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禍水-至-風雨前的溫馨
;神醫王妃有點狂_紅顏禍水
鳳雲昊入水之後,便去尋找那麽倩影。
這裏的水清澈無比,很容易就能發現目標。
見她正追著一條魚來回的遊動著,鳳雲昊立即朝著她遊了過來。
水靈音正和一條白魚玩的很開心時,突然,身子被人抱住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扭頭看過去,見某爺也是一身光溜溜的。
這丫的,肯定是想和她來個鴛鴦|浴。
鳳雲昊低眸看著懷裏的人,身上的熱度直線上升。
見她在水下如玉般的身子靈活扭動著,就像一尾人魚一樣,長長的秀發隨著水流飄蕩著,美得驚心動魄。
看的某爺的邪心又起,也不再客氣,手臂一拉又讓兩人之間貼近了許多,低頭含住她的櫻唇,開始了一場水下渡氣。13acv。
抬手將她的腿盤在自己的腰身,猛烈地又霸道地親吻著她,兩人的身子頓時緊緊地貼在一起。
水靈音很自然地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也開始回吻著他。
他們的緊貼在一起的身子,隨著水流輕輕地在水下來回晃動著。
突然,一道聲音傳進耳裏,“阿音,你先別急,我們還是去上麵的好,在下麵時間太短。”
他是用內力將聲音傳出來的,水靈音無法說話反駁,隻好抬手在他的脊背上拍打了幾下,示意自己心中的不滿。
誰急了,怎麽說的她跟個色女一樣,明明是這丫的比誰都急,竟然還敢說她急。
心中不忿起來,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怪笑,猛的抬手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可能是在水中的緣故,也有可能是鳳雲昊沒有防備她,她隻是這麽一推便把鳳雲昊給推開了。
剛離開他的懷抱,水靈音立即像條魚一樣朝著別處遊去。
鳳雲昊手中一空,看著前麵的‘大白魚’,縱身朝著她追了過去。
因為水靈音的遊泳和潛泳技術都相當一流,料定某爺在水中一定追不上她,開始有些沾沾自喜了。
誰知,這時猛然身子一緊,又被拖進某個人的懷裏。
水靈音閉著氣,扭頭看著和她一樣光著身子的某爺,眼眸中有些疑惑。
這丫的,怎麽這麽快追上來了,貌似在水裏是不能使用輕功的吧。
鳳雲昊好像知道她的疑惑,抱著她繼續剛剛的動作,親吻著她的雙唇。
還不忘傳音給她,“阿音,為夫在下麵可以用氣力讓自己遊的快些,就你那點小本事還想躲得過為夫,做夢去吧。”
水靈音:“……”
她現在也不得不無語,第一嘴巴被封著,第二又是在水中,開不口說話。
不過,鳳雲昊這丫的到是在親吻她的時候,還不忘在她麵前顯擺她的武功。
這時,水靈音有些氣悶了,畢竟她是人,在水下最多隻能待上個二三十分鍾,現在時間已經快到了,若不是被鳳雲昊抱住她早就出去了。
鳳雲昊也知道這些,嘴上並沒有離開,依舊是吻著她的雙唇,直接抱著她遊上水麵。
他還不想在水下繼續,如果到了一般,兩人呼吸不暢,**停止,那就不好了。
況且,這丫頭已經快達到極限了,不能把她給悶壞了。
出了水麵,鳳雲昊並沒有立即把她抱出水去,而是在水中繼續下麵未完成的事情。
最後,鳳雲昊把某女又一次吃的幹幹淨淨的……
等到水靈音幽幽醒了過來,天已經黑了。
他們竟然幹那種事,幹了一天,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這丫的才停下來,隻知道自己暈了過去,接下來便不知道了。
她現在正在小木屋裏的床|上躺著,上麵的屋頂大敞著,可以看到上麵高掛著的月亮和星星。
身上還有一條健碩的手臂,禁錮著她。
側頭看著正熟睡著的某爺,抬頭看著他的俊臉,一雙濃密的睫毛如蝶翅般附在眼瞼上,安靜的好像是一位熟睡的美人,正等著他的王子來把他吻醒。
水靈音頓時被自己的想法給惡寒到,她怎麽把某爺當成了美人了,這種思想還是不要有。
不然,指不定是那一天,做夢或者不漏嘴了,這丫的不知道又要想什麽花招懲罰她了。
水靈音立即揮去這種不正常的思想,又低著頭看著某爺的俊臉。
這樣安靜的睡顏,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因為每次隻要她醒了,他就不在身邊了。
誰讓她喜歡睡覺,而鳳雲昊又起的早,像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的睡顏的時候,幾乎是沒有過。
眸光慢慢下移,看著他微微閉合著的薄唇,心裏直癢癢,好想趴在上麵吻一下。
他正在睡覺,偷親一下應該不會知道吧,況且,這丫的在她睡覺時候,不知道偷親過多少次,偷親一次撈個本也不為過。
水靈音眼眸輕輕閃了閃,這種想偷親他的舉動越發的強烈。
幹脆豁出去了,反正是自己的老公,想怎麽親就怎麽親。
這樣一想,心裏就痛快多了。
低頭吻上那雙讓她心癢癢的薄唇,輕輕地啄了一下,便要離開。
忽然,頭被一隻大手給按住了,正要離開的雙唇又被按在那雙薄唇上麵。
鳳雲昊身子一翻,將她半壓在身下,變被動為主動,開始親吻起來。
水靈音鬱悶死了,真是不能動色心,不然會讓自己加倍的償還的,特別是不能動某爺的色心。
她現在真心不想做這件事了,已經夠多了,而且她的肚子很餓,畢竟快一天了,還沒吃東西呢。
這次,鳳雲昊隻是淺吻了一下,便放開她,附在她的耳邊,輕柔地問道:“阿音,你餓不餓?”
溫熱的氣息刮在她的耳郭上,淡淡的茶香味鑽進她的鼻孔裏,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微微有些發熱起來。
水靈音慌忙搖頭,連聲說道:“不餓,不餓,我一點都不餓。”
如果她說餓,肯定會讓他誤會了,即便是現在很餓也絕對不能說這個字。
頓時,鳳雲昊有些好笑,唇角帶著一絲戲謔,“剛聽到你肚子在叫喚,我還以為你餓了,原來是不餓,那我們繼續吧。”
說著,大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油走。
水靈音慌忙拉住那隻不老實的大手,立即開口說道:“停,停住,我還以為你說的是那種餓呢。”
說完,頓時隻覺得小臉有些發紅,貌似是她自己想歪了。
鳳雲昊從她身上下來,一翻身又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抬手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著說道:“小色女,想那去了,想把為夫榨幹不成。”
水靈音:“……”
她誤錯意還不是他給害的,誰讓她在正親熱的時候,問她這個問題呢,現在竟然拐過來說她了。
“好了,我們去做飯吧。”還是不逗她了,這丫頭的肚子正唱著空城計,還是喂飽她才是重要的,他可是舍不得她餓著。
鳳雲昊起身,把衣服披在她身上,開始笨拙地給她穿起衣服來。
脫衣服他很在行,因為脫的次數多了,也就順手了。
可是穿衣服怎麽這麽的別扭笨拙,除了給她穿過睡衣之外,也沒在給她穿過。
雲入找麽然。這次心血來潮穿一次,竟然做不好了。
水靈音無語,想要自己穿,誰知某爺是杠上了,非要給她穿不可。
無奈,隻好忍受著穿衣服帶來的折磨。
半晌,終於給她穿好衣服了,又迅速的給自己穿了衣服,起身。
這次換水靈音做飯,鳳雲昊燒火。
照樣炒了四道小菜,又從溫泉裏弄了兩條魚,烤了下酒吃。
兩人坐在花叢中,對月小酌,也是很有雅致。
不過,鳳雲昊不知道是從哪裏變出來十來根蠟燭,在白玉石桌子旁邊點滿蠟燭。
水靈音愕然,這人不是要給她來個燭光晚餐吧,貌似她曾提過這些。
但是她也說過,自從來了古代,幾乎是每天都是燭光晚餐,因為沒有電燈,隻有蠟燭照明,每次吃完飯的時候都是一次燭光晚餐,對於燭光晚餐神馬的並不稀罕。
這丫的,竟然聽在心裏,給她在這裏來上一個燭光晚餐。
這不得不讓人扶額,今天他是製造浪漫上癮了,把她說的都做了一遍。
鳳雲昊準妥當,拉著她坐在對麵。
拿了一壺酒,又拿出兩個夜光杯,倒了些酒在裏麵。
水靈音吃驚地看著那酒,在夜光杯中呈血一樣的紅,有種說不出的妖豔絢麗,忍不住開口問道:“這裏也有葡萄酒?”
