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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尿了一臉-至-某爺的怨念

  ;神醫王妃有點狂_被尿了一臉


  這家夥是怎麽當上狀元的?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他應該是位武狀元才是,至於吟詩作多他還是做不來。


  沒想到耿少新竟然成了狀元,這還是件令人難以理解的事,這件事她怎麽沒聽說過。


  鳳雲昊天天去上朝,應該知道誰是狀元的,竟然沒告訴她耿少新是狀元。


  不過,以她家的那位醋壇子,百分之百的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的。


  在耿少新騎著馬來她在的這家茶樓時,水靈音朝著下麵喊了一聲,“耿少新。”


  已經快要睡著的耿少新,聽到熟悉的聲音,心中一喜,頓時來了精神,一點困意都沒有。


  抬頭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見水靈音正趴在窗戶上笑米米地衝他招手。


  耿少新立即把身上的大紅花取了下來,跳下馬,把花交給一旁的隨從,又交代了幾句。


  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朝著茶樓裏竄去。


  又蹬蹬的跑向二樓,來到那裏便在水靈音麵前坐下。


  訴武至昊。“阿音,你怎麽在這裏?是不是專程過來看我的?”耿少新眼眸中有些激動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又有些期盼。


  水靈音輕輕搖搖頭,淡淡地說道:“不是,我都不知道你是位狀元郎。”


  “哦。”耿少新微微有些失落,不過,也立即轉瞬即逝。


  阿音,整天待在瑾王府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自然也不會知道他就是武狀元,而且按照鳳雲昊的性子,他也不會把這事告訴給阿音的。


  這樣一想,心裏的那股失落也變得無影無蹤了。


  “耿少新你怎麽去考狀元了,想當官了?”水靈音隨口問道。


  這人的性子可不適合在朝中做官,他太直了,而且他喜歡無拘無視的生活,怎麽會想要做官了,心裏疑惑。


  耿少新淡淡地看著她,微微抿了下雙唇,嬉笑著開口說道:“想試試我有沒有做官的能力,過把官癮。”


  他做官的目的很簡單,隻是希望以後能夠幫到她,然後,遠遠地看著她就滿足了。


  鳳雲昊做皇上可能性很大,到時候肯定不會隻有她一個女人的,而她的家人又離這裏比較遠。


  她一個人在這個吃人的皇宮裏,孤單單的生活,想想就心疼。


  如果以後他能在朝中闖出一番作為,這樣也能給她一個堅強的後盾。


  “哦。”水靈音淡淡地點了下頭,然後開口說道:“那你就好好過一下,不過可是要小心些,那裏不是好待的。”


  也不知道這貨能在官場裏待幾天,估計待不了多少天就會受不了了,就會拍拍**走人。


  聽到她關心的話,心裏一暖,耿少新微微笑了笑,說道:“沒什麽,隻不過是官場,再說我是武狀元,將來是去帶兵打仗的。”


  “是嗎?”水靈音故意拉長腔,那意思就是不信。


  當將軍就不需要做官的原則了,難道在戰場上就沒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樣的事情?

  但願他別上任個幾天,就被罷免了才好。


  她是從心底裏不看好耿少新走官場這條路的,希望能讓他碰幾次壁趁早離開才好。


  耿少新鬱悶地扒拉了一下頭,就知道她不會信他有這個做官的能力,算了以後做給她看就行了。


  這時,不經意的在她的肚子上瞄了眼,鼓鼓的大肚子已經落了下來,她又恢複了以前的身材。


  他也聽說了,在兩個多月之前,鳳雲昊喜得一對龍鳳胎,這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一開始她還是瑾王爺的侍女,一晃便成了兩個孩子的娘親了,事情變化的太快,快的他都有些心酸了。


  微微暗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阿音,你的寶寶叫什麽名字?”


  “哦,兒子叫鳳丸子,女兒叫鳳蛋蛋。”水靈音就把他們的小名告訴他了,在她心裏另外兩個名字是為了入皇室宗譜用的,並不是真正的名字。


  丸子?蛋蛋?這都是什麽名字?耿少新唇角忍不住抽出了幾下,疑惑地問道:“瑾王爺他會同意叫這種名字?”


  “當然,這是必須滴。”水靈音秀眉微微挑了一下,很自得地說道。


  耿少新再次不淡定了,俊臉也開始抖動了起來。


  如果是阿音把孩子叫這些名字,他是不會懷疑的,可是瑾王爺真的會給他的兒子和女兒起這種名字?這是很讓人懷疑的事情。


  不過,不是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瑾王爺大概是被阿音給傳染了,才會取這種名字。


  見耿少新臉上不停的變化著,憐衣微微歎了一聲,開口說道:“耿二少爺,你就不要聽王妃在這裏瞎說了,這兩個名字才不是小王爺和小郡主的真名,小王爺叫鳳逸塵,小郡主叫鳳逸晗。”


  然後,看了一眼水靈音,繼續說道:“丸子和蛋蛋這是王妃起的名字,是小主子的小名。”


  “我說呢,瑾王爺怎麽會起這種名字,還是前兩個名字好,後麵的即便是小名也還是覺得不妥。”耿少新都沒看到某女的臉色已經變了,還在那裏發表著對這幾個名字的看法。


  水靈音微微擰起眉頭,開始不滿起來,“喂,耿少新你隻是個武狀元,又不是文狀元,不懂就不要在這裏亂評論好不好。”


  她的話頓時把耿少新噎住了,武狀元難道就聽不出來這兩個名字那個好那個壞啦。


  不過還是順著她的意思,開口說道:“嗯,阿音你說的沒錯,我隻是個武狀元自然是不出來名字裏的內涵的,丸子,呃,蛋蛋這兩個名字通俗易懂,不錯。”


  耿少新昧著良心說著違心的話,說到最後,自己就覺得有些難以開口了。


  水靈音甩給他一個大白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微撇著嘴說道:“這還差不多,鳳雲昊也覺得我起的這兩個名字很好。”


  憐衣在心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王爺是被惡勢力壓迫下才同意的,那裏覺得好了,唉,現在真的很同情王爺,整天被某女壓榨著。


  不過,王爺對她的欺壓甘之如飴的接受,毫無怨言。


  “瑾王爺也覺得這兩個名字好?”顯然這是在紅果果的懷疑某女說的話的真實性。


  恐怕瑾王爺是被她算計了,又或者是**才會覺得這兩個名字好的吧。


  不過,他好羨慕鳳雲昊能有阿音的欺壓,如果換做他也會對她言聽計從。


  “那是當然,他當然認為這兩個名字好。”水靈音很得瑟地說道。


  耿少新:“……”


  憐衣:“……”


  聊了這麽久,水靈音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於是開口問道:“對了,耿少新馨兒姐姐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馨兒姐姐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大五六個月,如果到時候來個娃娃親,神馬的也不錯。。


  雖然,她主張自由戀愛,但是先牽牽紅線,如果能成那是最好了,不能成讓他們做朋友也行。


  “大嫂生的是個男孩,那小子是個搗蛋鬼,現在還不到一歲,就開始搗蛋了。”說起他這個侄子,耿少新立即開始皺眉了,因為他也慘遭那小子的荼毒。


  “真的那麽搗蛋?”恐怕這人在馨兒姐的兒子前麵吃過虧,水靈音唇角微微揚了揚,很感興趣地問道,“他怎麽搗蛋了?說來聽聽。”


  水靈音雙手托著腮幫,貌似很想感興趣,不過隻是想聽聽他的醜事。


  “這個……”耿少新俊臉上微微有些發紅了,有點不好意思說了。


  “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了。”水靈音揮了揮小手,催促道。


  這真的讓人很難為情,沒法說出口,不過看她那麽感興趣,還是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我有一次幫他洗澡的時候,正低著頭時,他,他竟然尿了出來,還噴到我……”


  接下來他不好意思說了,這件事太尷尬了,總不能說他被孩子尿了一臉吧。


  “他正好尿了你一臉,是不是,哈哈哈……”水靈音替他把話說了出來,然後,很不給麵子的大笑了起來。


  她笑的時候,兩邊的梨渦更明顯了,把她整個紛嫩的臉映襯的更加明亮,動人。


  耿少新不覺便看癡了,一直呆呆地看著她。


  從他眼神裏看到了愛慕和癡心,水靈音立即收住笑容,微微皺了皺眉頭。


  她怎麽忘了,他是喜歡著她的,沒想到她已經結婚有孩子的人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她,這可不是好事。


  不能再和他肆無忌憚地鬧下去了,她還不想去迫|害一個耿直的大男孩。


  水靈音裝作沒有看出來,抬手微微打了個哈欠,幽幽地對耿少新說道:“我出來的已經夠長了,我家那兩位活寶,不知道在家裏鬧了沒有,先告辭了。”


  說完,便站了起來。


  “我去送你,正好我也沒事。”耿少新也跟著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水靈音立即否決了他的好意,淡淡地說道:“呃,不用,你去忙吧,我和憐衣回去就行了。”


  她正想著和他怎麽保持距離,怎麽還能接受他的示好呢。


  “阿音,我想看看你的孩子可不可以?”耿少新雙眸看著她,眼眸中微微有些期盼。


  呃,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她也不好再拒絕,於是,水靈音點點頭,“好,你過來吧。”


  等到了王府之後,水靈音便領著耿少新到朝華閣去。


  這些天他們一直都是住在朝華閣,一時因為不斷有人過來探視她的兩隻寶貝,總不能在梧桐院裏招待別人吧,沒辦法隻好住在這裏。


  還有就是這裏距鳳雲昊的書房比較近,他做完事情可以很快就能回到住的地方。


  天也慢慢冷了下來,鳳雲昊讓人把梧桐院裏的變溫玉挖了出來,鋪到朝華閣裏。


  於是一家四口也就在朝華閣住下去了。


  來到朝華閣,水靈音便讓人把孩子抱了出來。


  “耿少新,這就是我的兩個寶貝。”把女兒抱在懷裏,低著逗著她,接著發出一串的笑聲。


  耿少新雙眸露出喜悅,一臉期冀的說道:“阿音,我可不可以抱抱她?”


