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事-至-洞中驚險
;神醫王妃有點狂_糗事
這天鳳雲昊和水靈音來到皇宮,這裏像往常參加的宮廷宴會一樣的熱鬧,幾乎全部官員都在這裏。?舒殢殩獍
鳳雲翼來的比他們早,不過,衛雯並沒有跟來,隻是他一個人淡淡地坐在那裏。
水靈音上前和他打了聲招呼,鳳雲昊微抿著雙唇,意味深明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出聲。
隨後,拉著水靈音坐在他們的位置上。
“六嫂,六哥你們來啦。”鳳雲茜一見他們進來,立即蹦跳著朝這邊跑過來,離大老遠就開始叫了起來。
“嗯。”鳳雲昊淡淡地應了一下,算做打了招呼。
水靈音笑看著她,淡淡地說道:“茜兒,你這次怎麽回來了,你不是……”
剩下的話沒說出來,隻是朝著鳳雲茜曖昧地眨眨雙眸,那意思就是你懂的。
“六嫂,你……”鳳雲茜瞬間低下頭,小臉跟著紅了起來,絞著指頭開始不好意思了。
片刻之後,鳳雲茜揚起小臉,眼眸中的光芒來回閃爍著,神神秘秘地對著水靈音說道:“六嫂,你過來,我有事找你。”
然後,又對著鳳雲昊說道:“六哥,先借一下六嫂用用,一會就還你。”
也不管他們夫婦二人願不願意,直接拉起水靈音往外走去。
鳳雲昊抿了抿雙唇,微微有些不樂意,看著她們離開的身影。
看來是要把這個丫頭嫁出去了,不然總是和他搶阿音,在家裏已經有兩個了,出門還有人來搶,他怎麽這麽的倒黴。
鳳雲茜拉著水靈音走到大殿外麵的角落裏,這裏比較偏僻,沒有什麽人從這裏經過。
“茜兒,你找我什麽事,說吧。”水靈音拔出自己的手,淡笑著說道。
這丫頭不說也能猜出來她要問的是什麽,看她在殿裏的表情就知道了。
鳳雲茜忽靈靈的大眼睛朝著四周又巡視了一番,然後,湊到水靈音麵前,道:“六嫂,我把你給的藥讓胡流銀喝了,接著他竟然……”
說到這裏,頓時停住了,小臉又開始紅了。
“竟然什麽?”水靈音明知故問道,還不忘朝她曖昧地笑笑。
那天胡流銀來找她,自然是看出來兩人的關係已經進了一步,看來是她的藥的效果比較好,治好了某隻狐狸的後遺症。
鳳雲茜想說但是又不能說,微微咬著下唇,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因為胡流銀不讓她把這些事情講給別人聽,還特別囑咐一定不能告訴她的這位六嫂,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
說如果把那一天比較尷尬的事情告訴六嫂,她肯定會恥笑他的,到時會讓他很沒麵子,為了未來的相公,於是她也同意不講出來。
雖然平時比較大大咧咧的,但對於有些事情還會自發地感到害羞的。
但是如果不說出來,心裏又憋得慌,這可怎麽辦呢。
鳳雲茜開始糾結起來,小臉也跟著皺成一團。
“茜兒,到底有什麽事?你不說我可是要進去嘍。”水靈音故意裝作有點不耐煩了,有要轉身走的架勢。
“六嫂,你別走。”鳳雲茜立即拉住她的手,擰著秀眉,最後好像是下了什麽決定似的,一臉的決絕。
半晌,微微舔了一下有些發幹的雙唇,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六嫂,我,我感到痛,痛了,現在我是不是已經懷孕了。”
說完,雙眸緊緊地盯著水靈音,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期盼。
“咳咳……”聽了她的話水靈音立即不自然地咳了一下,眼眸在她肚子上瞄了一眼,扯了扯唇角說道:“你現在不還沒有懷孕,以後應該會的。”
“沒有懷孕,那胡流銀怎麽說會懷孕呢。”鳳雲茜喃喃自語,突然,雙眸一亮,恍然大悟,咬牙怒道:“我知道,胡流銀為了哄我和他做那種事,才這麽說的。”
這個胡流銀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竟然敢騙她,以後見了非要收拾他不可。
“他哄你做什麽了?”水靈音頓時好奇起來,不是她自己給胡流銀下的藥嗎,怎麽還用哄呢。
由於鳳雲茜正生著胡流銀的氣,腦子一熱把他們那晚上的事全都說出來了。
事情的經過原來是這樣的從水靈音這裏要了藥,便立即跑到胡流銀的府上,正好那天他也在家。
鳳雲茜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把藥粉灑進茶裏,端給胡流銀喝。
平時胡流銀對她一點防備的心裏都沒有,接過來看也沒看便喝了,茶水剛到肚子裏,頓時察覺到不對勁,身子竟然有些熱了起來。
微微運了下內力,便察覺到這個小妮子竟然給他下春|藥,這種藥對人的身體沒有什麽害處,是用來治療不舉之症的,藥性屬於溫和的那種。
不用想便知道,這副藥是誰給她的。
本來以胡流銀的能力即便是不用做那種事,也可以解了這藥性的,他也想自己把藥性解除掉。
誰知鳳雲茜在這個時候竟然問了他一句這樣的話,“胡流銀,你現在感覺怎樣了?你的後遺症是不是解除了?”
胡流銀這才想起來以前給他下不舉藥的事情,讓他落下了個後遺症,沒想到這丫頭竟然以為他的後遺症沒有解除,又給他下藥了。
現在被這丫頭給折騰的頭都變大了,隻覺得腦子轟轟一片,沒好氣地問道:“誰告訴你我的後遺症沒有解除了。”
自從和她關係確定下來,第一次接吻的時候,他的後遺症就解了,隻不過一直沒有找女人而已,竟然被這丫頭給誤解了。
“既然已經解除了,為什麽還不讓我生寶寶。”一聽他沒有後遺症了,鳳雲茜開始不滿起來。
胡流銀頓時瞪大了雙眸,指著自己的鼻子喃喃道:“我不讓你懷孕?”
“嗯,我都和你在一起睡過了,你怎麽還不讓我懷孕。”鳳雲茜繃著著他的不是。
胡流銀:“……”
他是想把最美好的時刻,留在他們洞房|花燭夜那個時刻,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怪起他來,而且還給他下藥。
胡流銀抬眸在她的身上瞄了瞄,看著她紅潤潤的櫻唇,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又往下移去,來到她那兩個饅頭上,身上猛然有一道熱流竄過。
整個身子跟著火熱起來,心裏也越來越空虛。
既然她想要懷孩子,那他就如了她的願,不過,現在還不是讓她懷孕的時候,但是讓她提前嚐試一下也未嚐不可。
這次就不用其他方法了,解藥眼前就有,而且還是解這種藥性的極品,他怎麽能放棄這麽好的機會呢。
胡流銀猛然緊扣住她的腰身,含著她的耳朵,輕輕地咬了咬,頓時,鳳雲茜的身子顫抖了幾下。
見她羞澀的動作,胡流銀更加的火熱,隻覺得自己快要燃燒了起來,“茜兒,你不是想要生孩子嗎,那我們現在就生去。”
話音剛落,鳳雲茜的身子便騰空飛了起來,接著便來到床|上,再接著身子被某隻狐狸給壓在身下。
開始狂風暴雨般的掠奪,胡流銀強忍住把她直接辦掉的衝動,慢慢地帶著她走進兩人的世界裏。
正當鳳雲茜失去自我的時候,猛然身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大叫了起來,“啊喲,痛死了,胡流銀,你用什麽戳我,快拿出來。”
胡流銀:“……”
這丫頭的腦子是什麽做的,到了這一步了還不知道他們是在幹什麽,看她痛的厲害,也不敢再進一步,隻好便趴在那裏等著她適應。
鳳雲茜見他還是不把那個東西從她體內拿出來,心裏便來氣了,直接屈起腿朝著他的身上踹去。
胡流銀正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沒有顧及到其他,被踹了個正著,又加上鳳雲茜本身是個練武之人,力氣比一般人要大,胡流銀一下子被踹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成功著地,白花花的身子趴伏在那裏。
鳳雲茜慌忙從床|上跳了下來,怕他再撲過來,立即跑到離他比較遠的地方,就連光溜溜的身子也不顧了。
被踹下床的胡流銀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光溜溜的鳳雲茜,她奧凸有致嫩白的身子在他的眼前來回晃動著,內心的邪火和怒火也開始交織在一起。
臭丫頭竟然敢把他從床|上踹下來,看他怎麽收拾她。
胡流銀緊繃著俊臉,抬腳朝著她走去。
鳳雲茜被剛剛的疼痛嚇怕了,見他過來,立即又朝著別的地方跑去。
於是,這個屋子裏就上演了一幕,兩個光著身子的人,你追我跑的玩起貓捉老鼠。
鳳雲茜當然跑不過胡流銀,很快便被捉到,又被扔到床|上去了,緊接著胡流銀也壓了上去。
“不要,胡流銀你快點放開我,太痛了,我不要了。”鳳雲茜死命的掙紮著,大聲叫喚著。
被她這樣死命地扭動著,胡流銀頓時覺得頭都大了,身子也被蹭的更加灼熱。
真的很想狠狠地要了她,但又不想她留下恐懼。
無奈隻好雙手緊緊摟住她,緩聲安慰著她,“茜兒,乖哦,一會就不疼了,你隻要忍一下就好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我才不信你的鬼話。”鳳雲茜微微喘著氣,又開始掙紮起來,“快點放開我,聽到了沒有,混蛋!”
胡流銀頭疼地看著身下這個腦子就是三歲小孩的笨蛋,額頭上的汗珠也不停的往下掉,昭示著他現在是多麽的難受。
忽然,胡流銀眼睛一亮,低頭在她的耳朵旁邊柔聲說道:“茜兒,你不是想要生孩子嗎,如果沒有這個過程是生不出孩子的,是生孩子還是不生,你自己選擇吧。”
一聽他這麽一說,鳳雲茜立即停止了掙紮,雙眸開始迷茫起來。
六嫂以前也問過她是不是被弄疼了,照這樣說,想要生孩子這種痛是必須經曆的,她真的很想生個可愛的寶寶,可是剛剛太痛了,怎麽辦。
胡流銀低眸緊鎖著身下正思考問題的人兒,俊臉被憋得通紅,臉上的汗珠子也不停的往下掉。
他現在有種想撞牆的衝動,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有心思去想其他事,真懷疑是不是他的魅力下降了。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出問題的,即便是沒有被下藥,麵對著光溜溜的心愛之人,還能再忍下去,那隻能說他真的是有病了,可是他沒病。
胡流銀也不管某女是不是想通了,直接含住那雙櫻唇開始親吻了起來。
正愣神的鳳雲茜,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給嚇了一跳,微微又開始小幅度的掙紮了起來。
“茜兒,你還想不想要孩子了。”胡流銀無奈隻好抬起頭,大口喘著氣問道。13oi3。
鳳雲茜眼眸中閃著怕意,嘟囔著說道:“當然想要。”
為了孩子她也要忍住,不能在害怕爭紮了。
於是,鳳雲茜立即停止了掙紮,但是身體緊緊地繃著,像個僵屍一樣躺在那裏不敢動。
“乖,別怕哦,我會輕點,乖,閉上眼睛,把身體放輕鬆點,這樣就不會痛了。”胡流銀不停的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安撫著她,手上也輕柔地撫摸著。
漸漸鳳雲茜的意識開始迷糊起來,緊接著猛然痛了一下。
但是為了孩子,她也要忍下去。
這次不是太痛了,還能接受,也就沒有把胡流銀給踹下去的衝動。
等她完全接受了之後,胡流銀開始動了起來,慢慢的兩人之間的曖昧越來越旺,灑滿整個屋子,喘氣聲久久不息……
以上是水靈音根據鳳雲茜磕磕巴巴講出來的話,再加以杜撰了一下,就是上麵的這副情景。
等到鳳雲茜說完,水靈音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太搞笑了,胡流銀竟然被你從床|上踹了下來,哎喲,哈哈哈……”
水靈音是笑的人仰馬翻的,毫無形象地大笑著。
“六嫂,你,你別笑了。”鳳雲茜羞的直跺腳,後悔沒有聽胡流銀的話,她怎麽會把這些事告訴她呢,又幽怨地瞥了那個正笑的不成樣子的某女。
正笑著水靈音感覺到有目光投射在她身上,立即停住笑聲,扭頭看去,原來是剛剛她笑的太誇張了,竟然,引起在路上行走的人的關注。
那些人時不時的往她們這裏看上一眼,然後,又扭過去說話。
水靈音也不再大笑了,因為她還沒有想當隻被耍的猴子的心情。
“好了,好我不笑就是了。”水靈音忍住笑,輕輕拍拍她說道。
見她終於不笑了,臉上的羞澀也去的飛快,頓時,鳳雲茜也正常了起來,“六嫂你能不能告訴我怎樣才能懷孕?那個該死的胡流銀說隻要我聽他就能懷孕,可是你卻說我沒有懷孕。”
都是胡流銀自己想要舒服,卻騙她,雖然,除了第一次很痛之外,她也是很樂意的,但一想到這丫的竟然騙她,心裏就有些氣不打一處。
這時,鳳雲茜像是突然想到什麽,開口問道:“對了,六嫂,我們每次過後,他都會讓我喝一碗藥,很苦的,你當時懷孕前是不是也天天喝?”
