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使勁抽
耿墨見血收集的差不多了,再收集下去老頭就真的該翹辮子了。
於是他在杜老的手腕上抹了一種黑漆漆的藥材,鮮血瞬間止住了。
“行了,你休息一會,等我這藥熬好之後,咱們就可以開始治病了。”
說完,耿墨將碗裏的血倒進了藥罐中,又添加了些水上鍋熬煮。
杜老無力地搖了搖頭,指著耿墨說道:“你小子果然不是善類,即便是治病救人也充滿著血腥和暴力。”
耿墨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容,意有所指道:“嗬嗬,暴力?等會你就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暴力了。”
杜老看著他那古怪的笑容頓時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頗為後悔道:“我覺得我今天來就是個錯誤!”
“嗬嗬,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很明顯,耿墨是沒打算放掉這老頭。
就在二人談話之間,外出尋找拉拉秧的董老和林子鵬滿載而歸。
兩人臉上、身上布滿了道道血痕,可見為了把這些拉拉秧弄回來兩人也是付出不小的代價。
董老將拉拉秧丟到杜老麵前沒好氣道:“老東西,自己弄!”
“還是你們弄吧,他剛剛放了半碗血,虛著呢。”耿墨看了一眼就剩半口氣的杜老,笑著替他解圍道。
董老不大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忍不住翹起大拇指道:“老杜,這都沒死,我服了!”
“你等老子恢複了看我不抽死你,讓你老小子在這裏說風涼話。”杜老惡狠狠地瞪了董老一眼,好一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架勢。
董老也不再逗他,而是和林子鵬一起按照耿墨的要求編了一根長三米,小孩手臂粗細的鞭子。
就在兩人編好鞭子的同時,耿墨那邊的藥也熬好了,直接倒在木盆裏,又加了一些其他的藥材後端到了杜老的腳下。
杜老見狀,不禁鬆了口氣,有些後怕地說道:“我還真擔心你小子讓我把它喝下去呢,原來是用來泡腳的,這倒可以接受。”
說著,杜老便要脫鞋子。
耿墨用腳將盆移到一邊,笑道:“泡腳?哪那麽好的事情,真正的治療現在才開始呢。”
說罷,耿墨將董老編製好的鞭子直接投進了藥盆裏。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之後,耿墨從盆裏拿出鞭子,對著林子鵬吩咐道:“把他褲子脫了。”
到了這個時候,耿墨想要做什麽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杜老緊緊抓住褲子轉頭看向董老道:“董老頭,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見過這麽治病的嗎?”
董老目光呆滯地搖了搖頭,咽了咽唾沫為難道:“別說見了,聽都沒聽說過。”
耿墨有些不耐煩了,我大半夜的不回家修煉在這裏陪你治病,你還有意見了?
“嘶啦……”
伴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杜老的褲子直接被耿墨撕成了碎片,露出裏麵已經發黑的腿。
“等等!”
杜老還想說什麽,可耿墨卻是不聽,手中的鞭子重重地抽了上去。
這時,外麵的警衛聽到杜老的聲音立即湧了進來,徑直向著耿墨撲去。
耿墨冷哼一聲,手中的鞭子一揮,將衝上來的人抽翻在地。
眼看著雙方就要武力相向,杜老連忙對著警衛訓斥道:“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當然了,杜老之所以這麽激動更多的還是為了自己。
要是他被人拿鞭子抽這事情傳揚出去,他這張老臉也就不用要了,丟不起那人啊。
喝退警衛後,杜老轉頭衝著耿墨陪笑道:“嘿嘿,繼續,繼續。”
耿墨點了點頭,繼續抽打著杜老的傷腿,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一旁的董老看得眼熱,忍不住湊上前說道:“耿小友,你歇會,讓我來。”
抽人這活也沒啥技術含量,耿墨直接將鞭子交給董老,自己則是坐在一旁喝茶去了。
董老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如老頑童一般笑道:“嘿嘿,杜老頭,你不是要抽我嗎,看樣子我得先抽你了。”
“哼,董老頭,小心你那老腰!”杜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幹錯將頭轉向一旁,不去看董老得意的樣子。
耿墨望著如孩童一般的兩個老人,不由的笑了起來。
隨著幾人輪番抽打,杜老腿上那層黑皮竟然逐漸褪去,露出了裏麵帶血絲的鮮肉。
而真正的痛苦,也從現在才開始。
最後,董老和林子鵬都不忍心抽了,唯有耿墨麵無表情的抽打著,似乎要將他腿上的肉全部打散一般。
最終,杜老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整個人直接昏死過去。
而耿墨依舊不知疲倦地抽打著,看得董老眼皮直跳,暗暗感慨耿小友實在太狠了。
又抽了十多分鍾後,耿墨丟掉手裏的鞭子吩咐道:“用金瘡藥包好!”
董老有些不放心地小聲詢問道:“耿小友,這樣就好了?”
“不一定,得看複原的情況,如果複原不好,甚至還得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耿墨語氣輕鬆,似乎絲毫不也覺得有什麽。
可董老卻不禁有些擔心,若最終治好還好說,若是治不好,杜老頭非找自己拚命不可。
將杜老送走之後,耿墨開車將董老送回家,本打算回別墅的他忽然響起了受傷的十八衛,便驅車直接趕到了醫院。
來到病房門口,耿墨正要推門進去,裏麵傳來了談話的聲音。
“傑哥,我們現在成了殘廢,老大會不會因此嫌棄我們就不要我們了?”這是其中一名隊員的聲音,語氣中充滿了落寞。
“胡說什麽呢,老大已經發話了,以後有我們一口吃得,就絕對少不了你們的,你們永遠是墨然十八衛中的一員。”劉傑有些生氣,嗓音不禁提高了幾分。
這時,另一位隊員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傑哥,我們覺得對不起老大,老大為了訓練我們耗費了那麽多的心血,而我們卻沒能為他做任何的事情,反而成為他的累贅,兄弟們覺得過意不去啊。”
門外的耿墨聽到這裏猛地推開了房門,掃了一圈在場的眾人沉聲道:“既是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麽過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