“當然有,這種酒是產自邊區的一個少數部落裏,我找了好久才探尋到的,嚐了一下,味道還不錯。”鳳雲昊淡淡地說著。
難怪她在這裏待了一年半了,還沒聽說過這裏有葡萄酒呢,不過,也難為鳳雲昊了。
竟然,去專門探尋這種葡萄酒,就是為了給她一個現代式的燭光晚餐。
她是不是越來越有楊貴妃神馬的一些寵妃的潛力了,竟然讓這家夥如此的勞心費力的討好她。
“怎麽了,阿音?”見她默不作聲,忍不住開口問道。
水靈音嗬嗬一笑,“鳳雲昊如果有朝一ri你做了皇帝,若是你還這麽的寵著我,會不會惹來非議,說我是紅顏禍水之類的。”
鳳雲昊頓時臉色巨變,冷聲說道:“誰敢說你,我寵自己的女人,難道還有得到別人的允許嗎。”
見他生氣了,水靈音立即握著他的大手,說道:“莫生氣,我隻是打個比方。”
鳳雲昊反手握住她的手,雙眸直視著她,似是在下什麽重要的承諾,“阿音,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說你一個字的不是。”
“嗯,明白。”水靈音頓時心中暢快舒爽,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神醫王妃有點狂_翼王的異常
鳳雲昊側首看了一眼矮桌子上的古琴,移眸看著她,柔聲說道:“阿音,我給彈首曲子吧。”
“好啊。”水靈音臉上一喜,這丫的笛子吹的很好聽,彈琴應該也很好,不知道有沒有她的那位哥哥彈得好。
以前也聽別人說過瑾王爺琴技幾乎是無人能比,但是由於她對這方麵不懂。
在現代又把古箏古琴之類的音樂當催眠曲用,也沒有多喜歡聽,所以也就沒讓他彈過。
這次他說了,正好可以聽聽,不知道會不會把她給彈睡著了。
鳳雲昊起身坐在琴麵前,做好彈琴的架勢,素手在上麵隨便撥弄了兩下,流水般動聽的琴音響起。
他撥弄了兩下就沒再繼續,把素手放在琴弦上,扭頭看著水靈音,唇角微微上揚,“阿音,要不這樣,為夫來彈琴,你來唱歌如何。”
記得她平時沒事就喜歡哼哼兩句,雖然調子有點特別,但聽著很好聽。
“啊,唱歌?我本來還想把你彈的琴當催眠曲呢。”水靈音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震了一把,心裏所想的也就脫口而出了。
鳳雲昊的臉上立即變了色,咬牙說道:“臭丫頭,你竟然把我彈的琴聲當成催眠曲用。”
竟然敢這麽對待他的琴聲,有多少人想聽還聽不到呢,不知好歹的臭丫頭。
見他的臉色變了,好像她又踩到某爺的雷區了。
水靈音眼珠子一轉,立即衝著他嘿嘿一笑,“爺,您別生氣哦,我說的催眠曲可是神曲,是在誇你彈的琴聲可以和神曲相媲美。”
鳳雲昊忍不住抖動了一下唇角,他能不能不要讓他彈出來的曲子和神曲相媲美。
“臭丫頭,盡會耍貧嘴。”鳳雲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催促道,“快點唱,我給你合音。”
“是,爺。”水靈音立即行了個自認為比較標準的軍禮,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
她這一連串的二貨動作,又引來某爺的白眼。
好吧,唱就唱吧,給愛人唱一首歌也是很正常的事。
水靈音半倚在白玉椅子上,腦子裏轉著自己熟悉的歌。
猛然,腦子裏顯現出一首歌來,是蔡淳佳的《陪我去看日出》。
不知道為什麽她會選這首歌,可能是因為現在他們身處深山之中的緣故吧。
水靈音看著星空,放開嗓子開始唱了起來。
雨的氣息是回家的小路
路上有我追著你的腳步
腳下邊保存著昨天的溫度
你抱著我就像溫暖的大樹
鳳雲昊手指微微頓了一下,便開始彈了起來,很快跟上了節奏,琴音如清晨山澗小溪一般緩緩流出。
叮咚,叮咚的琴音夾雜著水靈音清脆的嗓音,給這片寂靜的夜空增添了一道色彩。
雨下了走好路
這句話我記住
風再大吹不走祝福
雨過了就有路
像那年看日出
你牽著我穿過了霧
叫我看希望
就在黑夜的盡處
………………
就在黑夜的盡處
雖然一個人
我並不孤獨
在心中你陪我
看每一個日出
………………
水靈音的聲音剛落,叮咚的琴音隨後也停了下來,隻留下一尾的回音。
“鳳雲昊,我唱的怎樣?”水靈音一蹦三跳的蹦到他身邊,半彎著腰,眨著如帶水的黑葡萄般的眼眸等著某爺的評價。
鳳雲昊微微點了下頭,淡淡地說道:“你唱的還好,歌詞也不錯,隻是不適合我們。”
對於這種評價,水靈音是十分的不滿意。
還好?竟然說她唱的還好?這丫的知不知道怎樣哄女孩子開心。
心愛的人即便是唱的在不好,也要說好,更何況她自我感覺不錯,竟然還這樣說她。
某女心裏自是不甘示弱,小嘴一撇,“你彈的琴也不過如此,隨便找個人都能比上你。”
雖然她承認他的琴音的確是非常好聽,即便是她的那位喜歡風花雪月的哥哥也比不上,但打死她也不會去誇讚一個評價她還好的人的琴聲。
鳳雲昊當然知道她心中不滿的小九九,沒好氣地敲了她一個爆栗,開口說道:“臭丫頭,一點虧都不肯吃。”
“誰讓你不說我唱的歌很好聽呢。”水靈音哼聲哼氣地說道。
鳳雲昊抬手捏捏她鼓鼓的臉頰,眼眸中帶著戲謔,“行,我的娘子唱的歌是最好聽的,好聽的可以和烏鴉相媲美。”
臭男人,竟然敢用她的話來揶揄她,鬱悶那個。
水靈音一閃身來到他的身後,直接趴在他身上,兩手捏著他的耳朵往外拽,威脅道:“誰唱的歌和烏鴉媲美了?我剛沒聽到,鳳雲昊你再說一遍。”
這時,她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握住,身子跟著從後麵翻了過來,直接落進鳳雲昊的懷裏。
鳳雲昊拿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咬了一下,低眸淡淡地看著她,有些不滿地說道:“阿音,你這個動不動就拽耳朵的毛病要改改,沒人倒是無所謂,有人在會讓人笑話的。”
萬一這丫頭捏順手了,經常捏他的耳朵,不小心在外麵也捏了,他以後還怎麽做人呐。
水靈音嘻嘻一笑,“唔,如果堂堂瑾王爺被他老婆捏耳朵了,這件事被傳出去,不知道會不會成為一件美談。”
她說是這樣說,不過她是不會這麽做的,必要時還是要給自己的老公留麵子的。
“臭丫頭,讓你的相公出醜,你就很高興了。”鳳雲昊幽怨地說道。
水靈音抬手拍拍他的臉頰,狹促一笑:“放心好了,這件事除了我沒有人會知道的,不會有人嘲笑你的。”
鳳雲昊鬱悶地抬手扶了一下額,也隻能在心裏哀歎了,誰讓他娶了這麽一個妻子呢。
兩人就這樣相互打情罵俏著,聊著天。
水靈音看著頭上高掛著的月亮,已經慢慢向西偏去,用不了多久就會天亮了。
這時,心裏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立即在他身上坐直了身子,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笑著說道:“鳳雲昊,一會我們到這裏最高的山上看日出吧,在現代一對情侶去看日出這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我也想和你一起看日出,好不好?”
在現代她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曾經一個人在上山采藥。
見過一對對的小情侶依偎著看日出,在太陽剛要出來的時候,個個都是興奮異常。
她見過的日出不少,早已經看膩了,也沒發現那裏有值得那麽興奮的事啊。
不過又一想,可能是她一個人的原因,和男朋友一起看,效果肯定是不同。
那時,她就下定決心以後有了男朋友,一定要帶著他看日出。
現在她已經有了老公了,怎麽也要看一次日出才是。
鳳雲昊朝著北麵最高的上山看了一眼,又移回視線,“阿音,現在天太冷,最高的地上更冷,等過兩個月天暖和了,我們再去。”
一聽他這麽說,剛升起的興奮又下降了,身子也瞬間歪了下來。
現在天很冷,即便是她強力要求還是會被拒絕的,以後就以後吧,也不差這兩個月。
水靈音把整個身子膩歪在他懷裏,有氣無力地喃喃說道:“如此長夜,那我們還要做什麽,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節目了?”
“有。”鳳雲昊低眸看著她,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附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如此長夜,不做點什麽實在是太浪費了,我們當然是去做運動。”
這個運動還是水靈音提的,他時不時的會用上一次。
水靈音:“……”
這人滿腦子都是那種東西,都不會想點其他的事。
鳳雲昊抱著她飛身從屋頂裏進入沒有蓋子的小木屋……
第二天一早,兩人便回去了。
生活又回到以前的那樣,隻不過會偶爾來這裏小住一晚,增添一下夫妻間的情趣。
這天水靈音沒有去石洞,在院子裏逗著她的兩個小寶貝玩。
一串串清脆的童音從這裏發出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那位小孩發出來的。
除了蛋蛋還能有誰,丸子這個小屁孩才不會這麽弱智地大笑呢,這也是水靈音一直以來比較頭痛的一件事。
雖然不能像蛋蛋一樣那麽好笑,但最起碼也要笑上一笑吧,一次大笑都沒有過。
是不是鳳雲昊小時候也是這樣,整天苦**著一張小臉,還以為她委屈他呢。
丸子也不是不笑,隻不過在她逗的時候也會很給麵子的彎一下雙眼,示意他在笑。
水靈音拿著一個撥浪鼓正逗著這個最不愛笑的兒子的時候,有人哭著進來了。
“嗚嗚嗚……六嫂,我不想活了,嗚嗚……”
鳳雲茜人還沒進院子裏,哭聲便進來了。
聽到她說的不活了,立即把水靈音給嚇了一跳,慌忙站了起來,朝她走去。
“茜兒,你這是怎麽了,到底出什麽事了?”水靈音擰眉擔憂地問道。
這丫頭平時是不喜歡哭的,這次竟然哭了,而且還是痛哭,這也就罷了,竟然還說不活了。
到底出了什麽大事,讓這位性子直爽的小丫頭傷心成這樣。
鳳雲茜一見到水靈音,立即撲進她的懷裏,又開始痛哭起來。
“茜兒到底出什麽事了?”她哭的水靈音心裏也跟著急了起來,抬手輕拍著她的脊背,又問道。
鳳雲茜趴在她身上哭了一陣子,把水靈音的衣服上弄的鼻涕淚水一大把。
不過,這個時候,水靈音也顧不上這個了,不停的說著安慰她的話。
鳳雲茜發泄完以後,從她身上起來,開始抽抽啼啼的哽咽起來,“胡流銀那個混蛋,他,他竟然讓我喝避孕藥,哇!嗚嗚……”
斷斷續續說完這一句話,鳳雲茜又開始痛哭了起來。
聽她這麽一說,水靈音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
她當什麽事呢,原來是這件小事,差點把她給嚇死。
水靈音按住她的肩膀,掏出一張錦帕,一邊給她眼淚一邊說道:“茜兒,你先別哭,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什,什麽樣?”鳳雲茜立即頓住大哭,哽咽地問道。
水靈音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細細地給她說道:“茜兒,給你喝避孕藥這件事我也知道,當時在皇宮……”
“什麽!六嫂你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呢,是不是你也不想讓我有寶寶,六嫂你太過分了,竟然合著胡流銀一起來騙我。”
還沒等水靈音說完,鳳雲茜便開始不滿地叫了起來,眼中還含著濃濃的幽怨。
汗!這丫頭的急脾氣一點都沒變,都不能聽她把話說完。
“你先聽我說完行不行。”水靈音頭疼地說道,“胡流銀並不是不想讓你有孩子,他是因為怕你還沒出嫁就有了孩子,對你的名聲不好,明白嗎。”
“不明白。”鳳雲茜撅著小嘴搖了搖頭,臉上還是依舊的怨懟,不滿地說道,“你不是也是在沒有成親之前,就懷了孕了嗎,為什麽我不可以。”
這丫頭怎麽就聽不明白她說的話呢,水靈音頓感無力,不過還是語重心長地給她解說著。
“我和你的情況不同,我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懷孕了,再說當時我和鳳雲昊已經把婚期確定下來了,和你們的不同。”
中間微微停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你和我的身份不同,你是鳳雲國的公主,當然不能未婚先孕了,這樣對你造成的傷害會很大的,胡流銀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
“那你不也是公主嘛。”鳳雲茜依舊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聽了她這麽‘孜孜不倦’的問話,水靈音有種想找塊豆腐撞死的念頭。
這丫頭實在是太單純了,純的都成白癡了,腦子怎麽就轉不來呢。
水靈音開始沒脾氣了,直接撂給她一句話,“我是後來的你是生來就有的,明白不?”