  水靈音先是頓了一下,因為上次鳳雲翼碰她大哭了,直到現在都不敢再讓別人抱。


  不過,直覺告訴她耿少新應該不會有事,抱一下也沒關係。


  “給,她就是蛋蛋。”水靈音把孩子遞了過去,又順帶著給他介紹了一下。


  耿少新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接了過來,抱在懷裏,低眸衝著蛋蛋笑了笑。


  這時,蛋蛋也回應他咯咯的笑聲。


  這丫頭,怎麽這麽快便和耿少新混熟了,自從發生過上次的事,她不會再衝著陌生人笑了,今天耿少新可是第一次過來。


  臭丫頭長大以後也是個花癡,對著美男就開始笑,對著那些丫鬟們都是一副淡漠的吹泡泡。


  “沒想到蛋蛋挺喜歡你的。”水靈音在一邊說道。


  耿少新咧嘴一笑,“那是我最受小孩子歡迎了,隻要小孩子見到我沒有不笑的。”


  “是嗎。”看他得意洋洋的笑容,還是給他添添堵,又把丸子接了過來,神秘地笑著說道:“你試試這小子,看你能不能把他給逗笑了。”


  “好。”耿少新把蛋蛋讓一邊的奶娘抱著,伸手把孩子接了過來,低頭開始哄著懷裏的丸子,“丸子乖哦,一定要給叔叔麵子,要笑。”


  這時,丸子很給麵子的咯咯笑了起來。


  “阿音,你看他笑了,我就說我是最受小孩子歡迎的。”耿少新抱著丸子在水靈音麵前邀功。


  水靈音微微扯了扯唇角,有點小鬱悶了。


  本來以丸子的性子是不輕易笑的,即便是她這個做娘的也是,隻不過偶爾吃奶的時候,微微意思一下,沒想到才第一次見到耿少新,就這麽的開心笑起來。


  現在都有點嫉妒耿少新了,她的兒子不給她笑,竟然和一個剛見了麵的人笑,讓她這個做娘的還真是有點失敗。


  不過,她承認,耿少新的確是很受小孩子歡迎的,看這兩隻娃娃的表現就知道了。


  這時,丸子不笑了,小臉皺了起來,也開始扭動起小身板。


  “阿音,你快看他怎麽了?是不是那裏不舒服?”耿少新有些急了,開始無措起來。


  剛剛還好好的,怎麽一會便變了。


  水靈音側首看了一下,笑著說道:“沒事,他想尿尿,你打開包|裹看看。”


  “好。”耿少新把包裹打開,低著頭檢查著。


  這時,一道水線噴了出來,正好澆在耿少新的俊臉上。


  耿少新頓時傻眼了,愣在那裏,丸子把所有的尿全部都撒在他臉上。


  尿過之後,小丸子舒服地伸了伸身子,開始無視這個剛剛被他尿了一臉的人,扭過臉去開始唆著自己的指頭。


  “哈哈哈……”水靈音開始爆笑起來,“你的確是最受小孩子歡迎的,因為他們都想在你臉上尿尿,哈哈哈……”


  伸手把丸子接了過來,替他換了一下包|裹,還不忘又笑了一陣。


  耿少新頓時也反應了過來,抹了把臉,不好意思地咧嘴嘿嘿笑了笑。


  “你們在幹什麽呢,笑的這麽開心。”某爺表情淡淡的走了進來,臉上看不出來是不是正在生氣。


  不過,和他在一起這久了,也知道現在他心裏很不痛快。


  “微,微臣參見王爺。”耿少新彎腰,很不自在的行禮。


  鳳雲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涼涼地說道:“耿狀元,不必多禮。”


  然後,耿少新站直了身子,立在那裏。


  “耿少新,你等一會,我已經讓人去幫你弄水了。”水靈音淡淡地說道。


  畢竟是兒子尿了人家一臉,怎麽也要給他提供些水洗洗臉才是。


  耿少新微微笑著說道:“不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先走了。”


  她的相公已經回來了,自己再在這裏待下去,就有點不自在了,也看的出來鳳雲昊並不歡迎他,還有就是不想看到阿音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樣子。


  雖然知道是一回事,可是看到心裏還是會很不舒服,還是會心痛的。


  “好吧,你回去,趕快洗把臉。”人家已經提出來了,她也不好勉強。


  “嗯。”耿少新衝她點頭笑笑,然後,又和鳳雲昊見了下禮,便轉身走了。


  “阿音,剛剛你們在做什麽笑的那麽開心?”雖然耿少新已經走,某爺還是不忘問上一句。


  水靈音嗬嗬一笑,對著他說道:“還不是你的兒子尿了人家一臉。”


  “是嗎。”走過來,把丸子抱在懷裏,唇角上揚的弧度很大,這說明現在他非常的高興。


  “臭小子幹的不錯,還知道替你老爹出氣。”某爺說完,趴在丸子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算作獎勵。


  水靈音:“……”


  他兒子尿了人家一臉,不賠禮道歉也就罷了,還說幹的不錯。


  對於王爺的話,站在一邊的憐衣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


  王妃剛剛也是嘲笑了人家,也沒有給別人賠禮道歉,他們這對夫妻,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阿音,今天你要跟我到宮裏一趟。”鳳雲昊一邊逗著兒子,一邊和妻子說著話。


  水靈音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什麽事?”


  她真的很不喜歡去皇宮,到那裏就渾身不舒服,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她嫁給一個王爺呢,以後去皇宮裏應酬多的是。


  鳳雲昊一隻手抱著丸子,一隻手把她攬進懷裏,在她的頭頂上親了一下,淡淡地說道:“阿音,不想去就不去了,反正也沒有什麽大事,隻不過是一年一度的季會而已,參不參加都行。”


  對於這裏的季會,她也參加過幾次,每到換季的時候,都會舉辦一次。


  就是到皇陵裏去祭拜祖先,祈求風調雨順。


  每次都是在下午舉行,從皇宮裏出發,祭拜完之後,再回到皇宮裏吃一頓宴席。


  對於祭拜祖宗這件事,她如果不參加的話,讓某爺的麵子往那擱。


  “沒事,我跟你去吧,這種事情怎麽能不去。”水靈音抬手環住他的腰身,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鳳雲昊低眸看著愛妻,柔柔地說道:“我們現在就過去。”


  他今天回來的這麽早,就是來帶著她過去,本來是可以讓人通知一聲的,但還是覺得由自己過來比較好些。


  到了皇宮,在皇宮的中央站著很多人,每個官員都攜帶他的原配過來。


  見鳳雲昊和水靈音過來,都過來和他們見了下禮。


  鳳雲茜也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上前挽住水靈音的手臂,“六嫂,你們怎麽來的這麽晚。”


  “晚了?”水靈音抬眸環顧四周看了一下,貌似是有點晚。


  這還不是因為某爺通知的晚,所以才會過來的晚。


  突然,鳳雲茜變得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看,拉著水靈音到一邊,道:“六嫂,我問你一件事。”


  “什麽事?”這丫頭怎麽也學會悄悄話了,疑惑。


  “就是,就是……”鳳雲茜這時小臉上有些發紅,有些羞於把這事說出口,但還是想問一下,“六嫂,我和胡流銀在一起睡,睡過了。”


  “啊!”水靈音頓時大吃一驚,忍不住小聲的叫了出來。


  沒想到這隻狐狸這麽快就得手了,看來他的病已經好了。


  “六嫂,我會不會懷孕呢?”鳳雲茜睜著大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水靈音。


  心裏充滿了期待,但也有些害怕。


  水靈音拉著她的手,道:“這個,也不一定,你們多在一起睡,很快就會懷孕。”


  “啊,還要在一起睡覺?”鳳雲茜不由得微微蹙了下眉頭,小臉更加紅了。


  看著丫頭的反應,應該是第一次的時候,胡流銀讓她很不舒服了,才會有些抵觸。


  抬手示意她過來,鳳雲茜把頭湊了過去,水靈音趴在她耳朵上,輕聲說道:“第一次一般都會不適應,多來幾次,就不會痛了。”


  說完,眼眸中的光芒還不停的閃爍了幾下,這麽多人旁邊說這些話,她還是不好意思的。


  “痛?”鳳雲茜疑惑了,又呐呐地說道:“我一點都沒有感到痛,不過,胡流銀看著很不舒服。”


  她被胡流銀吻的腦子裏變成一團漿糊了,還有一種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滋味,說不出來那是什麽,心裏對那種感覺還有一絲的期待。