想起喝的那種藥,心裏就有些反胃,但是為了孩子不得不喝。
“喝藥?”水靈音頓時擰起眉頭來,立馬抓住鳳雲茜的手探了一下她的脈。
她竟然喝了不少有避孕作用的藥物,雖說這些藥是有這種作用,但是並不影響身體的健康,而且還有增強體魄的功效。
看來胡流銀是不想她現在懷孕,可是怕鳳雲昊不同意他們成親,到時候萬一有了孩子,對鳳雲茜的名節不是太好,這才不讓她懷孕的。
算了,這事她還是不說的好,免得造成兩人的誤會。
“六嫂,我是不是生病了,這才懷不上孩子的?”見她給自己把脈,便緊張起來。
她不會是不能生孩子吧,那該怎麽辦,她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如果不會生的話,那胡流銀會不會再娶別的女人。
想到將來胡流銀會抱著別的女人,然後,讓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就渾身不舒服,心裏也悶的慌。
頓時鳳雲茜心裏焦急了起來,眉頭都擰成一團。
水靈音把她的手放下,淡淡地說道:“放心好了,你的身體沒事,以後你就照著胡流銀的方法去做,等到你們成親以後,會有孩子的。”
“哦,這樣呀,沒病就好。”鳳雲茜揪起來的心也瞬間落了下來。
隻要六嫂說沒病那肯定不會有錯,她還是相信六嫂的醫術呢,這樣一想心裏便舒服多了。
成親了他們就可以有孩子了,真的好想成親,這樣不僅有孩子了,還能天天和胡流銀在一起,多好呀。
天雲這並雲。隻是胡流銀完不成任務,六哥就不讓他們成親,六哥真是的怎麽能用這種事情來懲罰胡流銀呢,但是她又不敢和他去理論。
想著鳳雲茜的小臉又皺了起來,腦袋也跟著耷拉了起來。
這時,鳳雲茜眼睛一亮,有些興奮地看向水靈音。
對了,可以讓六嫂去勸勸六哥啊,六哥最聽六嫂的話了。
立即拉住水靈音的手,嘻嘻一笑,討好地說道:“六嫂,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哦,不會是讓我幫你們勸勸鳳雲昊,讓他同意你們的婚事,對吧?”水靈音微微挑了一下眉梢,打趣說道。
這丫頭的心思全都寫在臉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唉,她這個老公怎麽把一對小情侶折騰這樣了,還是幫幫他們吧。
“嗯。”鳳雲茜立即重重地點點頭,“六嫂你一定要幫我們,我真的好想嫁給他。”
這丫頭本來就是心裏怎麽想的就怎麽說,也沒覺得這句‘想要嫁給他’在古代是會受到別人的恥笑的。
不過她麵對的是有著現代人思想的水靈音,也就沒什麽大不了的了。
這時,從遠處來了一隊人,中間有位穿著**衣服的人。
“六嫂,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父皇快來了。”鳳雲茜看到往這邊趕來的鳳天烈,立即拉著水靈音便往殿裏跑去。
水靈音也和她快速往殿裏跑,如果比皇上來的還晚,那可是對皇帝的大不敬。
她們進去之後,便各自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和你說了什麽?”鳳雲昊給她倒了一杯茶,隨口問道。
水靈音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嗬嗬一笑,斜睨著他說道:“我們說的是女人家的最私密的事,這你也想聽?”
“咳,不聽了。”鳳雲昊臉上微微有些不自然。
他剛剛隻是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用這種話來堵他。
見他吃癟,水靈音嘻嘻笑了一下。
這時,發現鳳雲茜的目光一直朝著她看,心裏也知道她是為了什麽。
“鳳雲昊和你商量個事。”水靈音拉著他的大手,邊玩著邊說道。
“什麽事?”
“就是關於茜兒和胡流銀的事,你就讓胡流銀娶她吧,即便娶了也不會耽擱藥人的事。”水靈音淡淡地替鳳雲茜這對苦命鴛鴦說著情。
鳳雲昊微微笑看著她,眼眸閃了一下,開口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他本來就打算要把茜兒這個野丫頭給嫁出去,正好趁這個機會給自己多要些福利。
“什麽事情?”水靈音隨口反問了一句。
也沒放在心上,因為知道這丫的不會讓她做什麽危險的事情的。
“阿音,以後你在石洞裏待上一天,必須要回家裏住上七天。”鳳雲昊雙眸凝視這她,用隔空傳音的法子告訴她。
這些天,她天天待在石洞裏,害得他也要跟著兩頭跑,這就算了,每次讓她陪著自己睡覺,她都會決絕,更重要的是這丫頭鑽研起來,都忘了時間是什麽了,也不知道去休息。
對於破解藥人的方法,他比誰都想要,但那也不是一朝能解決的了的,沒準在他們放鬆了下來,就會發現解決的辦法。
水靈音鄙視了某爺一眼,不過,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現在她也是沒有一點的頭目,休息一陣子再說,到時說不定就能發現藥人的弱點在那裏了。
這時,皇上和皇後,還有那位瘸子太子走了進來。
眾人還是像往常一樣,跪拜行禮,高呼萬歲和千歲。
鳳天烈抬手揮了下,讓眾人起身。
然後,眾人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緊接著開始賀壽了,由這些人的地位的大小依次送上自己的賀禮。
不用說,最先賀壽的還是鳳家這幾位皇子。15494o51
最先的是太子,太子讓人送來一尊用金子打造出來的觀音,有大約一米多高,看著金光閃閃的,特別的俗氣,就好像是暴|發戶一樣。
鳳天烈微微皺了下眉頭,臉上有些不悅,不過還是讓人收下了。
再是鳳雲翼,他送上一幅自己繪製的壽仙圖,很恭敬地遞了上去。
這個翼王比起草包太子來說,送的東西要好上很多,而且是最省錢的那種。
鳳天烈打開看了看,然後,合上,麵無表情的遞給一邊站著的劉安。
下一個就輪到鳳雲昊了,也不知道他準備什麽賀禮,她也沒問過他。
鳳雲昊對著旁邊站著的公公說了幾句,然後,那位公公便出去了。
沒過一會,便有四個人抬著一個很大的東西進來,那個東西上麵蒙著一層絲綢,看不出來是什麽。
那幾個人小心翼翼地把巨大的托盤放在殿中央,鳳雲昊緩步走向前去,抬手把上麵的大紅綢揭了下來,裏麵露出一個巨大的用水晶雕成的珊瑚。
這個珊瑚高一米五左右,寬一米二左右,雕工精湛,美輪美奐,在宮燈的照耀下泛著熠熠光輝,晶瑩剔透,真的好美。
她怎麽不知道家裏有這麽漂亮的東西,如果早知道的話,她早就把這個水晶珊瑚據為己有了,看來以後她要到倉庫裏麵查看一下,把她這個女主人的義務做到位。
免得別人問起你們家都有什麽寶貝,自己卻答不上來。
這個水晶珊瑚剛一露麵,殿中的人頓時唏噓不已,都被這個水晶珊瑚的雕工所折服。
鳳雲昊站在旁邊,表情淡漠自然,恭恭敬敬地說道:“父皇,這是兒臣親自雕刻出來的水晶珊瑚,做為壽禮獻給父皇。”
“好,好,還是老六最有心。”隨後鳳天烈爆出一陣喜悅的哈哈大笑之聲。
水靈音看著樂的跟吃屁的鳳天烈,微微撇了撇嘴。
鳳雲昊平時在外人麵前都是一副淡漠疏遠的樣子,沒想到討好人的手段倒是一流。
不過,她怎麽不知道某爺竟然還有這麽一項特技,是不是說,以後他不當王爺了,也餓不死他們娘仨。
某女在一旁打著小九九,安排這以後某爺改行的事。
這邊,鳳雲昊繼續說道:“它並不僅僅是眼前這種外觀的美,父皇,請讓人把殿裏的燈全部滅掉,這個水晶珊瑚在黑暗中,會變成別的樣子。”
“哦,是嗎。”鳳天烈一聽,臉上的興趣盡顯,慌忙讓人把宮燈全部熄滅,把窗戶上的簾子全部拉上。
由於現在是白天,即便全部滅了,殿裏也不是太黑,不過也黑了不少。
這時,眾人都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個水晶珊瑚。
這時的水晶珊瑚已經變成了透明的,裏麵有像熒光棒一樣亮的字,那些字組成了兩句話:千秋萬載,一統天下。
水靈音看著這八個字,忍不住唇角抽搐了幾下。
看著這八個字讓她想起東方不敗的四句口號德,澤被蒼生
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這丫的,怎麽也跟著東方不敗學會了,貌似她沒跟他說過這些話吧。
神醫王妃有點狂_不好了,出事了
“好,好,太好了,還是老六最懂朕,哈哈……”說著,鳳天烈哈哈大笑起來,沉重的男音頓時響徹整個殿堂。舒殢殩獍
“隻要父皇喜歡就好。”鳳雲昊淡淡地說道,臉上並沒有因為受到表揚而沾沾自喜的表情。
“嗯,朕很喜歡。”鳳天烈又扭頭對著劉安說道:“你把朕的龍鳳心玉佩拿過來,朕要把它們送給老六。”
他的話剛落,下麵便有輕微的騷動聲,眾人看著鳳雲昊的目光各不相同,有羨慕,也有驚喜還有嫉妒的。
“皇上,那可是傳給未來的君主和皇後的,您怎麽能給他呢。”旁邊坐著皇後立即上前阻攔,說話焦急緊張,眼眸中還含著濃濃的妒意。
這塊鳳心玉佩本該屬於她的,可是皇上卻把它送給了雲妃那個踐人,那個女人終於死了,本想著皇上會把它給她,誰知,鳳天烈誰也沒有給。
現在竟然要給鳳雲昊,而且還把龍心玉佩給他,這是不是證明鳳天烈是要把皇位傳給鳳雲昊了。
不,皇位是她兒子的,她的兒子是太子,隻有他才配擁有這對龍鳳心玉佩,鳳雲昊他沒這個資格。
這時,皇後的心裏已經近乎扭曲了。
鳳天烈眼眸微微斜視著她,冷聲說道:“怎麽,皇後你是想管朕的事?”
他說話的聲音平平,但是卻充滿冷意,讓一邊坐著的皇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慌忙說道:“皇上,臣妾沒,沒有。”
然後,待在一邊不敢再說一句話。
鳳天烈沒有理會她,直接對著劉安說道:“劉安你怎麽還不快點去。”
太還了哈太。“是,老奴這就去。”劉安微微彎了一下要,立即走了出去。
片刻之後,拿來一個玉盒子交給鳳天烈。
“老六,這是朕賞給你的,你的水晶珊瑚太得朕心。”鳳天烈拿著那個玉盒子,淡淡地說道。
鳳雲昊微微彎了一下腰,淡淡地說道:“多謝父皇。”
說完,走上前,雙手伸過去想要接那個玉盒子。
鳳天烈並沒有立即給他,而是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盒子,又側眸瞥了一眼水靈音,涼涼地開口說道:“老六,皇後說的也沒錯,這裏的鳳心玉佩是給未來皇後的,現在水靈音隻是瑾王妃,還沒有資格擁有它,你暫且保管它們,等到有未來皇後了再給她。”
他的話音未落,鳳雲昊伸出去的雙手立即收回來了。
“父皇,龍鳳心玉佩本是夫妻玉佩,阿音是兒臣的妻子,既然她不配擁有,那麽兒臣還要這個東西做什麽。”鳳雲昊擰著眉頭,冷冷地拒絕。
沒想到父皇還不死心,還是不把阿音當成他未來的皇後。
他早已下定決心了,不管父皇同不同意,反正這一生自己隻能擁有阿音一個人,絕不會再娶別的女人。
“你竟然敢不要。”鳳天烈瞬間半眯著雙眸,周身散發著冷氣。
讓整個大殿裏的空氣驟然變冷了幾度,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鳳雲昊便不改色,涼涼地說道:“兒臣不要。”
就好像那兩塊玉佩隻是普通之物,說不要說的輕鬆自在。
鳳天烈冷冷地看著他,緊抿著雙唇,單手握著那個玉盒子,指骨泛白,好像是要將那個玉盒子捏碎一樣。
“皇上,瑾王爺可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對於您手中的龍鳳心玉佩自是沒什麽稀罕的,既然他不想要,您就不要為難他了。”皇後在一邊幸災樂禍地添添醋加加油。
鳳天烈這次並沒有出聲嗬斥她,隻是冷冷地看著自己的六子,也不說話。
草包太子眼眸中笑意盡顯,立即走了出來,雙膝跪在地上,很恭敬地說道:“父皇,老六他好東西太多了,自然是不稀罕這對玉佩,但是兒臣很想要它們,請父皇把它賜給兒臣,兒臣定會把它們供奉起來。”
“你還不夠資格。”鳳天烈甩給他一句話,又看向鳳雲昊冷冷地問了一句,“老六你到底要還是不要?”
