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個孩子吧(626-至-出發(求月票)
;神醫王妃有點狂_生個孩子吧(626o,求月票)
看來有喪事從這裏過,她和鳳雲昊都站在路邊等著那些人過去。
水靈音看著從眼前抬過去的棺材,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咦?明明人已經死了,棺材裏怎麽還往外滲著血呢。
水靈音立即從馬上下來,擋著一個穿著孝衣的男子的去路,問道:“小哥,冒昧問一下棺中是何人?”
那男子擦了把眼淚,臉上帶著惋惜,唉聲歎道:“那是我們的少夫人,難產,一屍兩命呀。如果沒有出現問題,現在府裏可能就添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少爺了,小少爺沒了,少夫人也走了,老天真不厚道,少夫人那麽好的人就這樣走了。”
水靈音低眸看著地上的混著泥土的血珠,眉頭皺的更深了。
古代對於這種死亡很是忌諱,一般因難產而死會立即發喪的,那棺材一直往外滴著血,很蹊蹺,人應該還沒斷氣斷徹底。
看來她要學一次孫思邈了,水靈音正要上前去阻攔。
鳳雲昊一把拉著她,站在她旁邊,不解地說道:“阿音,你不會對人家發喪感興趣吧。”
“什麽呀,我覺得裏麵的人還沒斷氣。”說完,甩開他的手朝前麵追去。
水靈音跑到前麵,擋住去路,問道:“等等,你們這裏誰是當家的?”
被她這麽擋著自然是沒法往前走了,眾人便停了下來。
沒一會兒,從裏麵走出來一名俊俏的年輕男子,一臉的愁容,眼角還掛著淚水,走到水靈音麵前,有些惱怒地問道:“姑娘為何攔住內子的發喪?”
水靈音看了看他,說道:“我告訴你,你的妻子有可能還活著,快點兒把棺材打開。”
那個俊俏男子一聽臉色頓時黑起來,眉頭擰起,厲聲說道:“不知李某那裏得罪了姑娘,姑娘竟然要開我娘子的棺木。”
聽他一說,水靈音有些惱怒,不過為了救人還是壓了下來,急忙說道:“你沒得罪我,我是個大夫,你娘子有可能還有一口氣在,說不定你還能得到一個大胖兒子呢,快點,一會兒晚了就來不及了。”
“姑娘你就不要拿在下開涮了。”那人擰緊眉頭,還是很迂腐地說道:“封上棺後,再打開對逝去的人是大不敬。”
娘的,是人命重要還是這些所謂的禮節重要。
再過一陣子,恐怕棺材裏的孕婦真要完蛋了,水靈音有些急了,冷冷地說道:“是你娘子和孩子的命重要,還是所謂的大不敬重要,快點打開。”
那男子還在猶豫,水靈音急得隻想踹他兩腳。
這時鳳雲昊也走了過來,淡淡地說道:“兄台,我娘子的醫術很高的,你不妨試一次,有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
對於她的醫術他是絕對有信心的,相信她說的話肯定在理。
水靈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是他娘子,亂認!不過現在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救人才是重要的。
那位姓李的男子,見他們長相俊美,談吐和穿著講究都不凡,雖有些疑惑,但還是願意相信一次,他比誰都希望自己的妻兒無事,畢竟有總比沒有的強。
於是,便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水靈音抬眸看了一下四周,這附近沒有避風的地方,瞄了一眼旁邊的小樹林,吩咐眾人把棺木抬進旁邊的小樹林裏,耗開棺蓋,把那孕婦抬到一個臨時用白布鋪好的地方。
水靈音蹲在孕婦的旁邊,表情嚴肅,抬手摸了下氣息。
氣息很微弱,如果不細心一點,根本察覺不出來,怪不得被一些庸醫一錘定死了,幸虧被她發現了,要不就一屍兩命了。
見這孕婦的氣息若有若無,不敢再多耽擱,連忙掏出一粒保神丸來,扳開孕婦的嘴巴,塞了進去,又快速地在她的喉間一抹,見她吃了進去,素手飛快地在那個孕婦身上施針。
一些去立。“快點去準備一些針線紗布烈酒熱水棉被之類的東西,再在旁邊生起一堆火來,快點兒。”水靈音抬頭吩咐了幾句,又低下頭來為那孕婦施救。
姓李的男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忙碌的水靈音,神情非常激動,焦急的問道:“夫人,我娘子她,她還活著?”
水靈音一心撲在救人上麵,根本沒聽清他話裏是否帶有不妥的詞語,頭也不抬的吐出了倆字:“當然。”
站在一邊的鳳雲昊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心中一陣暗爽,笑意也浮在臉上。
正在忙碌的水靈音略一瞥眼,看見鳳雲昊的大腳,抬起頭來,秀眉微微一挑,帶著挖苦的口氣:“你站在這裏幹嘛,難道你對女人生孩子感興趣?”
鳳雲昊:“……”
好看的雙唇忍不住抽搐了幾下,不太自然地抬手在唇邊微微咳了咳,臉頰還有些微赫,轉身走到很遠的地方,找了棵樹慵懶地倚在上麵。
抬眼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傻笑的姓李男子,心中翻了無數次白眼,鬱悶地提醒他幾句:“你想讓你妻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生孩子?還不快點找些布來擋著。”
這人知道他的妻兒有救了,恐怕高興傻了,竟然把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給忘了。
“哦,好,好。”男人這才注意到什麽,慌忙吩咐下人去辦。
沒一會兒,一圈白布把這裏圍得嚴嚴實實的,圈中隻剩下一個老媽子和兩個丫鬟,給水靈音打下手。
這一家子辦事效率挺快的,一刻鍾的時間把生產用具都準備妥當了。
水靈音退下食指的戒指,無奈地感慨:這枚戒指沒防身用過,昨天被當成宰魚刀,如今又變成了手術刀,還真是屈才了。
把變成小刀狀的戒指扔進酒中消毒,又把穿好了的針線也扔了進去,讓一個丫鬟過來幫忙退下孕婦的褲子。
拿出‘小刀’正要在孕婦身上做手術時。
旁邊的丫鬟一把抓住她的手,哭著嗓子厲聲說道:“你要對我家小姐做什麽?”
她是孕婦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感情很好,小姐難產而死已經夠可憐了,姑爺不知怎的,竟然聽從這名女子的意見,把小姐從棺中弄出來,如今這個女子還要用刀破壞小姐的屍身,也太過分了。
水靈音緊緊擰著秀眉,手腕一翻,從她的手中撐脫出來,不耐煩低吼道:“你還想不想讓你家小姐活命,如果想的話,就按我的指示做。”
這個丫鬟被她一吼,不敢在說了,乖乖地托著她家小姐的衣服,蹲在旁邊看著。
水靈音快速的剖開那孕婦的下腹,小心翼翼地取出嬰兒,把他交給旁邊的老媽子清理嬰兒,又飛速的為孕婦腹部的傷口縫合,針法快的讓人驚呆,然後,撒上藥粉,綁好紗布。
做好完這個剖腹產僅僅用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手法快的讓在一旁的丫鬟呆住了。
水靈音鬱悶地白了一眼呆在那裏的丫鬟,不耐煩地說道:“還不快點幫你家小姐穿好衣服,想凍死她呀,輕點穿,最好別碰到傷口。”
那丫鬟這才反應過來,看到自家小姐有微弱的呼吸了,這才肯定她的小姐還活著,經水靈音一提醒,慌忙小心翼翼地給她家小姐穿上衣服,有蓋上被子。
水靈音一扭頭,剛鬆開的眉頭又擰了起來。
怪不得半天沒聽到小孩的哭聲,原來那個老媽子正托著血淋淋的小孩愣在那裏。
低咒了一聲,這孩子沒憋死在娘肚子裏,也快被凍死了。
起身,要過那孩子,踮住小孩的雙腳頭朝下,在他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
“嗚哇……”從小孩的嘴裏傳出似貓嗚咽的聲音,聲音很小,但是可以確定是活的。
又把他放在早準備好的熱水裏輕柔地清洗了下,拿毯子把他輕輕地包了起來。
姓李的男子在外麵聽到一聲小孩的哭聲,興奮地鑽了進去,跑到水靈音跟前,直直地盯著她手中的皺巴巴的孩子,激動的身子不住地顫抖,呆呆地嘟囔道:“這,這是我的孩子?他還活著?”