  自己不但不痛,還很舒服,隻是這些話她也不好開口說,直覺告訴她這是不能和別人說的。


  但是胡流銀就不同了,他的額頭上冒著汗,臉紅脖子粗的,看在人眼裏就心疼,如果每次在一起睡覺都會讓他那麽難受,還是不要了。


  聽了她的話,水靈音微微蹙了下眉頭,有些疑惑,但立即反應了過來。


  難道是胡流銀現在還是不行,做不了那種事?應該是這樣的,要不然,怎麽放著一個美人不去動她,而且都已經到了床|上。


  不過,這要怎麽給茜兒解釋呢,這種話實在是不好開口。


  “六嫂,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非要在一起睡覺才可以有小孩嗎?”她真的很想要一個像六嫂家裏的那兩位寶寶一樣的小孩,但是又不忍胡流銀難受,這該怎麽辦才好。


  也不知道六哥是怎麽熬過來的,用不用讓胡流銀向六哥取取經去。


  看著這個平時大大咧咧,又單純的像一張白紙的女孩,還是給她解釋清楚的好,水靈音道:“茜兒,實話告訴你吧,你家的胡流銀應該有問題。”


  “什麽問題,嚴不嚴重?”鳳雲茜慌忙問道,臉上擔憂之色盡顯。


  水靈音眼低的眸光微微閃了閃,“茜兒,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給他下藥的事情。”


  “嗯,記得。”鳳雲茜點點頭,疑惑地說道:“那和生孩子有什麽關係,不就是讓他不要找女人嘛。”


  水靈音鬱悶地揉揉有些發脹的眉心,這丫頭太單純了,也太無知了。


  不能找女人,當然就不能生孩了。


  “我不是說過,胡流銀被你下藥之後,便留下了個後遺症,可能還沒有解開吧。”水靈音不得不開口繼續給她解釋。


  “後遺症?”鳳雲茜擰眉不解,然後開口問道:“那是不是解掉他的後遺症,我們再在一起他就不會很難受了?”


  水靈音點了點頭,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他不但不會難受,而且還會很爽。


  鳳雲茜立即拉住她的手臂,哀求道:“六嫂,你幫幫他吧,讓他盡快好起來,我們也想要個孩子。”


  “好,你讓我想想。”水靈音微微皺了下眉頭,低眸沉思了一下。


  看那天胡流銀的表情,應該第一個見到的是鳳雲茜才是,現在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了,怎麽還沒把後遺症解除掉。


  要不給他下一劑猛藥試試?就這麽辦。


  水靈音笑著說道:“祭完祖之後,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到時讓他喝,然後,就待在他身邊,不要離開。”


  “這樣就行了嗎?”鳳雲茜還是有些小疑惑地問道。


  “這個,說不準,你先試試,不行到時候再想辦法。”


  “好,耶我就快有孩子了,我……嗚……”鳳雲茜一激動,聲音立即提高了。


  水靈音慌忙捂住她的嘴巴,朝著四周看看有沒有人注意這邊。


  這丫頭太大大咧咧了,這種事怎麽能大叫,更何況她還是位未婚女子,被別人聽到又開始嚼舌根了。


  這時,鳳雲茜也意識到失態了,小臉頓時變得通紅,璀璨的眸子開始不停的閃動。


  神醫王妃有點狂_永遠不能人道

  水靈音放開她,無奈地說道:“你別高興的太早了,這種方法不知道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話還要再想別的法子。”


  “嗯,知道。”鳳雲茜眼眸中的激動的光芒不停的閃爍著,挽上她的手臂,嘻嘻笑著說道:“我最相信的就是六嫂了,六嫂的辦法肯定行的。”


  對於這種哦心裏上引起的,她也是沒有法子的,她隻不過是給胡流銀開了一副類似春|藥的藥而已,隻不過沒有那麽強悍。


  不過,看她高興的勁頭,也不好繼續打擊她。


  於是,水靈音微微抿了抿雙唇,也沒再說其他的話。


  “對了,茜兒,你見到衛雯了沒?”來了這麽久了也沒見到衛雯,她是翼王妃應該要參加祭祖大典的。


  水靈音又四處巡視一番,還是沒有見到衛雯。


  鳳雲茜微微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沒有,不過四皇兄到是見到了。”


  “他在哪裏?”水靈音隨口問了一句,這時,眼前一亮。


  剛剛還說鳳雲翼呢,這會便出現了。


  “翼王。”水靈音過去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四處看看,又把眸光移向鳳雲翼,“衛雯呢,她來了沒有?”


  鳳雲翼眸光中有光芒微微閃爍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不過也隻是幾秒鍾的時間,又恢複成原有的樣子。


  然後,淡淡地說道:“她回吐哈部落了。”


  “回去?”水靈音頓時擰起眉頭來,不解看著鳳雲翼,“她不是有身孕了嗎,怎麽還有回去?吐哈部落離這裏很遠,她怎麽懷著孩子回去了呢。”


  “不知道,應該是想家了,就回去了。”鳳雲翼表情淡淡的,好像不是說的不是他的妻兒一樣。


  “阿雯,真的是想家才走的嗎。”這時,一道邪魅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水靈音便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這人怎麽還沒滾回他的老窩去,還在這裏丟人現眼。


  來人正是衛岩,不過,上次被炸傷的臉,又恢複成原來的妖孽臉,唇角依舊掛著壞壞的笑容,還是穿著一身騷|包不順眼的白衣。


  衛岩似笑非笑地看著水靈音,邪裏邪氣地說道:“女人,我們又見麵了,有沒有想在下?”


  想你爹去,不過這話還是不要說了,說出來這個不要臉的又開始喊她娘了,對於這個無恥之徒,她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水靈音不耐煩地瞥了下嘴,正要離開這裏,誰知,有人替出氣了。


  “衛世子,你還是話的方式,有些人不是你能褻瀆的。”鳳雲翼涼涼地說道,眼眸中滑過一抹冷光。


  讓站在一邊的衛岩輕輕顫抖了一下,不過瞬間恢複忙打了個哈哈,說道:“妹夫,做哥哥的還有事,不和你們聊了。”


  說著,抬腿悠然地走了。


  “謝謝你剛剛為我出氣。”水靈音微微笑著說道。


  鳳雲翼微微笑了笑,輕聲地說道:“不用這麽客氣。”


  他是不會讓任何人侮辱她的,即便是他的合作夥伴也不許。


  這時,鳳雲昊走過來,到水靈音身邊便把她擁進懷裏,占有之意很明顯。


  “四皇兄。”先是衝著鳳雲翼點點頭,打了聲招呼。


  又低眸看著懷裏的人兒,輕聲說道:“阿音,祭祖馬上就要開始,我們過去吧。”


  “嗯,好。”水靈音又對著鳳雲翼禮貌地說道:“翼王,我們先走了,你也快過來吧。”


  對於衛雯和他的事,她也不好過問,畢竟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看來他們應該是吵架了。


  “好。”鳳雲翼微微點了點頭,輕聲應道。


  然後,鳳雲昊便帶著她走了。


  皇陵被建在一座山上,祭拜需要登上山頂去,這裏修建了一條路,是直接通往山頂的。


  登上山頂之後,眾人都是按順序站著。


  鳳天烈站在最前麵,後麵是被解除禁足的皇後,再往後便是太子,然後是鳳雲昊和眾皇子,接著是那些公主們和太子還有別的皇子的王妃,水靈音和鳳雲茜也在其中。


  這次衛雯沒有來,在這一群女人當中隻有和鳳雲茜的關係比較好,所以兩人便站在一起。


  後麵的便是各位大臣們以及和他們的原配妻子們。


  像這種祭祖的大事,這裏有個規矩,在這一天隻能帶上原配妻子,別的即便是再得寵,也是不能來的。


  祭拜完之後,眾皇子和公主們要隨著皇帝進入皇陵裏去。


  而作為他們的妻子,是沒有資格進去的,即便是皇後也是不允許,隻能有著皇家血脈的人才能進去。


  鳳雲昊他們都進去了,水靈音無聊地找了個比較偏靜的地方坐下,默默地等著鳳雲昊。


  這裏四下無人,很清靜,四周都是樹,猛然不會有人發現這裏的,倒是一個讓人清靜的好場所。


  她也不想聽到那些大臣們妻子無聊的奉承,正好這裏沒人發現。


  正當水靈音無聊地轉著食指上的紫寶石戒指玩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道令人厭煩的聲音。


  “喲,這不是姨娘嘛,你怎麽一個人待在這裏,用不用在下陪你解解悶。”衛岩緩步走到她麵前,陰陽怪氣的說著。


  水靈音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撇嘴,一臉的嫌棄:“怎麽到那裏都有老鼠屎,熏得人難受,看來這裏是待不下去了。”


  說完,抬腳就要走,猛然,肩膀上搭了一隻手。


  “把你的髒手拿開。”水靈音扭動了下身子,無奈根本甩不開那隻惡心的手。。


  水靈音說這麽重的話,衛岩也隻是微微皺了皺那兩彎柳葉眉,繼續調笑著說道:“女人,沒想到你這種姿色隻能算是中上等的女人,竟然能勾|引到鳳雲昊和鳳雲翼這兩尊大神,想必一定會有特別之處,我……”


  他還沒說完,便被水靈音打斷了,“老娘告訴你,本王妃隻會勾|引鳳雲昊一人,鳳雲翼隻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大道。”


  娘的!這個混蛋竟然說她勾|引鳳雲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被她家那位醋壇子聽到了,不知道又要惹出什麽事來,還有就是衛雯,她也不想和衛雯之間發生不愉快的事,畢竟這是無中生有的。