鳳雲昊依舊是麵不改色,正要出聲拒絕,這時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
“父皇,我夫君並不是不想要這對玉佩,而是因為它們太過於沉重了,不敢接罷了。”水靈音從桌旁慢悠悠地踱了出來。
走鳳雲昊身邊拉了拉他的袖子,眼眸看著他,“我說的對吧,相公。”
被鳳雲昊當眾拒絕了,鳳天烈肯定是麵子上過不去,如果他把這個盒子收回去,大臣們肯定會恥笑他的,但又不想懲罰這個兒子。
不用想他是在等著鳳雲昊給他一個台階下的,如果他不答應把這塊玉給她,鳳雲昊肯定不會要的。
到時候,即便不治鳳雲昊一個抗旨不尊之罪,也會打他幾大板子或者是降他的地位之類的。
既然這個老皇帝想要台階,那她就給他一個不就行了。
鳳雲昊抿著雙唇默不作聲地看著她,隻是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輕輕地捏了一下,示意她不用擔心。
他知道這丫頭是什麽意思,她是害怕父皇會懲罰他,即便是被罰了又如何,他也要堅持下去。
鳳天烈微微凝視著水靈音,片刻,開口說道:“阿音,本來你是沒有資格擁有它的,但念在你比較明事理,這塊玉佩就賞給你了。”
“回父皇,這塊鳳心玉佩隻有未來的皇後才能擁有,臣媳隻是位王妃不配擁有,您還是送給別人吧。”水靈音不卑不亢地慢慢說著。
眼眸又朝著旁邊眼巴巴地盯著那塊玉的皇後,眼眸微微一閃,接著說道:“您的皇後不就是皇後嗎,而且看她又特別的想要,您可以給她,臣媳就不要了。”
她的話一落,頓時整個大殿開始唏噓不已。15499629
這對夫婦也太大膽了,竟然敢公然反抗皇上。
“她也沒那個資格,不要算了。”鳳天烈直接把盒子扔到劉安的懷裏,冷聲說道:“劉安把它帶走,以後誰也別想要。”
大不了以後他帶到棺材裏,到陰間送給他的雲兒去。
鳳天烈一臉不悅地走回座位,直接坐在上去。
皇後見誰也沒有得到那對玉佩,心裏便稍稍的好受些,不過看向水靈音的目光中多了一道陰毒,還有一抹的得意。
看著她別樣的目光,水靈音微微蹙了下眉頭。
這個皇後難道是想要對付她,隨便了,難道還怕她不成。
隨後,鳳雲昊拉著水靈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這件事過後,又開始送賀禮了。
水靈音了無生趣地看著眼前的事情,某爺給她像往常一樣,端茶倒水,送吃的。
這時,水靈音無意中朝著鳳雲茜的方向看去。
發現鳳雲茜正頭一栽一栽的,打著瞌睡。
水靈音忍不住擰起眉頭,這丫頭怎麽了,竟然困成這樣?
這時,鳳雲茜身邊的丫鬟抬手在她的肩頭輕輕地拍了拍,“公主醒醒,要不你回自己的宮殿裏去睡吧。”
鳳雲茜坐直腰身,毫無形象地伸伸懶腰,抬手打了哈欠,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站起身便朝著外麵走去,就和水靈音打招呼也不打一下,便走了。
這丫頭應該是困了吧,她平時就是一個不按常理的人,在這個無聊的宴會上也很容易讓人犯困。
水靈音也沒多想,隻是和鳳雲昊時不時的聊著天,嘴裏不停地吃著東西。
又過了一會,皇後也跟著出去了。
她出去,是很自然的事,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沒過一會,水靈音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吃喝太多,她的三急便來了兩急。
“鳳雲昊我出去一下。”
“去哪,我和你去。”說著,鳳雲昊就要起身。
水靈音立即按住他,嘻嘻一笑,說道:“不用,我內急。”
“內急?”某爺疑惑,反問道。
暈,這都不知道,水靈音鄙視了一下某爺,道:“我想要出恭,尿尿。”
鳳雲昊頓時唇角抽搐了一下,無語。
“你在這待著吧,不用和我一起去,我知道在哪裏。”水靈音拍拍他的肩膀,然後,站起來走了。
也來過皇宮好多次了,這裏的地形基本上也了解了,找個茅房還是很簡單的事。
水靈音出去之後,直奔茅房去。
方便完了,便慢悠悠地沿著小路往回走。
猛然聞到一股臘梅的濃香味,味道很濃,應該在不遠處才是。
現在是冬季,正是臘梅怒放的時候。
反正大殿裏又閑的無聊,去看看花也不錯。
水靈音順著那道香味尋去,正走著,猛然,停下腳步,瞬間躲進一座假山的後麵。
因為她看到前麵有四個人在那裏。
其中一位是當今的皇後,而另一位則是好久沒有見到的衛岩,還有一位是皇後身邊的丫鬟。
另一個丫鬟好像是跟著鳳雲茜的,應該是鳳雲茜的丫鬟才是,怎麽來這裏了。
還有皇後和衛岩怎麽勾搭上了,難道衛岩這個淫賊想要和皇後來個珠聯璧合。
呃,沒想到這個衛岩口味挺重的,這麽老的老太婆也啃得下。
不過,幽會也用不了這麽多人跟著吧,而且還有一位是鳳雲茜的丫鬟。
不用想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鬼。
難怪茜兒會打瞌睡,十之**,應該是被下了藥了。
隻是他們為什麽要給茜兒下藥,茜兒一個與世無爭的小女孩有什麽地方好利用的。
水靈音心下疑惑,但是由於離的太遠了,無法聽到他們說的話。
於是,摒住呼吸,悄悄地往前移動。
衛岩會武功,她要是不這樣做,肯定會被發現的。
慢慢移到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座假山後麵,側耳偷聽。
“水靈音已經被人穿過的破鞋,本世子才不會和她做那種事呢,你可以隨便找一個侍衛過去就行了。”衛岩不屑地說道。
不是他不屑,而是他現在沒那個能力,都怪那個死丫頭,竟然跺的這麽狠,差點把他的命根子給斷掉,如果不是不行他一定會弄死她。
怎麽會便宜了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侍衛,他也知道這個老太婆找他是打的什麽主意。
如果被鳳雲昊知道他的心愛之人,被他玩弄了,肯定會殺了他的,他才不會那麽傻呢,再說他也辦不了那種事。
皇後先是微微一愣,沒料到他會拒絕,不過,瞬間笑容滿麵,還是繼續勸道:“難道你就不想嚐嚐鳳雲昊那個狗雜種的女人是什麽滋味?”
衛岩邪魅的眸子微微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怎麽不讓你的兒子去呀,他隻是瘸了一條腿,貌似……”
微微頓了一下,很流氓地指了指自己老二的地方,嬉皮笑臉地調戲道:“他的寶貝應該不會有事吧。”
“你,無恥。”皇後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不知道說這人什麽才好。
饒是一向臉皮後的皇後,也被他這種耍流氓的做法,給惹了個麵紅耳赤的。
沒想到這幾個人在這裏,是要算計的是她,而不是茜兒,應該會用茜兒來引她上鉤吧。132a1。
弄個男人給她,讓她身敗名裂,然後,再被鳳雲昊被殺了,這兩個人應該打的就是這麽個主意。
水靈音仔細的分析了一下,不屑地撇撇嘴。
她才不會怕這兩個蠢貨,到時候走著瞧吧。
想著,水靈音的唇角便微微上揚了一下。
這時,衛岩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道:“皇後,你還是另找他人吧,我就不陪你們了,我還沒有給我那個舅舅送禮呢,走了。”
然後,很騷包地揚了揚手中的扇子,一搖一擺地朝著大殿走去。
說他騷包一點都不虧,這可是大冬天,這人竟然還搖著紙扇,腦子肯定不是正常的。
皇後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微微皺了下眉頭,冷哼了一聲,“沒有他,本宮照樣可以把那個臭丫頭給辦了。”
她和水靈音那個賤丫頭沒完,上次差點把她給壓死,還被罰了三個月的關禁閉,這些事情都是拜水靈音所賜,此仇不報難消心頭之恨。
再說,如果水靈音被人上了,鳳雲昊肯定會發瘋不可,到時候一舉兩得。
就沒人和她的兒子搶皇位了,老四是個溫柔如水的人,不足為過,老九又不熱衷朝堂之事,也不用擔心,其他的皇子都是無能之輩。
除掉鳳雲昊之後,皇位穩打穩紮的是她的兒子的了。
想著未來她可以做皇太後了,那種風光可比現在的窩囊要好的不止十倍。
皇後連忙吩咐旁邊站著的丫鬟,讓她去把水靈音給騙過來。
水靈音從假山後麵悄悄地溜了出去,然後,抄小路回大殿去了。
“你怎麽才回來。”水靈音剛一坐下,某爺開始詢問了起來。
如果她再不回來,他可是要出去找了。
水靈音也沒有把路上所見的告訴他,隻是淡淡地說道:“我上大號了。”
鳳雲昊頓時眼角微微跳動幾下,俊臉上有些不自然。
上大號,這個詞他是知道的,她曾經用過。
臭丫頭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幸虧隻有他能聽的懂,如果被懂的人聽到了,還不笑死她。
水靈音還沒把凳子坐熱,鳳雲茜的丫鬟便過來了。
那個丫鬟便是在臘梅園裏的那位,她來到水靈音和鳳雲昊麵前,向他們行了一禮。
然後,低著頭,很恭敬地說道:“啟稟瑾王妃,十三公主想讓您過去一趟,她現在正在茜兮宮等著您。”
“哦,是嗎,是十三公主找我的嗎?”水靈音微微撇了撇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當,當然是十三公主找您的,您可以去一趟。”那位丫鬟頓時聲音有些慌張,但是立即又恢複了。
水靈音看了看她,然後,扭過頭給鳳雲昊說道:“我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
鳳雲昊先是不悅地皺了下眉頭,又看了看眼前的丫鬟。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一會就回來。”水靈音拍拍他的肩頭,說道。
鳳雲昊這才點點頭,表示同意。
“走吧。”水靈音起身便跟著那個丫鬟走了出去。
走到鳳雲茜住的茜兮宮門前,那位丫鬟便頓足不走了,她看著水靈音淡淡地說道:“王妃,公主她現在在裏麵等著您,您還是進去吧。”
“好。”水靈音雙手做了個推門的手勢,扭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麽不過來?”