沒等鳳雲茜回答,水靈音又趕緊把話說在她的前頭,“你隻要記住你的胡流銀這樣做絕對是從你的立場出發的,還有你相不相信我呢。”
鳳雲茜微微頓了一下,立即點頭。
“很好,那你相不相信狐狸呢?”
鳳雲茜又微微頓了一下,堅定地搖了搖頭。
她是不會相信那隻死狐狸的,平時沒少騙她,她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會相信胡流銀說的話。
看她堅定的表情,水靈音在心裏為胡流銀默哀了一把。
看來這隻狐狸沒少騙這個傻丫頭,竟然寧願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的愛人。
現在水靈音的耐性被這個笨丫頭給磨光了,於是,沒好氣地說道:“茜兒,你信不信狐狸沒關係,你不是信我嗎,我是不會害你的,等到你們成親以後,用不了多久就會懷孕的。”
“真的嗎?”一聽她會懷孕生寶寶,鳳雲茜立即雙眸發亮起來。
“嗯,真的。”水靈音重重地點了點頭,有的時候對付太笨的人,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鳳雲茜立即歡呼雀躍起來,好像剛剛那位痛哭流涕的人不是她一樣。
“對了,茜兒你是怎麽發現你喝的藥裏有避孕藥的?”她很好奇,這丫頭怎麽忽然變聰明起來了。
這時,鳳雲茜也不在傷心了,把坐在搖籃裏麵的蛋蛋給抱了出來,一邊逗著一邊說話。
“為了能要孩子,我聽胡流銀的話一直喝著這種怪味的藥,都這麽長時間了,還是沒有懷上,心裏有點小鬱悶,本來是想找你來確定一下,誰知這些天一直都不見你的人影,沒辦法隻好讓人把這碗藥讓宮外麵的大夫看了一下,這次知道是避孕藥。”
說完,鳳雲茜的小臉又苦皺了起來,心裏還是很怨懟胡流銀的。
水靈音:“……”
這丫頭該笨的不笨,不該笨的偏要笨。
“六嫂,你讓六哥答應我們成親好不好,真的好想要一個寶寶。”鳳雲茜看著懷裏的蛋蛋,越發的想要孩子了。
“行,等你六哥回來,我立馬把你們的事給他說說,最好能在這幾天給辦了。”
為了這對小冤家的幸福,還有以後不會再因為這種小事來打擾她的清淨,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恨嫁的丫頭給嫁出去。
“說話要算數,一定要六哥同意了。”鳳雲茜低眸看著懷裏的蛋蛋,開口威脅道,“如果你同意我就把你家的蛋蛋給偷跑,讓她做我的女兒。”
上次就說幫他們呢,六嫂是說了,可是六哥還是把他們的婚事一直往後拖,這次說什麽也要讓六哥同意了。
這丫頭竟然學會威脅人了,水靈音有點小無語,正想開口說話,正巧被一道清涼的聲音打斷。
“是誰想把本王的女兒偷走的。”鳳雲昊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臉上依舊是淡然自若。
鳳雲茜立即很沒骨氣地把蛋蛋往水靈音懷裏塞去,吐了吐舌頭,待在一邊不敢吭聲了。
她怎麽這麽倒黴,本想威脅一下六嫂,誰知正好被六哥聽到了,蒼天呀你怎麽這樣對她,看來她的孩子夢又要遙遙無期了。
鳳雲茜在心裏為她自己默哀,祈禱。
水靈音嗬嗬一笑,打趣道:“還不是茜兒這丫頭,為了能早日嫁出去,竟然敢威脅起我來了。”
“六哥,我剛剛隻是和六嫂鬧著玩的,你別當真。“鳳雲茜立即開口解釋道,生怕鳳雲昊會說出什麽讓她受不了的話。
鳳雲昊從水靈音懷裏抱過他的愛女,在手中來回晃著,立即引來某隻娃娃的咯咯笑聲。
也不看鳳雲茜,隻是涼涼地說道:“明天本王去宮裏對父皇說一下你們的事,過幾天就為你們辦婚事。”
這丫頭能嫁出去他是求之不得,省得每天過來打擾他和阿音。
“六哥,你太好了。”見他這麽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鳳雲茜立即歡呼起來,衝著水靈音奔了過去,直接狠狠地給了水靈音一個熊抱。
水靈音:“……”
她的六哥好,幹嘛要抱她呢,這丫頭的行事太讓人無語了。
鳳雲茜瞬間立即從她身上跳了起來,興高采烈地說道:“我把這事告訴胡流銀去,六哥六嫂我先走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水靈音再次無語,再加頭疼,這個丫頭還隻有狐狸這樣的人敢要她。
很快便到了鳳雲茜和胡流銀成親的日子,由於胡流銀是鳳雲昊的手下,他們的婚事也有鳳雲昊來主持。
她和鳳雲茜關係比較好,很早便去了胡流銀的府上,和已經娶回來還沒有拜堂的鳳雲茜聊了一會天。
“六嫂,我好緊張好害怕哦。”鳳雲茜正要掀開頭上的蓋頭,手上便挨了水靈音一巴掌。
“不許掀蓋頭。”
鳳雲茜立即把手放了下來,兩隻手不停的揉搓著,昭示著她內心的激動。
水靈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她,“放心好,你就當是和平時一樣就行了。”
她當時成親的時候,是有點小激動,不過也不像這丫頭激動成這樣。
如果是沒有過**的經驗,害怕緊張是理所應當的,怎麽都在一起這麽久了還這麽的激動呢。
鳳雲茜下一句話,讓水靈音立即明白為什麽她會這麽的害怕緊張了。
“六嫂,是不是過了今天,我就會懷上孩子了?”說這話時,鳳雲茜緊張還有些興奮。
水靈音想**了,有點道:“過了今天不一定會懷上,在過一段時日就會懷上。”
“哦,那還要再等上一段時間。”鳳雲茜剛剛還激動緊張不已呢,這些情緒瞬間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水靈音:“……”
接下來鳳雲茜又問了一些讓水靈音很頭疼的問題,最後水靈音終於忍受不住了,從新房裏走了出去。
水靈音也不是第一次來胡流銀的府上,對這裏也不是太過陌生。
憐衣現在在家照顧著兩個寶貝,她的身後跟著兩個丫鬟,這是鳳雲昊派給她的。
她領著兩個丫鬟無聊地在府上轉悠著,走到一座假山的後麵。
猛然發現一個人在那裏,這人是鳳雲翼。
他好像是很難受,正倚著一座假山,在那裏不知道在幹什麽。
水靈音立即快步走了過去,“翼王,你怎麽了?”
這時,鳳雲翼臉色有些蒼白。
他見水靈音過來,眼眸中露出一抹慌亂,但又立即平複了下來,溫柔地笑著說道:“沒事,可能是昨天吃壞肚子了。”
“看你的臉色不對勁,讓我幫你看看吧。”水靈音好心地說道。
鳳雲翼立即搖頭拒絕她的好意,“不用,本王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阿音本王有事先走了。”
還沒等水靈音說話,鳳雲翼立即快步走了。
神醫王妃有點狂_挖心事件
水靈音看著遠去的背影,微微擰起眉頭。
他這是怎麽了,明明身體不舒服,為什麽不讓她看,還有他剛剛倉促的表現,一點都不像是平時淡雅君子般的鳳雲翼。
怎麽會這樣,難道他有什麽隱疾,不好意思讓她看病?