  六法知我。“喲,看你說的怎麽跟個楨潔烈女似的,想要更多的男人直說嘛,其實我也可以滿足你,要不試試。”衛岩把手一直的按在她的肩上,低著頭在她耳邊,很曖昧地說道。


  說完,還朝著她吹了一口氣。


  水靈音頓時惡心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有種想要吐的感覺,也沒有辦法把那隻豬蹄甩開。


  微微穩定了一下心中的惡心,眼眸中亮光一閃,笑看著衛岩,朝他招招手,說道:“你不是想試試我是怎樣勾|引別人的嗎,你把頭湊過來,我給你演示一下。”


  水靈音眼眸中的光亮微微閃動著,就如天上的星星一樣璀璨,衛岩不覺得有些晃神了,頭也就跟著低了下來。


  水靈音手中銀光一閃,把嘴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要你永遠舉不起來。”


  衛岩一愣,立即把臉陰沉了下來,不過身子卻動不了了。


  水靈音抬腳在他的老二上用力踹了一腳,衛岩瞬間被踹飛。


  剛剛那一腳用了全身的力氣去踹,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小,這一腳下去,衛岩即便是不殘,也要他在幾年裏不能幹那種事。


  衛岩痛的臉上直冒汗,本來就很白的臉更加的白,就像是白無常一樣,但是沒有聽到嚎叫聲,因為他開不了口,說不出話來,隻能躺在那裏,無聲的痛呼,又動彈不得,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水靈音很得意地說道:“警告你,如果敢再惹惱我,就不是讓你絕種了。”


  真想殺了他,一了百了,隻是這人是殺不得的。


  水靈音一甩袖子,從林子裏走了出來。


  這裏不易被人發現,應該不會有人過來,就讓他在這裏東上一夜,最好凍成白癡。


  她來這裏的時候,肯定是被衛岩盯上了,要不然,誰沒事往這裏跑。


  水靈音出來以後,沒過多久,鳳雲昊他們在裏麵祭拜完了。


  鳳雲昊出來便看到,正乖乖地敷衍著一些大臣妻子的人兒,抬腳便走了過去。


  他走過去,那些大臣的妻子朝他行了行禮,便走開了。


  鳳雲昊伸手把她摟進懷裏,捏捏她的小鼻子,微微笑著說道:“阿音,這次怎麽這麽聽話,在這裏乖乖的等著為夫了。”


  他走的時候,可是交代她,不要到偏僻的地方去,待在眾人當中不要亂跑,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聽話了。


  水靈音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半彎著雙眸嬉笑著,“你說的話,我是一定要聽的。”


  是聽到了,隻是沒做到,要不然也不會上演林子裏的事了。


  祭祖大典結束以後,他們又回歸到平靜甜蜜的生活。


  這天的天氣比較不錯,水靈音把兩隻小孩抱了出來,曬曬太陽殺殺菌。


  讓人給兩隻小孩每人做了一個搖籃,吊在樹上三棵樹之間,她坐在中間的一棵樹邊,時不時的搖動一下,正躺在裏麵的娃娃。


  憐衣在旁邊伺候著,給他們**三人端茶倒水,拿尿布。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小水水,我剛剛去梧桐院找你,見那裏沒一個人影,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裏。”


  “我們早就搬到這裏了,隻是你沒來過這裏,不知道罷了。”水靈音沒好氣地白了某隻狐狸一眼,淡淡地說道。


  自從孩子的滿月宴上見過一次胡流銀,就沒再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忙什麽呢,整天不見個人影。


  還沒有嫁給鳳雲昊之前,他可是隻要有時間就往她這裏跑,和她討論一下醫術。


  胡流銀隨手拿了一個凳子,在孩子的旁邊坐下,拉住正搖動的籃子,趴在上麵逗著裏麵的小蛋蛋。


  把小蛋蛋逗得咯咯的笑起來,還抓著胡流銀的大手放在嘴裏啃。


  水靈音看著正和孩子玩的起勁的胡流銀,也不知道他和鳳雲茜怎樣了,兩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


  當祭祖大典結束以後,她就給鳳雲茜開了一副藥。


  這幾日,也不見鳳雲茜那個小野妞了,也不知道跑哪裏了。


  “胡流銀,你這幾天有沒有見到茜兒?”她其實想問那件事,可是對著一個大男人,還是問不出口。


  胡流銀微微頓了一下,臉上出現一抹不自然的紅,有些尷尬地說道:“茜兒身子有些不舒服,她在修養。”


  不舒服?水靈音瞥眸看了他一眼,立即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


  這兩人應該是成了,這人竟然也會臉紅,有意思。


  水靈音眨巴著大眼,意味深明地說道:“狐狸,現在茜兒是不是在你的府上?”


  說完,還不忘朝他曖昧地擠下眼。


  胡流銀先是恍然大悟,接著眉頭皺了起來,有些幽怨地說道:“那藥是你給茜兒的是不是,小水水你怎麽能給她那種藥。”


  看來是真的,茜兒恐怕已經被這頭狐狸給吃掉了。


  “我不是看你有後遺症嘛,而且茜兒又想要孩子,我也隻能這樣做了。”水靈音很無辜地攤攤手,眼眸中含著笑意。


  “你——”胡流銀頓時鬱悶了,很別扭地說道:“我的後遺症早就好了,本來是想成親以後在……”


  他有些說不出口了,頓時打住在那裏。


  原來不是他不行,而是和鳳雲昊一個想法,都是想在洞房花燭那一天在把心愛的人吃掉。


  他們遭遇情況,跟她和鳳雲昊的差不多,都是中了春|藥才提前洞房的。


  “這事是你引起的,你要幫我們,我研製不出來廢掉藥人的藥,老大就不讓茜兒嫁給我。”胡流銀開始有些沮喪地說道。


  “什麽藥人?”水靈音一時沒弄明白,忍不住問道。


  胡流銀細細地把關於天師製造藥人的事給她說了一遍,最後又加上一句,完不成就不讓他娶茜兒。


  “我也見過這些僵屍男,好我答應你。”她對這種事也很好奇,這是件很有挑戰的事。


  水靈音的好奇心理又升起來了,雙眸中熠熠的光芒。


  胡流銀見她同意立即喜上眉頭,然後,又說道:“我也曾向老大提過,讓你過來幫我一起研製,可是他就是不同意,這還要需要你來說服老大才行。”


  “沒問題,這事就交給我好了,你回去好好陪陪茜兒吧。”水靈音說著還不忘衝他眨眨眼。


  胡流銀抖動了一下唇角,無奈地歎了一聲,不是他不願意,而是沒有時間。


  希望阿音能夠說服老大,過來幫他的忙,可以讓他和茜兒盡早成親。


  神醫王妃有點狂_答應我一件事

  在晚上的時候,水靈音趴在某爺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下,嬌聲說道:“相公,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鳳雲昊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低眸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水靈音,直接告訴他準沒好事。


  這丫頭隻要喊他相公,要麽是在別人麵前顯恩愛,要麽就是有事求他。


  現在這裏沒人,肯定有事求他,而且還是不好的事。


  抬手環住她的腰,低眸看著懷裏的人兒,模棱兩可地說道:“你說來聽聽,讓我看看是什麽事。”


  就知道他不會這麽輕易答應,忍不住抬手在他胸膛上砸了一下,水靈音撇嘴罵了一句,“臭男人。”。


  鳳雲昊抓住那隻小手放在嘴邊吻了吻,放在胸口把玩著,眼眸中含著一絲笑意:“阿音,我猜你讓我答應的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


  水靈音隻覺得眉心突突的直跳,心裏也跟著鬱悶了。


  這男人怎麽這麽疑神疑鬼的,她還沒有說好不好。


  “我還沒說,你怎麽知道不是好事了。”水靈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鬱悶地說道。


  “嗬嗬,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猜不出來。”鳳雲昊眉梢微微一挑,臉上帶著很自信的笑容。


  然後,雙手捧住她的小臉,抬頭在那雙柔軟香甜的櫻唇上吻了吻,寵溺地看著她,輕聲說道:“阿音,什麽事,你就說吧。”


  雖然知道不是什麽好事,但是隻要能滿足她還是要滿足的,他也不希望她不痛快。


  “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相公了。”一聽他這麽說,水靈音立即來了勁頭,在他的俊臉上又啃了一口,撒嬌地說道:“相公,你可不可以讓我加入破解藥人的研製?”