水靈音把孩子遞給他,淡淡地說道:“還好,就是身子弱了些,回頭多補補就好了,是個男孩。”
姓李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溫柔的抱在懷中,笑容溢滿整個臉,寵溺地看著懷裏的寶貝,又抬頭問道:“我家娘子還好嗎?”
“嗯,還活著。”水靈音淡淡的說道。
姓李的男子抱著孩子,蹲下身子溫柔地盯著他昏迷的妻子的臉。
然後,把孩子交給一旁的丫鬟,輕輕地抱起地上的妻子。
“你小心點,她下麵開了口子了。”水靈音在一旁開口囑咐了一下。
姓李的男子輕柔地把他的妻子放進了事先準備好了的轎子裏,少頃,又走了出來。
來到水靈音麵前,噗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喜極而泣的說道:“多謝恩公的救命之恩,從今以後您就是我李|家莊的大恩人,若有用的著的,定當萬死不辭。”
水靈音一臉黑線,慌忙把他拉了起來。
她還很年輕,可不喜歡別人跪她,會折壽的,微微笑了笑,說了幾句很俗的話,“救人是我們大夫應該做的,你不用太感激了。”
姓李的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個碧綠色的玉扳指,綠油油的,沒有一絲的雜質與裂紋,一看就知這是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把那枚玉扳指遞到水靈音麵前,說道:“恩公,這是我李家莊的信物,見它如見我一般,可以隨意調動我家旗下的所有商鋪。現在贈與恩公,以謝恩公的大恩。”
為毛古人都喜歡送代表身份的信物呢,就不能送一些隻有寶物自身價值的東西嗎。
如果這玉扳指是普通寶物,她就收下了,沒想到是人家的信物,這可要不得了,再說要了對她也沒啥用,伸手推辭,很虛偽地說道:“不用了,這麽貴重的東西,我是要不的。”
那男子見她不收,急了,連忙又說道:“如果恩公不收下這玉扳指,就是瞧不起在下了。”
她那裏是瞧不起他,隻是要這東西對她的確沒什麽用,水靈音正要推辭時。
一條手臂橫了過來,從這男子的手中接了過來,扭頭一看原來是鳳雲昊那廝。
他拿在手中低眸看了看,眼中閃過一抹不知名的光華,抬頭,神情淡然地問道:“你可是李家莊的現任莊主李源生?”
那男子雙手抱拳,一躬身,朗朗地說道:“正是在下,還請公子替尊夫人收下,也算是在下的一番心意。”
鬱悶,這個李源生又誤會他們的關係了。
水靈音正要開口解釋,鳳雲昊一手摟著她,抬手把她的腦袋按在懷中。
“嗚……”水靈音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顧懷中胡亂掙紮的水靈音,笑盈盈地低頭對她說道:“娘子,李|莊主既然如此說了,如果再不收下,就是不給李|莊主麵子了。”
又抬頭,對著李源生說道:“我家娘子一個婦道人家,不知道這玉扳指是李|莊主的一番心意,在下就替娘子收下了,也多謝李|莊主的美意。”
什麽婦道人家,你才是婦道人家,你全家都是婦道人家,她還沒結婚呢,還是一枚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怎的就被他說成了婦道人家了。
水靈音狠狠地在心裏暗罵道,在心裏鄙視了鳳雲昊幾百次。
不過又一想,沒呢必要和一個陌生人解釋那麽多,隨他說去了。
李源生見鳳雲昊收下了玉扳指,心裏鬆了下來,便哈哈一笑,“公子所言極是,尊夫人醫術再高明,不過就是一女子而已,沒見過什麽世麵。”
水靈音:“……”
娘的!這些自大的沙文豬,看不起女人,如果不是她,他的老婆孩子能保住嗎,現在說起風涼話了,在鳳雲昊懷中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那李源生又道:“請公子和夫人來我莊上在住幾日,讓在下好好款待兩位。”
“不了,在下家中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告辭。”鳳雲昊淡淡的回了幾句,摟著水靈音轉身要走。
水靈音忽然想到還沒給那個孕婦開藥方呢,彎腰從鳳雲昊懷中鑽出來,對著李源生說道:“你拿紙墨筆來,我給尊夫人開一張藥方。”
片刻,取來紙硯筆,水靈音寫好一張藥方,遞給李源生,淡淡的囑咐道:“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十天之後找個大夫幫你的夫人把傷口上的線拆了。還有尊夫人和別的產婦不同,身子很虛要細心照料,女人坐月子是很重要的,你做丈夫的要百般疼護,這樣尊夫人好的才會快些,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回去請教一家裏的老婦人坐月子注意的事項。”
李源生又和他們含蓄了幾句,鳳雲昊帶著水靈音便離開了。
兩人騎在馬上一直的默默地走著,忽然,鳳雲昊似是很沉重的開口:“阿音,女人生孩子很危險嗎?”
半天不說話,一開口就問了這麽一句,水靈音白了他一眼,說道:“對於你們古人來說,女人生孩子確實九死一生的事情。”
“哦”鳳雲昊輕輕地應了一個字,表情有些凝重,低眸又沉思了下去。
看他表情挺沉重的,這廝又那根筋不對了?
過了會兒,鳳雲昊側頭表情複雜地看著她,輕扯嘴唇:“阿音,你以後想生孩子嗎?”
水靈音無語了,這丫的肯定是吃錯藥了,今天竟然問她這麽白癡的問題。於是,秀眉一挑,鬱悶地說道:“廢話!女人不生孩隻能算半個女人,我當然也希望未來能有一個小寶寶了。”
鳳雲昊眼低有絲波光閃動了一下,又微戚下眉頭,說道:“你不害怕嗎?”
“有什麽好害怕的,我對自己的醫術很放心,才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水靈音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現代生孩子隻要微微做個小手術就行了,死亡率幾乎是微乎極微,即便在古代以她的醫術也不會有事的。
阿音的醫術的確很高明,死人都能就活,他還擔心什麽呢,這樣心中的一塊巨石落下,眼中充滿了笑意,唇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起來。
看著笑得詭秘兮兮的鳳雲昊,一臉得瑟的樣,水靈音覺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家夥今天沒事吧,誰能來告訴她這是什麽事兒。
於是,還是忍不住問道:“喂,鳳雲昊你沒事吧,用不用我給你看看。”
鳳雲昊俊眉微微一翹,麵露不解,“沒事,怎麽了。”
“哦,沒事。”沒事就好。
鳳雲昊看了看水靈音,讓馬靠了過去,拉著她的韁繩,不讓她往前走。
“鳳雲昊,你感什麽呢,這樣我怎麽騎呀。”看著扯著她馬上韁繩的玉手,水靈音皺起眉來。
鳳雲昊沒鬆開,眼眸中帶著一抹深情的目光望著水靈音,淡淡的說道:“阿音,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什麽?!
