,他們家又不是開花店的,弄那麽多的月季花做什麽。
“哦是嗎,一支代表一生一世?”鳳雲昊側眸看著那堆花枝,然後,雙眸一亮,“那我送三支就是三生三世了,送一千支就是千生千世,為了我們以後能夠生生世世在一起,我還是每天多送你一些的好。”
又指著地上小山似的月季花堆,語出驚人,“看來我弄得這些還是不夠,以後還要增加才是。”
水靈音有種想要**的衝動,這人是什麽腦子,平時那麽聰明,怎麽到了感情上的事就糊塗了。
應該不是糊塗,而是是很聰明,他會舉一反三,推出自己的想法。
這種推出來的想法,真的很想讓人撞牆。
“阿音,你先在這裏待著,我過去把王府裏的月季花都弄過來。”說著,放開水靈音,抬腳就要出去。
“鳳雲昊!”水靈音終於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這裏還能住人嗎?不被月季花給活埋了才怪。
“什麽事?”被她這一聲狼吼,鳳雲昊立即打住腳步,很不解地看著某個正在發發飆的女人。
水靈音無奈地歎了一聲,還是和他說出自己內心的話比較好。
“鳳雲昊,其實你弄這麽多的花是很占地方的,一天送一支那叫浪漫,一天送一堆那叫煩惱,知不知道啊。”又指著地上的花堆,繼續說道,“這些已經變成煩惱了,你就不要再給我弄煩惱了行不?”
她現在真的很後悔,對他說什麽相愛的人贈送花束是增加兩人之間的情趣,於是,也讓某爺送上癮了。
見他一時呆愣在那裏,看著有些不高興了,無奈她也不想讓他失落。
走上前去,伸手環住他的腰,呐呐地說道:“其實送花隻不過是增添一點小情趣罷了,以後一天送給我一支就好了,我也會很高興的。”
“真的?我本來是想讓你更高興些。”鳳雲昊反手抱住她的雙肩,略有些小失望。
本來隻是想讓她開心一下,沒想到卻適得其反,既然她說每天一支就一支吧。
又瞥了一眼地上的花堆,看著的確是很不順眼,那麽一大堆沒什麽美感,難怪阿音會這麽說。
水靈音衝著他笑道:“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有沒有花也無所謂。”
她不讓他弄花還有一方麵,看著他的素手上染滿綠汁,她也心疼。
鳳雲昊抬手揉揉她的腦袋,微微歎了一聲,“好,以後每天送你一朵,這樣累積起來,也是生生世世。”
沒辦法某女不同意,某爺隻好自我安慰了。
看了一眼地上的花堆,開口說道:“我現在就把這些月季花給清理出去。”
說著,把水靈音拉離自己的懷抱,就要去抱這些花枝。
“別,先別扔。”水靈音立即拽住他,“一會把這些話給摘了,做成月季花精油,省得浪費了。”
“用來給我按摩的?”某爺立即挑眉問道,眼中興奮的眸光盡顯。
臭丫頭隻有在有事求他的時候,才會給他來個全身按摩,平時怎麽說都不幫他做。
倒是他學會了,經常給她做,十次還換不來她一次,唉,他也想讓她做按摩。
水靈音無語地扯了扯唇角,這丫的又自戀了,不過,剛剛有點惹的他不高興,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吧。
微微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啊,給你做按摩的,今晚怎樣?”
“你在這裏把這些摘了,我到院子裏多摘些,以後你就天天給我做。”說著,笑米米地出去了。
聽了他最後一句話,頓時水靈音身子一歪,無力地倚在門上。
每天都做,她要死了。
太子冊封的這一天很快便到了。
水靈音一早便被揪了出來,憐衣和兩個丫鬟一起幫她打扮,給她穿上鳳雲昊提前準備的太子妃宮裝,又在頭上戴了一大堆的首飾。
她本不想戴這麽多的東西,但也沒辦法,身為太子妃一定要打扮的雍容華貴些,這樣看起來才會有氣勢。
為了給鳳雲昊充臉麵,即便是再不想戴也要戴,反正隻有這一天,以後的以後再說。
忙活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水靈音頂著一個紮滿首飾的腦袋,一晃一晃地走了出去。
走的時候是非常的淑女,邁著很小的步子往前挪著。
不是她要做淑女,而是她沒辦法,這衣服邁的步子太大,肯定會摔個狗吃屎的,為了不鬧出笑話,也隻好學著那些大家閨秀走路的姿態了。
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拖擺,如果不是身後又兩名丫鬟抬著,她的這件衣服當掃地的掃帚挺好用的。
這衣服真的很讓人鬱悶,也不知道是誰設計出來的,這人的腦子肯定是被門縫夾住了。
或者這個人被自己的老婆欺負,又不敢欺負回去,肚子裏有火無處發,於是便想著這麽個點子折磨別的女人。
水靈音一邊遐想著,一邊邁著小碎步往前挪著。
憐衣緊緊地跟在她旁邊,是為了她在摔倒的時候,能夠及時的扶住她。
就這樣,她終於雍容華貴地進宮了。
神醫王妃有點狂_冊封太子3
金殿裏站了很多人,都是規規矩矩地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互相交頭接耳著,輕聲說著話。
路過鳳雲翼的身邊,由於猜測他有可能是天師,現在和他打招呼,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還是很禮貌地衝著他微微笑了一下,鳳雲翼立即也朝著她笑了笑。
不知道怎麽了,總感覺今日的他很不對勁。
他臉上平時溫柔的笑容已經不複存在,微微繃著一張俊臉,眼眸中好像還有一抹得意的光芒,時不時的滑過。
難道他是要**宮?這裏難道已經布滿陷阱?