  鳳雲昊身子微微僵了下,擰起眉頭,一口否決,“不行。”


  那裏太陰暗了,而且用來實驗的藥人動不動就會咬人,萬一阿音被傷到怎麽辦,而且她剛剛生產完還沒幾個月,身體還不是太好,怎麽也不能讓她碰那些不幹淨的東西。


  “爺,答應我行不行?”水靈音兩手捏住他的俊臉,來回的搖晃著,繼續撒嬌哀求。


  “不行,你想也別想。”又被他很堅定地拒絕了,回答的沒有一點的餘地。


  見他還是不肯答應,知道他在擔心什麽。


  水靈音從他身上爬坐了起來,騎在他的腰間,舉起一隻小手,微繃著小臉很嚴肅地說道:“我水靈音保證,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的,爺,就放心好了。”


  鳳雲昊抓著她的小手拉了下,抬手又把某個正嚴肅地做著保證的女人給帶進懷裏,抬手在她頭頂上揉揉,微微歎了一聲,“阿音,那裏有胡流銀就夠了,你過去也沒用,隻會添亂。”


  他的話剛落,立即遭到某女的不滿,張嘴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撅著道:“臭男人,你怎麽這麽頑固呢,我怎麽添亂了。”


  她是過去幫忙的好不好,怎麽就成了添亂了,這也太看不起她了。


  心裏不忿,抬起小拳頭朝著他的胸膛開始砸了起來。


  鳳雲昊立即抓住她的手,唇角帶著笑意,打趣道:“阿音,你快把為夫給打死了,我死了不要緊,但是舍不得你呀,你說該怎麽辦才好。”


  “放心好了,即便是你死了,我就帶著蛋蛋和丸子改嫁去。”水靈音微微挑了一下眉,沒好氣地說道,“所以最好保證你能活著,否則我就改嫁,還有不要在身上弄出疤痕,不然,我也會不要你。”


  聽了她的話,鳳雲昊摸著她的背的手,微微頓了頓。


  看著水靈音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捏著她的鼻子拽了拽,很堅定地說道:“阿音,我死了,就把你也帶走,到陰間我們再做一對鬼夫妻,總之我是不會放你離開我的。”


  想改嫁?門都沒有,某爺又在心裏加上一句。


  水靈音:“……”


  兩個相愛的人不是應該這樣說嗎,‘我死了,你要好好活著,然後把我忘了,再找一個愛你的男人嫁了。’


  哪有像他說的,死了也要拉著她陪葬的。


  水靈音頓時心裏開始不滿起來,少頃,猛然想起她的事情。


  扯遠了,光顧著和他貧嘴,竟忘了正事了,然後某女繼續磨嘰,“鳳雲昊,你就不答應我好吧,行不行呀。”手下還不停的搖晃著他的頭。


  鳳雲昊一口又拒絕了,“不行。”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話音剛落,身上又被某女砸了幾拳。


  這丫的太難說服了,水靈音微微瞥了下嘴,隨後趴到他身上,側著頭聽著他的心跳聲,閉上眼想著辦法。


  頓時,腦子靈光一閃,瞬間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某爺,抬手捏捏他的俊臉,笑著說道:“爺,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吧,很舒服的,保管你做一次還想要第二次。”


  “全身按摩?”鳳雲昊微眯著雙眸,疑惑地重複了這幾個字,臉上有種躍躍欲試的表情。


  “嗯,等會你就知道了,可以讓你全身放鬆起來的。”水靈音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從抽屜裏拿出來一瓶精油,這還是以前煉製的玫瑰精油。


  抬手就去解他的衣服,對於解衣服這種事,鳳雲昊是向來不攔著她的。


  丫唧了告。躺在那裏,凝視著正給他脫衣服的某女,很不解地問道:“阿音,怎麽按摩還要解衣服?”


  “當然要了,一會我還要在你身上抹精油,總不能穿著衣服摸吧。”水靈音幾下便把他身上的褻衣給脫掉了。


  “精油?不要,我一個大男人怎麽能摸那種東西。”鳳雲昊立即抓住她的手,擰眉說道。


  精油,他也知道,是從花朵裏提煉出來的,味道很香,他一個男人弄得香噴噴的,像什麽話。


  水靈音從他手中把手拽了出來,拿起精油瓶倒了些精油在手上,又搓了搓,安慰著他說道:“放心好了,到時你可以洗掉,再說你不是用過梅花熏過衣服嘛。”


  這男人是夜玥的身份時,身上可是香噴噴的梅花香味,他怎麽不說大男人不能太香了。


  鳳雲昊:“……”


  那是他迫不得已的好不好,是為了掩蓋身上的體香,才那樣做的,這次竟然讓她當成把柄用。


  不過,想想也是,大不了洗掉就行了。


  想通之後,鳳雲昊便乖乖地躺在那裏,等著某女的伺候。


  水靈音抬手推了推他,開口說道:“趴下。”


  某爺立即翻轉了過來,乖乖地趴在那裏。


  水靈音毫不客氣地騎坐在他的腰間,在手上摸了些精油,開始為他推拿按摩。


  她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身上,靈活地揉捏按壓著。


  “嗯……”鳳雲昊忍不住呻|吟出聲。


  太舒服了,這丫頭怎麽會這套手法,以前怎麽沒聽她提起過,會這種按摩手法,竟然還不給他做,直到現在有事求他才肯。


  她既然會這種按摩,是不是以前也這樣給別人按過。


  一想到她有可能這樣給別人做過,心裏就開始醋意大發,悶聲說道:“阿音,你有沒有給別人這樣做過?”


  水靈音擰眉,手下用力按了一下,立即引來某爺的輕呼,“輕點。”


  “我這可是第一次給別人按,以前隻是看過這樣的書籍而已,也是按照上麵說的去做的。”水靈音沒好氣地說道。


  聽到第一次給別人按摩,心裏那點煩悶頓時解除了,開始樂滋滋的享受著這種特別的待遇。


  “翻過來。”水靈音眼眸中的光芒微微閃爍了一下,開口又命令道。


  鳳雲昊也很自覺地轉了個身,乖乖地躺在那裏。


  水靈音這次沒有騎到他身上,開始在他身上揉捏起來,遇到他敏感的地方,多加揉捏,而且基本上都是在某爺的敏感地帶上揉捏的。


  沒過一會,某爺便受不了了,身上也跟著火熱起來。


  剛剛是很舒服,可是現在臭丫頭竟然轉攻他最敏感的地方下手,他現在都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真的很想把她塞在身下,狠狠地要上幾回。


  “爺舒服嗎,是不是很舒服?”水靈音甜甜地笑著問道。


  臭男人,現在應該很難受吧,她本來就是打著這種心裏,先給他來個天堂般的享受,再把他推到天堂的邊緣,讓他進不去心裏直癢癢的。


  鳳雲昊微喘著氣,見她眼中的壞笑,就知道是這丫頭故意的。


  眼眸中的光芒微微一閃,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往懷裏一帶,身子微微一轉,便把某女給壓在身下。


  雨點般的吻跟著下來,落在水靈臉上,顯得那麽急促。


  幾下某女的衣服便被撕扯掉了,抬手撫向她的柔軟,開始了他為她的按摩。


  水靈音立即抓住他的手,微微喘著氣,柔柔地說道:“爺,等一下,你想答應我,才能做下去。”


  “先做了,以後再說。”某爺現在是忍不住了,他現在可沒有那個閑心去理這些閑事。


  “不行,你必須答應我,不然,今天你就別想了。”水靈音用一隻手推著他的臉,不然他吻到她。


  鳳雲昊把臉上的那隻手拽了下來,低眸凝視著她,片刻,從她身上下來,伸手把她攬進懷裏,歎了一聲,“不想要,就睡吧。”


  他的聲音被情|欲熏得嘶啞不堪,身上也是火熱一片,不用看也知道,這丫的現在身體有多麽的想要釋放。


  剛剛還想,即便是不同意她,也會繼續猛攻下去,怎麽就停住了,太不像某爺平時的風格了。


  水靈音抬眸往上瞄了瞄額頭上正冒著汗,還裝著若無其事的閉上雙眸。


  這丫的又想打同情路線,讓她心疼他,然後,就會放棄那件事。


  “爺,你真的能受的了?”水靈音若無其事的問著他,小手還不停的在他身上點著火。


  鳳雲昊立即抓住那隻亂點火的小手,睜開一條眼縫瞄了她一眼,微微歎了一聲,“受不了也要忍著,誰讓娘子不心疼為夫了。”


  說的好不淒涼,就好像她**他一樣。


  嘴上說忍著,可是身體已經達到了邊緣,心裏也盼著她能放棄,然後,再讓自己大吃一頓。


  水靈音自然是看出他身體的變化,某個高高聳起的地方,昭示著某爺現在的感受。


  然後,翻身趴在他身上,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子,立即引來某爺的輕吟。


  附在他耳邊,輕聲呢喃,“爺,你讓我過去吧,我保證不會惹事,也會好好的保護自己,而且你還能享受到我的按摩,還有你也可以……”


  說完,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某爺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鳳雲昊環住她的腰身,開口說道:“讓你去可以,你要答應我幾件事。”


  這丫頭是和他杠上了,如果不同意,她肯定會繼續下去,這種日子一會就過不了,要是以後天天是這樣,那還不難受死他。


  再說了,如果他不同意,她有可能會偷偷摸摸地跑過去,到時候出了什麽事就完了。


  一聽讓她去了,水靈音立即雙眸一亮,“什麽事,你經管說。”


  她去那裏是想要挑戰一下,好久沒有遇到這麽有挑戰性的事情了。


  看她雙眼興奮的目光,知道這些日子肯定是悶壞了,算了,她想去就去吧,隻要她高興就好。


  抬手摸著她柔順的長發,淡淡地說道:“阿音,到那裏以後,你要聽從胡流銀的指揮,還有不要碰藥人,不然,我會立即把你帶出來。”


  雖然讓她聽從別人的指揮有些不舒服,不過為了能夠參見,還是先同意吧,以後誰聽誰的還不一定呢。


  於是,水靈音點點頭表示同意。


  “還有就是,你要時不時的給我做按摩。”鳳雲昊的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來回的油走。


  臭男人,讓他嚐嚐,便記住味道了。


  抬手在他的腰間擰了一把,沒好氣地點頭同意,“行,不過,你也要給我按摩。”