水靈音正要生氣,抬眸看見他眼中的濃濃的情誼,拉著韁繩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眼眸中的光芒有些不自然,微微暗吸了口氣,涼涼地說道:“你讓別的女人生吧,我沒興趣。”
說完,一拉韁繩,往前跑去。
沒興趣?難道他在她的心裏什麽都不算嗎,心中苦澀無比。
鳳雲昊黑眼眸看著前麵越來越遠的倩影,眼眸微微暗沉了下去,手緊緊握著韁繩,指骨泛白。
突然鳳雲昊唇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阿音不管你有沒有興趣,他這輩子是不會放開她的。
鳳雲昊棄馬,身子從馬上蹦起,一踮腳朝著水靈音飛了過去。
“啊……,你跑到我的馬上來幹什麽呢?”
“我想和騎一匹馬。”
他想騎就騎了,她可不想和他共騎一匹。
“鳳雲昊,你,你放手!”水靈音用力的掙紮著。
“不放!”鳳雲昊耍起無賴來,雙手緊緊的摟著水靈音的腰,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這人的手臂是鐵做的嗎,掰都掰不動,水靈音死死地拉著他的一根指頭往外拽,怒道:“鳳雲昊你個大混蛋,聽到沒有,放開!”
鳳雲昊把她按在懷裏,嘻嘻一笑:“既然你罵我混蛋,那我更是不會放開,老實坐好,如果你再幹亂動,那我就把這混蛋落實了。”
說著,低頭往水靈音的臉上蹭去。
不放是嗎,那就不要怪她了,水靈音眼光一閃,指縫間出現一枚銀針。
鳳雲昊抬起她的那隻手,把上麵的銀針輕輕拔走,嗬嗬一笑,“我已經上過當了,你覺得還能讓你得逞嗎。”
水靈音現在真後悔,沒有在身上帶一些毒藥毒粉之類的,都怪自己心太軟。
鳳雲昊捏著那根銀針在她眼前晃了晃,若有所思的說道:“阿音,你不是很喜歡用它來紮人,要不,你親身體驗一下。”。
水靈音突然身上一麻,便動彈不得了,隻能大聲叫喚:“鳳雲昊,你快給我解開,聽到沒有。”
幸虧這次拿出來的是銀針隻是不讓人動彈的,並沒有封住人的聲帶,還能說話。
“阿音,這是你的銀針我哪裏會解。”一道帶著無辜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娘的,還真夠衰滴!被自個配的麻藥給困住了,沒好氣地說道:“解藥在我懷裏。”
鳳雲昊把她的身子橫抱過來過來,讓她倚在自己的一隻手臂上,從她懷中掏出三個藥瓶來,在她眼前晃晃,開口問道:“是那瓶?”
“那個是那個藍蓋子的瓶子,給我倒出一粒就行了。”
鳳雲昊又把另外兩瓶藥塞了回去,看了看手中的剩下的一瓶藥,然後,很不客氣地塞進自己懷裏。
水靈音氣的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怒聲喊道:“鳳雲昊,你不要太過分了,快點把解藥給我。”
鳳雲昊抬手捏了捏她氣的鼓鼓的小臉蛋,唇角掛著得意的笑容:“這藥我沒收了,以防你以後再用它紮我,至於給不給你解藥,還要看我心情好不好。”
魂淡!這人怎麽突然變得這麽無賴。
水靈音幹脆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
鳳雲昊可不想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低著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咬了下她的耳朵,雙唇貼著她的耳廓,輕聲說道:“阿音,你的銀針比點穴好用的多。”
溫熱的氣息鑽進她的耳朵裏,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整個身子,身子忍不住微微顫了一下,水靈音頓時惱羞成怒:“鳳雲昊,你,你放開我。”
見她杏眼圓睜,紅撲撲的臉蛋,氣的鼓鼓的,像一個水**一樣紛嫩,看得心中直癢癢的,好想上去咬上一口。
鳳雲昊怎麽想也怎麽做了,人像著了魔一樣,慢慢地低下頭,嘴唇貼上了夢寐以求的紅唇上,輾轉反側的輕柔地啃咬親吻,舌尖頂開她的貝齒,勾住丁香小舌嬉戲著,他的吻時而輕柔時而沉重。
水靈音被吻得一陣恍惚,呆呆地愣住那裏任他在唇上掠奪。
~·~求票票~·~
(. )
神醫王妃有點狂_你是在乎我的
遠遠望去,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一匹雪白的馬上馱著正在親吻的兩人,白色的衣擺糾纏著鵝**的衣裙,在風中纏綿,白馬緩緩往前飛奔著,身後跟著一匹同樣白色的馬,融合成一幅和諧美好的動態水彩畫麵。
正在兩人吻得熱火朝天的時候。
跟在後麵的小白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前麵兩位吻的忘乎所以然的人給激奮到了,還是因為兩個人都在雪兒的身上心裏有所不滿。
突然,大頭朝天長鳴一聲,快速追了過去。
這時,正沉迷於這個溫柔霸道的熱吻的水靈音蘧然醒來,身子又動不了,心中又氣又急,突然,眼中一閃,牙齒狠狠地咬了下去。
鳳雲昊似是發現了她的異常,舌頭快速退出她的口中。
“哎呦……”沒咬到鳳雲昊的舌頭倒是把自己的給狠狠咬了一下,舌頭上又麻又痛。
想想來到古代這段日子的經曆,心中本是煩悶至極,又憋屈的慌,現在又被鳳雲昊強吻了,再加上身子不能動彈,嘴裏又痛的難受,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全上來了,忍不住眼中的淚珠一顆一顆的往下落。
見水靈音竟然哭了,還以為她咬的太狠,把舌頭要出問題了,鳳雲昊隻覺得心裏揪得慌,心疼極了,慌忙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忙哄道:“是不是咬疼了,張嘴讓我看看。”雙手托著她的臉就要檢查。
反正已經哭了,也不怕丟人了,於是,放開嗓子痛哭起來,把心裏的憋屈全都哭出來。
見她哭的更凶了,鳳雲昊開始手慌腳亂起來,心裏急得不得了,早知道就不退出來了。
“乖,不要哭了。”然後,伸出手臂放在她的嘴邊,皺著眉頭溫聲說道:“給,你咬我吧。”
水靈音沒理他繼續嚎啕大哭,鳳雲昊隻覺得心裏慌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晃神這才想到,她還不能動彈,慌忙掏出一粒藥丸喂進她的嘴裏。
水靈音手腳一能動彈,舉起小拳頭在他胸前狠狠砸著,“鳳雲昊你混蛋,你就會欺負我,嗚嗚……”
鳳雲昊任由他砸著出氣,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嗯,我混蛋,我是混蛋。”又伸出一隻手擦著她臉上的淚水,輕聲說道:“乖,不要哭了好不好,嗯?”
水靈音打了一會兒心中的氣消了不少,想起剛剛咬了自己的舌頭,太丟人了,於是,抓起鳳雲昊的手臂放在嘴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鳳雲昊也沒收回來,任她咬去,隻要她不哭了,就是砍他一刀也沒關係。
看著咬得滲著血的牙印,這丫頭下口還真狠。
鳳雲昊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帶著血的牙印的手臂在她眼前晃晃,輕聲問道:“解氣了嗎?”
“沒有!”水靈音腦袋一歪,不去看他。
“那繼續咬,什麽時候解氣了,什麽時候停止。”說著,又把那隻帶著牙印的手臂伸到她麵前
水靈音抹了把眼了,哼哼地說道:“切!誰要咬你的手臂了,皮厚死了,咯的牙痛。”
看著孩子氣的水靈音,心中又好笑又心疼,抬起右手輕輕地抹去眼下的淚痕,柔聲哄道:“阿音,不要哭了,哦,哭多了會變醜的。”
一掌打掉他的手,撅了撅嘴,冷聲哼了一句:“變不變醜管你什麽事?”