算了,既然不讓看,可能有什麽隱情吧,不管了,反正都是人家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沒必要去費心思挖掘別人的**。
看看時間,差不多也快到茜兒和胡流銀拜堂成親的時刻了,還是趕快回去吧。
水靈音帶著那兩名丫鬟,轉身朝著廳堂走去。
因為皇上沒有來,胡流銀又是個孤兒,沒有主婚人。
本來這次的主婚人是鳳雲昊和鳳雲翼兄弟兩人,但是鳳雲翼中途有事離開了。
這次鳳雲翼的離開很讓人不解,他平時可是位麵麵俱到的人,做事從來不會像這次一樣,不顧別人的感受直接走掉。
他為什麽離開,難道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這才離開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
雖然他已經走了,婚禮還是要照舊舉行。
這樣便少了一位主婚人,按這裏的身份是輪到鳳雲軒該做在那個位置上。
可是鳳雲軒他是死活不肯坐在上麵讓兩人朝拜,這樣會讓他很不舒服的。
更何況胡流銀也不想拜一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雖然鳳雲軒的身份比他的高,但平時在一起都是稱兄道弟的,並沒有覺得他高人一等。
如果讓鳳雲軒坐在首位,會更加的讓他難為情。
於是,也沒再勉強鳳雲軒。
最後鳳雲昊直接把水靈音給拉了上來,夫妻兩人同時做主婚人,這樣比兩個大男人坐在這裏和諧多了。
水靈音的年紀比鳳雲軒的更小,胡流銀心裏更加的鬱悶,更何況他一直把水靈音當朋友看,這樣一來,總感覺十分的別扭。
不過,再不願意也要同意,誰讓人家是老大的妻子呢,間接地也是他的主子,無奈之下某隻狐狸不得不朝拜水靈音。
一切安排妥當後,胡流銀便出去接他的傻丫頭了。
等到新娘新郎進來,禮儀官大聲喊道:“吉時已到,新娘新郎開始拜堂。”
胡流銀牽著一端紅綢領著蓋著紅蓋頭的鳳雲茜,慢慢地往裏走去。
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首位上很得瑟的女人,心裏就有種想要把她揪下來的衝動。
水靈音本來坐在這上麵,心裏也是十分的別扭,看到鳳雲昊淡然如神一樣的坐在那裏,也就沒有那麽別扭了。
更何況胡流銀還會跪拜她,那隻狐狸肯定不樂意拜的,臉上肯定是豐富多彩,委屈的不得了。
隻要想想平時騷|包無比的胡流銀,像個小媳婦一樣扭捏地跪拜她,心情就特別的舒暢。
於是,水靈音學著旁邊的某爺,很端莊地坐在上麵,裝的跟個大家閨秀似的。靈看微起疾。
等胡流銀進來之後,自然是看到他很不樂意的表情,心裏更加的舒坦了。
朝他微微一挑眉,很得瑟地衝他笑了笑。
看她得瑟的表情,胡流銀是更加不爽了。
不過也沒有辦法,今天是必須拜她了,但又一想今天可是他和茜兒大喜之日,心裏的那點鬱悶也就全部消散開去。
拜就拜吧,把她直接忽視掉就行了。
胡流銀正了正身子,朝著水靈音淡淡地抱以自認為是最完美的笑容。
看著胡流銀妖魅的笑容,這次水靈音鬱悶了。
緊接著開始拜堂。
“一拜天地!”禮儀官拉著大長腔喊道。
等到胡流銀和鳳雲茜拜過之後,又喊道:“二拜瑾王爺和瑾王妃。”
胡流銀很自然地跪了下來,朝著水靈音和鳳雲昊拜了一下。
這丫的調節心情還挺快的,剛剛還是一臉的不樂意,等到拜堂了就欣然接受了,害得她想看某隻狐狸痛苦的表情也看不到了。
水靈音有點小小的失望,忍不住微微歎了一聲。
這時,一道清涼的聲音傳了過來,“阿音,不許和狐狸眉來眼去,坐好,不許看他。”
水靈音:“……”
她是在看狐狸的特殊表情好不好,什麽眉來眼去啊,說的那麽難聽。
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瞥首誰也不再看。
“阿音,你要看著前麵,別人正在拜你呢。”
水靈音立即扭過頭,看到胡流銀和鳳雲茜已經拜過站了起來,那裏在拜她了。
側首看向某爺,正好看到他眼眸中帶著戲謔的笑容,笑的跟隻狐狸一樣。
竟然敢戲弄她,水靈音微微一撇嘴,直接從桌子後麵伸手朝著鳳雲昊的腰上擰了一下。
她下手已經更狠了,沒想到沒有看到某爺皺眉,還讓他更加的變本加厲。
“阿音,在這殿堂上還是矜持點的好,想給為夫按摩捏背回去隨便你。”某爺帶著戲謔的清淡的聲音又鑽進她的耳朵裏。13acv。
她不會像他一樣用隔空傳音的方法,和他進行反抗,擰他又沒見他疼,白費自己的力氣。
水靈音橫了他一眼,鬆開手,坐直幹脆不理會他。
當然兩人細微的動作全部落進胡流銀眼裏,某隻狐狸在心裏又開始為自己鳴不平了。
這是什麽證婚人,兩人竟然在他的婚禮上打情罵俏,心裏鬱悶那個。
不過,還是要繼續下去,畢竟茜兒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夫妻對拜之後,禮儀官正喊著,“送入洞房……”
“不好了,不好了。”這時有位家丁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人還沒進來就開始大喊大叫。
胡流銀擰眉,出聲嗬斥他,“什麽不好,今天可是我大婚之人,來人拖出去。”
那人先是顫抖了一下,立即跪在地上,緊張地說道:“公子,在後麵的假山,有三名侍從被人害了。”
“什麽!”胡流銀頓時雙眉擰在一起,到底是什麽人這麽大膽,竟然敢在他成親的時候殺人。
鳳雲茜這時猛的把頭上的蓋頭給掀了起來,小臉滿是怒意,“太過分了,竟然敢殺人,別讓老娘逮著,不然非把這個人的皮給剝了,走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伸手拉住胡流銀的手就要走。
她聽到有人被殺,頓時把那些喜婆交代的話全部忘光了。
蓋頭已經掀開了,胡流銀隻好拉著她過去了。
眾人呼啦一下都跟了過去,水靈音和鳳雲昊自然也是過去了。
到了假山後麵,看到眼前被害的三名男子。
水靈音心裏忍不住揪了一下,袖子裏的手跟著顫抖了起來。
這三名男子圓目大睜,胸口處都有一個大血洞,他們的心髒都不見了。
從他們的死狀上來看,這三個人是在活著的時候,被人挖了心,死相慘不忍睹。
看著那三個大血洞,不難猜到這是誰幹的。
這三人和在天陰教見到的那些人死狀一模一樣,簡直是如出一轍。
殺死他們的凶手應該是天陰教的人,她記得上次在天陰教裏,看到的那些死的人都是被挖不久,而天師正好用那些人的心來練功。
練這種功夫用的心應該是新鮮的才是,如果是天陰教裏的教徒,應該不會傻到跑到這裏殺三個人。
那殺他們的人就是天師本人了,沒想到他竟然來這裏。
低眸看著地上的那些灰,這些灰應該是這三個人的心,難道天師真的來過這裏。
心裏不知道怎的竟然有個不好的預感,她的腦海裏竟然將天師和鳳雲翼相結合了。
她在沒有拜堂之前,是在這裏碰到過鳳雲翼的,當時所據的位置和這裏沒多遠。
難道他是——
他們難道是一個人,不,怎麽會呢,他們根本就沒有相似的地方不是嗎。
應該是巧合,對是巧合,可是這巧合也太巧了。
在鳳雲翼出現過的地方,竟然出現三名死狀和天陰教殺人相同的死屍,這是不是暗示著他就是天師。
水靈音心裏頓時慌了起來,她有點不甘再繼續猜想下去。
在心裏真心不希望鳳雲翼和那個殺人惡魔有所聯係,她可是把鳳雲翼一直當做朋友,雖然一開始對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覺得很不舒服……
對,他身上的氣息好像是和天師身上的有點相同,但又不相同,鳳雲翼身上的明顯比較淺,隻是若有若無,還是她能接受的範圍。
這樣一想,鳳雲翼有可能不是天師,但是為什麽他出現的地方卻死了三個人呢。
難道是鳳雲翼練的武功和天師的一樣,剛剛不小心走火入魔,便挖了這三個人的心。
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一種武功可以讓很多人練,鳳雲翼也是有可能會有屍心功秘籍的。
沒想到鳳雲翼竟然也練這種武功,不用想也能猜出來,肯定是為了那張椅子。
那張椅子真的有那麽吸引人嗎,竟然讓一個溫柔如水的男人,變成一個挖心狂魔。
她該怎麽辦,是把這事告訴別人,可是又沒有證據,就憑自己的猜測,來斷定這三個人就是鳳雲翼殺的,是不是太牽強了。
萬一若不是鳳雲翼幹的,純屬是巧合呢,他的身上的氣息也有可能是生來就有的呢。
這不是白白冤枉一個好人了嗎,但如果不說那是不是說,這件挖人心髒的命案是不是要變成無頭案了。
她到底說不說呢,真的好糾結。
神醫王妃有點狂_化為血水
“阿音,你在想什麽呢?”見她一直緊擰著雙眉,鳳雲昊伸手在她的腦袋在上揉了揉,輕聲問道。
“沒,我……”水靈音抬頭糾結地看著他,還是很難把自己推理出來的東西告訴給鳳雲昊。
如果她告訴鳳雲昊這件事,他是不是也像剛剛她一樣,把鳳雲翼當成天師。
鳳雲昊和天師本就是死對頭,彼此見了誰都想把對方殺死,方能解恨,這樣一來肯定會影響他們兄弟兩人之間的感情。
她真的希望鳳雲翼不是前兩種,而是巧合來到這裏,打心底裏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天師是那樣的陰險,而鳳雲翼一直都是溫和如春,怎麽看也不會是同一個人,但是他會練那種邪功嗎。
“阿音,怎麽了?”鳳雲昊攬住她的肩膀,雙眸微微凝視著她,又問了一句。
水靈音不自然地笑了笑,開口說道:“沒,沒什麽,我隻是覺得這三個人死狀很慘,心裏有些慎人。”
還是不要告訴他了,以後拿到確切的證據再說,畢竟眼見為實才是重要的。
“慎人,就不要看了。”鳳雲昊抬手把她的頭按到他的懷中,輕攬著她的雙肩。
這丫頭肯定是猜到了什麽,隻是不願相信這個事實罷了,即便她不願說,他也早就懷疑天師是鳳雲翼。
這種猜想他也不想是真的,但他也不能放過一點的蛛絲馬跡。
這些天他也一直派人在調查這件事,但從來沒見過鳳雲翼有什麽異常的,每天還是和平時一樣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
除了他剛娶的妻子,無故離家出走之外,沒有一點的變化,整個人還是一副溫柔君子模樣。
難道在翼王府有暗道存在?天師擅長奇門遁甲之術,弄個暗器也是很正常的。
若是這樣,事情就不好辦了,這些事情不是他擅長的。
想到這裏,鳳雲昊微微抿了下雙唇,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
水靈音側過身子,懶懶地倚在他懷裏,看著地上的屍體,心裏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跳動了起來。
如果天師真的把這種屍心功練成了那該怎麽辦,不知道鳳雲昊能不能對付的了他。
萬一鳳雲昊不小心被打到了,那他是不是就會立即化成血水,到時候她相救也來不及了。
想到這裏水靈音的身子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握著鳳雲昊的手驟然收緊。
“阿音,害怕就不要看了。”見她變得如此緊張,抬手擋住她的視線,心疼地說道。
這丫頭平時膽子挺大的,這次是怎麽了,隻是看著三具屍體都顫抖起來。
既然讓她害怕,還是盡早離開這裏的好,鳳雲昊本想帶著她離開。
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胡流銀,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鳳雲茜指著地上的三具屍體,咬牙怒視著胡流銀。
見她臉上怒氣衝天,胡流銀心裏咯噔一聲,隻覺得大事不妙,慌忙說道:“茜兒,剛剛我正和你在拜堂,這裏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還有你不要多想了。”
看這丫頭的樣子,就能猜出來她肯定是想到什麽壞的地方去了,而且還有可能是關於女人的問題。
還是他比較了解這個小妻子,果然被他猜中了。
“你還裝!是不是你在外麵沾花惹草,這次成婚被人家找上門了,故意挖幾個人的心,前來示威的!?”