  她可不是吃虧的人,怎麽以後也要教會他全身按摩的手法,還有足療的手法,以後也要享受一下才行。


  “嗯,好,我這就給你按摩。”某爺眸光已經變得波光瀲灩,上麵鋪了一層的色彩。


  呃?水靈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話,人已經被壓在身下了。


  緊接著,某爺開始了他瘋狂的掠奪。


  頓時,整個屋子充滿了曖|昧的氣息,微微喘氣聲……


  神醫王妃有點狂_藥人

  第二天,鳳雲昊下朝回來便帶著水靈音去了關押藥人的地方。


  這個地方在鳳城的郊外,四周被群山環繞,荒無人煙。


  鳳雲昊這丫的,選的地方都是在這麽偏僻,荒野之中,都沒有個人氣。


  來到一座大山旁邊,鳳雲昊把懷裏的人兒放在地上,山上有塊石頭上轉動了幾下。


  接著麵對著他們的地方,從中間裂了一道縫隙,往兩邊收縮,片刻便出現一個密道。


  鳳雲昊又把她給抱在懷裏,抬腳往裏走去,剛進去,石門便合上了,瞬間隻剩下夜明珠微微幽暗的光輝,淡淡地照亮著石道。


  由於這裏是在山底下,兩邊的是牆上都滲出水來,上麵也時不時的往下滴著水滴,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鳳雲昊,你幹嘛把實驗室弄到這麽個破地方。”水靈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眸四處打量著這個濕漉漉的石洞。


  在那裏實驗不都一樣嗎,非要在這種鬼地方來,而且這裏明顯的空氣不好,來這裏沒一會就覺得呼吸有些不暢。


  看著情況,關押藥人的地方在最裏麵才是,那豈不是更加讓人難受。


  一會到裏麵看看情況,看能不能把陣地給轉移了。


  鳳雲昊低眸看了她一眼,眼角露出一抹笑意:“阿音,是不是覺得受不了了,如果不想來這裏,那我們這就回去。”


  說著,便轉過身子往外走去。


  “喂,你,我什麽時候說走了,拐回去。”水靈音扳住他的頭往裏扭,眼眸中露出一抹焦急。


  臭男人,怎麽說走就走,她隻不過是嫌棄了一下下而已,如果就這麽走了,昨晚上做的事不是白幹了。


  “阿音,你再不鬆手,為夫的頭可是要被你扭斷了。”鳳雲昊扭著頭,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往裏走,我就不拽你的頭了。”水靈音鼓著小嘴,哼聲哼氣的,手直接揪住他的兩隻耳朵開始拉扯著。


  “阿音,快點放手。”鳳雲昊這次有些不淡定了,兩人的世界隨便她怎麽揪,可在這裏是有人的,抬眼瞄了瞄拐角處的人影,無奈地道:“那邊有人,給為夫留點麵子。”


  水靈音立即鬆了手,雙眸朝著四周看去,果然見到前麵有人影出現。


  她還以為隻有他們兩個呢,這次大刺刺的拽他耳朵,沒想到還有其他人,在外麵她還是要給某爺麵子,要不然會讓人說笑他。


  在家裏雖然不是什麽賢惠妻子,可是在外麵還是必須要裝裝樣子的。o561

  鳳雲昊也不再逗她了,抱著她直接往裏走去。


  走到拐角的地方,有兩名黑衣人在那裏站著。


  見鳳雲昊過來,直接彎腰行禮,冷冷地說道:“屬下參見王爺。”


  “起來吧。”鳳雲昊涼涼地說道。


  這兩人立即站直了腰身,麵無表情地目視著前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


  又往前走了沒多長時間,便看到亮光,不是來自夜明珠的,而是來自陽光的光亮。


  走了出去,才豁然開朗。


  這裏和溫情穀差不多,隻是風景氣溫和那裏差遠了。


  這裏除了一些雜草和幾棵樹之外,什麽也沒有,而且沒有多大,氣溫也和外麵的差不多。


  在這個洞口處也同樣站著兩名黑衣人,做出的動作和前麵的一樣,都是行完禮,便站在一邊不動了。二鳳便著大。


  鳳雲昊抱著水靈音朝著一個洞穴走去。


  還沒進去便有一股怪味撲麵而來,有點刺鼻,其中還摻雜著一些炸|藥味道,還有硫磺的味道。


  胡流銀這丫的在裏麵做什麽呢,不會是在研究怎麽做炸|彈吧,會不會一不小心把這裏給炸掉。


  想到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水靈音就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開始有點後悔來這麽一個破地方了,不過還是好奇心占的比例比較多,又加上想要為她的男人做點事情,還是忍著吧。


  隻是心裏默默的祈禱,千萬別把這裏給炸了,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似是看出她的害怕,鳳雲昊淡淡地說道:“阿音,你是不是覺得這種味道太過難聞了。”


  “的確是很難聞。”水靈音很誠實地答道。


  鳳雲昊眼眸一亮,“哦,那我們走吧。”立即轉身就要走。


  水靈音抬手就要去抓他的耳朵,這時,耳邊傳來一道清淡的聲音,“阿音,這裏有人。”


  呃,忘了,習慣了。


  水靈音從他耳朵上滑下來,摟住他的脖子,淡淡地說道:“是很難聞,但是我們已經來了,再走豈不是太可惜了,過去看看再說。”


  她擔心的不是這種氣味,而是害怕一不小心被胡流銀給炸死了,這裏的炸|藥味和硫磺味太重了。


  “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小水水隻是嫌難聞點,你就要帶她離開,我在這裏待了半年了,也沒見你讓我離開。”胡流銀人還沒從裏麵出來,抱怨的話便傳出來了。


  看著站在洞口邊正幽怨地看著這邊的胡流銀,水靈音很得瑟地挑了挑眉,“你能和我比嘛,我可是他最愛的妻子,當然待遇會不同啊。”


  某女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這些羞人的話,然後,還不忘再問某爺一句,“相公,我說的對吧。”


  “嗯,阿音當然是我最愛的人。”某爺也毫無顧忌地承認。


  胡流銀:“……”


  看著兩個在他麵前秀恩愛的無恥夫婦,心裏就哇涼哇涼的,想秀能不能找個無人的地方去,他這種妻子不在身邊的漢子看到會嫉妒的。


  但話又說回來,老大不讓小水水來這裏也是情有可原的,如果是茜兒他肯定不會讓她來這裏的,一是舍不得,二是她來了沒用,除了會搗亂。


  胡流銀鬱悶地白了眼前的兩位,沒好氣地說道:“既然來,就進去看看吧,小水水你應該想進去吧。”


  “誰想要進你這個炸|藥窩了,我還擔心被你炸死呢。”水靈音嘴上是這麽說的,不過行動卻不是。


  她從鳳雲昊懷裏跳了出來,然後,就往裏走去。


  裏麵的味道是不好聞,但還在她的接受範圍,還是能待得下去的。


  進去沒走多遠,便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場地,這裏比較透氣,還有窗口,應該說是挖了幾個洞才是。


  裏麵擺放了不少的瓶屏罐罐,還有三個大藥爐,其中有兩個正在燒著柴。


  不算胡流銀,這裏還有八個人,其中三個都是白胡子過六甲的老人,有四個是侍衛打扮,應該是打雜的。


  這些人見鳳雲昊進來,慌忙過來見禮。


  那個藥人的身上用手臂粗的鐵鏈子綁著,四肢被鐵棍子固定在石牆上麵。


  現在是白天,正是它活躍的時候,這些事情還是鳳雲昊提前告訴她的,看來這些僵屍男並不是一整天的活動,也是有休息的時間的,這樣就好辦些。


  這個藥人正不停的撐著鐵鏈,頭還不停的扭動著,麵目猙獰,它的一隻眼睛已經變成一個大窟窿。


  可能是他們想試試看,眼睛是不是它的罩門吧。


  它用這麽大的力撐竟然沒有給自己的身上弄出一點的傷痕,除了衣服有些破爛外,其他的都是完好的。


  水靈音想要近距離觀察一下,正要往前走,身子立即便被人給拽住了。


  “阿音,我可以答應你來這裏,但是你不能碰這個藥人,不然,現在就回去吧。”鳳雲昊單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眸看著她,眼中微微有些威脅的眸光閃動。13acv。


  水靈音拉住他的手臂搖晃了一下,臉上立即現出討好的笑容,“誰說我要碰他了,我隻是想走進看看。”


  其實她是有這個打算,隻是現在看來不行了,某爺肯定不會允許她這麽做的。


  “隻要不碰就好,就站在這裏看吧。”鳳雲昊按著她,讓她動不了,隻能站在那裏看著不遠處正死命掙紮的藥人。


  那個藥人距他們差不多有十米遠的距離,這麽遠看的不清楚,不看不碰怎麽讓她下手。


  扭頭看著鳳雲昊,笑著說道:“相公,現在家裏應該有很多事要處理,你先回去吧,我和胡流銀在這裏就行了。”


  現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把這位大神給趕走,他在這裏,肯定會這不讓碰,那不讓摸的。


  “阿音,我今天沒事,在這裏陪著你。”鳳雲昊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拍了拍,微微笑著說道。


  臭男人,水靈音跺了一腳,轉過身去不理他了。


  扭頭看著不遠處的藥人,仔細地看了一會,然後,眸光移向胡流銀,擰眉問道:“狐狸,它的眼睛是你們弄壞的吧,當時裏麵流出來的東西是什麽?”