按她的推理鳳雲翼極有可能是天師,若他是天師今天肯定不會太平。
水靈音忍不住抬頭在周圍看了看,在這裏並沒有像藥人那樣的人,也沒有發現那一個人是不同的,會不會那些藥人都在外麵待著。
等到鳳雲翼一聲令下,就會立即闖了進來。
希望是她多想了,鳳雲翼也有可能不是天師。
說真的,她是非常討厭那個天師的,但願鳳雲翼不是。
鳳雲翼幫助過她幾次,心裏早就把他當成朋友了,隻不過在知道他有可能是天師,心裏才會對他有所抵觸。
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一場腥風血雨的奪嫡之戰。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道還怕他不成,她要相信自己的老公有這個能力,不是嗎。
這時,鳳雲昊處理完事情,走到她麵前,牽起她的小手,淡淡地問道:“阿音,準備好了嗎,有沒有緊張?”
“應該準備好了,這有什麽好緊張的。”水靈音無所謂地說道。
一直都是別人在忙,她隻是一直坐在那裏讓別人折騰,緊張?這沒有什麽好緊張的,隻是很累而已。
鳳雲昊似是看出她臉上的疲憊,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柔,低聲說道:“阿音,先忍忍,過不了多久就會完了,以後就不讓你穿這種衣服。”
應該還有一次,那就是他當上皇帝之日,做為皇後肯定是要穿宮裝的。
不過,那還早著呢,況且他的父皇還健在。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就好了。”水靈音漫不經心地說道,顯然是不信。
知道這丫頭不相信,他說的話自己都保證不了,剛剛隻不過想讓她心裏放寬些。
鳳雲昊微微尷尬地咳了一聲,抬手拍了拍她的腦門,無奈地說道:“好了,不管怎樣,以後我盡量讓你少穿幾次,冊封大典就要開始,我們還是過去吧。”
說著,便拉著水靈音的手朝著前麵走去。
這時,在一邊站著的鳳雲翼雙手微微收緊,眼眸中露出一抹狠毒和嫉妒之意。
又過了一會,鳳天烈走了進來。
眾人都跪在地上,高呼萬歲。
接著鳳天烈說了一句,“眾卿家平身!”
然後,又各自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鳳天烈穩穩地在龍椅上坐下,側眸朝著水靈音這邊看了一眼,眼神微微有些淩冽。
水靈音心中咯噔一聲,不知道怎的總感覺這次冊封不會那麽順利。
接著,站在鳳天烈身邊的劉安,高聲喊道:“冊封儀式開始,有請瑾王爺上來。”
鳳雲昊牽著水靈音的小手,緩緩登著階梯上去,然後,跪在距鳳天烈不遠的地方。
水靈音鬱悶了,明明沒有讓她上去,這丫的還帶著她上去,看來這次的冊封還真的不順利。
劉安別有深意的地看了水靈音一眼,拿出來一張聖旨開始大聲念了起來:禮交接些。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瑾王爺鳳雲昊在……”
前麵有很長的一大段說的是,什麽鳳雲昊南征北戰為鳳雲國立下汗馬功勞,又德才兼備,文韜武略什麽的,把鳳雲昊給誇了一通。
最後說鳳雲昊是做太子不二的人選,今天冊封為太子,協助皇上打理國事。
念完這些,劉安微微停頓了一下,看了一邊跪著的水靈音一眼,又繼續接著念:“冊封瑾王妃為太子側妃,十日之後,再為太子挑選太子……”
劉安話還沒講完,鳳雲昊的俊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冷冷地問道:“父皇,阿音是兒臣的妻子,她為什麽不是太子妃?”