鳳雲昊低頭凝視了她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沒來由的說了一句:“阿音,你哭的樣子好可愛。”
水靈音小臉頓時尷尬起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扭過身子,跨騎在馬上,背對著他坐好。
看著水靈音扭過身去,鳳雲昊側首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壞事的小白龍。
早不叫晚不叫非要兩人正投入的時候叫,回頭非餓你兩天不可。
小白龍好像是感覺到主人的不滿,立即搖了搖頭,賣萌。
她很少哭的,今天竟然哭了,還哭得一塌糊度的,太不像她幹的事兒了,這次丟人丟大了。
水靈音咬著下唇,為剛才的行為懊惱不已。
哼!都怪這個該死的鳳雲昊,如不是他戲弄自己,怎麽會哭呢,心裏越想越不平衡,曲起手臂狠狠地往後撞去。
身後的胸膛頓時沒了,接著隻聽“咚——”的一聲響起,好像是什麽大物落地的聲音。
水靈音扭頭看去,忍不住秀眉皺起。
她什麽時候變成大力士了?鳳雲昊竟然被她撞飛了。
見鳳雲昊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雪白的衣襟鋪在草地上,整個人陷進草內,看不出臉色,心中沒來由的一緊,趕緊勒住馬,跳了下來,跑了過去。
“鳳雲昊,你怎麽樣了?”焦急的拍了拍他的臉,見他還是緊閉著雙眼,心裏慌了起來。
正要伸手給他把脈,小手便被一雙大手握住。
扭頭一看,鳳雲昊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光彩瀲灩的雙眸深情的望著她。
坐起身來,長臂一攬把水靈音摟進懷裏,緊緊的抱住,低聲嗬嗬一笑,“阿音,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不舍得我受傷。”
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被他說中了。
水靈音小臉微紅,知道他是故意的,心中的擔憂一下子全消失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雙手猛的推開了他,丟下一句話:“不要自作多情,誰在乎你了。”
站了起來,轉身便走了。
“哈哈……”身後傳來一陣豪放的大笑。
水靈音的嘴角顫抖了一下,這人吃了笑氣了?笑吧笑吧,最好笑死你。
正要上馬,忽然看到自己滿手是血,扭頭見他還坐在那裏大笑,心中一顫,慌忙又跑了過去。
見她又回來了,鳳雲昊心中一暖,停止了笑聲,低低的看著她,眼底現出一片溫柔。
水靈音慌忙蹲下身子,撩起他的袖子。
他的半個手臂和手掌全都是血肉模糊,肘間還露出了白生生的骨頭,不過,還好骨頭沒斷,養個幾天就會沒事了。天兩衣畫。
明明隻是從馬上摔了下來,怎麽摔的這麽狠。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承認她也是,看得又是自責又是心疼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水靈音撞了他一下,為了演好苦肉計,就沒用上內功卸力,便順著力飛了出去。
對於一個久經沙場的人來說,手臂上的痛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
見水靈音又下起金豆豆了,心裏又是高興又是心疼的,伸出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替她抹著眼淚,又柔聲哄道:“怎麽又哭了,我的皮厚,一點都不疼的。”
“撲哧——”聽他說自己的皮厚,水靈音忍不住破涕為笑,抹了把眼了,甩了他一記橫眼,說道:“你的皮的確挺厚的,臉皮更厚,這種苦肉計都使出來了。”
水靈音當然看出來他是故意的,不過心裏還是很心疼,這人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嗬嗬……”鳳雲昊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有些鬱悶地開口說道:“那還不是為了讓你心疼嗎。”
水靈音現在才知道這人是有多麽厚臉皮的,多麽的無賴,圓目一睜狠狠瞪了他一眼,低下頭來為他細細處理傷口。
“阿音,疼!你輕點兒。”鳳雲昊故意嚷嚷喊道。
水靈音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哼了一句:“知道疼還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哼!”
處理好之後,又幫他檢查了一下腿,還好沒怎麽受傷,把小白龍牽了過來,扭身過來扶他上馬。
鳳雲昊伸著受傷的手臂,低斂著眉眼,有些委屈地說道:“阿音,你看我的手都成這樣了,騎不了馬了。”
那樣子跟個受氣包一樣,看在人眼裏覺得怪怪的。
水靈音看了看他的手臂,皺了下眉頭,瞥了下小嘴,扶著他騎坐在雪兒身上,隨後跟著上馬騎坐在他的身後,用手臂圈著他的腰身,駕著馬行走。
鳳雲昊唇角微微抖了抖,坐在美人的懷裏,雖然很舒服,但怎麽總覺得怪怪滴,狹長的鳳眸微微眯了下。
“啊——”水靈音身子一轉淩空飛起,等她回過神來,已經安安穩穩的坐在鳳雲昊的懷裏。
“呼,還是這樣的姿勢順眼。”鳳雲昊笑了笑,伸手把她攬進懷裏,下巴在水靈音的頭頂無賴地蹭了蹭。
水靈音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兩人剛回到王府,趙飛揚便急匆匆的過來稟報說,翼王、齊王和劉安劉總管正在書房候著,有急事商討。
鳳雲昊去了書房,水靈音一個人回了梧桐院。
“姑娘回來了。”憐衣看她一來就迎了上去。。
“嗯。”水靈音輕輕地應了一聲,抬腳進了屋裏。
聞了聞身上還帶著股血腥味,自從給李源生的老婆接生過以後,還沒換衣服呢,而且手上又是一手的血。
扭頭對憐衣說道:“憐衣,幫我弄些熱水來,我想洗下澡。”
“姑娘,你不會是和……”憐衣有些吃驚地說道。
見憐衣一臉曖昧的看著她,知道她想歪了,和鳳雲昊單獨出去了一天一夜,回來便嚷著要洗澡,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水靈音知道她心中所想,唇角微微扯了一下,抬手給了她一個爆栗,沒好氣地解釋道:“想什麽呢,路途給別人接生了一個孩子,弄的身上滿是血腥味,還不快點給我弄些洗澡水來。”
神醫王妃有點狂_邊關戰事(求月票)
憐衣嗬嗬一笑,便出去了。
沒過多久便讓人弄來熱水,憐衣把洗澡用品都準備好。
又從櫃子裏拿出一套衣服放在床邊,柔聲問道:“姑娘,餓了吧,你先在這裏洗著,我去給你去弄些吃的來。”
“憐衣你的心思如此細膩,以後誰娶了你可是有福了。”水靈音解下披風遞給她,還不忘促狹她幾句。
憐衣俏臉瞬間紅了,低聲說道:“姑娘,就不要戲弄我了。”
掛好披風,轉身出去了。
因為水靈音洗澡不喜歡有人在旁邊伺候,那樣會很難受的。
——
鳳雲昊進了書房,裏麵坐著的三個人便站起身來。
其中一位長相穿著有點像太監的人,微微朝著鳳雲昊一拜,說道:“老奴,參見瑾王爺。”
鳳雲昊抬了一手,淡淡地說道:“劉總管不必多禮,四皇兄,阿軒,劉總管你們請坐。”
鳳雲軒雙眼在他身上微微看了一下,見他渾身狼狽不堪,衣服淩亂上麵還帶著血漬,手上又纏著白布,忍不住皺起眉頭,擔憂地問道:“六哥你這是怎麽弄的,怎麽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有沒有事?”