鳳雲茜伸手揪住胡流銀胸前的衣襟,想要把他給提起來,無奈身形太小,就好像是掛在他身上一般。
胡流銀頓時苦**了起來,這丫頭的想象力什麽時候變的這麽豐富了,這種兩種事都能被她聯係在一起。
還是把她先安撫下來,這裏可是有很多人在看著。
胡流銀眼眸微微瞟了幾下,抬手握著胸前的道:“茜兒,你不要多想好不好,我保證這些人不是那些女人所為。”
“什麽!那些女人?”鳳雲茜一聽立即火冒三丈,手裏握著的衣襟越發收緊了起來,“原來真的有別的女人存在,我剛剛也隻不過是假設一下,沒想到你在外麵真的有女人,好你個臭狐狸,竟然敢背著我在外麵偷腥。”
說話的同時,手腳也朝著胡流銀拳打腳踢起來。
胡流銀慌忙抱住她,禁止她瘋狂的舉動,低聲說道:“茜兒,給為夫留點麵子,先讓為夫把這裏的事處理完,再給你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除了你,我再沒有其他女人。”
經他這麽一說,鳳雲茜這時才發現有很多人在看著他們,頓時小臉一紅,不再繼續鬧下去,還算懂些事。
不過,還是哼了一聲,瞥首不去看胡流銀。
見她終於不再鬧了,胡流銀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丫頭腦子平時簡單,這次怎麽複雜起來了,而且還超長發揮了,讓他這個擅長哄女人的人,也差點沒辦法了。
安撫好鳳雲茜,胡流銀對著一位中年男子涼涼地說道:“吳管家,你先找些人把這三人葬了,再給他們家裏人一些錢,然後,去報與官府。”
從這幾個人的死狀上看,他也猜出來是天師所謂,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來他的府上,而且還隻是殺了三個人而已,看來老大說的應該是對的。
但目前沒有證據,也不能去胡亂冤枉別人。
但這件事肯定是要給死者家屬們一個交代,可是想要把天師抓了交給官府這簡直是他癡心妄想。
不過,有的時候還是要做一下樣,不能讓府裏其他人寒心了。
事情交代完了,又移眸到正看熱鬧的那對夫婦,無奈地歎了一聲,“老大,現在已經拜堂完畢,這裏就不麻煩您老人家了,還請您移駕瑾王府,屬下不送了。”
話中趕人的意思,是非常的明顯。
水靈音:“……”
這隻狐狸明明是想趕人,卻說的這麽的冠冕堂皇,心裏很想把人趕走,卻還不忘給鳳雲昊戴高帽子。
鳳雲昊沒說什麽,隻是微微點了下頭。
阿音在這裏比較懼怕那些屍體,他正打算離開這裏呢,正和他的心意,況且回去還有好多事要辦。
伸手摟住水靈音,轉身便走了。
鳳雲昊和水靈音走後,胡流銀又看向周圍圍觀的眾人,雙手朝著眾人一拱,提高聲音朗朗說道:“諸位實在是抱歉,沒想到在下家中竟然出了這麽一樁命案,在下還有很多事要做,就不款待各位了,來日再向各位賠不是。”
於是,眾人開始紛紛向胡流銀告別,離開這裏。
這的袋西。等人走完之後,彎腰把鳳雲茜打橫抱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新房快步走去。
“臭狐狸,把我快點放下來,聽到沒有。”鳳雲茜本來心裏就有一肚子的火,這個時候他還抱她,心裏更加的生氣,開始猛烈的掙紮著。
胡流銀把她的胳膊腿全部禁錮在懷裏,低眸出聲威脅道:“茜兒你再胡鬧,信不信我在這裏親你。”
客人是**了,可是還有家丁在呢,這丫頭就不能給她這個相公留點麵子嗎,看他一會怎麽懲罰她。
“你,你敢!”鳳雲茜立即圓眸怒睜,小臉變的緋紅。
她雖然神經大條了些,但有些事情還是懂的,況且她現在已經不是往日的少女了,這些必要的害羞還是懂的。
胡流銀見她小臉緋紅,嬌羞迷人,真的好想趴上去親一口,可是這裏還有別人存在,還是先忍上一會。
隨即衝著懷裏的人兒,邪邪一笑,“進了屋裏,你就知道敢不敢了。”。
“你……”鳳雲茜氣的隻想把那張狐狸臉給撕爛了,省得他出去沾花惹草。
看到這裏的下人已經走了,胡流銀眼眸微微一閃,低頭在她的櫻唇上吧唧親了一口。
不在看懷裏已經氣得冒煙的人兒,嗬嗬一笑,抱著鳳雲茜快步朝著新房走去。
走進新房,直接把鳳雲茜給扔到床|上,隨即便壓了上去。
“起來,胡流銀你給我起來。”鳳雲茜推擠著他,大叫著,“臭狐狸,你不是要給我解釋嗎,你的解釋呢。”
這男人不是要給她解釋嗎,怎麽解釋到床|上去了,鳳雲茜費解。
“好吧,我這就給你解釋。”本想先親熱一下,誰知道這丫頭反抗的太過於激烈了,也不好勉強她。
身子微微往這旁邊挪了些,但還是沒有起來,半壓在她身上,單手微微撐著自己的身子,讓自己身體的重量不至於全壓在她身上。
胡流銀雙眸緊鎖著鳳雲茜,眼眸中含著情誼,很鄭重地說道:“茜兒,除了你,我根本就沒有別的女人,在心裏也是隻有你一人。”
鳳雲茜對他說的深情的話語,嗤之以鼻,“切!你把我當傻子啊,你以前那些風流事跡可是數都數不過來,紅顏知己多的如過江之鯽,去找你的那些女人去,滾開了。”
說著,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但是根本推不動,如果他自己不願意起來,她也沒有辦法,隻能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
於是,鳳雲茜把小臉氣得鼓鼓的,雙眸怒視著上麵的人。
胡流銀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眼眸中流動著光彩,朗聲笑道:“喲,我的茜兒什麽時候會用成語了,不簡單呀,成文人雅士了。”
“我本來就懂很多成語。”聽他誇她,鳳雲茜立即驕傲地把小尾巴給豎了起來,又想到剛剛的事還沒有解決,臉上的得意瞬間沉了下來,“別胡扯,快說那些被害的人到底是不是你以前的女人幹的?!”
胡流銀隻覺得鬱悶至極,這丫頭平時很好哄的這次怎麽和他較上勁了。
不過,他可是舍不得她生氣,隻好給她慢慢解釋:“茜兒,我承認以前我的確風流有過不少的女人,但是自從有了你之後,就沒再找過其他人,那些人也不會是她們殺的。”
他以前的女人都處理的妥妥當當的,沒有一個人再和他繼續糾纏下去。
況且他找的女人一般都是青樓女子,隻要給錢就行,那裏還會跑到他家裏來殺人呢,更何況那些女人也沒這個本事。
“你怎麽那麽確定不是她們殺的,沒想到你對她們還蠻了解的哦。”鳳雲茜連挖帶諷的說著某隻狐狸,字裏行間中透著濃濃的醋意。
胡流銀心中一喜,把她的小臉扳向自己,嘻嘻一笑,“茜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抱歉,我隻會喝醋。”鳳雲茜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糾纏著剛剛的問題,“快說呀,你為什麽會這麽的了解她們?”