那個丫鬟本來見她即將進去,心裏開始得意起來,突然被她扭頭一問,頓時開始緊張起來,說起話也結結巴巴的,“奴,奴婢,不……”
這時,那丫鬟猛然雙眼一亮說道:“哦,是公主不讓奴婢進去的,王妃您還是快點進去吧。”
“是嗎。”水靈音意味深明地反問了一下,眼角瞥向屋子拐角處,那裏正好露出一抹裙擺,唇角微微露出一抹怪笑。
她認得這是誰的裙子,這可是那個老皇後的。
然後,水靈音也沒繼續為難那位丫鬟,直接推門進去了。
等她走了進去,那位丫鬟立即掉轉身子去辦另一件事了。
就是把事先準備好的侍衛叫過來,等這件事完成之後,她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銀兩,到時候她就可以出去找一個好男人嫁了,再也不用去伺候他人了。
水靈音剛進,立即閉住氣息,往裏走去。
這裏的空氣中飄散的香氣裏麵可是含有催|情藥之類的東西,隻要她聞到一點,就會中了這種情|藥。
眼眸瞄了瞄桌子上的香爐,伸手打開香爐的蓋子,在裏麵又添加了一些的東西,然後,又合上蓋子。
她隻不過把這種**藥給改良了一下,它的作用沒變,但是中了這種媚藥的人,會在完事後,身上的藥物就會消失掉。
別人也檢查不出是自願的,還是中了藥才苟合在一起的。
弄好這些後,水靈音從窗戶上跳了出來,待在皇後和那個宮女的身後,悠哉地看著她們兩個。
這時,剛剛走的丫鬟帶著一名長相平平的侍衛過來,皇後便從牆角處走了出來。
那名侍衛臉上帶著恐懼,他戰戰兢兢地朝著皇後行了一禮,“皇後娘娘,您一定要說話算話,等到奴才死了之後,要讓奴才家人過上好日子。”
皇後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放心,本宮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你盡管去做吧,裏麵那位可是位美人,在你臨死的時候還能嚐到如此的可人兒,你也死的值了。”
那位侍衛微微瞥了下嘴,他可不管是不是什麽美人,再美的人和他的命比起來都是無關緊要的。
但是,為了讓妻兒和父母過上好日子,也隻能犧牲掉自己的一條命了。
那位侍衛沒有辦法絕望地推門走了進去,然後,關上門。
“小荷,你先到大殿去,等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再進去去把大殿裏的人全部引過來。”皇後對著鳳雲茜身邊的那位丫鬟說道。
那位叫小荷的丫鬟立即微微行禮,便朝著大殿走去。
皇後瞥眸看了看那扇緊閉著的門,臉上的笑容頓時盛開了起來,但是看在人眼裏是那麽的刺眼。
忽然,皇後隻覺得脖子一麻,便動彈不得了。
水靈音又把她身邊的丫鬟給弄暈了,拉到旁邊草叢裏。
然後,走到皇後的麵前,嘻嘻一笑,“皇後,我們又見麵了。”
皇後驚恐地看著她,滿臉的疑惑和害怕。
她想要大叫,奈何卻發不出來,也動不了,心裏急得要命。
水靈音指著那扇門,笑的人畜無害,“裏麵可是你自己準備的哦,看我多好,不忍心享用,隻好讓你來了,一看你就是欲求不滿的樣子,是不是皇帝好久沒有找過你了?”
抬手在她臉上拍了拍,笑著說道:“沒關係裏麵可是有位年輕力壯的男子正等著你呢,他肯定會讓你舒服死了,千萬不要感謝我哦。”
說完,也不顧皇後已經變綠的臉色,直接拉著她扔進屋子裏。
那位侍衛已經中了藥,開始大脫衣服起來。
把皇後身上的麻藥解除了一大部分,然後把她扔到床|上去,那位已經被媚藥折磨的昏了頭的侍衛,也不看是誰,直接撲了上去。
皇後身上的麻藥在十分鍾之後就會自動解開,他們就可是肆無忌憚地恩愛了。
水靈音把桌子上的藥爐拿在手中,然後,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這裏的媚|藥用不了二十分鍾就會自動消失掉,到時候這個皇後有口說不清了。
她也沒心情看,這兩人上演的三|級片。
出去之後,便朝著大殿慢悠悠地走去。
等到那位叫小荷的宮女進了大殿之後,她也跟著進去了。
小荷慌慌張張地跑進去,噗通一聲跪在大殿之上,神色慌張地稟報道:“皇上大事不好了,茜兮宮出大事了,您快點過去看看吧。”
神醫王妃有點狂_是不是自願的
水靈音從側麵溜進殿裏,坐到鳳雲昊旁邊,正好聽到的話。殢殩獍曉
“茜兮宮那不是茜兒住的地方,茜兒她怎麽了?”水靈音很驚訝地看著小荷,小臉上是滿滿的擔心,但是眼眸中偶爾掠過一抹嘲諷之意。
聽到水靈音的聲音,地上跪著的小荷猛的打了一個激靈,扭頭看過去,頓時睜大雙眼,臉色發白,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的看著她。
見她那副模樣,水靈音心裏更樂了,不過,還是小臉上擔憂之意盡顯,急切地問道:“你快說呀,茜兒到底出什麽事了?她怎麽了?”
這時,鳳雲昊拉拉她的衣襟,眼眸中充滿疑惑,小聲問道:“阿音,你不是……”
問到一半,頓然停住,因為他看到水靈音眼眸中有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丫頭不是去找茜兒了嗎,茜兒出事她難道不知道嗎,她臉上的緊張的表情瞞得了別人,可是瞞不了他,一看就知道這丫頭是在裝。
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她和茜兒好的沒法說,聽到茜兒出事了,怎麽還笑的出來。
水靈音側首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低聲說道:“爺,你就等著看戲吧,一會可是有好戲哦。”
見她都這麽說了,肯定不會有事,那隻有陪著她看戲了,恐怕一會又有人遭殃了,隻是不知道是誰。
“茜兒到底出了什麽事?”低眸看著地上跪著的宮女,見她一直傻愣在那裏,鳳天烈開始不耐煩起來,說出的話有些狠戾。
小荷被他突如其來的冷喝,嚇得立即回過神來,身子都開始打起哆嗦,一直不停的顫抖著,也不知道怎麽開口說才好。
她本來是想說瑾王妃出事了,沒想到她竟然完好的待在這裏,那她該怎麽說呢。
水靈音登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緊擰住眉頭,慌張地說道:“父皇,這丫頭肯定是看到什麽可怕的事了,莫不會是茜兒真的出事了吧,我們還是快點過去才好。”
她小臉上的緊張的情緒,表演的活靈活現的,猛的看去還以為她真的是擔心呢。
即便她這個時候驚慌失措,言語過多,也不會有人懷疑她,鳳雲茜平時和她的關係最好了,她緊張是應該的,不緊張才有鬼呢。
鳳天烈也沒再多說話,抬腿朝著前麵走去。
“皇,皇上……”地上跪著的小荷早已嚇得花容失色,想要阻止鳳天烈,但又不知怎麽開口。
水靈音從桌子後麵出來,低眸瞄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道:“還跪在這裏做什麽,你家主子已經出事了,還不快點過去,是不是你心裏有鬼啊。”
當然,她指的是小荷的新主子,至於鳳雲茜已經不是她的主子了。
“奴,奴婢……”小荷隻好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低著頭咬緊著下唇,也不敢說話了。
水靈音哼了一聲,一甩袖子和鳳雲昊過去了。
由於去的地方是鳳雲茜的閨房,眾大臣當然是不能過去,但是他們的媳婦兒跟了過去。
一是想看熱鬧,二是想趁此機會顯出她們是有多麽的關心公主,也好對自己的丈夫在仕途上有所幫助。
那位小荷也搖搖晃晃的跟著過去了。
茜兒的幾位皇兄皇弟,還有幾位皇妹們也都跟著過去了,後麵又跟了一大堆的婦女。
一大群人跟著鳳天烈浩浩蕩蕩地朝著茜兮宮進軍。
當他們來到茜兮宮時,外麵一個人都沒有,大門緊緊的閉合著。
這裏的人都被皇後給支開了,正好也方便了水靈音下手。
這時,裏麵傳出斷斷續續的喘氣聲,這裏麵的大部分都已經成婚,自然對這種聲音不陌生,每個人臉上都變了色。
鳳天烈一聽,瞬間臉色巨變,上前一腳把門給踹開,走了進去。
最勁|爆的一幕瞬間落入人眼中,大家都無比震撼地看著床|上兩個白花花的人。
女人媚聲媚叫的聲音不停地傳了出來,“啊,啊……”
對於這一幕,即便是提前知道會是怎樣結果的水靈音,也是非常的震驚。
沒想到這個皇後如此彪悍,竟然騎在那位侍衛的身上,正不停的搖動著身子,白花花的身子不停的搖擺著。
身下的男人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兩人這時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完全沒有看到已經進來一大群人。
空氣中散發著yin靡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人做的有多嗨。
這時他們身上的藥效已經完全消失了,能做出如此勁|爆的事來,都是因為生理的需求,兩人是在完全自願的情況下做的。
鳳天烈氣的臉都綠了,身子不停的顫抖。
還是躺在那裏的男人先看到眾人,頓時驚慌失措起來,連忙抬手去推身上的女人。
這個時候,皇後已經達到高|潮,那裏還顧得了那麽多,又搖動了幾次,徹底的大叫了幾聲,隨即趴在那名侍衛的身上,累的不停的喘著氣。
“本宮已經多年沒這麽舒服過了,即便是立即死了也值了,以後你,你就跟著本宮。”
皇後還沒有從情|欲中走出來,還出口誇讚身下的侍衛,毫無廉恥地要他跟著她。
躺在下麵的侍衛,眼中已經充滿了絕望,這次不但是他的命保不了,家裏的人也有可能會被抄家。
看著身上的老女人,還有她身上鬆弛的皮膚,頓時眼眸中露出嫌惡,他怎麽會和這個老女人做了。
抬手把皇後給推了下,身子從床|上滾了下來,赤著身子慌亂地跪在地上。
皇後被他這一推,這才從那種滋味中走出來,頓時發現屋子裏什麽時候來了這麽多人,而且站在最前麵的還是她的夫君,也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
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慌忙從床|上滾下來,但由於還有羞恥之心,不忘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
立即跪在地上,極度的恐慌中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這時,跟過來的人都反應過來,那些貴婦們和公主們都慌忙把頭扭到別的地方,不敢再看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這是有違婦德的。
這裏的女人除了水靈音還在那裏睜著大眼,看著眼前這一切,其他人無不側過身子去,有的比較含蓄的人都已經待不下去了,慌忙走出去。
水靈音很得意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後,看她多好,知道這些年獨守空房,給她送了一個強壯的男人。
突然,被人給扯進懷裏,頭也被按到某爺的懷裏,除了某爺的衣襟,什麽也看不到了。
這時,頭頂傳來一道略帶著威脅的聲音,“阿音,你隻能看為夫的身子,別人的沒有為夫的身材好,還是不要看了。”
說出的話中含著濃濃的醋意,不用看也知道某爺是在吃醋。
水靈音趴在他懷裏鬱悶地翻了個白眼,她看的果體可是不少,就連男人的內髒神馬的都分析的透透徹徹。
但她根本沒把他們當男人看待,隻是當做實驗用的標本罷了,對於眼前這位被光著身子的侍衛,她也隻是在看熱鬧而已。
沒想到就這樣讓某爺吃醋了,不過,貌似她也很喜歡他這種霸道的動作。
不看就不看吧,某爺說的也沒錯,這人的身材的確沒有某爺的好,還是回家看他的吧,而且還能摸摸。
於是,水靈音乖乖地待在他的懷裏,等著鳳天烈是怎麽懲罰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皇後。
皇後立即撲倒鳳天烈的腿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腿,大聲哭喊著:“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呀,臣妾是被下了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臣妾是被人陷害的。”
說的是痛哭流涕,委屈連連,剛剛那個大叫著舒服,瘋狂地扭動著身子的女人,就好像不是她一樣。
鳳天烈臉色一沉,一腳把她給踹了出去,就好像是被什麽肮髒的東西碰到一樣,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
在男權的古代,女子是不能失貞的,一旦失貞便萬劫不複。
男子可以有三妻四妾,這個皇帝甚至有幾百個嬪妃,而自己的女人一旦是貞,就會覺得很髒,碰都不想碰一下,都沒想過自己被眾多女人用過,更是肮髒無比。
不過,這個皇後那麽可惡,也沒什麽好為她叫屈的。
“咳咳……”皇後被他這一腳踹的險些斷了氣,不停的咳嗽著,身上的衣服也被咳嗽時抖了下來。
瞬間鳳雲昊也把身子扭了過來,不再去看他那個赤著身子的後娘。
“父皇,這裏有很多人,還是讓他們穿上衣服再說。”鳳雲昊實在是不想再看一眼那個皇後的身體,害怕到時候忍不住吐出來,這才忍不住提醒一下鳳天烈。
剛剛被氣昏了頭,竟然把這一茬給忘了,鳳天烈才意識到,冷聲說道:“你們把衣服穿好,過來。”