鳳雲昊低眸看了眼受傷的手,想起今天的事,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抬起頭冷淡的說道:“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無礙,聽飛揚說兩位有急事商討,便沒來的及換衣服,就過來了,還望三位不要介意。”
鳳雲軒哈哈一笑,帶著點挖苦的意味說道:“六哥如此狼狽的樣子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再說了我們之間有什麽好介意的。”
然後,低眸擰眉,不解地說道:“隻是,沒想到六哥也有摔跤的一天,有點不可思議。”
鳳雲昊右手撫摸著左手上的繃帶,側眸看了他一眼,淡然地說道:“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隻不過摔了一跤而已。”
“六弟是怎麽摔傷的,本王也是很好奇。”鳳雲翼麵帶著溫和的笑意,緩緩說道。
鳳雲昊不想和別人過多解釋他和水靈音之間的事,隻是淡淡地說道:“走路的時候,神情一恍惚,不小心跌倒了,已經不礙事。”
那位劉公公,眼中露出擔憂之色,開口詢問道:“瑾王爺,要不叫個太醫過來給您瞧瞧,看著傷口都滲血了。”
這位劉公公眼中的擔憂確實不假,他原先是鳳雲昊的母妃,雲妃娘娘身邊的一名小公公。當年雲妃曾經救過他一命,心中十分感激,對她的兒子鳳雲昊的關心自然是不帶水分的。
鳳雲昊朝他微微笑了笑,說道:“這隻是小傷而已,沒事的,你們不必擔心。”接著又道:“不知這次你們過來,找本王是為了何事?”
“六哥,這次天興國起兵攻打我國宜陽,不知道六哥知不知道,而且今早從前線傳來急報,說是宜陽將要失守,讓派兵過去支援。”鳳雲軒立即說出了緣由。
天興國和鳳雲國同樣是兵力強壯的大國,天興國的國君好戰,幾乎每隔一兩年就攻打一次宜陽,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那裏有司徒淩雲和黃鵬兩位大將鎮守著,從來都沒出過什麽亂子,如今怎麽會失守呢。
鳳雲昊撫摸著光潔的下巴,思考片刻,抬眸涼涼地說道:“這些事情本王自然知道,和天興國打仗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以前不是從來沒出過亂子嗎。”
劉公公微微歎息了一聲,“王爺有所不知,本來也沒什麽,隻是天興國這次竟然使用下毒這樣的下三爛的手法,現在宜陽估計堅持不了三天了。”
“下毒?”鳳雲昊皺眉,淡淡的問了倆字。
“是呀。”劉公公又接著說道:“整個宜陽城裏的人都中毒了,就連兩位將軍也沒有幸免,皇上有意讓您出兵援助宜陽。”
前兩天,鳳雲昊滅了青雲國回來,鳳天烈問他要什麽賞賜。
鳳雲昊便說出了要娶水靈音為王妃,雖然鳳雲昊說水靈音手中有雲嶺山莊的玉虎頭,但鳳天烈還是不同意讓一名侍女做王妃的,再說他心裏一直都想讓鳳雲昊做未來的皇帝的,怎麽能讓一名侍女當母儀天下的皇後呢,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既然她有玉虎頭那就退一步,讓水靈音當個側妃。
鳳雲昊自然不願意讓水靈音做側妃,兩人之間的談話以失敗而告終。
於是,鳳雲昊便佛袖出了殿門,牽著雪兒回王府了。
回到王府他也隻字未提此事,也不去上朝,領著水靈音出去玩了。
這次老皇帝有求於他,但礙於麵子問題,沒有直接招鳳雲昊進宮,就派劉公公過來遊說他。
“哦?”鳳雲昊瞥了他一眼,又輕描淡寫的說道:“父皇又不隻本王一個兒子,可以派四皇兄或者是九弟都行。”
鳳雲軒瞥了下嘴,慌忙搖手,連聲說道:“六哥你這不是拿阿軒尋開心嘛。”
他對帶兵打仗不感興趣,他隻想做一個閑散王爺,去遊山玩水這才是他的夢想。
鳳雲昊眼眸斜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提你隻是因為你是父皇的兒子,本王說的是四皇兄有這個能力。”
鳳雲軒:“……”
聽了他說的話,鳳雲翼微微握了握拳,低斂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光,接著微微笑了一下,抬頭,慢慢的說道:“六弟真會說笑,我們兄弟幾人論起用兵打仗,沒人能比得上六弟的,本王也自愧不如。”
皇上很偏心,把鳳雲國三分之二的兵力都交到鳳雲昊手上,另外三分之一在司徒淩雲手中,他手中沒一點兵權怎麽去,皇上的心思他自然是知道的,即便他請命過去,皇上也不會折了鳳雲昊的兵權的。
皇上一直認為是自己的母妃害死了他最寵愛的雲妃,也就是鳳雲昊的母妃,但是沒有證據,也不好治母妃的罪,這些年來,母妃那裏形同冷宮,同時也不在看中他,無論他多麽努力都得不到皇上的認可,他的眼中隻有鳳雲昊。
鳳雲昊悠閑地把玩著茶蓋,淡淡的說道:“四皇兄過謙了,四皇兄的本事六弟還是知道的。”
鳳雲翼微微歎息了一下,“本王知道六弟前天剛打完仗回來,很是辛苦,做兄長的也不想六弟太過辛苦。本王自幼也讀過一些兵書,對於帶兵打仗也有所了解。如果父皇能讓本王帶兵過去支援,本王自當竭盡全力保衛國家,絕不推辭。”
鳳雲昊隻是輕輕的“哦”了一聲,沒再說話,似是在沉思。
聽鳳雲翼這麽一說,劉安心裏一陣慌亂,深怕鳳雲昊答應讓鳳雲翼帶兵過去,這樣一來他手中的兵權肯定會減少的。
看來要使出殺手鐧了,吸了口氣,皇上還特意交代他能不用就不用,看來是不行了,抬頭對著鳳雲昊說道:“王爺,皇上說了,如果這次您能滅了天興國,就答應讓您娶了那位姑娘。”
鳳雲昊的素手微微一顫,茶杯裏的水撒了出來,臉上笑意甚是明顯,喝了口茶壓了壓心中的激動,很不客氣地道:“父皇既然這麽說了,本王就同意了。”
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他又怎麽會把兵權讓給別人呢,隻不過是為了讓宮裏的那隻老狐狸鬆口罷了。
劉安舒了一口氣,不過看到鳳雲昊喜悅的表情,心裏有絲不安。皇上是同意了,可也隻能做側妃,和以前的決定沒什麽不同,還是皇上高明,讓他這樣模棱兩可地說。唉,到時恐怕父子倆又會鬧起來了,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鳳雲翼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不過也隻是幾秒鍾,又很快換上了一成不變的溫潤臉孔,淡淡地說道:“哦,六弟竟然想要娶王妃了,這還真是難得呀,不知六弟是要娶哪位姑娘?”
“當然是阿音。”鳳雲昊唇角上揚,眼中充滿的笑意盡顯,聲音中帶著極度的肯定。
鳳雲翼的手抖了抖,眼中閃過一絲妒意,瞬間消失,扯了下唇角,臉上露出不達心裏的笑容,“恭喜六弟得償所願,水姑娘乃天下少見的奇女子,六弟能娶到她,真是有福了。”
鳳雲昊笑了笑,客套的說了兩句,“多謝四皇兄的祝福,到時一定要來多喝幾杯喜酒。”
那樣子就好像是水靈音已經同意嫁給他似的。
鳳雲軒臉色頓時黑了起來,有些生氣地說道:“你娶了那個女人,你讓菲兒怎麽辦。”
細用都吃。鳳雲昊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俊臉也沉了下來,有些不滿地說道:“老九,本王的婚姻還由得你來插嘴。”
鳳雲軒動了動嘴正要開口和他理論,被一邊的劉公公一把拉住。
“聽你們說的話,看來齊王和翼王也認識這位姑娘?”劉公公趕緊把話題岔開,不然一會有可能打起來,其中的緣由他也知道些。
在六年前就是因為上官菲兒,兩人幹了一架。
那時鳳雲昊剛剛從山上下來,還是一小丫頭片子的上官菲兒見到鳳雲昊非凡的容貌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立即被他吸引了。
於是,幾乎是每天都過來找他,誰知鳳雲昊一直對她都是冷漠疏遠,最後幹脆拒絕她進瑾王府,害得上官菲兒找鳳雲軒哭訴,鳳雲軒又特別的寵她。
然後,找上鳳雲昊幹了一架,結果被鳳雲昊揍了一頓,頓時對鳳雲昊的武功和氣場所征服,也因為這些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
他可不希望這倆兄弟再幹架。
“是的,有過幾次交往。”鳳雲翼微微笑著說道。
鳳雲軒俊臉撇向一邊,冷哼了一聲,“誰認識那個野蠻的丫頭。”
“鳳雲軒,她是你未來的六嫂,如果你再說些不敬的話,別怪本王不留兄弟情麵。”鳳雲昊冷冷地說道。
“她才不是六嫂,我是不會承認她的。”鳳雲軒冷冷地說道。
“齊王,隻不過是和瑾王您開個玩笑。”劉公公對著鳳雲軒使眼色,讓他少說幾句,然後又問鳳雲昊:“瑾王,這次去宜陽,要帶多少兵力?”