今天這丫頭怎麽這麽不好對付,現在胡流銀心裏苦**的要命。
她肯定是跟著水靈音學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以後還是讓她少和水靈音來往才是。
胡流銀眼眸一閃,心裏便來了主意。
還是用用苦情戲來騙取這個傻丫頭的同情吧,這招百試百靈。
於是,某隻狐狸低頭趴在她的肩窩裏,順帶著討點便宜占占。
“茜兒,你怎麽能這樣懷疑你相公呢,難道你不愛我了嗎,我好難受哦,茜兒。”
說的話就好像是受到什麽極大的傷害一樣,可是抱著鳳雲茜的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還時不時的在她的白希的脖子上親上一口。
像是在尋找安慰,實則是在占著某個傻丫頭的便宜。
見他這樣,立即激起了鳳雲茜的同情,頓時母性的情懷大發。
伸出雙臂環繞著他的頭,輕輕地揉摸著他的頭發,臉上滿是心疼,“好吧,這次就相信你,不過,以後不許和那些女人來往。”
她每次都見不得他傷心,這次也隻是她自己瞎想的,並不是事實。
說實話打心眼裏,她是不相信他的話,經過上次避孕藥事件,她是更加不相信他的鬼話。
看他的表情這次不會是在騙她了,她應該相信自己的相公不是嗎。
聽到她終於不再糾結這件事,胡流銀立即抬起腦袋,抬起手,很正經地說道:“好,我發誓,以後除了你之外,絕對不會再碰任何一個女人,不然就讓我五雷……嗚……”
還沒說完,他的嘴便被鳳雲茜狠狠的堵上了。
同時還伴著啪的一聲響,可見鳳雲茜用的力有多大。
不過不是用嘴堵上的,而是用手直接蓋上去的。
胡流銀的嘴巴都被她這一巴掌給打麻了,忍不住抽氣了一下。
這丫頭都不會學別的女人溫柔點,輕輕地用手指頭來堵嗎,再溫柔點用她的雙唇來堵這不是更好嗎,怎麽就給了他一巴掌呢。
胡流銀抿了一下發痛的雙唇,在心裏為自己默哀了一下。
“你不許胡說,如果以後在路上不小心碰到別的女人了,難道就讓你遭到五雷轟頂啊,還有以後我有個女兒你就不抱她了嗎。”鳳雲茜撇嘴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胡流銀拿起她的小手親了一下,嬉皮笑臉地說道:“就知道茜兒舍不得為夫遭雷劈,茜兒是這個世上最愛為夫的人了,為夫愛死你了。”
“那是自然的,你肯定不能死,你死了,我找誰生孩子呀。”鳳雲茜撅著道。
胡流銀頓時有種淚奔的衝動,對她的無語極了。
難道他這個丈夫隻是用來生孩子用的嗎,臭丫頭腦子裏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真想拿個斧子直接劈開看看,不過這也隻是想想而已,劈她比劈自己還要難以接受。
不過,她還是愛著自己的,這一點他是不會懷疑的。
這時,鳳雲茜雙眸微微轉動了一下,摟著他的脖子說道:“胡流銀,這件事我可以不計較,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鬧著這麽久了,怎麽也要向他要點好處才是。
“什麽事情,你盡管說,隻要是為夫能辦到的,絕對會幫你做。”胡流銀輕輕地揉著她的頭,寵溺地說道。
“你要答應我,在一個月裏讓我懷上孩子。”鳳雲茜笑的跟隻狐狸一樣,還以為自己得了多大的便宜一樣。
胡流銀一聽,心裏樂開花了,頓時眉開眼笑,“好,讓茜兒懷上孩子是為夫最大的心願,有為夫在保準你在一個月內懷上孩子。”
傻丫頭還是傻丫頭,即便經常和那個狡猾的小水水在一起,還是聰明不起來。
這才是他喜歡的傻丫頭呢。
“真的,我說的可是一個月內哦,不許讓我喝藥。”鳳雲茜立即又加上了些條件,當然這些條件對於胡流銀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胡流銀臉上帶著誘騙小孩子的笑容,“沒問題,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還喝那些藥做什麽,為了能夠早日讓你懷上孩子,我們就不要再多說廢話了。”
還沒等鳳雲茜反應過來,胡流銀低頭便含住一直讓他心癢癢的朱唇,伸手一彈,床帳便落了下來,擋住了裏麵的曖昧。
接著,衣服開始一件一件的往外飛,開始造人行動……
——
“快去給本座弄十顆心過來。”天師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身子很是不穩,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來回晃蕩著快速進去大殿裏。
對著一邊站著的黑衣人,急促地吩咐道,手麵上的青筋來回亂跳著,無不昭示著他又走火入魔了。
那名黑衣人行禮,然後,立即轉身快速出去了。
天師走到大殿中央的墊子上,盤腿坐了下來,開始努力地壓製著體內的異動。
他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就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樣,身上的肌肉往上來回揪著,把外麵的衣服都給頂了起來。
就像他的衣服裏有個什麽東西一樣,在裏麵竄來竄去。
這次體內出現的異樣和平時有些不同,不似平時那樣的寒冷,丹田內竟然有一道暖流時不時的滑過。
原先冰涼的雙手竟然也有了溫度,這是他自從練了這種武功之後,就沒有過的。
以前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是用內力把整個身子便熱起來,現在他什麽也沒做,竟然開始有了溫熱的感覺。
這一切的事情太不尋常了,是不是昭示著他的神功即將練成,心裏開始有些激動起來。
但又一想,這也有可能是他生命中最後的回光返照。
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他不可以掉以輕心,一定要把這次的阻障突破。
少頃,那名黑衣人提著一個水晶盒子,裏麵裝滿了血淋淋的心髒,一看就知道是剛從人體內取出來的。
裏麵有的還時不時的跳動一下,證明它的主人剛剛還是活著的。
把那個盒子放在天師的旁邊,朝著他行了一禮,便轉身出去了。
天師伸出不斷跳動的手從裏麵拿出一顆淌著血的心髒,閉上雙眸開始練他的神功。
一個個帶著血的紅心在他的手上化為灰燼。
在運化最後一顆心時,天師的頭頂竟然開始冒起了濃濃的黑煙,就像是被燃著的塑料一樣,濃煙升起。
片刻之後,整個大殿被黑煙籠罩住,除了黑煙什麽都看不清楚。
這時,外麵的人發現裏麵冒出濃濃黑煙來,還以為裏麵著火了,慌忙跑了進去。
“教主,你在那裏?”黑衣人衝著黑煙喊道,這裏到處都是濃煙,什麽都看不清。
停頓了一下,得不到回應,黑衣人又喊了一聲,“教主,你怎樣了?”
“滾出去!”聲音中透著些顫抖,卻陰冷的可怕。
那名黑衣人身子一抖,慌忙走了出去。
半晌之後,天師的頭頂不在冒煙,身上肌肉的跳動也漸漸減弱,最後停止跳動,手也不再抖動。
不過,天師還是沒有動彈,一直的閉著雙眸打坐,一切都開始靜止了。
又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大殿裏傳出來天師瘋狂的大笑聲,震得人耳朵生痛,又難聽的想要嘔吐。
外麵站著的黑衣人都麵朝著前麵,但眼珠子卻側著朝裏麵看。
他們的教主是不是瘋了,心裏也跟著慌了起來,如果他們的教主出事了,那誰來給他們蝕骨毒的解藥。
如果沒有解藥,一個月之後,他們將會全身腐爛發臭而死,死的樣子及其的恐怖。
現在每個人都在祈禱著天師千萬不要瘋了。
“哈哈……,本座的神功終於練成了,哈哈……”接連不斷的大笑聲從裏麵傳了出來。
他的笑聲讓外麵的人都心裏緊張不已,深怕他們的教主會因為神功練不成,而得了失心瘋。
這時,一道黑影從裏麵飛了出來,同時還伴隨著大笑之聲。
“哈哈哈……”
天師飛出大殿以後,又笑了一陣。
然後,收起笑聲,轉身看著站在一邊的黑衣人,冷冷地說道:“你們去把裏麵收拾一下,本座回來之後,不許裏麵殘留一點煙味。”
說完,轉身朝著外麵飛走了。
聽他的聲音還是正常人,不像是瘋子說的話。
頓時黑衣人們揪起的心也跟著回落了,忍不住把手伸進麵具裏擦了把汗。
這是不是昭示著教主的神功已經練成,那麽他們很快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可以生活在大眾裏麵了,而且肯定是風光無限。
剛剛還擔心自己的生命不保的黑衣人們,這時都開始遐想起他們的未來,都眉開眼笑起來,抬腿走進殿裏做事去了。
——
懸崖之上,一個一身黑衣,頭戴著大鐵殼子,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就好像是來自十八層地獄裏的羅刹,隻要一眼就讓人害怕。
另一個白衣飄飄,淡漠的絕世容顏暴|露在天與地之間。
漆黑的長發隨風飄揚,說不出的俊逸灑脫,唇角微微上揚,讓本來絕美的容顏更加傾世,猶如天上的天神一般。