水靈音也抬起頭看著上麵穿**衣服的人,鬱悶地撇撇嘴。
她就知道這位皇帝老兒不會那麽輕易讓她做太子妃的。
除開以往一些事不說,隻是上次算計皇後,讓他戴綠帽子這件事,他也不會同意她當鳳雲昊的太子妃的。
當時雖然他嘴上沒有說什麽,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已經引起這位高高在上的人的不滿。
鳳天烈冷冷地看著水靈音,涼涼地說道:“肖靈音從小在民間長大,出事小家子氣,登不上台麵,如果讓她做太子妃,也就是將來要母儀天下的皇後,隻會給皇家的臉上抹黑,朕是不會同意她做太子妃的。”
又移眸看著鳳雲昊,繼續說道:“老六,以後朕會給選一個舉止得體的大家閨秀做太子妃,至於肖靈音你喜歡她,就讓她做你的側妃好了,大不了等你登基當了皇上之後,封她為皇貴妃就行了,她也沒有受什麽委屈。”
鳳雲昊頓時周身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正要開口和鳳天烈辯解,手臂被水靈音給拉住了。
水靈音衝他搖搖頭,讓他不要開口。
有的時候,還是讓她這個當事人來說比較好些,今日畢竟是鳳雲昊冊封太子的好日子,怎麽也不能因為這事和皇上鬧不快。。
既然,鳳天烈一直看她不順眼,那就讓他繼續不順眼吧。
有的時候讓一個討厭她的人喜歡上自己是很吃力的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像她這種性子比較懶的人,自是不會去做。
水靈音跪直身子,麵容淡然自若,完全看不出來一絲的不痛快。
靈動的雙眸微微盯著上麵坐著的人,慢慢幽幽地問道:“可否請皇上告知一下草民,什麽樣的女子才不會給皇家的臉上抹黑?”
既然鳳天烈不承認她這個兒媳婦,那麽她也沒必要喊他什麽父皇。
他不是說她出生民間嗎,那自己就自稱草民好了,這樣稱呼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她本就是一位老百姓嘛,這樣稱呼一下感覺也不錯。
聽了她的問話,鳳天烈臉上微微有些不悅,但是知道這樣做的確是委屈她了,也就耐著性子給她解釋道。
“朕知道你心裏不平衡,但是做為太子妃,必須是從小生長在貴族家庭,還要受過良好教育,隻有這樣的女子才能勝任,就像上官菲兒,朕就覺得她比較不錯。”
聽了他的話,水靈音忍不住撲哧一笑,立即引來鳳天烈的不滿。
“你笑什麽,朕說的不對嗎,你生長的環境和上官菲兒根本沒辦法比。”
水靈音微微挑了一下眉梢,那表情就好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事一樣,“皇上,我還以為你說的不給皇家抹黑的女子是什麽呢,原來是那種女人,難怪啊,難怪……”
說到這裏,水靈音故意別有深意地看了鳳天烈一眼,頓住不說了。
“難怪什麽?”鳳天烈擰眉問道,這丫頭說的話中有話,實在是吊人胃口。
水靈音嗬嗬一笑,唇角彎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然後,用很無辜的表情說道:“是皇上你讓我的,到時可不許怪我。”
“說吧,朕不怪你。”鳳天烈現在很想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畢竟他也承認這丫頭的確是一位很特殊的女子。
如果不是因為老六太寵她了,害怕到時老六做了皇帝,肯定會因為她誤事的。
還有不同意她做太子妃的原因,是上一次給他弄了一個大綠帽子戴。
如果不是這些,他倒不會反對水靈音做太子妃。
“咳咳——”水靈音清了清嗓子,用不大不道:“原來皇上嘴裏說的不給皇家抹黑的女人是前皇後那樣的女子,她倒是從小生長在一個大家庭裏麵的女子,還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呢,沒想到皇上竟然看中的是她那樣的女子。”
水靈音完全忽視掉已經處於極端暴怒的鳳天烈,繼續哀歎道:“也是要不然她怎麽會成為皇上您的皇後呢,呃,這樣的女子我的確是學不來。”
她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也傳遍整個金殿,在這裏的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於是,都開始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起來。
“你,你……”鳳天烈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指著水靈音一時說不出話來。
劉安慌忙在一邊替他揉著胸口順氣,還不忘朝著水靈音使眼色,示意她先不要說了。
水靈音很無辜地聳聳肩,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撇嘴說道:“是他要我說的,不管我的事。”
劉安:“……”
把別人氣的半死,還把自己說的那麽無辜,這丫頭還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能力,說句心裏話,她和瑾王爺還真是絕配。
鳳雲昊微微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快要昏厥的鳳天烈,歎了一聲。
臭丫頭這次把父皇給氣住了,竟然當著朝堂上眾大臣的麵,戳父皇的脊梁骨,怎麽不讓他生氣。
看著自己的父皇已經氣成那樣,他也不好再火上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