鳳雲昊玉指輕輕地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敲著,低頭沉思了一會,抬頭說道:“這次本王不帶一兵一卒過去。”
“不帶一兵一卒?”鳳雲翼疑惑地重複了一下。
鳳雲昊淡淡地為他解釋:“從這裏快馬加鞭到達宜陽需要兩天兩夜,如果帶兵過去,最快也要五天左右,到時宜陽早就被攻陷了。”
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再說本王手中的一部分兵力在青雲國駐紮著,還有一部分兵力是要保衛著鳳城的安全的,其他的又都分散在各個邊疆駐守著,想要抽出兵馬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鳳雲翼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不帶兵馬,不要說滅了天興國了,就是解決宜陽現在的危機都是很難。”
鳳雲昊低著頭看了看受傷的手,開口說道:“在宜陽那邊有二十萬的兵力,隻不過是中毒了而已,到時帶過去一名會解毒的大夫不就行了。”
這時,趙飛揚在旁邊接話道:“王爺,胡|公子昨天一早就去了曹州,那邊正在鬧瘟疫,恐怕走不開呀。”
鳳雲昊一直看著那隻紮著蝴蝶結的手,好似上麵有什麽稀世珍寶一樣,伸手摸了摸那隻蝴蝶結,說道:“府裏不是有一位醫術高的嗎。”
趙飛揚臉上一喜,又暗了下去,不解的看著鳳雲昊,說道:“王爺,戰場上又累又危險,怕是姑娘會受不了。”
鳳雲昊瞥了一眼劉安,淡淡地說道:“本王去了戰場,父皇肯定會過來為難她的,還不如帶在身邊的好。”
待在自己的身邊,肯定比讓她留下安全的多,那丫頭又愛闖禍,容易得罪人。
“咳咳……”這瑾王爺也太不給皇上麵子了吧,把話說得如此直白。。
劉安在心裏為皇上叫苦,不過皇上也確實有此打算。
鳳雲昊瞥首看向一邊臉色有些變化的劉安,似笑非笑地說道:“劉公公勞煩你告訴父皇一聲,本王是要娶阿音為正妃,可不是側妃,到時可不要到時再反悔了。”他怎麽不了解皇宮裏那隻老狐狸的想法呢。
“咳,咳咳……”劉安咳得更厲害了,他家的這位小祖宗太聰明了,連皇上都鬥不過他,心裏又一陣為皇上祈福。
~·~求票票~·~
神醫王妃有點狂_毫無節**的某爺
鳳雲昊抬頭對著趙飛揚說道:“飛揚,去把阿音請來。”
“是。”趙飛揚轉身就走。
“等等。”
走到門口的趙飛揚立即轉身,躬身問道:“王爺,還有什麽事?”
鳳雲昊輕蹙了下眉峰,說道:“唔,如果阿音睡了就不用叫了。”
那丫頭有可能睡覺了,畢竟現在是中午時分,說什麽要睡美容覺的。
“是。”趙飛揚輕聲應道,轉身離去。
王爺對那位姑娘也太上心了,恐怕這不是什麽好事。
劉安臉上有些不滿,於是,出言提醒他:“王爺,這事恐怕不能再拖了,邊疆緊急呀。”
鳳雲昊慢條斯理的說道:“沒關係,不是還有三天三夜的時間,即便明天出發也不會太遲了。”
水靈音洗了澡,又吃了飯,坐下來和憐衣嘮起磕兒來。
身子微微斜倚在軟塌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和憐衣說著話:“那個,茜兒還在不在王府裏?”
“昨天一大早,王爺就派人把睡夢中的十三公主送到皇宮去了。”憐衣坐在一張凳子上,磕了一個瓜子丟進嘴裏,又道:“今天一大早又過來了,說是找您來辭行的,說要去曹州一趟,見您不在就走了。”
怪不得昨天醒來沒見到她呢,水靈音挑了下眉梢,有些不解地問道:“她去曹州幹嘛,好像曹州離鳳城很遠。”
憐衣倒了杯茶給水靈音遞過去,淡淡的說道:“曹州這些天正鬧瘟疫,昨天王爺派胡|公子去了曹州,不用說,一定是去找胡|公子了。”
瘟疫?以胡流銀的醫術應該可以壓得住的,再說前一陣子,又對他講了一些關於現代怎樣處理瘟疫的方法,應該是沒問題的。
如果茜兒和胡流銀一起去倒也沒什麽,可是卻晚了一天,茜兒一個女孩子在路上不怎麽安全。
水靈音緊鎖著眉頭,心裏有些擔憂那個大大咧咧的女孩。
不過也不一定,茜兒的武功不弱,自保應該是沒問題的,看來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正在水靈音想事情時,趙飛揚進來了,朝著水靈音微微行了一禮,說道:“姑娘,王爺讓您去書房一趟。”。
“什麽事呀?”雖然知道問不出什麽,但還是出於人的本能很自然地問了一句。
趙飛揚淡淡地說道:“姑娘,您去自然會知道。”
水靈音:“……”
無語地扯了扯嘴,就知道他會這樣回答,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了出去。
“鳳雲……”推開門,進去,見有別人,立即閉上了嘴。
沒想到鳳雲翼也在這裏,上前和鳳雲翼打聲招呼,便站在鳳雲昊旁邊,完全把另一位爺給忽視掉。
而鳳雲軒睜眼含著怒火地看著她,那樣子就像是要撲過來咬她幾口。
水靈音皺眉,眼眸很淡然地迎上那道吃人的目光。
這人也太怪了,她好像沒和他有什麽過節,上次出口恐嚇她,被她弄到水裏洗了澡,這次還是這麽生氣地看著她,有沒有搞錯,鬱悶。
以她看人的眼力,能判斷出來鳳雲軒並不是什麽邪惡之人,要不然,那次她假裝落水,也不會出手救她了,難道是自己長得這樣遭人厭煩?那她可沒辦法了,畢竟也不想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去整|容,隨他去好了。
鳳雲昊微微抬了下頜,說道:“阿音,那位是宮裏的大總管劉安劉公公,過去打聲招呼。”
水靈音打量了一下,大概四十來歲,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賊眉鼠眼的,這位公公倒是長得慈眉善眼的,看著也不討厭,便過去微微屈了屈腿,很有禮貌地輕聲說道:“劉公公好。”
“姑娘,這可使不得,折煞老奴了。”劉安慌忙站起來,抬手虛扶了下。
這可是瑾王爺心愛的女子,即便以後做不了瑾王妃,也會是一名側妃的,很可能以後還會是位貴妃什麽的,他可不敢讓她拜的。
水靈音輕輕扯了扯嘴,有些鬱悶地想翻白眼。
她隻不過虛虛拜了一下,有這麽誇張嗎,再說了她一個小小的侍女而已,拜見一位大總管實在是正常不過的事了。
水靈音自然不知道劉安心中所想的。
“那位是本王的九弟鳳雲軒。”鳳雲昊指向一邊生著悶氣的鳳雲軒說道。
不管怎麽說他也想讓阿音能和鳳雲軒的關係不是那麽僵,畢竟鳳雲軒是他唯一承認的兄弟。
鳳雲軒瞪著她,眼中帶著不屑的光芒,冷冷地說道:“你不必過來請安,本王不稀罕。”
誰稀罕給你請,她也做不來,別人給你一巴掌,還能笑臉相迎的人,沒有耶穌那樣慈悲之心。
水靈音微微挑了下眉梢,唇角掛著一抹譏笑,“是不是上次腦子沒洗幹淨,還是腦子裏進水了,開始妄想這些不存在的事實。”
鳳雲軒一拍桌子,怒聲說道:“臭女人上次掉進水裏,本王還沒和你算賬呢,你倒是有膽子提出來。”