一個猶如魔鬼,一個猶如天神,兩人站在一起就好像生來就是對立的,水火不容。
“哈哈……,本座的神功已經練成,鳳雲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天師破鑼般的聲音從大鐵殼子裏傳了出來,聲音中充滿惡毒。
鳳雲昊波光般的眼眸微微流轉,涼涼地說道:“誰生誰死還不知道呢,在本王看來,倒是你這個鐵麵僵屍的死期到了。”
他說的風輕雲淡,就好像是在聊天一樣的淡然,卻有氣死人的趨勢。
天師聽到‘鐵麵僵屍’這四個字,頓時周身陰冷的氣息又增加了幾分,怒聲大叫:“鳳雲昊警告你,本座是天師,不是鐵麵僵屍,聽清楚了沒有。”
從他的表現也能看出他是有多麽的討厭這四個字,討厭到想要毀天滅地地步。
“在本王和阿音眼裏,你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僵屍。”鳳雲昊繼續平淡地激怒著天師。
“啊——,我不是僵屍,我不是僵屍,說我是僵屍的人全都去死。”天師已經接近於瘋狂,大聲地亂吼了起來。
雙手開始在身前打著圓圈,瞬間出現一個很大的黑色球體,朝著前麵一推。
那個大黑球瞬間變成無數的黑水滴朝著鳳雲昊鋪天蓋地的射了過來。
那些黑水就像是一個大鍋蓋一樣,把鳳雲昊整個人給罩了進去。
鳳雲昊慌忙抽出佩劍去擋,但為時晚矣。
“啊——”接著一聲慘叫。
剛剛還是白衣飄飄俊逸瀟灑的鳳雲昊,瞬間變為一灘黑水,溶進籠罩著他的黑水裏,接著滲進土裏,隻留下一片的濕印。
神醫王妃有點狂_風雨前的溫馨
“哈哈……,鳳雲昊你終於死了,這個天下是我的,阿音也是我的,哈哈……”
天師站在懸崖上麵,放聲笑起來,笑聲響徹整個山間,破鑼般難聽的聲音一直回蕩著,充斥著人的耳郭。
這事來的太突然了,剛剛還好端端的人怎麽才一會就變成了一灘血水了呢。
站在一邊看著的水靈音頓時傻了一般,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就好像這個世界一下子靜止了。
“哈哈哈……阿音,鳳雲昊已經死了,從今以後你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天師又開始爆笑起來,笑聲猛然把傻呆了的水靈音給驚醒了過來。
“鳳雲昊不要離開我,鳳雲昊——”水靈音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那片濕印奔去。
不知道是怎麽了,她竟然跑不過去,明明是在眼前卻無法到達,就好像麵前有一張玻璃一樣。
“天師,你竟然殺了他,我要你的命!”水靈音隻能在外麵瘋狂地大叫著,卻跑不過去。
這時,天師停住狂笑扭過頭看向她,朝她伸出一隻手,溫柔清淡的聲音從那個鐵殼子裏發了出來,“阿音,他已經死了,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這聲音溫柔的可以把一個人化掉,熟悉無比,她聽的出來這是鳳雲翼的聲音。
頓時,水靈音雙眸放大,眼前天師的大鐵殼子竟然變成鳳雲翼那張溫柔似水的俊臉,但瞬間又變回了大鐵殼子。
就這樣天師和鳳雲翼不停的交換著,最後竟然融為一體,一半是大鐵殼子一半是鳳雲翼的臉,顯得格外的猙獰。
“阿音,他已經死了,跟我走吧。”又變成了天師難聽的破鑼般的聲音。
“他已經死了,跟我走吧。”
“他已經死了,跟我走吧。”
…………
天師和鳳雲翼的聲音也像他們的頭一樣,來回的交換著。
一遍遍的魔音縈繞在水靈音的耳郭。
“不!他沒有死!他沒有死!這隻是一個夢,這不是真的!他沒有死!”水靈音雙手堵住耳朵,瘋了似的大叫著。
想要把耳朵裏的魔音趕走,無奈這些難聽刺耳的聲音還是從她的指縫裏鑽了進來。
“他已經死了,跟我走吧。”
“沒有!沒有!鳳雲昊沒有死!他沒有死!”水靈音雙手一直堵著耳朵,大聲叫著。
“鳳雲昊他沒有死!……”
…………
這時,天師和鳳雲翼的合成體朝著她走了過來,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慢慢伸出他的一隻手。
這隻手突然竟然變成一條粗大的蟒蛇朝著水靈音飛了過來,瞬間纏住了她的腰身。
水靈音大聲慘叫起來,“啊——”
…………
“不要……”水靈音猛然睜開雙眼,熟悉的環境進入眼中。
“阿音,做噩夢了,別怕,有我在哦。”鳳雲昊一隻手臂環繞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給她細細地擦著臉上的汗水,溫柔清淡的聲音繞著她的耳朵。
水靈音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臉前這張熟悉無比的俊臉,就像傻了一般。
見她還是沒有反應,知道她在夢中肯定是嚇壞了,忍不住心疼起來,把她摟進懷裏,輕聲哄道:“阿音,乖,你隻不過是在做夢而已,別怕。”
拿起她的手讓他摸著自己臉,讓她感受到他的真實。
突然,水靈音身子一翻把鳳雲昊給壓在身下,抬手胡亂地在他臉上還有身上摸起來。
鳳雲昊被她的突然襲擊給震住了,躺在那裏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來。
這丫頭肯定是夢到他出事了,要不然反應也不會是這麽激烈,剛剛聽到她嘴裏不停地喊著他沒有死,是不是夢到他被人殺了,十之八|九是這樣的。
伸手捧住她的小臉,輕輕地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眼眸中含著淡淡的笑容,柔聲說道:“阿音,我沒有死,你摸摸我的體溫是熱的。”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鼻孔見縈繞帶著清清淡淡的茶香的味道,熟悉的體香。
水靈音先是一愣,頓時發現這人是真的,不是在做夢,剛剛的那一幕才是在做夢。
緊繃起來的心,也驟然鬆了開來。
身子也趴在他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開始痛哭起來。
“嗚嗚……,鳳雲昊我剛剛夢到你化成血水了,嗚嗚……”
水靈音的淚水開始不停的往下掉,全部滲進鳳雲昊的衣襟裏去了,沒一會便濕了一片。
鳳雲昊心中暖暖的,但又心疼無比,伸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拍著,側著頭嘴唇貼在她耳邊,輕聲哄勸著,“阿音,那隻是夢不是真的,別哭了。”
哭了一會,水靈音抬頭雙眸凝視著身下的人,伸出雙手捧住他的俊臉,喃喃說道:“鳳雲昊,你知不知道我做夢夢到什麽了,我夢到天師他練成你說的什麽屍心功了,而且……”
說到這裏,不忍開口了,咬著下唇怔怔地看著他。
如果天師真的練成功了,那他會不會想她夢裏那樣被化成一灘血水。
想到這心裏就擔心的要命。
“而且還夢到我化成一灘血水了,是不是。”鳳雲昊開口緩緩地替她補充說完。
抬手抹掉她眼底的淚珠,淡淡地說道:“阿音,放心好了,你還不相信你相公的本事,即便天師已經練成屍心功也不會傷到我的。”
水靈音又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呢喃著,“鳳雲昊,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不能有事。”
嘴上說相信,心裏還是擔心的要命,剛剛在夢中的那一幕太可怕了,讓她不得不擔心。
想起來夢裏的事情,身子又忍不住顫了一下。
看她的反應,這丫頭還是不肯相信他有能力對付的了天師。
鳳雲昊幽幽一歎,什麽時候在她眼裏他變得如此笨了,這也是關係則亂。
“對了,鳳雲昊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水靈音猛然從他的肩窩裏探出頭來,不出的沉重。
不管了,她要告訴鳳雲昊自己的懷疑,萬一鳳雲翼是天師怎麽辦,到時候在鳳雲昊背後捅一刀,她哭都來不及了。
有沒有誣陷好人,還有那什麽的兄弟感情,與他的生命安全來比,統統靠邊站。
再說了,鳳雲昊和鳳雲翼之間的兄弟感情,她也沒見有多深,要不然那天鳳雲昊也不會不讓鳳雲翼抱蛋蛋了。
她什麽也不管了,她隻要鳳雲昊好好的,那就心滿意足了。
鳳雲昊淡淡地問道:“什麽事?你說。”。
同時抬手撐住床麵,讓自己起身半倚在床欄上,又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攬著她的腰身,雙眸看著她,等著她的問話。
水靈音微微蹙了下眉頭,有些掙紮,但是還是說了出來,“鳳雲昊,我告訴你,你要提防著點翼王。”
“哦,是嗎?”鳳雲昊眼珠子微微一轉,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淡淡地問道,“我為什麽要提防他呢?”