他本想一劍把這兩個人刺死,但總覺得裏麵有什麽蹊蹺。
水靈音見他在這麽極度生氣之下,竟然沒有出手殺了這兩個人,而是要審問他們。
不過,她也無所謂,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什麽來,到時候更讓這位皇帝丟麵子。
皇後和那名侍衛慌慌忙忙的穿起衣服,由於太過緊張了,把衣服穿的歪歪扭扭的,還是狼狽不堪,不過這樣起碼不再是暴|露著的了。
等他們穿好之後,鳳雲昊側開身子,也不再擋著她的視線。
知道她看戲的心裏又起,還是讓她過過癮吧。
皇後穿好衣服之後,爬到鳳天烈的腿邊,但是不敢再上前抱腿了。
“皇上,臣妾真的是被人下了藥才會做出這種事的,您一定要為臣妾討回公道呀。”皇後不停的磕著頭,嘴裏大聲叫喊著。
那樣子好像她比竇娥還冤,都讓人懷疑是不是要下雪了,不過貌似現在是冬天,即便是下雪也是正常的事。
這時,皇後用眼角的餘光瞄到水靈音,低著頭,眼中的眸光來回閃爍了幾下,猛的抬起頭來,指著水靈音大叫起來,“皇上,是她,是她給臣妾下的藥,您一定要還臣妾一個公道。”
接著大聲哭訴起來,“臣妾已經失貞,也沒臉活在這個世間了,但是臣妾死也要把這個陷害臣妾的女人一起拉過去。”
她也知道出了這種事,鳳天烈肯定不會再讓她活著,既然是死,她也要拉個人一起死。
沒等水靈音反駁,鳳雲昊便開始不滿了,冷聲說道:“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如果再敢說阿音的不是,本王定不饒你。”
“鳳雲昊,你不要太過分了,她可是我們的母後,有你這麽說話的,不尊重長輩。”一邊站著的草包太子開始不滿地斥責起他來。
現在他也是看著皇後厭惡的不得了,他怎麽能有這樣的娘,真是讓他丟人丟盡了,但是如果能借此機會打擊一下鳳雲昊又有何不可呢。
鳳雲昊微微皺眉,冷冷地說道:“本王的母妃早就不在人世,這位淫|婦不配做本王的母後,這種人不配做長輩。”
“你!”跪在地上的皇後本想發怒,但是立即把怒意收了回來,話音一轉,開始朝著鳳雲昊斥責起來,“如果隻是水靈音一人,自然是做不出這些事來,你肯定是幫凶才是,你竟然對本宮做出這樣的事。”
說著,又開始朝鳳天烈哭訴起來,“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呀,一定把這對惡毒的夫婦賜死。”
如果趁著次機會為她的兒子掃清道路,丟了她這條命又有什麽不可。
鳳天烈冷冷地看著她,並沒有出聲嗬斥她,看來他也是懷疑了。
水靈音微微撇了撇嘴,唇角掛著一抹譏笑,“皇後,明明是你自己主動要和別人通|殲的,怎麽怪到我頭上來了,我相信皇上是位英明的君主,肯定不會胡亂把罪安到無辜人的頭上的。”
“是吧,父皇。”說完,還不忘朝著鳳天烈問了一句,讓他無法就這麽把罪名安在她的頭上。
這個老皇帝一直都是看她不順眼,沒準會因為此事草草的安到她的頭來,她可不能隨便就替人頂罪。
呃,貌似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隻不過她把受害者變為**縱者了。
“你胡說,本宮是被你下了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皇後立即出聲反駁,來個死不認賬,又把目光移向一邊站著的道:“皇上,您不信可以問問小荷,她可以作證,瑾王妃來過這裏。”
水靈音半眯著雙眸看著跪著的皇後,沒想到這女人的腦子轉的蠻快的,也是待在宮中這麽多年了,對這些宮鬥肯定是就像吃家常便飯一樣的自然。
小荷立即出來跪在地上,蒼白著一張小臉,磕磕巴巴地說道:“瑾,瑾王妃是,是來過這裏,是奴,奴婢請她過來的。”
“皇上,肯定是她進來下了藥,本來臣妾在路上正走著,突然失去了知覺,肯定是他們夫妻兩人派人做的,臣妾醒過來便這樣了,您要為臣妾做主。”皇後頓時眼眸中露出得意的笑容,但還是淚水連連的往下掉,哭的好不可憐。
聽了她們的話,水靈音也不生氣,隻是微微笑著說道:“皇後,你確定是在下藥的情況下,咳,做出這樣,咳,的事嗎。”
貌似她在討論這種事的時候,是要顯得比較難開口些才是,她可是良家婦女。
水靈音眸光又在她的身上上下來回打量了一下,唇角上揚,諷刺地說道:“我好歹也是位大夫,怎麽沒感到你身上有什麽藥味呀。”
“你胡說什麽,本宮身上肯定是被你下了藥,要不然本宮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皇後非常篤定地說道。
她在這屋子裏下的藥,她當然知道,隻是沒想到卻用到自己身上了,現在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隻能扳回來一局是一局。
然後,皇後又開始向著鳳天烈哭訴著,“皇上,臣妾真的是被人下了藥的,您一定要為臣妾討回公道,等把這個惡毒的女人繩之於法了,臣妾自當會以死來表明臣妾的楨潔。”
聽了‘楨潔’這兩個字,水靈音有點淩亂了。
這女人說起話來,可真是不要臉,剛剛叫的那麽的什麽,現在又開始立起貞節牌坊了。
到時候,是不是還要讓鳳天烈給她立個牌子呢。
鳳天烈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隻是衝著外麵喊道:“來人,去請太醫。”
這時,皇後眼眸中露出一抹得意。
如果被查出她體內含有媚|藥,這次不但水靈音要死,還會連累到鳳雲昊,這次的失貞是值了。
鳳雲昊想要出去說什麽,便被水靈音給扯住了。
水靈音衝他笑了笑,無比自信地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看她眼中篤定的自信,也相信自己的妻子有這個能力,即便是矛頭指向她,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一根毫毛的。
鳳雲昊低眸冷冷地掃了皇後一眼,眼眸中露出一抹狠意。
即便這次父皇不殺了她,他也會殺了她的,竟然敢算計到阿音頭上,看來是讓他們活的時間太長了。
若是阿音不懂醫術,那麽跪在這裏的就是阿音了,被人侮辱的也是阿音了。
想想心中就有些後怕,忍不住低眸又瞪了皇後一眼,這女人是留不得了。
皇後被他殺人的目光,給駭了一跳,不過,立即又恢複了過來。
怕他做什麽,有皇上在,還怕他不成,總不能當著皇上的麵把她殺了吧,她才不會信他有這個膽子。
少頃,便有三位太醫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朝著鳳天烈就要行禮。
鳳天烈微微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們快點給皇後看看,看她是不是中了媚毒。”
他現在隻想趕快了解此事,畢竟戴綠帽子的事,不是什麽好事。
其中一名太醫立即半跪在皇後身邊,開始為她檢查。
先是摸了摸脈搏,又拿出銀針來刺了一下,看著沒有動靜的銀針,那名太醫摸著花白的胡子,皺著眉頭,低頭沉思。
明明感覺不到皇後體內有藥物的存在,但是又覺得有些怪,也不知道是那裏怪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吳太醫,本宮是不是被下了藥?本宮一定是被下藥了對不對。”皇後見他沉思,立即慌忙開口問道。
吳太醫擰眉看了一眼皇後,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經常在宮裏待著的人,來到這裏隻是看一下現場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見他猶豫,鳳雲昊冷聲說道:“吳太醫,把實話說出來,如果敢撒謊小心你和你家人的性命。”
這可是紅果果的威脅,即便是下了也會被他給嚇得說沒下。
吳太醫被嚇得立即跌倒在地,額頭上冷汗冒出。
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太醫而已,這兩個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誰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不過還是偏向鳳雲昊這邊,畢竟他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帝,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鳳天烈冷冷地看著吳太醫,冷冷地說道:“你不用怕,隻要說實話就行,皇後是不是被下藥了?”
那名吳太醫立即跪好,慌忙開口說道:“回皇上,皇後娘娘並沒有被人下藥,她……”
“你胡說!你肯定是鳳雲昊手下的人,是你聯合他來陷害本宮。”那名太醫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皇後尖利的聲音打斷了。
皇後那樣子就好像是要撲上去和吳太醫拚命一樣。
吳太醫穩住害怕的心態,微微定了下神,恭敬地說道:“回皇上,微臣並沒有胡說,皇後的確是沒有被人下藥。”
吳太醫的話音剛落,人便被皇後給揪住了,她嘶聲裂肺地吼道:“你,你肯定是在撒謊,是不是因為鳳雲昊,是不是害怕他才這麽說的。”
“我,微,微臣沒有胡說。”吳太醫被她揪著,也不敢反抗,隻是結結巴巴地說道。
“來人,把皇後拉開。”看著近似瘋狂的皇後,鳳天烈微微有些不悅,移眸看向另外兩名太醫,冷冷地說道:“你們過去幫皇後檢查一下。”
“是。”那兩名太醫慌忙跪在皇後身邊,其中一名太醫道:“皇後娘娘麻煩你把手臂伸出來。”
“對還有你們,本宮一定被人下藥了。”皇後慌忙把手臂伸給他們,急切地說道。
那兩名太醫用同樣的方法給皇後檢查了一遍,然後,都說沒有中藥。
一聽他們都是這樣說的,頓時皇後傻眼了,噗通一聲坐倒在地上。
“父皇,兒臣覺得母後肯定不是自願的,肯定是**的。”草包太子出來,朝著鳳天烈說道。
如果他的母後敗了,他肯定是完了。
然後,移眸到一直被大家忽視的男1號身上,猛然指著男1號大聲說道:“父皇,肯定是這人看上母後的美貌才強上了母後,母後肯定不是自願的。”
那名侍衛頓時被他的這一番話說的,頓時停住了抖動,傻不愣登的跪在那裏。
他看上皇後的美貌?皇後一個老女人那裏美了,剛剛沒有推開她,是因為害怕她才一直的做下去的。
水靈音真想大笑,可是還有個皇帝在這裏,沒法笑啊。
這個草包太子腦子裏真的是裝滿了稻草,這樣的話也能編出來,剛剛大家進來的時候,可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他的皇後老娘騎在人家的身上呀,這個時候竟然開始賴到人家頭上了。
這個草包太子也特麽的會編了,把眾人都當傻子看啊。
怎麽辦忍不住,好想笑。
於是,水靈音趴在鳳雲昊懷裏,咬著他的衣襟開始抖了起來。
鳳雲昊低眸看了眼懷裏的人,無奈地搖搖頭。
看把她給憋得,隻好抬手在她身上幫著她順氣,免得一會笑嗆了。
顯然,鳳天烈也沒有那麽的傻,不會相信太子的鬼話,正要吩咐把她拉下去時。
這時,來了兩名宮女和兩名太監,這幾個都是鳳雲茜身邊的人。
見皇上在裏麵立即跪在地上,朝他磕頭。
看到這幾個人才想到這裏是誰的地方,鳳天烈冷聲問道:“你們公主去那裏了?”
“公主,她不在這裏?”其中一個太監也就是上次追著鳳雲茜跑的那名小太監,他疑惑朝著四周看了看,沒發現鳳雲茜的身影。
目光移向一邊跪著的道:“回皇上,公主今天隻要小荷一個人跟著,奴才們並沒有看到公主,也不知道公主去那裏了。”
對於這位十三公主動不動的就消失,他們早已經習慣了,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看這架勢,難道是公主又闖禍了,竟然把皇上給引了過來,看來這次事件鬧大了。
祈禱著公主可千萬不要做出什麽大錯事來,不過,又不對呀,皇後怎麽也跪在地上了?她今天明明是吩咐他們去做事的,怎麽會跪在這裏?
而且還衣衫淩亂,頭發跟個雞窩一樣。
正當這名小太監神遊的時候,鳳天烈又開始問道:“你們幾個不待在茜兮宮,到處亂跑什麽。”
那名小太監立即開口說道:“回皇上,是皇後娘娘讓我們到她的宮殿裏幫忙打掃,說是一個時辰不準回來的。”
“你胡說,本宮什麽時候說過。”皇後慌忙衝著那名小太監大叫起來,眼眸中慌亂的目光來回閃爍著。
“就是您讓奴才過去的,他們幾個也是。”那名小太監小聲地嘀咕著,被皇後像瘋婆子一樣的大叫給嚇到了。
“狗奴才,你竟然血口噴人,看本宮不打死你。”皇後瘋狂地朝著小太監撲去。
“夠了!”鳳天烈怒聲嗬斥,“皇後,你還不嫌丟人嗎,你看你現在就是一個瘋婆子。”
被他這麽一喝,皇後頓時停住瘋狂的舉動,不敢再瘋了。
鳳天烈移眸看向地上跪著的小荷,冷冷地問道:“你把公主弄哪了!”
小荷身子猛的一顫,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公,公主她在……”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有人喊道。
“公主找到了。”
這時,兩名宮女架著昏迷的鳳雲茜走了過來,還有一名宮女拉著一個昏迷的宮女進來。
她們進來以後,水靈音立即走到鳳雲茜麵前,給她紮了幾針。
鳳雲茜這才幽幽地醒了過來,迷茫地看著這一切,不解地問道:“六嫂,我宮裏出什麽事了,怎麽來了這麽多人?”