“到底是怎麽回事?”鳳雲昊皺眉看著這兩位劍拔弩張的人,冷冷地開口問道,聲音中隱隱帶著怒意。
“沒事。”水靈音輕描淡寫地說道:“就是我差點掉進水裏,正好齊王伸手來救我,沒想到我沒掉進水裏,而他卻掉進水裏,見我沒有掉進水裏心裏可能有些不平衡吧。”
“還不是你使詐,騙本王上當。”鳳雲軒緊抿著雙唇,鬱悶地說道。
不過,這丫頭竟然沒告他的狀,心裏好像也不那麽討厭她了,隻不過想到菲兒,對她還是有些抵觸。
聽他們這麽一說,大概出了什麽事也能猜出來,看來他這個九弟在阿音麵前也占不了便宜。
不過,心裏還是偏向水靈音的,目光移向鳳雲軒,皺眉說道:“阿軒,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和一個女孩子過不去。”
鳳雲軒:“……”
六哥太偏心了,明明他是受害者,竟然出口訓斥他,心裏悲憤欲絕。
水靈音眸子看向鳳雲昊,越來越覺得他順眼了。
鳳雲昊朝她討好地笑了笑,那意思很明顯,我還不錯吧。
鳳雲軒看著自己最敬佩的六哥那樣無節**地討好一個姑娘,再次無語,也為菲兒感到失落。
鳳雲昊讓人搬了把椅子放在他的身邊,招手讓水靈音過去坐。
水靈音走了過去,坐下,側首問道:“王爺,你找我有事嗎?”
某爺淡淡地“嗯”了下,抬起受傷的手很自然地摸向水靈音的小手。
水靈音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往外一甩。
“啊……,疼呀。”鳳雲昊呲牙咧嘴的叫道。
水靈音皺了下眉頭,倒是把他的傷給忘了,扭頭,讓人去端一盆熱水過來。他的傷口都露骨了,如不好好處理,恐怕會發炎的,雖然對自己的藥是很有信心的,但還是處理下比較保險些。
“啊——”
“啊……,阿音輕點,很痛耶。”一聲聲的慘叫聲從某個男人的嘴裏發出。
驚得眾人都呆了,一時都愣在那裏。
主子以前即便被捅幾刀,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如今這麽個小傷叫成這樣,有這樣的主子,趙飛揚覺得沒臉見人了。
鳳雲昊的慘叫聲嚇得劉安的手一哆嗦一哆嗦的,鳳雲翼愣怔了一下,臉上到沒有過多的變化,端起茶杯喝口,平複心中的鬱悶。
鳳雲軒對某人無節**的亂喊,嗤之以鼻。
水靈音被他叫得手上一抖一抖的,抬起眼皮白了他一下,喝道:“閉嘴!”又接著恐嚇道:“不許叫,乖乖地讓我處理下,不然會落疤的。”
鳳雲昊像小媳婦一樣,低斂著眉眼,低聲說道:“那你處理吧,萬一落疤了阿音再不要我了,可就麻煩了。”
“噗——”鳳雲翼把嘴裏的一口茶噴了出去,徹底不淡定了。
鳳雲軒是滿頭黑線,鬱悶地想撞牆,抬手掐了一下自己,看他是不是沒睡醒,還在做夢?,事實是真的,因為那一下真的很痛。
趙飛揚驚得差點摔了個跟頭,徹底的在風中淩亂了。
劉安的嘴角直打著哆嗦,這還是那個一貫清冷的六皇子瑾王嗎,是不是年紀大了眼花了,還是耳聾了。
水靈音鬱悶地狂翻白眼,隻覺得頭痛。
娘的!她能不能說不認識這人,太丟人了,這是鳳雲昊嗎,怎麽變成這樣了。
抬手很不客氣地在他臉上撕了撕,滑滑的,手感很好,沒帶人|皮麵具呀。
中走到能。鳳雲昊抬起沒受傷的手抓住在他臉上施暴的小手,嬉皮笑臉的說道:“阿音,你要想摸,在私底下隨你怎麽摸,可這裏有外人在。”
水靈音:“……”
這人太不要臉了,說出來的話很無恥,把她說得跟個色女一樣。
把手從那隻大手裏拽了出去,紅著小臉,橫了他一眼,道:“誰想摸你了。”
“咳,咳……”劉安輕咳了一下,提醒了一下某爺,打情罵俏可以下私底下,他們還在呢。
鳳雲翼看著紅著臉的水靈音,眼眸中閃過一抹妒意,不過,瞬間隱藏了起來了。
鳳雲昊也不再亂來,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是讓劉安告訴某人阿音在他心中的地位,讓他回去告訴宮裏的那位。也是給某人的一個警惕,水靈音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肖想。
神醫王妃有點狂_出發(求月票)
水靈音瞥了他一眼,問道:“你到底找我有什麽事呀。”
來這麽長時間了,具體事情還沒提一句呢。
於是,鳳雲昊簡單地給她說了一下邊關戰事的大概情況,水靈音想也沒想便答應了,還沒見過古代的戰場呢,正好趁這次機會見識一下。
劉安見她答得輕鬆自然,毫不猶豫,不免問了一句:“姑娘可知戰場又苦又不安全,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水靈音自是不會說出因為想要見識一下所謂的戰場而去的。
不過,怎麽也是去戰場的,還是說些豪言壯語比較好,清了下嗓子,高聲說道:“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嘛。”
鳳雲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門,無奈地笑道:“阿音你用錯詞了,匹夫指的是平民中的男子,你一個女孩子算什麽匹夫。”
這倒忘了,古代‘匹夫’的意思和現代的不同,低頭沉思了會兒,“咳,咳”又清了清嗓子,背起詩來,“很不抗敵死,留作今日羞。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
鳳雲昊抬手又拍了拍她的腦袋,嗬嗬一笑,“阿音你從哪兒背的詞兒呀,現在邊疆隻是出了些小問題而已,國家還沒到破碎這種地步呢,你瞎說什麽呢。”
水靈音臉一紅,做一次愛國人士還被他說的一文不值,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切!我隻不過對你們這邊的打仗感興趣罷了。”
“這才像你說的話。”忍不住鳳雲昊又給了她一個爆栗,笑著說道。
這丫的有事沒事總是打她的頭,而且好像是打上癮了。
水靈音一下子怒火衝上腦門,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場,衝他吼道:“鳳雲昊,你幹嘛總是打我的頭呀,腦袋都被你敲笨了。”
掄起拳頭朝他的胸膛砸去,鳳雲昊輕輕鬆鬆地便握住了她的小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睛往外一瞟,輕聲說道:“乖一點,這裏可是有外人,要打要罵私底下隨你。”
鳳雲翼到還是一臉溫潤的表情,而劉安正張著大嘴巴,愣愣地盯著他們。
鳳雲軒和趙飛揚兩人同時:“……”
水靈音慌忙抽出小手,嘴角也是飛快地亂抽。
縱是她臉皮再厚,也不喜歡別人像看耍猴一樣盯著她瞧,臉上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
側臉,無意間瞥了一眼鳳雲昊受傷的手,很正經地問道:“你的手能騎馬嗎?”