  胡流銀扭頭看了一眼那個藥人,皺著眉頭,慢慢地給她解釋道:“嗯,當時把他的全身上下全部砍了一邊,都沒有發現能砍動的地方,隻有這眼睛被刺穿了,但刺穿的同時,不要說沒有血了,就是水也沒有,直接變成灰了,很奇怪。”


  “變成灰了?”水靈音呐呐地重複了一下,眼中也是不解。


  這個藥人身上應該沒有血液流動才是,既然沒有了血液的流動,那麽這些被製成藥人的人已經全部都死了。


  他們現在隻能稱作殺人用的工具,已經不是人了,但是它們能夠被天師控製,大腦的神經應該還沒有全部被破壞掉。


  神醫王妃有點狂_某爺的怨念

  “藥人的眼睛剛被刺破瞬間變成了灰,快的你都抓不到。”胡流銀又進一步給她解釋了一下。“哦。”水靈音摸著下巴微微沉思著。這不讓她靠近,還怎麽去搞解藥,臭男人即便是讓她來這裏,還是**她的自由,看來是要等著他不在的時候才能近距離觀察藥人。胡流銀在心裏哀嚎了一下,又幽怨地瞥了正看熱鬧的女人,這丫頭更是不按常理辦事的主,她和老大真是天生一對。“青鱗蟒蛇?”胡流銀重複了一下,頓時雙眸發亮,正要說什麽,但立即又閉上嘴。“阿音,醒了?”某爺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天師到底是用什麽東西把這些人給弄成這樣子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不得不承認,造出這種藥人的人,心裏變|態至極。抬眸看了一眼那個正瘋狂地扭動著身軀的藥人,心裏來了主意。半晌,某爺輕起薄唇,涼涼地問道:“你是從哪裏聽到的?”“怎樣,裏麵的情況如何?”見他的手身來進去,水靈音立即問道。鳳雲昊無奈歎了一聲,“阿音,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那裏待著就好了,別再添亂了。”“胡流銀,本王看你是不想和茜兒成親了。”鳳雲昊說的話淡淡的,但是卻充滿了濃濃的危險。嘴上也忍不住說了出來,“老大你和小水水真的很相配。”不過讓人很奇怪的是,這個藥人竟然沒有了心髒,太牛|**了,沒有心髒也能像正常人一樣走動,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厲害。他們做的也不是完全沒有用,隻是用處不大而已。胡流銀:“……”“不知道。”鳳雲昊很誠實地回答。怪不得一直沒有辦法想出解決的辦法,原來他們已經背馳而行了,這次有阿音在應該會想到法子的吧。那次是他們不幸中的萬幸,好事不會天天降臨到他們頭上的,臭丫頭還想異想天開。水靈音快速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拿起旁邊的衣服,往身上穿。說完,又聳了聳肩,那樣子就好像說,不管她的事。胡流銀帶著不滿,把手探了進去,來回在裏麵摸了摸。起的這麽晚,肯定不是去幹好事了。看來她的血對付這種藥人是沒有用的,還是要想其他的方法才是。不過這話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還以為她腦子有問題呢。胡流銀微微皺了皺眉頭,不解地說道:“這裏竟然是一個洞,並沒有摸到內髒什麽的,就好像是個石洞一樣,太奇怪了。”想著,這幾位老太醫一起憤怒地瞪向水靈音,那架勢好像要和她幹上一架。他們的臉都是緊繃著,顯然是對某兩人的行為不滿,隻不過不敢說出來。自己可以用銀針先試一下,沒準會好運碰到它的罩門,上次那條青鱗蟒蛇不是誤打誤撞的,讓她給弄死了,說不定這次她還是會很幸運的。接著開始熟練地進攻起來。這個藥人和他們說的一點都不差,到了夜裏,果然是跟個人造模型一樣,雙眸,哦不是,應該是單眸注視著前麵,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裏。“嗯,正好我也困了。”水靈音朝著床|上斜著躺去,用的力過度,腰被撞了一下。水靈音沒有理會正在那裏唉聲歎氣的某隻狐狸,自己走到他們配製用的原料處,鳳雲昊也跟了過去。胡流銀讓人把那些分析的資料拿給她看。她是睡的舒服了,某爺卻是在忍受著煎熬,因為抱著柔軟的身體,就開始想那種事。這兩個人還真不愧是夫妻,說話表情配合的相當默契。無奈某女根本沒有察覺到,某爺的變化,還在那裏呼呼大睡著。不過,這很小的可能沒有發生,因為那根銀針被反彈了出去。“嗯。”然後,抬起小臉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個,又趴到他身上睡去。也沒發現有什麽破綻,每個地方都是堅硬如鐵。水靈音身上的藥香味一陣陣的鑽進某爺的鼻孔中,還有身上柔軟的嬌軀,無不在引|誘著他。靈來限著。水靈音走到某爺規定的範圍的邊緣處,朝著藥人的身體各個地方,連著甩出十幾根銀針。把水靈音拉到一邊,淡淡地說道:“讓我來。”其實,趙飛揚也不是個長舌男。這些話不能說,不然又會引起這些老太醫們的不滿了,她可不想把精力浪費在和這些人鬥嘴上麵。這人怎麽還跟這個已經不是人的東西吃醋呢。見鳳雲昊沉著俊臉,胡流銀立即嬉笑著說道:“老大就用一點,絕不傷到老大娘子的嬌軀。”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老太醫們也是有些本事的,能把化屍水給改良了,這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胡流銀的功勞應該占大多數才是。水靈音伸手在它的手臂上捏了捏,的確是硬如鐵石,摸著沒有一點皮肉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摸石頭一樣。沒辦法隻能把外麵的事情處理完,立即跑到這裏來見見她,以解相思之苦。“誰添亂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當初對付那條青鱗蟒蛇的時候,不就是我誤打誤撞的給弄死了。”水靈音撇嘴不服氣地說道。鳳雲昊立即抱著水靈音朝著上麵飛去,躲開了反射過來的銀針。的確,某根木頭的第六感比女人還靈,在不久的以後,某根木頭又被罰了。等到水靈音醒過來,已經到了半夜了。胡流銀的話也成功把正打盹兒的老太醫們給吵醒了,然後,都過來給鳳雲昊見了個禮。不過,她敢肯定某隻狐狸要受罰了,看一下熱鬧也不錯。“怎麽樣舒服你就怎樣做。”鳳雲昊抬手揉揉她的腦袋,寵溺地說道。水靈音擰眉,疑惑地問道:“爺,你知道把手放進去是要幹什麽嗎?”水靈音雖然知道她的血有用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即便是很小的可能也要試一下。胡流銀不自然地輕咳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各位對不住,我剛剛誤錯意思了。”看著眼眸中含著笑意的某爺,忍不住甩給他一個大白眼,都是這家夥又發|情了。這個本該長著心髒的地方,竟然是奧凸不平的小石洞,又拿著銀針在裏麵紮了幾下,都沒紮透,開來這個藥人身體裏麵的東西也變成了石頭。水靈音扒開藥人身上的衣服,立即引來某爺的不滿。鳳雲昊也坐了起來,開始穿起衣服。現在沒有事可做,隻看這些東西,肯定得不到答案的,還不如到一邊去休息呢。“老大,還是我來吧。”總不能讓老大幹活,他這個做下屬的在一邊看著吧。“老大,阿音,我聽飛揚說,當時你們遇到青鱗蟒蛇的時候,當時蟒蛇的皮也是刀槍不入,但是摸上阿音的血後,它的皮就變得和普通的皮肉一般,能不能?”“狐狸,把你們現在研究出來的成果,拿來讓我看看。”既然沒法碰碰藥人,那隻好看看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麽,興許會找到一丁半點的線索。胡流銀還說她來了,成功的可能性就會變大,那有什麽變大了,除了把他們的勞動成果貶了一通,又讓他們幾個差點送老命。水靈音和鳳雲昊接著異口同聲的說道。胡流銀心裏倒是比以前舒暢多了,但是這裏的其他官員們可不這麽想,一聽到他們這些天研究的成果全部報廢,還要從頭開始立即便有人不滿起來。微微瞥了下嘴說道:“你做出來的是化屍水,那些沒有製成的藥人當然能夠化掉,因為他們的身體還是人類的,化掉是很自然的事。”在那個台子上,扒扒這罐子,看看那個瓶子,裏麵烏七八糟的,神馬的都有。不禁有硫磺,還有硝石粉,還有一些具有很強腐蝕的藥物。“太好了。”水靈音立即歡呼起來,如果沒有人她還會啃某爺一口的。偶裏個娘呀,他們這是要製|造炸彈嗎,不會是想把這個藥人炸了吧,好像這不太可能,這個藥人是炸不死,燒不爛的鋼鐵魔鬼。水靈音仔細查看了一下,又該摸的地方都摸了,不該摸的都被某爺給拽住了。“好。”某爺收回手,很不客氣地說道,然後,攬著水靈音站在一邊看著。眾人皆在風中淩亂。水靈音:“……”胡流銀先是看了看一邊站著的鳳雲昊,心裏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說,最後還是冒著被處罰的危險,說了出來。他是想要替他的,總要體貼體貼他這個做手下的把,說幾句好聽的話安慰安慰他。“沒有。”水靈音回答的非常的誠實,然後,又幽幽一歎,“不讓我碰那個藥人,我是想不出來的。”然後,拿出一根銀針刺破一根指頭,朝著那個藥人的臉上甩了過去,又迅速把手中的銀針朝著藥人射去。