她先看到的是水靈音,於是開口問她。
頓時,才發現她的皇帝老爹也在這裏,便揉揉發脹的腦門,上前給他行了一禮,臉上滿是不解:“父皇,你怎麽來我這裏了?出了什麽事了?”
又看到地上跪著的人,更加的不解。
皇後怎麽衣衫不整,還有她的人怎麽全部都跪在地上了,疑惑。
看著這一切令人不解的場麵,鳳雲茜迷茫地抬手抓抓自己的頭發。
但是沒人理會她,隻好看著地上跪著的小荷,還是不解地問道:“小荷,當時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回來了,怎麽會來這麽多人?”
“公主,奴,奴婢。”小荷跪在地上,臉色開始蒼白起來,心裏也開始發慌,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現在肯定別人都知道是她給公主下的藥,那她肯定是活不成了,怎麽會這樣,她隻不過是想弄些錢過上好日子,竟然被揭穿了,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可是她還年輕,她不想死,怎麽辦。
猛然,抬頭指著皇後,慌忙對著鳳天烈說道:“皇上,這一切都是皇後讓奴婢做的,她讓奴婢給公主下迷|藥,然後,再引著瑾王妃過來的,一切都不管奴婢的事,奴婢是**的。”
皇後聽到被她反咬一口的話,頓時氣急,“賤婢!你不是因為得到本宮給你的銀兩才為本宮做事的嗎,本宮什麽時候**……”
說到這裏立即打住,她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本來還能耍懶到底,這次可好,竟然自斷後路。
皇後頓時絕望了,雙眼看向自己的兒子,眼中露出一抹痛意。
這次不僅幫不了磊兒,可能還會連累到他。
經過這一想,皇後立即跪著往前挪了挪,看著鳳天烈苦苦求道:“皇上,此事是由臣妾一人所為,和磊兒無關,請不要降罪到他頭上。”
“是呀,父皇,兒臣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草包太子慌忙出來把自己和皇後撇清關係。
他的太子之位有可能不保,都是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擰眉看向皇後,抬起腳朝著她踹了一腳,狠戾地說道:“父皇,都是這個賤婦惹的禍,兒臣自會處理了她。”
皇後被他一腳踹翻在地,不敢相信,這就是她的兒子。132xu。
這就是她一心想要將他扶上位的兒子,竟然踹她,還要出言處理她。
頓時,皇後徹底的絕望了。
她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丈夫很早就不把她當妻子看,如果不是因為她家的財產,早就把她給撤了。
這次又被弄的身敗名裂,清白不保,臨死也被冠上一個蕩|婦的稱號。
這些也就罷了,為了兒子她什麽都可以忍,沒想到她傾盡一生為了的人,竟然踹她,還要親手了結她。
“嗬嗬,哈哈……”皇後突然發瘋了似的大笑起來,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猛然,朝著牆上撞去——
咚的一聲,皇後的身子慢慢地從牆上滑了下來,倒在地上,永久的閉上了雙眸,在斷氣的那一霎間,眼角流出一行的清淚。
鳳天烈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皇後,眼眸微微閃爍了幾下,冷聲喝道:“來人,把皇後的屍體扔到亂葬崗去,把小荷還有躺著的宮女亂棍打死。”
又移眸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侍衛,指著他,又繼續說道:“把這個人,淩遲了。”
那名侍衛一聽頓時嚇暈了過去,躺在地上不動了。
淩遲可是要在身上挨上幾千刀的,而且還不能死去,那樣的痛苦比一刀砍了要痛快的多。
這個皇帝即是不愛皇後了,但對於和皇後發生殲|情的淫夫也不會那麽地讓他痛快死了,不得不說這人的占有欲是多麽的強大。
鳳天烈又看向那位死了母親沒什麽表情的草包太子,冷聲說道:“從今以後,太子貶為庶民,逐出宮外,永遠不得進宮。”
“父皇,這都是皇後幹的,不管兒臣的事,你不能這麽對兒臣。”草包太子慌忙上前拽住鳳天烈的袖子,苦苦哀求道。155o111o
他已經過慣了富貴生活,貧民生活肯定是生不如死,而且沒有了太子這個身份,肯定會有很多人要製他於死地的。
草包太子這點倒有自知之明,平時太過凶狠暴虐,得罪的人不少,這次出宮成了庶民,不用說肯定是活不長的。
鳳天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甩袖子把草包太子給甩開,毫無感情地說道:“帶下去。”
說完,抬腳便走,路過水靈音這兒,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了。
草包太子哭鬧著不肯離開,不過,還是被侍衛拉走了。
草包太子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敢打自己的母親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鳳天烈也不會傻到把一個這樣的人渣放在自己的身邊。
再說了,對於帝王之家,最不缺的就是兒子,缺的隻是親情。
恐怕鳳天烈現在心裏也好受不到哪裏去,在自己六十大壽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應該感到悲哀吧。
皇後死的時候鳳天烈竟然沒有一絲難過之意,畢竟皇後可是他多年的妻子,即便是條狗養了那麽多年,死了肯定會不舍得的,更何況是自己同床共枕的人,不得不說最是無情帝王家。
想到這,水靈音忍不住哀歎了一聲。
“阿音,你歎什麽氣?”鳳雲昊半摟住她的腰身,有些好笑地看著她。
水靈音抬眸微微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沒什麽,隻是看到你那個父皇在皇後死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一點的傷心,才忍不住歎氣的,是不是做了皇帝都是這樣。”
聽她這麽一說,鳳雲昊忍不住手上一緊,連忙說道:“阿音,不管以後我是什麽,我都不會負你。”
“嗯,我相信你。”水靈音瞬間露出笑容,點了點頭說道。
她還是比較幸運的,能夠遇上鳳雲昊這樣的人。
這裏最無辜的就是鳳雲茜了,她站在自己的屋子內,雙眼還是充滿迷惑和不解。
她隻不過是睡了一覺,這裏怎麽成了刑法場了。
怎麽皇後就這麽自殺了,還有太子怎麽就被貶了,她的宮女小荷也被亂棍打死,太讓人震驚了,太不可思議了。
又在皇後撞頭的地方瞄了一眼,上麵的血跡還是濕的,忍不住身子抖了一下。
這裏她是不會住下去了,不然,會做噩夢的。
經過這件事,這個壽宴也舉行不起來了,眾人也全部都散了。
雖然,大家都不敢大聲議論這件事,但鳳天烈被戴了綠帽子這件事還是流傳到了民間。
被說成很多的版本,都是被百姓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著,當做飯後的差點。靈從音地過。
這件事過後,鳳天烈沒有立即冊立太子,太子之位還不知道會花落誰家,不過,多數都會偏向於鳳雲昊,隻有少數偏向鳳雲翼,還有個別的說其他的皇子的。
經曆過這件事後,水靈音還是像以往一樣,去研製她的藥人,隻是從天天變成七天去一次。
也和鳳雲昊達成協議,在這一整天內,他不許過來打擾她。
——
“屬下參見門主。”青衣和黑衣站在夜玥身邊,彎腰行禮。
夜玥低眸掃了他們一眼,涼涼地開口說道:“查的怎樣了?”
“回門主,這些天,屬下一直盯著翼王府,並沒有見到翼王有什麽舉動,平時他出去都是在外麵轉轉,就回府了。”黑衣恭敬地回答著他的問話。
“沒有動靜?”夜玥抬手摸了下臉上的白玉麵具,淡淡地重複了一下,又看向一邊站著的青衣,“你呢?”
青衣彎腰稟報,“回門主,這陣子夜閻門裏的人被害,都是由天陰教裏的人所為,而且他們放出藥人,門中有很多的人都遭到不測。”
夜玥的雙手微微緊了緊,低眸沉思了片刻,涼涼地說道:“你們先回去,告訴門裏的人,在這段時間裏,不許任何人和天陰教裏的人起衝突,能躲就躲。”
“是,門主。”兩人彎腰行禮之後,縱身飛走了。
也不知道阿音他們什麽時候,才能找出解決的辦法,好像這些天天師已經知道他們並沒有對付藥人的辦法,放出藥人的次數越加的頻繁了。
現在他是想讓她快點想出來,又不想她太過於勞累,這該怎麽辦才好呢。
夜玥背著雙手,清冷地站在那裏,半圓的月亮照在他的白玉麵具上,泛出淡淡的幽光,陣陣寒風吹動著他紫色的衣擺,時不時的露出裏麵白色的褲子,顯得別樣的落寞。
突然,夜玥雙手驟然握緊,微微側首,冷聲喝道:“什麽人!”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黑衣人影從樹的上麵掠過。
夜玥飛身追了過去,那人的輕功顯然不如夜玥的,沒過多久便被追上了。
那人也不在跑了,瞬間轉過身來,破鑼般的聲音從鐵殼子裏發出來,“夜玥,沒想到你並不知道怎麽對付鐵人的方法,看來本座高估你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師。
“是嗎,今天殺了你,就讓你的藥人陪著你下地獄吧。”夜玥也不和他多說,直接出手就是一掌。
天師急忙朝著一邊躲去,他身後的一棵大樹瞬間變成粉碎。
接著夜玥又朝他發了一掌,這次天師硬接了他一掌,內力不如夜玥,身子不由得向後退了十幾步,天師慌忙用腳撐住後麵的大樹,這才穩住後退的身子。
夜玥不會給他喘氣的機會,又接著發了一掌,天師瞬間往一邊躲去,掌風如飛刀一樣擦著他的鐵殼子過去。
天師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腦子一片眩暈。
如果和他硬拚,以自己現在的功力,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想要殺他,還需要把神功煉成才行。
天師眼眸一閃,哈哈一笑,“夜玥,本座不和你玩了。”
抬手在旁邊的幾棵樹上各自發了幾掌,呈不同的方向擺列,合著幾塊石頭擺成一個簡單的陣。
剛剛還站在那裏的天師瞬間消失不見了。
這時,天師那種破鑼般的聲音出現。
“夜玥,等到本座神功練成之日,也就是你死亡之時,走著瞧。”
隻留下一陣的回音,在夜空中嫋嫋消失。
夜玥擰眉冷冷地盯著隻留下幾棵大樹和幾塊石頭的地方。
雖然他也研究過陣型,但自然不會傻到去破這個陣,即便是破了,天師也跑的無影無蹤。
沒有繼續追去,抬腳往瑾王府飛去。
——
這天水靈音待在石洞裏擺弄那些藥瓶,越看越覺得這樣做下去,沒什麽用。
把手中的藥瓶往桌子上一扔,無聊地托著腮幫歎氣。
“小水水,你歎什麽氣呀,想不出來解決的方法,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胡流銀一跳坐在桌子上,低著頭看著她,漫不經心地說道。
水靈音微微撇撇嘴,側眸看著他,“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如果這個時候天師把那些藥人放出來,肯定會知道我們沒有方法對付他們的。”
胡流銀歎了一聲氣,眼中露出一絲無奈,涼涼地說道:“其實,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沒有對付的方法,在前幾天就放出過好幾次了,用不了多久,江湖上就會出現一場腥風血雨。”
說完,忍不住又開始歎氣了。
“你說天師已經知道我們不知道解決的辦法?這該怎麽辦?”水靈音忍不住擰起眉頭,抬手來回搓著雙手。
雖說她不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人,但是做為一名醫生,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慘死,還是辦不到的。
畢竟那些人隻是貧民百姓,他們又沒有做錯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他們。
這個天師怎麽那麽殘忍,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傷害那麽多的人,還把他們都製成這種像個鐵人一樣的東西。
水靈音側眸看著還在掙紮的藥人,鼻子竟然有些發酸。
也許麵對死人,她不會有什麽傷感,畢竟做為一名醫生已經見慣了生死。
可是他們都是活著的時候,被人挖了心,又被多番折騰變成這種殺人工具,死了也不得善終。
她一定要想出解決的法子,一定要那個天師得到應用的懲罰。
可是該怎麽做呢,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麽法子製成這些人的,他們手中隻有一些藥水,應該還有別的東西才是。
心裏頓時來了主意,抬眸看著胡流銀,開口說道:“胡流銀,我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偷偷混進天陰教裏,說不定會有辦法的。”
“不行,你如果去了,老大肯定會急瘋的。”她的話音剛落便被否決了。
就知道這隻狐狸不會答應她的提議,又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狐狸,你想想那些可憐的無辜老百姓們,他們沒有做過什麽壞事,卻被做成這種藥人,如果我不去想出辦法製止,天師肯定會一直的做下去,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人被製成這些藥人。”
“……”
“這些人被製成藥人也就罷了,天師肯定會用它們來製造更多的傷亡和破壞,到時候死的人可不是幾百個幾千個了,有可能會整個國家也說不定。”
“……”
“到時候,我們也有可能會遭殃的,你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
水靈音沒有辦法了,直接不耐煩地說道:“狐狸你是不是不想和茜兒成親了?!”