經她一說,劉安臉上露出擔憂之意,如果坐馬車肯定會誤時的。
鳳雲翼側過臉在鳳雲昊的手上看了一下,臉上顯出擔憂之色,不過,眼眸中劃過一絲不知名的光芒,溫聲問道:“是呀,六弟你的手還能不能騎馬?”
鳳雲昊抬起受傷的手看了一下,淡淡地說道:“無礙,隻是小傷而已。”
“既然無礙,六弟何時動身?”鳳雲翼又問了一句。
鳳雲昊轉頭看了一眼水靈音,皺了皺眉頭,說道:“兩個時辰後出發。”
鳳雲翼眸光一閃,淡淡地說道:“既然這樣,願六弟早日凱旋,本王府裏來有一些事要處理,先告辭了。”
說完,便站起了身子。
鳳雲翼走後,鳳雲軒和劉安也隨後告辭了。
人走完後,水靈音抬頭看看天,按現代的時間來算應該是下午兩點左右,兩個時辰後天都黑了,看來是要連夜趕路了。
小手捶了捶肩,又不雅地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對鳳雲昊說道:“我也會去收拾一下。”
鳳雲昊低頭凝視了她少頃,抬手握住她的手臂,輕聲說道:“一會兒就要出發了,要連著騎馬趕兩天兩夜的路,恐怕你會吃不消。先去,讓憐衣把東西幫你收拾一下,走的時候再叫你。”
連著騎兩天,不用想她也撐不下來,記得有一次去辦事,連著開了一天一夜的跑車,當時可把她累壞了,更別說是騎馬了。
看來邊關的戰況比較緊急,要不然以鳳雲昊的性格定不會這麽沒日沒夜的趕路。
不過,好像聽說宜陽的士兵加上百姓要有六十多萬人呢,還是累點吧。
水靈音輕蹙了下眉頭,笑了笑:“還是我自己去收拾吧,我想帶些藥,那些藥憐衣又分不清楚。”
鳳雲昊揉了揉她的頭,柔聲說道:“我待會讓人把你的那些東西全拿到書房來,要帶什麽,到時你再拿些不就行了嗎。”
說完,不等水靈音同不同意,拉著她進了書房,把她往床上一推,踮起她的雙腿,就要去脫她的鞋子。
“喂,鳳雲昊你幹什麽呀。”
“閉嘴!睡覺!”
三兩下脫掉她的鞋子,掀開被子,把她的腿放到床上,蓋上被子,一氣嗬成。
水靈音躺在床上,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對他的動作很是無語。
沒見過這麽霸道的,連她睡覺都管。
見她還是瞪著大眼不肯睡覺,溫聲說道:“乖,快點睡了。”
一雙溫熱的大手蓋在她的雙眼上,替她遮住了陽光。
如果不好好休息恐怕在路上會拖累他的,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於是閉上眼睛,沒一會便睡著了。
等水靈音呼吸平穩後,鳳雲昊把手從她眼上挪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下床帳走了出去。
兩個時辰後,便把水靈音叫了起來。
這次去宜陽隻帶了趙飛揚和憐衣兩人,還有一些暗衛神馬的隨後便到。
每人隻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水靈音又把以前沒事時煉的解毒丹都帶上了,一共有一百多顆。
經過上次鳳雲茜被挾持的事情,才意識到遇到武功高的人,隻靠銀針是不行的,於是又製了些迷|藥和煙霧迷彈。
戰場上可不是玩的地方,稍不留意小命兒就不保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都帶上的好。
四人連夜上路了,一開始還好,隻是有些冷罷了,趕了一夜的路中間就停了一刻鍾的時間,還是為了吃東西。
水靈音本身就嗜睡,一天要睡夠四個時辰以上,到了第二天下午,水靈音便撐不下去了,吃了不少的提神藥,又拿針刺激穴位,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又不好意思叫停下來。
整個腦子都暈乎乎的,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便不受控製地從馬上摔了下來。
“阿音——”鳳雲昊大喊一聲,心都揪了起來,慌忙飛了過來,接住了她的身子。
雙眉緊皺,伸手晃了晃,顫抖著聲音:“阿音,你怎樣了,哪裏不舒服了?”
還好被鳳雲昊接住了,要不然肯定會摔死她的,可是一點都不想動了。
水靈音隻是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有氣無力的嘟囔了聲:“我好困呀,好想睡覺。”隨即閉上了眼,窩在鳳雲昊懷裏睡了過去。
還好沒事,隻是困了而已。
鳳雲昊輕輕吐出了一口氣,低眸看著那張蒼白的小臉,心中心疼無比。
抱著水靈音上了馬,把身後的狐裘裹在她的身上,摟著她繼續趕路。
一覺醒來,天已經是黑夜了。
水靈音雖然身子有些酸痛,但是起碼睡了一覺,精神好多了。
見和鳳雲昊共騎一匹馬,身上還搭著他的狐裘,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暖流,看來她還是拖累他了,抱著一個人騎馬肯定很累的。
水靈音扭頭看了他一眼,夜晚也看不清他的臉色如何。
鳳雲昊緊了緊手臂,長時間不說話,聲音略有點沙啞:“醒了?怎麽不多睡會?再趕半天的路就到。”
聽他的聲音有絲疲倦在裏麵夾雜著,心裏微微有些心疼,微微皺了下眉,說道:“你把我放下來吧,我已經不困了。”
鳳雲昊抬起下頜在她頭頂上蹭了蹭,笑著說道:“額,還是騎一匹馬吧,可以相互取暖。”
的確,天很冷,而且這邊的氣溫要比鳳城低的多,又是晚上更冷了。
這次出行每人隻帶了一件披風,看了看身上蓋著的狐裘披風,說道:“天挺冷的,不要生病了,你還是把披風穿上吧。”
說著,一把從身上拽了下來,起身幫鳳雲昊披上。
鳳雲昊淡淡地“嗯”了一聲,又把她摟進懷裏,用披風把兩人裹得緊緊的。
水靈音沉思了一會,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開了口:“鳳雲昊,我來駕馬,你趴在我身上睡會。”
鳳雲昊一雙狹長的眸子中閃爍了一下,唇角微微上揚,輕聲應了一下:“好”。
便把韁繩遞給她,大腦袋很不客氣地擱在水靈音的肩窩上,閉上了眼睛。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鳳雲昊抬起頭看了下四周,眼眸中的閃過一抹淩冽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不多睡會兒了?”見他醒了,水靈音開口問道。
“我們下去休息一會,再趕路。”說完,從她手裏接過韁繩,勒住馬,抱著她下了馬。
四人在路邊找了些幹柴,生起了火堆。
水靈兒掏出四個饅頭,拿了根樹枝串了起來,放在火上烤。
“阿音,喝點水吧。”眼前遞過來一個水袋。
“哦”水靈音把水袋接了過來,喝了一口,水熱熱的有點燙,喝著正好,看著鳳雲昊嗬嗬一笑:“鳳雲昊我發現你的用處又多了一條。”
鳳雲昊頓時額頭上布滿黑線,蹙了下眉頭,不滿地說道:“臭丫頭,怎麽說話呢,我能用‘用處’這倆字嗎。”
~·~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