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0章 名門奪愛

  莫家那個破礦出了事的時候,是誰頂著那麽大的危險和壓力去解決的?!是誰?!他差點丟了命,難道她不知道嗎?!


  為了拿回她那個破紙條,他被白家壓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被人逼著結婚的滋味她沒體會過嗎?他媽的她眼睛都瞎了嗎?!

  “你良心是不是給狗吃了?!啊?!”他的手從她的衣服裏抽出來,往她腋下一卡,提起來一個轉身就往辦公桌上抱去,整個人覆上去!

  莫子欣被壓得出不了氣,她側過脖子去呼吸,“秦斯成,你告訴我,要怎麽樣,才能還你,才能補償你!你說!”


  “莫子欣,你說說,你憑什麽離婚?我欠你什麽嗎?你照顧我三年,你不該嗎?如果不是你,那三年我用得著那樣過嗎?你不該照顧我嗎?你有什麽好委屈的?你有什麽好委屈的?而我醒過來之後呢?我欠過你什麽嗎?而你呢?你都欠過我什麽?你要補償我?你說說,你該怎麽補償我?”


  秦斯成此時就像個精明的商人,似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這樣列出來,然後一一明碼標價,出-售!

  莫子欣掙紮的動作一滯,看著頂上的男人,她的眼睛一層層的浮上霧氣,被他壓在辦公桌上,辦公桌分為兩段,朝著總裁椅的那方覆了真皮,另一方是拋光刷漆的實木,她的手正好搭在分界線上,一邊硬涼,一邊相對溫軟。


  像這個男人的性子,她似乎都體驗過。


  霧氣氤氳深了,她沒了方才的激動,空氣裏好象有氧氣泡泡在空中飄落,時間久到靜謐,她緩緩開口,“謝謝你幫莫家解決礦難,謝謝你沒讓我坐牢。”她一哽,“謝謝你給我過生日。”


  “這些,你告訴我,我應該如何,才能還你。”


  “現在是不是又要加一件,唐起揚?”男人眼睛裏銳光如刀,剖進她的內心,帶著些輕謾嘲弄,似乎已經將她看穿了。


  “嗯,加一件。”


  “莫子欣,你就一個人,你說,你能拿什麽來還?”


  “……”


  “離婚了,你拿什麽來還我?”


  “……”


  “別弄得這麽委屈,別覺得你自己多難受一樣,莫子欣,沒人比你好受,就你這副性子,當年遇上我爺爺沒把你怎麽樣,已經算好了。你以為換了G城其他的豪門,你還能活著走出G城?”


  莫子欣怔然,全身都開始癲顫,離瘋還有多遠?她很想此刻就變成一個什麽也不管的瘋子,或者什麽也不懂的癡兒。


  她能走到今天,知道是別人的恩賜,她都知道。


  她不是不願意記恩的人,可是這副枷鎖,她還要背多久?爺爺,她會感激一輩子。


  可是現在白珊來鎖她,秦斯成來鎖她,每個人都可以來鎖她。


  因為她一個人,欠了所有人!


  以前他總是不明說那些,她還自以為是的以為不是所有人都在意,都記得。


  如今他一筆筆的帳跟她算,她才深刻的體會到,窮盡一生,她也還不起這個債。


  秦斯成拿著她的債務,扔進熔爐裏,熔好後,開始敲錘打磨,鑄成一把刀子,他拿著那把刀子,在剔著她身上的刺,在剮她身上的骨頭,在抽她的筋,抽了她的筋之後,她再也沒有能力反抗他。


  他看著她的眼淚從從眼角滑下去,流進了耳廓裏,他喘了氣,將胸口那些悶痛的感覺都想一一呼出來,可是連呼幾口,那氣壓卻越壓越緊,他越發的難受,她的眼睛不再看他,望上天花板。


  伸手滑進她的裙子裏,“以後還提不提離婚?”


  她搖了搖頭,像個沒了筋骨的女人,“不。”


  “嗯?”


  “永遠不。”


  他俯下頭去,“好,你記住,別再讓我聽到那兩個字,莫子欣,為人妻子該做的事,你會做嗎?”


  “會。”


  他的嘴吻上去,吻過她的脖子,“莫子欣,我真是恨死了你這麽倔,都恨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點點頭,她也恨。


  恨死了自己的倔強,如果她肯像白珊一樣,該有多好?


  她也想像白珊一樣,做那樣的一個女人。


  伸臂圈過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已經沒有口紅的唇,是淡淡的櫻粉色,湊上去,吻住他的嘴,舌尖輕巧的從嘴裏伸出來,鑽進他的嘴裏。她的高跟鞋踢到地上,長腿伸過去纏住他的腰,鬆開他的嘴的時候,綿綿的喊了一聲,“斯成。”


  他急喘一口氣,再次吻下去,手在她的裙子裏扯褪著她的絲襪,麵對她的邀請,他一點抵禦的能力都沒有,一點也沒有……


  把她抱進休息室的床上,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扣,她卻動作輕柔的脫去他的襯衣,解開他的皮帶。來長轉一。


  煙花在興奮的高點爆開的時候,他聽她軟柔的喊他的名字,“斯成……”


  以前她在他的身下,那些急切的嬌喘,捶打,今天一次也沒有過。


  以前她總會抑製不住的咬他的肩膀,抓他的背,甚至會罵他“混蛋!”“禽獸!”“你輕點!”“你想弄死我嗎?!”


  現在她哪怕是蹙緊了眉,也隻是咬著唇,閉著眼,等一波快-感過去後,才會綿柔的喊他一聲“斯成”。那聲音真的很溫柔,卻不像是她的。


  他們都身無寸縷,空氣中還飄散著糜液的味道,他匍在她的身上,緊緊捏住她的肩膀,看著她眼神空洞望著他,像是穿過他在看另外一個人。


  身下的人,完好無損,他們沒有像以往一樣大打出手,她的身上沒有傷痕,他也沒有。


  可是此時的她,看著他溫柔的笑,卻像一個布偶……


  他趴在她的身上,把頭埋下去,埋進她攤在枕上的一瀑長發裏,是他頭發一樣的顏色,栗棕色。


  他記得那時候她說要和他染一樣的發色,那語氣,他以為她是在撒嬌。


  此時的休息室裏隻有他一個人的呼吸聲,那聲音又沉又抑……


  似乎,什麽都變了……


  她的呼吸越來越緩和,然後抬起光滑的藕臂,偏首過去在他耳邊吻了一下,輕聲問,“斯成,你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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