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第383章 催眠,鏡花水月(十二)
那頭一頓,顯然沒猜到阮芸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隨後就說:「我剛才那樣子說,只是說你姐夫是在做無用功,而且,孩子八歲前能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勸勸他別亂折騰了。」
「華音,我也想勸他,但是現在我可能也勸不了了,他已經要把我趕出他身邊,又如何能勸的了?不過他認識的那位醫生可是世界上最有權威的腦科醫生,說不定能治療,不過就像你剛才說的,就算治療了,那又怎麼樣呢?孩子八歲的記憶全是沒有用的。」
「好了,華音,先不聊了,惜芩從病房出來了,我去問問她什麼情況?」
「阮芸,你那邊要是有什麼情況,隨時打電話給我。」蘇華音隨後不忘叮囑。
掛了電話,阮芸的眼裡閃著某種光芒。
薄庭川從病房出來,找到蘇惜芩,望著蘇惜芩的目光帶某種打量,蘇惜芩被他看的直皺眉頭,隨後就說:「是不是薄先生跟你說了什麼?」
薄庭川目光沉沉的看著她,點了點頭,說:「惜芩,如果真如我叔父猜測的話,那麼我們的緣份真的很深。」
其實對於蘇惜芩,一開始還真是帶著有目的性的接近,只是後來接觸之下,發現她的性格特別,完全不同與平常的女孩,率真而果敢,有幾分她的性子,讓他衍生出一種迷惑的情感,最後因為白衍森的暗中的行為干涉,他打消了利用她的念頭,對於她的才能,完全是折服的,所以極力一切拉她進博達,雖然沒拉成,但是跟她成為了朋友,也算是一種遺憾中的完美。
沒想到突然的轉變,她或許是叔叔的女兒?
雖然現在苦於證據不齊,但是從掌握的信息來看,一家人可能百分之五六十。
對於這種轉變,他心裡除了訝異,更多是驚喜,這個出色的女孩有可能是他的妹妹,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蘇惜芩迎視著薄庭川的視線,眼裡也是笑意濃濃,唇角往上揚,「現在還沒有最後的結果,所以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薄庭川雙手擱在她的肩呷上,面色嚴肅:「蘇華音那邊我會儘快的去調查清楚一切,對於你恢復記憶的事,我也會儘快聯繫腦科醫生。」
說到恢復記憶這事,蘇惜芩把白衍森安排了催眠師的事跟薄庭川說,「薄總.……。」
薄庭川快速的揚起手,溫和的話即時出口:「別再叫薄總了,聽著這稱呼真是很彆扭。」被打斷話的蘇惜芩低頭一笑,薄庭川移開她肩呷上的手說:「就叫庭川哥吧!不管事情的真像如何,我就當多了一個妹妹,其實這也是我一直期盼的事。」
蘇惜芩呼口氣,然後自己打趣起來:「有一個雄厚實力的哥罩著,我在S市簡直是可以橫著走了。」
話落,薄庭川露出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帶著寵溺的意味。
「庭川.……哥,」說著,她自己笑了起來,其實要一下子改口,還真是不習慣,而且有點拗口。
「以後多叫幾次,就順口了。」
她又呼了一口氣,隨後續上剛才的話題說:「至於說到恢復記憶的事,白衍森已經聯繫了催眠師,他說用催眠方法會更快,所以腦科醫生是不是暫時不用請了。」
「催眠?」
「對,催眠,他說他認識一位催眠術非常了不起的催眠師,要不然先試試這個辦法。」
薄庭川右手搭在左手的手腕上,左手則搭在下巴上,低頭沉吟,幾秒之後,他點了點頭,「也行。」
「嗯,這兩天那位催眠師應該會到。」
薄庭川擰了擰眉,隨後突然問及了一個問題:「你跟白衍森現在沒事了吧!」蘇惜芩愣了一下,隨後會間過來的笑了,薄庭川會這樣問,可能因為上次她在博達慶典時,並沒有跟白衍森同行,特別是他跟傅寧靜之間緋聞橫生。
她笑著說:「沒事。」
「嗯,以後他要是敢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別忍著,別忘了,你身後還有我,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想不到薄庭川也是一個挑撥離間的小人,看來博達離滅亡不遠了。」
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傳了過來,兩人驚訝的尋著聲音轉過頭去,只見白衍森一臉沉沉的站在兩人身後,正望著冷冷的望著薄庭川。
蘇惜芩一怔,他什麼時候過來的,她怎麼一點也沒察覺到他的到來?
倒是薄庭川笑意吟吟的回看著白衍森,彷彿一點也不介意他剛才過份的話,眉色淡涼的說:「白總,博達有二十幾年的根基,滅亡談何容易。」
白衍森走到蘇惜芩的身邊,手攬上她的腰,往自己身邊扯了扯,目光卻是看著薄庭川,「話說的太滿會自打嘴巴的。」
蘇惜芩朝著薄庭川使眼色,示意別跟白衍森多說什麼,薄庭川笑而不語,白衍森自然是注意到了蘇惜芩的舉動,臭著臉凝視著她。
蘇惜芩擔心白衍森亂生氣,於是說:「那我們回去吧!」
白衍森看著她,沒好氣的嘀咕一句:「這麼著急回去做什麼?」
話落,轉看薄庭川,「我不管你在我未婚妻跟前什麼身份,但是挑撥我們的關係,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話落,扯著她就走,沒再搭理薄庭川,本來兩人一直以來就不怎麼合,此時,更可謂是水火不容了。
薄庭川一直望著兩人的背影,輕笑,白衍森這是猜到了惜芩的身世了?看來對惜芩的關心還算及格,不過以後有他這個大舅子,白衍森的日子應該不會太好過。
蘇惜芩被他一直拉著走到薄東英的病房,然後擰開病房的門,對著蘇惜芩說,「你去看唐汐,一會我過去找你。」
蘇惜芩不明白白衍森進薄東英的病房做什麼,只是側著頭望著他小聲問。
「你的要見薄先生?」
白衍森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蘇惜芩知道他應該是生剛才薄庭川的事了,看見他步進去,直到病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