這句話剛落,胡流銀便有動靜了,眼眸開始微微閃爍著,嘻嘻一笑,討好地說道:“我和茜兒真的很可憐,你就不要在這裏摻和了,行不行?”
“如果老大知道我和你去了天陰教,肯定會懲罰我的,我們就不去了行不行?”某隻狐狸繼續說著自己的難處。
水靈音雙手抱懷,側過頭去不看他。
那樣子就是,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別想和鳳雲茜成親。
胡流銀跑到她的麵前,讓臉上露出最完美的笑容來,“小水水,這樣吧,我們可以向老大申請一下,如果他同意了,我們再去,怎樣?”
“你說的都是廢話。”水靈音沒好氣地說道。
如果向鳳雲昊申請,不但不會同意,肯定會二十四小時派人盯住她,到那時,想要偷偷走也難了。
神醫王妃有點狂_探訪天陰教
胡流銀沒有同意,隻是頭疼地揉著太陽穴,來回地在她麵前走著。
“狐狸,你就同意吧,你看我們都是會用毒的人,到時我們等到夜裏出發,隻要是人就奈何不了我們的。”水靈音繼續勸道。
來回走動的胡流銀立即頓住腳步,看了看水靈音,開始有些動容。
他也想過去,並不是因為她拿他和茜兒的婚姻威脅,即便是威脅也不會真的實行,他還是了解這個老大夫人的。
而是他也想盡快想出解決的辦法,這也是老大想要看到的。
“狐狸,你就是個膽小鬼,我都敢去,你一個大男人都不敢去,我鄙視你。”水靈音繼續出言相激。
少頃,胡流銀終於下定了決心,“好,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水靈音微微一挑眉,邪邪一笑,“這才是茜兒的好相公,放心好了,到時候完成這件事後,我一定會向鳳雲昊給你們說情,讓你們盡快完婚。”
胡流銀:“……”
等到這件事結束了,也不用她來說情了,老大也會讓他們成親的。
“等到天黑了我們就出發,我先去弄些藥來。”水靈音說著就要走,突然停住扭頭問道:“你知道天陰教在哪裏吧?”
胡流銀被她話激的險些栽倒,慌忙穩住身子。
不知道地方還去,真是服她了,不過,天陰教是他們主要的對手,怎麽會不知道他們的老窩呢。
“這個肯定是知道。”胡流銀還是無奈地點點頭。
到了晚上,水靈音和胡流銀兩人都換上黑衣,開始朝著天陰教在鳳城附近的一個老窩出發。
這個老窩位於眾山之間,從外麵看去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很普通的山而已。
等他們到了裏麵便完全變了樣,這裏麵的景象和天陰教別的老窩基本大致相同。
周圍都充滿著死亡的氣息,沒有活的生物存在,四周的樹木全都枯死,這裏的樹木雖然已經枯死,但不像以前待過的那個老窩。
這些樹已經全部變成黑色,不過還有腐爛的葉子,應該死的不長,這裏肯定是天陰教的新窩。
水靈音站在這一片枯死的林子外,涼涼地說道:“狐狸,這裏是他們的一個新窩吧。”
“嗯,聰明。”胡流銀投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這裏是天陰教剛建立的,以往的教地都離鳳城很遠的地方,這次竟然建在鳳城附近,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儲位之爭。”
“儲位?”水靈音有些不明白,忍不住問道:“太子不是已經死了嗎,還有誰有這麽大能力?”
胡流銀白了她一眼,“看你挺聰明的,怎麽這也想不明白,前太子隻不過是一個擺設而已,他並不是老大最重要的對手,最強大的對手是隱藏在眾多平庸皇子之間,而且這個人的實力不小,要比太子可怕的多。”
水靈音擰眉,喃喃低語,“你說這個人是在暗處?也是皇子?”
“嗯。”胡流銀微微點了點頭,“現在隻是懷疑,還沒有證據確定到底是不是他,不過,這個天陰教應該就是他的後盾。”
水靈音抬眸又掃了一眼,這座枯死的死亡之林。
原來藥人便是那人準備的,這個人沒想到為了皇位竟然做出這樣傷天害理之事,太殘忍了。
“你們懷疑的是誰?”如果讓她抓住這個人,一定要他嚐嚐她的獨門針灸,讓他痛不欲生。
胡流銀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邪邪一笑,“小水水,我們現在隻是懷疑,這個人也有可能不是皇子中的一位,也有可能是大臣。”
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畢竟小水水和那人的關係不錯,這也隻是懷疑,如果不是小水水肯定會揍他的,等到掌握證據之後再說也不遲。
水靈音抿了一下雙唇,淡淡地說道:“你說的也比較有理,有可能是那一位大臣想要做皇帝,才弄出這麽個藥人來。”
自古以來篡權奪位的人多得數不勝數,隻是這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有點不樂觀。
如果找不出解決藥人的方法,這群藥人可是那人得力的武器,到時候如果他用這些藥人造反,後果不堪設想。
不行,必須趕快找出解決方案,不然會出大問題。
“我們進去吧。”水靈音抬腳就要往裏走。
胡流銀慌忙拉住她,無奈地說道:“這裏有機關和陣法,你這樣冒然進去會出事的。”
水靈音撇嘴說道:“我知道,放心好了,一會你跟著我的步子往裏走就行了。”
說著,便往裏走去。
他怎麽忘了,這丫頭會奇門遁甲之術,老大還是跟著她學的呢,看來這次應該不會出什麽大事。
胡流銀看著已經進去的身影,慌忙跟了過去。
水靈音剛進去便打開手腕上的機關探測按鈕,瞬間出現一條紅線。
“你這是什麽,怎麽會出現紅線?”胡流銀看著那條從她手腕處射出來的紅線,忍不住疑惑地問道。
水靈音小心地躲過一個機關,拿著一顆夜明珠照著周圍,雙眸打量著整個黑暗之林,慢慢地給他解釋說道:“這是用來探測機關用的。”
“是嗎,還有這玩意,小水水你的稀奇八怪的東西可不少。”胡流銀雙眸一亮,豔羨道。
水靈音很得意地挑眉,說道:“那是,我還有很多……”
“小心你後麵!”本想說她從現代帶來的東西,忽然看到胡流銀身後,忍不住叫了出來。
胡流銀也不往後看,身子瞬間往旁邊移去,躲過剛剛的那一擊。
扭頭看去,一隻很大的近似於人手的東西,那隻大手可以把整個人給包在裏麵,還帶著二十公分長的黑灰色的指甲,樣子恐怖嚇人。
顯然也把胡流銀給駭了一跳,身子嚇得踉蹌了幾下。
那隻大手就像挖土機一樣,又從地上起來,朝著胡流銀砸去。
胡流銀慌忙飛身朝著一邊躲,然後伸手拉住水靈音往裏跑。
“喂,停……”水靈音鬱悶地隻想撞牆,正要說停下。
又冒出來三個這樣的大手,朝著他們撲過來。
兩人快速往前躲過去,那三隻大手在他們身後落地,還能感覺到落下來時的厲風。
兩人像兩隻過街的老鼠一樣,在這些大手當中躲躲閃閃。
再這樣跑下去,遲早他們不是被累死,也會被嚇死,想要撐開他的手,無奈這丫的拽的太緊了,根本撐不開。
“你,你快停下來,朝著左邊走三步,再往右邊走兩步,站在那裏。”水靈音大口喘著氣,穩住激動的心,慌忙說道。
胡流銀是被嚇到了,才會像隻無頭的蒼蠅一樣亂跑。
雖然已經到了驚慌失措的地步,但是胡流銀應變能力還是比較強大的。
聽到水靈音這麽一喊,立即按著她說的去辦,然後,站在那裏不再動。
不知怎的,在這麽個緊要關頭,他還是選擇聽從水靈音的話,於是就搏上一搏,沒想到賭對了。
那些大手在空中敲打幾回,才慢慢地消失了。
水靈音拍著因為剛剛疾跑,累的是上氣不接下氣,一直不停的大口喘著氣。
這丫的跑的太快了,她的腳幾乎都不著地,整個人都是被他帶著跑的,不想跑可是這隻狐狸的力氣太大,根本撐不開。
“阿音,你沒事吧?”見她蹲坐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胡流銀忍不住開口問她。
這時,水靈音終於緩過氣來,抬手摸摸自己的還再慌亂地跳動著的心,沒好氣地說道:“本來沒事,被你這麽一攪合,有事了,差被累死了。”
胡流銀尷尬地嘿嘿笑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誰見了這麽個怪東西,出於人的本能都會這樣做的。
水靈音從地上站起來,鄙視了胡流銀一眼,繼續往前走。
“阿音,剛剛那是什麽東西,這世上怎麽還有那麽惡心的東西,沒想到這個天師什麽東西都能弄出來。”
想想剛剛都覺得後怕,難怪老大不讓毀這個老窩,若是不懂這些的人進來,必死無疑。
在這裏他也撐不了多久,好像剛剛的大手是越來越多,如果繼續這樣跑下去,不是被累死也會被砸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陣應該是幻心陣,剛剛我們見到的那些大手,是布陣者用自己的心頭血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力,凝聚成的幻物。”水靈音一邊查看著地形,一邊給他慢慢解釋道。
“幻物?”胡流銀擰眉,“怎麽會是幻物呢,它們剛剛落下來時,帶出來的風很真切,不像是假的。”
他明明感覺到那些大手落下來的淩厲的風,刮的他臉生痛,怎麽可能是幻化出來的。
水靈音扭頭瞥了這位孜孜好學的某隻狐狸,很耐心地解釋著。
“這些幻物其實並不存在,但是如果被它砸到,或者是被抓住,都會感到就像真實的疼痛,其實中招之人不是死在這些幻出來的東西,而是死在自己的心魔之下。”
“在這種時候,越是害怕疼痛越覺厲害,然後,慢慢地死去。”
水靈音說完,又撂給他一句,“你小心點,剛剛就是沒有走對步子,才會陷入陣中。”
“阿音,你懂的可真多。”胡流銀眼眸中閃著欣賞,忍不住開口讚道。
一開始覺得她配不上老大,除了會醫術還有整人之外,什麽都不會,一點武功都沒有,她怎麽配站在老大身邊。
總覺得老大為了她,差點死掉,根本不值。
但因為老大喜歡他也隻能接受,慢慢和她相處的日子裏,才發現她的能力不僅僅是限於那點小惡作劇。
她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人卻聰慧過人,而且又知道很多稀奇八怪的東西。
看她每天一副沒心沒肝的整人,其實內心還是一位很善良的女子,但絕不是盲目的心慈,這樣愛憎分明的女子也難怪老大會喜歡。
不過她隻有老大那樣的人才能降服的了,他還是喜歡自己的傻丫頭,不用像老大那樣整天擔心著什麽時候給他捅婁子。
也不用擔心什麽時候吵架了,突然給他來個失蹤。
茜兒即便是離家出走,他也不用費多大力氣就能追回來,前提某女不能幫她。
這樣想想,剛剛還羨慕老大有這樣一位聰明能幹的妻子呢,現在還有一絲的慶幸,幸虧傻丫頭沒有水靈音那麽多的鬼主意,不然,他也會像老大一樣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怕那一天來個突然消失。
“喂,你幹什麽呢,快走呀。”見他站在那裏不走了,臉上還露出傻笑,水靈音擰眉催道。
這人真是的,什麽時候了,還發傻。
水靈音甩給他一個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繼續扭頭往前走。
胡流銀慌忙跟上,一邊走一邊和她聊天,“阿音,你既然懂的破陣,我們把這個爛幻陣給破了吧,省得以後讓你再過來。”
水靈音頓腳,斜眸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做什麽的,如果破了這個陣,肯定會驚動裏麵的人,就憑你和我想把天師這個老窩端了,我是沒那個能力。”
“呃……”胡流銀微微一窒,有些喪氣了,不過想到以前的事,又開始揚起眉頭來,“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們以前隻有三個,不是照樣把天師的一個老窩給端了。”
水靈音扯了扯唇角,帶著挖苦的意味說道:“抱歉我沒那個能力,以後你們三個再來端這個窩吧,我們這次是來找線索的,不是來端老窩。”
沒再理會他,又開始慢慢往前走去。
胡流銀尷尬地抿了下雙唇,他們上次是因為有老大在,這次他一個人還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想要端這個窩,那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剛剛說的太得意了,沒想到這一層。
看來還是回去和老大商量一下對策才行,這裏比上他們端的那個老窩防備要強的多,即便是老大來也有可能進不去。
胡流銀摸摸鼻子,繼續跟著她往前走。
水靈音正走著,突然覺得大事不妙,想要後退但是已經晚了一步。
兩人所站的地方瞬間裂開,胡流銀和水靈音兩人都是啊的一聲,掉了進去。
剛剛裂開的地麵瞬間又合上了,這裏就好像沒有人來過一樣。
神醫王妃有點狂_洞中驚險