臭丫頭把他當成什麽了,竟然這麽不信任他,他是那麽不講信用的人嗎。zvxc。“我先探視一下,看看裏麵有什麽東西,你再往裏摸。”說著,就要把手放進去。“你說我們這些天白忙活了?”聽了她說的話,胡流銀頓時覺得心裏一陣的跳動,那不是失敗後的絕望,而是升起的希望。忍不住哀歎了一聲,好懷念他們的大床呀,這個石頭床躺著真的很舒服。如果不是早先知道這些藥人是用人做的,放在現代肯定會有人認為它是個高科技仿真機器人。這隻狐狸想搞什麽鬼,發神經了,還是腦癱了?她倒是趴在他身上睡過,這躺在他身上還沒有試過,不過貌似不舒服,還是趴著。“沒有,隻不過床太硬了,睡著不舒服。”水靈音微微說道。忍不住擰起眉頭來,看來還要在這裏多待上幾天了。鳳雲昊直接攬著水靈音出去了,然後,走到另外一個石洞裏去。“哦,是嗎。”某爺眼剛剛還是陰沉的臉色,頓時拂上了笑容,“念你比較有眼光,這次就不罰你了,是不是趙飛揚告訴你的。”等兩人到藥室時,發現那幾位老太醫正坐在椅子上打著噸兒,胡流銀不知道去那裏了。又扭頭看了一眼那個一臉無辜的女人,心裏那個鬱悶呐,說話的語氣能不能不要那麽悠閑,讓他誤解她的意思,差點被這幾個老頭子幽怨的眼神秒殺了。水靈音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倔強的人,做什麽事非要做到底不可,不然心裏會一直不舒服。鳳雲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淡淡地說道:“是嗎,既然想不出來,在這裏也沒用,我們回去好了。”“什麽你是要用我的血摸到藥人身上?!”不知道外麵的人是怎麽想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都去睡了沒,真的很對不住他們,不是用針紮就是讓他們等了這麽長的時間。“你——”水靈音擰眉,鬱悶地瞥了他一眼,“算你狠,我不看了行了吧。”“這裏是給我準備休息用的地方,也沒有用過,你今天就在這裏先休息一會,我陪著你。”不用水靈音問,鳳雲昊便說了出來。那幾位老太醫老臉都被氣得通紅,因為他們真的很想罵人,但是造成這件事的是瑾王妃,是他們罵不得的,隻好憋著。鳳雲昊抬手揉揉她的頭,微微笑著說道:“這才乖,到了晚上的時候再讓你看個夠。”難怪這裏有這麽重的硫酸味道,原來他們這是在做化屍水,如果一直按著這個方法研究下去,恐怕很難找到解決的方法。一個是驚訝,一個是擰眉不滿。她說這話的意思,難道他不知道,臭丫頭滿腦子都是想要碰碰那個藥人。和胡流銀說起路上經曆的時候,由於見到一條青鱗蟒蛇,心裏無比的激動,說起話來,便閘不住了,不漏嘴了,這才告訴了胡流銀。水靈音讓他起來,自己也朝著裏麵摸了摸。水靈音無奈地摸摸鼻子,小手攤了攤,很無辜地說道:“我沒說要從新開始啊,那都是胡流銀自己這麽說的,你們要怪就怪他好了。”遠在別處正在調查天陰教的趙飛揚,突然,身子顫抖了幾下,直覺告訴他將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水靈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打著哈哈,“走去看看藥人。”“不行!”但是那幾位沒有武功的老太醫可沒有那麽幸運了,噗噗幾聲,銀針入肉的聲音。水靈音隻想翻白眼,無奈翻了也沒用,這個時候想讓某爺停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接下來的幾天水靈音都是住在這裏,悶頭悶腦地摸索著,把家裏的兩隻寶貝都給忘了。真的讓人懷疑,做藥人為什麽要把他們的心給挖出來呢,難道它的弱點在心髒上麵?不過,現在醒來是半夜的時候,還不晚,那個藥人還在休眠狀態。這裏也不是破解的地方,太棘手了。然後,把那幾名太醫和藥童都趕了出去,隻留下他和水靈音夫婦。水靈音頓時醒來過來,這才發現衣服已經被解開,某爺正在她的身上幹壞事,沒等她開口阻止,嘴巴便被堵上了。這裏是間石屋,裏麵布置的倒也幹淨,牆上也同樣鑲嵌著夜明珠,室內擺著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還有一張不大的石床,上麵的被褥都是新的。這些太醫一聽她的話,立即把幽怨的目光轉到胡流銀身上,就好像他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現在隻能把未煉成的藥人銷毀掉,但是對於成功的藥人還是沒有辦法。”胡流銀給她講著現在的情況、水靈音擰眉看著眼前這隻狐狸,心裏有些不解,“你怎麽把人都趕走了?”隻好跟著他的節奏走,這個冰冷的小石屋裏頓時充滿了曖昧的暖意……水靈音現在才知道,為什麽趙飛揚那根木總是被罰,而同樣身為下屬的胡流銀卻沒被過一次的體力懲罰,因為他有一個可以和和珅相媲美的嘴巴。水靈音再次無語,忍不住捏捏眉心,沒好氣地甩給他一句話,“不知道你進去幹嘛。”胡流銀頓時一愣,心裏直覺告訴他有人要倒黴了,瞥眸看向水靈音,立即指著水靈音說道:“是小水水告訴我的,是不是呀,小水水?”看著眼前這個黑洞洞,伸手就要往裏摸,但還沒進去便被鳳雲昊被拽住了。“老大,你們終於醒了。”打著哈欠的胡流銀,走了進來還不忘朝著他們曖昧地擠擠眼。鳳雲昊微微歎了一聲,鬱悶地答了一個字,“好。”鳳雲昊替她脫掉鞋子,隨後也跟著尚了床,伸手把她摟在懷裏,笑著說道:“是不是後悔來這裏了?”她當然是知道是誰說的,不過,她是不會因為這件事撒謊的,因為沒必要,頂多那根木頭也就是鍛煉一下身子,不會有什麽重的懲罰的。然後,朝著藥人走去。看她激動的反應,如果一直不讓她碰,她一定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上去摸摸藥人的,還不如順著她點。其中一位長出花白胡子的老頭,開始力爭起來,“王妃,這可是我們這麽過天研製出來的,怎麽說沒用就沒用了,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們就要從新開始。”“阿音,有沒有看出點什麽破綻?”鳳雲昊在一邊問道。對於他奉承鳳雲昊的話,水靈音先是對他鄙視了一番,然後微微扯了扯唇角,沒好氣地說道:“青鱗蟒蛇它是活的動物,用血當然是可以的,而這個藥人的皮肉全死了,用多少的血都是沒用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趙飛揚,鳳雲昊涼涼地說道:“真的是那根木頭,看來他又想去鍛煉了。”鳳雲昊帶著她緩緩落在地上,水靈音立即跑到那三位老太醫身邊,慌忙替他們解了身上的麻藥。鳳雲昊:“……”“是呀,如果從新開始,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製出來。”另一位中年太醫也跟著皺眉說道。“一言為定,你要說話算話。“他話音還沒落,水靈音便急忙開口說道。在這裏的大夫,除了胡流銀沒有一個不埋怨她的。“什麽我告訴你的?”某女裝迷糊不解問道。這也把某爺給鬱悶壞了,後悔的不得了,早知道她這麽癡迷,就不帶她來了,現在可好把他們爺仨給扔在一邊不管了,一心撲在這上麵。鳳雲昊就這樣摟住她的腰,淡淡地說道:“阿音,我給你當床,你睡吧,明天再多弄些被褥過來。”水靈音拿著那些資料翻看了一遍,然後又還給胡流銀。水靈音不好意思地抓抓腦門,嘿嘿一笑,“各位剛剛對不住了,誰知道這個東西怎麽那麽有彈性呢。”某女壞壞的思想又跟著起來了。終於,某爺再也忍不住了,開始在某女身上使壞,翻身把某女連著身上蓋著的被子一起壓在身下。說著,還不忘朝著水靈音擠眉弄眼一番。水靈音高興的不是能摸到藥人了,碰藥人這件事,即便他不同意,自己照樣能夠辦到,她高興的是這次的爭執她又贏了。她是被餓醒的,本來隻是小睡一會,沒想到某爺的獸|性大發,要了她兩次,累的昏昏睡了過去,把正事給忘了。瞬間,四個被定住三個,另外一個因為去看藥了,所以被幸免了。忽然,身子便被某爺給翻了起來,正好躺在他的身上。胡流銀心裏頓時替趙飛揚默哀了一把,兄弟對不住了,不是為兄出賣你,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們的老大那麽聰明呢。到了晚上的時候,藥人就會停止掙紮,不會再動彈,到那時即便是摸它也不會有什麽危險。這時,隻聽嘭嘭一陣的聲音過後,那些銀針便朝著四麵八方反射了回來。胡流銀身子輕輕往上一跳,飛到了空中,也躲了躲去。鳳雲昊眼眸冷冷地凝視著胡流銀,把胡流銀看的身子直發毛。幾人也沒有辦法可試,隻好等到晚上再想辦法了。水靈音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要,喃喃地說道:“還是這樣舒服。”那能叫彈性嗎,分明是太硬了。水靈音拋夫棄子的來研究這個藥人,但還是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這天鳳雲昊把她給帶了出去,因為鳳天烈要過六十大壽了,她這個當兒媳的肯定是要出席的。沒辦法隻好先放下手中的事情,跟著鳳雲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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