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第384章 催眠,鏡花水月(十三)
望著緊閉的病房門,蘇惜芩呼了一口氣,算了,回去再跟他解釋清楚,然後抬腳就走,去唐汐那裡了。
唐汐也是在這個醫院,而且還是同一棟樓,只是不同樓層而已。
蘇惜芩離開后,阮芸找到了薄庭川,跟薄庭川說了蘇華音剛才在電話里所說的話,薄庭川嘴角噙起冷笑。
「芸姨,蘇華音這個人你還是別輕信的好?她對叔叔說,惜芩和惜雪都是叔叔的孩子,孰不知叔叔早就去查過她了,她只生過一個女兒,你說這個女人打著什麼盤算?」
阮芸像是被什麼重物在腦頂上狠狠的敲了一棒,她一直是知道蘇華音也是喜歡薄東英的,但是沒想到她跟薄東英會是這樣子的情況?
薄庭川眯著眼睛望著阮芸,別有深意的說:「芸姨,叔叔的為人我是清楚的,但是蘇華音硬要把污名強加到叔叔身上,可見這個女人的心有多毒,還有她收養的人是誰,這點芸姨你有機會的打聽一下。」
阮芸只是愣愣的看著薄庭川,對這消息我全消化不了,只聽著薄庭川說:「我現在要出去辦點事,現在白衍森在裡頭,如果他一會出來了,叔叔就麻煩你先照看著,福伯隨候也會過來,叔叔說,不能讓你一個人頂著,那樣太累了。」
阮芸恍過神來,她明白了,薄東英這是變相的要疏離她,難道他真的就那麼狠心,還是說他查到了一些姐姐的蛛絲馬跡……。
薄庭川離開了,阮芸望著他的背影發著呆,蘇華音說惜芩和惜雪都是姐夫的孩子?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呢?
有一個抱養來的?所以惜芩是抱養來的?
阮芸恨不得跟蘇華音問清楚一切,但是就算問,蘇華音未必願意說出真相來,那麼現在她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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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芩到達唐汐的病房時,只見唐汐已經起來了,正從衛生間走出來,額頭上還是纏著傷布,面色有些蒼白,看見走進來的蘇惜芩,笑了笑。
「喲,這不是這兩天頻繁頭條的女主角嗎?」
蘇惜芩不搭理她的挖苦,側著身子帶****,「看來你有力氣調侃別人,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好是好了一些,可是我這單身狗被你這兩天跟白衍森秀恩愛虐的只剩半條命了。」唐汐坐上床去,然後拿眼睨著她,問:
「你打算原諒他了?」
蘇惜芩走到她的跟前,坐下,然後點頭,唐汐斜眼笑道:「以往你可是不輕易原諒人的,這次怎麼這麼快就投降了?」
蘇惜芩笑:「破一次例。」
「看來你對白衍森的感情不少啊!」
蘇惜芩只是看著唐汐笑,隨後說:「汐汐,白衍森心裡藏的那個女孩有可能是我?」
唐汐一愣,「什麼?」
「他尋找了那麼長時間的那個女孩可能是我。」
唐汐看著蘇惜芩好長一會兒,突然瞪大眼:「你意思是說白衍森心裡藏的那個女孩是你?」
蘇惜芩點了點頭,唐汐突然又問:「你們以前見過?」
「他說見過,但是我不記得了?」蘇惜芩拿起她床頭邊上的一隻橘子剝了起來,眼神一瞟一瞟的瞥向唐汐。
「你這什麼意思?見過你怎麼可能不記得?」
「這個有點狗血,你聽了別驚訝啊!」蘇惜芩剝好的橘子往唐汐遞過去。
唐汐伸手接過,有些懵的問,「你失憶了?」
蘇惜芩點頭,唐汐呼了一口氣,「還真夠狗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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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蘇惜芩一直看著白衍森,問他跟薄東英說了什麼,白衍森卻依舊冷著臉說:「沒什麼?」然後轉問她:「你有什麼跟我說的?」
蘇惜芩皺起眉頭:「你是說指我出現在在薄先生病房的事嗎?」
某人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所以蘇惜芩嗡了嗡唇,她想,白衍森在病房裡呆了那麼長的時間,估計有些事他應該知道了,於是說:「其實就是關於我失憶這事,薄先生希望我能夠去治療。」
「就這些?」白衍森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一下一下的彈打著。
望著他跳躍的手指,蘇惜芩擰起眉頭,沉吟了幾秒,接著說:「白衍森,薄先生說我不是我媽親生的?」
白衍森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之色,而是淡淡的說:「這是可想而知的,親生的能那樣對你?」
蘇惜芩皺了皺眉,「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很早就知道了?」
白衍森挑了挑眉,蘇惜芩沉冷著臉色:「白衍森,你究竟知道多少事?」
白衍森沒有回她話,一路倒是給著蘇惜芩臉色看,甚至回到家也是一臉黑沉,楊清秋見狀,還拉著蘇惜芩問白衍森哪裡不開心了。
蘇惜芩沒有辦法,只好跟著白衍森上樓,她現在得先安撫這個生氣的男人,只是剛進卧室門,白衍森就將她壓在門板上,「你跟薄庭川不覺的靠的太近?」
蘇惜芩推搡著他,「薄東英說我有可能是阮綰的孩子,而且他還可能是我的父親,所以這些是真的話,那麼我跟薄庭川就是兄妹。」
「就算是兄妹也不準。」
蘇芩看著醒勁大的男人,知道他生氣,應該是因為薄庭川那翻話了,而且這個男人一旦生起氣來,會很奇怪的,所以現今,她必須安撫。
「好了,以後我做好分寸,等一切催完眠再說。」
白衍森睨著她,「這次不能這樣算了,你說說怎麼辦?」
白衍森常用的伎量,她已經摸清了,他說怎麼辦,到最後都是按著他的意思在走,所以便說:「我說了你也不一定喜歡,你說說你想怎麼辦吧!」
白衍森望著她,好一會兒嘀咕出一句:「今晚你在上面。」
蘇惜芩臉上頓時紅了起來,這個男人還能不能再無下限些嗎?他竟然提出這種要求來。
「有些姿勢沒試過的,我們再慢慢試試。」
「你除了這些,就不能說些其他?」蘇惜芩擰著眉頭,無奈的看著他。
「除了這些,我好像想不出什麼可以消除心裡不痛快的彌補方式。」白衍森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