在掉下去的那一刻,胡流銀慌忙抓住她的手,兩人快速地往下掉去。
這時,低頭朝下麵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胡流銀慌忙從懷裏拿出一把匕首,朝著光滑的牆壁上紮去,這才緩住兩人的下滑。
下麵是種滿了明晃晃的鋼針,大概有一尺長,密密麻麻的整個石洞的地上全部都是,如果人掉在上麵,肯定會被穿身而死,死狀很慘。
他們在距鋼針的針尖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如果不是胡流銀反應快些,這次肯定會被紮成蜂窩狀。
好險哦,水靈音抬手拍拍極速狂跳的心,剛剛那一刻她以為這次玩完了,幸虧有胡流銀在,若是她一個人肯定是必死無疑。
在上麵時,那麽小心還是中了道,探測器竟然沒有反應,看來用現代的東西來探測古代的機關還是不行的。
胡流銀一隻手抓住匕首,另一隻手吊著水靈音,這樣的姿勢很難受,但是他不能把這丫頭給放開,沒辦法隻能這樣吊著。
水靈音也用一把匕首紮在牆上,然後猛提了一口氣,往匕首上跳去,單腳站在上麵,身子緊貼著牆壁。
這樣一來胡流銀便輕鬆多了,隻是還要繼續吊著,萬一某女不小心掉了下去,抓也抓不住,到時老大還不哭死。
水靈音低頭看著紮滿鋼針的下麵,問道:“狐狸,你會不會鳳雲昊那樣的內力,用氣功把這些鋼針給弄斷。”
“會,可是我現在沒有多餘的手來做這件事。”胡流銀吊著身子和她說著話,還微微歎道:“如果我有三隻手多好啊,這樣就可以辦到了。”
水靈音:“……”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
少頃,水靈音動了動自己的手,看著身邊吊著的胡流銀說道:“狐狸,你把我先放開,我站在這裏不會有事。”
“真的?”胡流銀還是不確定的問了一下。
“嗯,放心。”經常上山采藥,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即便是一點的石頭凸起也能牢牢地站在上麵。
胡流銀眼眸閃動了一下,然後,說道:“好,那我放開了,你要小心些。”
如果他們再這樣繼續下去,早晚不是被累死,也會被餓死,又或者被天陰教的人抓住,揍死他們。
這幾種可能都不是他們想要的,活著才是他們需要的。
於是便鬆開她的手,身子往上飛去,和水靈音一樣,站在匕首上麵。
他會武功比水靈音要站的牢穩一些,不用貼著牆麵就可以站穩。
胡流銀雙手提起運力,然後,用力朝著下麵的鋼針打了一掌。
鋼針劈劈啪啪的斷了一片,出現一小片的空地。
胡流銀緊接著飛身下來,站在鋼針之中,抬頭朝著上麵的水靈音說道:“阿音,你跳下來,我接著你。”
“好。”水靈音毫不猶豫地跳了下來,胡流銀伸手接住她下落身子,隨手把她放在旁邊的地上。
這片地上的鋼針已經被狐狸音給弄斷了,但鋼針太粗,踩在上麵除了硌得慌,倒也沒有穿破鞋子,還是能在上麵站人的。
水靈音拿出夜明珠照著這裏麵,抬眸四處打量著這裏,上麵的地麵又合上了,既然能夠合上,這裏應該有機關才是,隻是不知道在那裏。
這時,胡流銀指著一個地方,帶著些興奮地大叫,“阿音,那邊牆麵上有條縫隙,會不會是出口?”
水靈音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什麽也看不到,因為她不像他們這些內力深厚之人,能夠在夜裏視物。
這顆夜明珠照的空間有限,她還是什麽也看不到。
“狐狸,你把這些鋼針再弄斷些,我們走過去看看。”
“好。”胡流銀抬手運力,朝著地上的鋼針打去。
又是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音過後,一條不寬的小道出現在眼前。
胡流銀率先走了過去,在牆上麵摸了摸,光光的,除了一條縫隙什麽也沒有。
水靈音也跟著過去,仔細地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機關肯定不在牆上,這裏除了這條縫,其他的連一塊凸起都沒有,光滑無比。
把手腕上的探測按鈕打開,在牆壁上照了一下,並沒有發現異常,那隻有在地麵上了。
隨即朝著地上的鋼針照去,還是沒有發現異常,心裏有些納悶了,這不會是隻能進不能出的陷進吧。
“阿音,找到了沒有?”胡流銀在一邊有些急道。
這裏的空氣越來越稀少,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被悶死在這裏。
水靈音微微搖搖頭,雙眸還在不停的打量著四周,想要找出些破綻。
“我們今天不會是要死在這裏吧。”見她也找不出來開關在什麽地方,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
他可不想死在這裏,他還要回去抱著他的傻丫頭呢。
傻丫頭一直想要個孩子,為了不讓她未婚先孕,就沒讓她懷上孩子,如果他死了,那她不是很孤單嗎,早知道就給她一個孩子了,這樣也有讓她活下去的理由。。
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
想著,抬手不由得朝著牆上用力砸了兩拳。
突然,哢嚓一聲響。
胡流銀和水靈音同時朝著牆壁看去,但是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同,牆壁依舊是光滑無比,隻有一條縫隙。
水靈音看著剛剛被胡流銀砸的地方,眼眸中露出一抹希望,機關肯定是在牆上,應該就在他砸的地方。
抬手把胡流銀推到一邊,在牆上又仔細地摸了摸,然後,又砸了幾下,還是沒有動靜。
水靈音離開那裏,對胡流銀說道:“狐狸,你用力在你剛砸過的地方,再砸上兩拳。”
胡流銀依言,朝著那麵牆壁砸了兩拳。
但是那麵牆隻是響了幾下,還是紋絲不動。
“你再砸三拳試試。”水靈音又開口吩咐道。
又在上麵砸了三拳還是像以往一樣響了一下,毫無動靜。
“你再砸四下。”
胡流銀在自己紅腫的手上吹了口氣,開始有些不滿起來,“阿音,這到底行不行啊,我的手都快斷掉了。”
“不知道。”
胡流銀:“……”
不過,也繼續照辦,又在上麵砸了四拳。
還是不行,牆壁依舊紋絲不動。
“你再砸……”
“不砸了,你是不是在耍我,這門根本就打不開嘛。”他的手都已經快出血了,還砸。
如果能砸開,倒也無所謂,但是根本沒有一點的動靜,還砸什麽,還不如剩下點力氣找其他方法呢。
見他不願意做了,水靈音皺了皺眉頭,伸出一根指頭,勸說道:“就這一次,你再砸兩拳。”
“不砸了。”某隻狐狸賭氣,一口拒絕。
水靈音微微挑了一下眉,涼涼地說道:“你是不是想死在這裏,你想想如果你死了,茜兒肯定會隨著你去的,難道你就舍得茜兒跟著你死嗎,隻不過是砸幾下,這樣的疼痛都受不了嗎。”
如果自己的力氣夠大,她還是會用他的,因為砸在上麵的確很痛,有人不用是傻子。
胡流銀無奈地歎了一聲,為了茜兒他也要活下去,不就是砸幾下嗎,大不了這隻手廢了又如何。
接著按著水靈音說的,又砸了兩拳。
然後,又做了幾次,終於緊閉的石門開始朝著兩邊拉開,露出一條漆黑的石道。
胡流銀揉著生痛的手,看著眼前已經被打開的石門,驚喜地說道:“原來你不是在瞎折騰啊。”
水靈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就那麽無聊,讓你練鐵手功呀。”
從剛剛發出的聲音,她猜出來,打開石門的辦法是敲擊石牆,但是不知道要敲打多少下,就像現代的密碼一樣,有數字在那裏,就是不知道是多少而已。
當然她也不是讓胡流銀胡亂的敲打的,她是按照破解密碼的方法來達到破解。
這個天師人長得不怎麽樣,聲音又難聽的要死,沒想到還是很有本事的,這樣利用敲擊設置的開關都能做的出來,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也是,他把活人都能做機器人,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人是很聰明,隻是心太邪惡了,這種聰明的壞蛋是最可怕的。
就像在現代,那些高級犯罪分子一樣,他們擁有很高的能力,但是品德卻是最下等的,弄出來很多危害社會的東西,這種人是最無恥的人。
水靈音和胡流銀兩人進入這條密道裏。
這裏沒有人防守,應該想到不會有人能來到這裏,才沒有設置守衛。
往前走了一段路,猛然出現亮光,前麵不想這裏漆黑一片,而是光亮一片,但不是陽光的亮,就好像是金子發出來的光芒一樣。
水靈音和胡流銀慌忙走了過去,但也沒有大意,還時刻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看到前麵的東西,徹底讓兩人驚呆了。
大往時種。這間是一座很大石屋,旁邊有一個特大號的池子,池子裏麵有一個轉盤,盤上裝滿金**的粉,上麵躺著七八十個人,全身赤著,沒有一個人是穿著衣服的。
從上麵掉下來許多的金**粉末,細細的灑落在這些人的身上。
更讓人驚訝的是,這些粉末竟然慢慢的滲進這些人的皮膚裏。
“咳咳,阿音,你別看了。”見她瞪著一雙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轉盤上的裸男,很尷尬地提醒了她一下。
幸虧老大沒來,如果讓他看到這麽多的男人光著身子呈現在自己妻子的麵前,肯定會發怒的,不知道會不會把這個轉盤給直接打碎了。
水靈音撇撇嘴,斜睨了他一眼,“這些已經不是人了,看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在現代還有裸男的石膏像什麽的,裸男畫像,還有一些被製成標本的,都有,她也見過,對於眼前這些渾身金光閃閃的人,倒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的。
胡流銀直接被噎著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水靈音拿出一個瓶子,又把從現代帶過來的金絲手套戴在手上。
走到池子的邊緣,灌滿一瓶,又用一隻手絹包了起來,放好。
這些金粉應該就是讓這些人變成堅硬無比的關鍵所在。
兩人弄好之後,看到前麵有個出口,就要往裏走時。
這時,聽到一陣的腳步聲,胡流銀慌忙拉著她躲進一邊的大柱子後麵。
進來十幾個黑衣鐵麵人,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個袋子,來到轉盤旁邊,其中一個人抬手在一個紅色的按鈕上按了一下,轉盤便停住了。
每個人都從一邊拿出來一根帶著勾的棍子,在轉盤上麵開始翻動著上麵的藥人,有的翻了幾下,便勾住一個藥人下來,裝進手中的袋子裏。
每個人都用同樣的方法各自裝了一個,扛著就離開了。
他們並沒有完全離開,還留下三個人在這裏,可能是沒有做好的藥人,是在等著成功拿走藥人,再回去的吧。
這三個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走,既然他們不走,那隻好做掉了。
水靈音指著他們,然後,再比了一個哢嚓的手勢。
胡流銀當然知道她什麽意思,飛身出來,快速點住他們的穴道,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暈倒了。
水靈音也走了出來,蹲在地上開始剝他們身上的衣服。
“阿音,我們能不能不穿啊,這些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洗的澡,肯定是髒死了。”胡流銀嫌棄看著地上的黑衣人,擰眉說道。
水靈音抬眸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我想穿這些充滿臭汗味的衣服,這不是為了讓我們更好出去的嗎,快點,別磨蹭了。”
三兩下脫下黑衣人的外衣,然後,也是皺著眉頭,嫌棄地披在自己身上,又摘下黑衣人臉上的麵具,戴在臉上。
胡流銀無奈隻好照著她做,穿上黑衣人的衣服。
“你把這三個人脫光了,扔到轉盤上麵,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扔進池子裏,我在拐角處等你。”水靈音說完,轉身就走了。
胡流銀看著這三個人,隻能無奈地歎氣,誰讓人家是女人呢,沒辦法,隻好他還做了。
把事情弄妥了,兩人沿著道路往前走。
他們走到出口,立即有四名黑衣人擋在他們麵前,其中一名黑衣人衝著他們喊道:“你們出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