看來剛剛那個夢把這丫頭嚇得不輕,把自己不想麵對的事實都說了出來,在她心裏還是他這個相公最重要。
心裏頓時甜甜的,跟吃了蜜一樣,有說不出的滿足。
“翼王他,他有可能是天師。”水靈音艱難地說了出來。
然後,繼續給他解釋道,“你知道嗎,在茜兒他們成親的那天,還沒有到拜堂的時候,我隨便在胡流銀家裏逛著,正巧在假山遇到鳳雲翼,那時他看起來很不舒服,當時我要給他看病,但是他不讓看,很倉促的走了,而且又在同一個地方發生了這一命案。”
才懸上剛。“你是因為這斷定天師就是鳳雲翼嗎?”鳳雲昊的音調平平淡淡,聽不出來他現在的心情。
“不是,還有。”水靈音繼續坐在他身上,給他慢慢解釋,“還有上次我和胡流銀去天陰教時,發現天師正用人心練功,而且在這之前見過有天陰教的人帶著剛剛挖過心的人去綠水池,天師練功應該用的是活人的心才是。”
“而且我發現鳳雲翼身上的氣息和天師的有些相同,都是散發著很重的陰氣,隻是沒有天師身上嚴重,不過,這也不能說鳳雲翼就是天師,畢竟一套武功可以有很多人練的,況且鳳雲翼也有可能是自小就是這種體質的。”
水靈音一口氣把自己所推理出來的,全部說給鳳雲昊聽,然後,看著他等著他的反應。
“嗬嗬……”鳳雲昊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阿音,說完了。”
見他沒有一點反應,還和她笑,頓時心裏無比的揪心。
水靈音擰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知不知道,如果鳳雲翼是天師的話,你很危險,你還在這裏笑。”
他到底有沒有聽懂她的話,真是讓人有種想要把他揪起來暴打一頓的衝動。
鳳雲昊伸手在她的鼻子上輕輕捏了捏,眼裏含著一抹戲謔的笑意:“我當然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是見娘子如此關心為夫,為夫心裏高興嘛。”
臭男人怎麽都沒有危機感呢,水靈音沒好氣地甩給他一個大白眼。
不過,經過他這種調笑,她心裏也不像剛剛那樣的緊張了。
鳳雲昊微微歎了一聲,抬手將她摟在懷裏,輕輕地摸著她柔順的秀發,也不再打趣她,“阿音,這件事我早就懷疑了,一直在調查,隻是沒有證據。”
還是把自己本來就了解的告訴她好了,省得她在那裏瞎著急。
一聽他這麽一說,水靈音立即坐了起來,半眯著雙眸,眼眸中微微透著一絲的危險:“你早知道了,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害我在這裏白白為你擔憂。”
見她不高興了,鳳雲昊也慌忙坐了起來,趕快解釋道:“我不告訴你,是因為這件事沒必要,省得你到時候亂想。”
不過,她還是亂想了,還坐起這樣的夢來,還把他夢的那麽的不堪一擊,這也是他做丈夫的一點點的失敗。
以後要多在她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才行,省得她整天沒事做一些嚇自己的怪夢。
“哦,你不告訴我,我也瞎想了。”某女很有自知之明的把鳳雲昊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她是要相信自己的老公是有這個實力的,是不是,不能再懷疑他的能力了,不然會傷到他的自尊心的。
側著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心中是說不出的踏實感覺。
心放寬之後,才感覺到雙眼發澀。
做了一夜的噩夢,又哭了半天,現在有些困意上來。
微微閉上雙眸,就隻樣坐著在鳳雲昊懷裏睡了過去。
鳳雲昊有點小無語地看著懷裏有自知之明的人兒,這丫頭調節心情還是比較快的,剛剛還是痛哭流涕,還沒過去一盞茶的功夫,現在竟安然地趴在他懷裏睡著了。
抬頭朝著窗外看了看,外麵還是漆黑一片,現在距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身子緩緩躺了下去,伸手把被子蓋住兩人,就讓水靈音半趴在他身上睡。
經過上次的惡夢,水靈音想起來,心裏還是忍不住會緊張起來。
為了降低鳳雲昊以後受傷的可能性,這些天水靈音整天都是待在石洞裏,用各種的法子在藥人身上試著。
都是以失敗而告終,但她還是鍥而不舍的繼續試下去。
如果天師到時候練成了那個神馬的屍心功,再加上這些僵屍男,對鳳雲昊肯定是極其不利。
她身為妻子一定要拿出自己全部精力,來支持他才是。
看著整天忙的像隻小蜜蜂一樣的水靈音,胡流銀是自歎不如,心中的怨念也是接連不斷。
他現在可是新婚燕爾,本想和茜兒多親熱一會都不行。
每天隻要他晚到一會,水靈音就開始威脅恐嚇他。
其他的威脅恐嚇他也無所謂,可是唯有一條讓他不得不每天像她一樣忙碌起來。
水靈音也特別喜歡用這條威脅他,心裏幽怨無比。
“胡流銀你若是敢再遲到,小心我把茜兒拐走了。”這不又開始威脅了。
茜兒那丫頭最聽她的話了,隻要她說的肯定會信,比對他這個做丈夫的還要信賴。
這也是他做人做的最失敗的地方,竟然不能成為妻子最信任的人,唉,誰讓他曾經在喝避孕藥上麵騙過她呢。
不過,貌似某女也同樣瞞著茜兒的,同樣都騙過,為什麽還是對水靈音信任如初,而對他這個正牌丈夫卻失去信任呢。
難道真的應了的話,是他人品有問題?
想到這裏就忍不住唉聲歎氣起來。
“胡流銀你還站在那裏做什麽,還不快點過來幫忙,是不是想和茜兒分開一段時間啊。”某女威脅的聲音又起。
胡流銀身子一顫,慌忙飛奔了過去。
水靈音這些天一直都是這樣忙碌著過的,鳳雲昊開始還和她心平氣和地勸她跟他回去,無奈某女已經走火入魔了,根本聽不進他的勸告。
最後鳳雲昊幹脆直接打橫抱走,扔到瑾王府裏的床|上,讓她休息,這才讓她能離開石洞,不再來回忙碌起來。
但是鳳雲昊後來才發現,即便是這樣做也阻止不了某女的瘋狂。
這丫頭竟然在正睡覺的時候,猛然坐起來,然後下床去拿出紙和筆來,把自己在睡覺的時候想到的一些心得記了下來。
鳳雲昊看在眼裏,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最後不得不點了她的睡穴,這才讓她安生地睡去。
低眸看著愛妻微微蹙著的眉頭,抬手在上麵輕輕地撫摸著,想要把它抹平。
這丫頭總是在那裏替他瞎擔心,這些事情是他們男人做的,她隻要在家裏看著小孩,舒舒服服的在家裏等著他回來就行了。
何必**那麽多心做什麽,即便是沒有辦法處理到藥人,他也方法把藥人抓住的,隻不過沒辦法毀掉而已。
——
沒有月亮的夜晚,顯得那樣的漆黑和安靜。
滿院子的桃花正怒放著,風一吹,桃花的枝條如影魅一般來回搖動著。
空氣中流動著清清淡淡的桃花的香氣,給這個不平靜的夜晚添上了一道色彩。
夜玥雙手背負在身後,靜靜地站在一株桃花樹的旁邊。
臉上白玉麵具,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微微泛著白暈,也是那麽的明顯。
他紫色的衣擺在微風的吹拂下,獵獵飛揚。
麵前站著一名黑衣人,半彎這腰身,手裏托著一張紙條,恭敬地低著頭向夜玥稟報著,“門主,天師派人送了一張字條過來。”
伸出素手接了過來,打開在眼前瞄了一眼,由於他有夜視的能力,這上麵的字都進入他的眼中。
看了一下,素手驟然收緊,又將雙手背負在身後。
這張字條竟然是天師給他下的戰書,他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給他下戰書,肯定是屍心功練成了。
這也是他起先料的事,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
本想在他還沒有練成之前,就將他給殺掉,誰知道他竟然練成了。
不過,既然他練成屍心功又能怎樣,他照樣可以有辦法治得了他。
夜玥眼中璀璨的光芒瞬間滑過,手中緊緊捏著那張字條,心裏打著主意。
半晌,夜玥對著那名黑衣人涼涼地說道:“你派人到天陰教傳話去,就說十日之後,本座會在雲霄峰等著他。”
“是。”黑衣人得令之後,立即行禮,快速閃身走人。
黑衣人走後,夜玥隨手折了一支桃花,在鼻子上輕輕地嗅了一下。
等一切都平靜了下來,阿音也就不會不顧他的勸告,天天在那裏忙碌,也有時間能多陪陪他們爺仨了。
現在的阿音整天待在石洞裏,連她這個丈夫都不要了,而且還順帶著把兒女也給扔到一邊去,不管了。
想想這些日子,他們爺仨有多麽的可憐。
這一切都是那個天師害的,這次一定要把他給活捉了,好讓阿音來消消氣。
活捉天師一是想讓阿音消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其實也不想背上殺兄之名。
雖然兩人的關係不怎樣,但他們畢竟還是兄弟,身上是流著相同的血的。
這次捉了天師之後,先把他的武功給廢了,然後,就放了他,讓他自生自滅去,阿音應該也不會同意殺他的。
帝王之家本來就是沒有什麽親情,他也從來沒有把前太子和這位翼王當做兄長,因為他們不配。
但是要殺他們,他還是無法下手,有的時候生在帝王之家有諸多的無奈。
他相信自己的孩子肯定不會有兄弟相殘的現象,因為他的孩子隻能有阿音一個人生。
他也相信阿音,一定會把他們的孩子教導的非常優秀。
抬眸看了看眼前盛開的桃花,心裏來了主意。
上次在溫情穀裏送臭丫頭一些花,沒想到竟然被她給嫌棄了。
這桃花粉粉紅紅的,看著很溫馨,臭丫頭應該不會再說不是情人之間送的花吧。
鳳雲昊抬手開始折起桃花來,沒一會便弄了一大捆的桃花枝條。
把這些盛開著桃花的枝條往肩上一扛,滿臉笑容地朝著自己家中飛去。
第二天水靈音醒了過來,便聞到有陣陣的桃花香味。
睜開雙眼看到某爺竟然待在一大堆桃花枝條裏麵,正衝著傻笑。
“阿音,你看我給摘的桃花,這次的桃花是情人之間饋贈的花束吧。”
說著,還不忘挑了一下英俊的眉毛,得意地朝著水靈音拋了個媚眼。
水靈音頓時隻覺得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唇角也忍不住抖動了起來。
這丫的,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一大早竟然給她弄來這麽多的桃花。
她承認桃花可以用來情人之間的饋贈,可是送一兩支就行了,怎麽弄來這麽多。
在牆壁擺放著的桃花,少說也有兩百根。
唉,也不知道這丫的是怎麽想的,沒事弄這麽多桃花做什麽。
更讓人惡寒的是某爺竟然朝她拋媚眼,這是讓她最難接受的。
鳳雲昊見她沒有露出預想中開心的表情,而是很古怪的樣子。
難道這次他又出錯了?桃花不是代表著愛情的?還是他跟著胡流銀學的眉眼沒拋到位?
“阿音,怎麽了?你不喜歡桃花嗎?”鳳雲昊趕緊問道,如果不喜歡他會立即把這些花給處理掉。
看著他眼中帶著期盼的目光,心裏不想打擊他,於是,昧著良心,半眯著雙眸笑著點點頭,很不情願地說道:“嗯,喜歡。”
她是比較喜歡桃花,但是太多了,就會讓人頭疼了。
“那就好,以後我每天給你摘桃花。”某爺臉上頓時出現笑容,還不忘說上一句。
水靈音:“……”
看來她是要當桃花仙子了。
某爺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每天都會送她一大捆的桃花,都是在她睜開眼的第一時間看到,屋子裏擺滿了桃花枝條。
這些天她醒來的也早了,是被這些桃花給熏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