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好大哥
耿墨嘴裏的菜差點噴了出來,咋滴,剛失戀就想找個備胎?
可他墨然仙帝啥都做過,就備胎這活還從來沒接觸過,而且他也不打算往這方麵發展。
“黃小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耿墨起身攙住黃巾幗,作勢要將她帶出去。
黃巾幗雖然有些醉了,但脾氣卻依舊倔,猛地推開耿墨含糊不清道:“我不回去,我今晚就住在這裏了,誰趕我也不走!”
說罷,她竟一屁股坐在樓梯口,抱著扶手呼呼大睡起來。
耿墨叫了半天也沒能將她叫醒,不禁有些頭大。
就在這時,黃巾幗口袋內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耿墨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接通的瞬間,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粗狂的聲音:“黃巾幗,今晚你要是不會來,那就永遠不要回來了。”
耿墨不禁一愣,這是誰啊?敢對金蘭集團二號人物大吼大叫,看樣子不是一般人物。
對方見耿墨這邊一直不說話,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對著電話大喊道:“你是什麽人?你把巾幗怎麽樣了?”
“我還能把她怎麽樣,她在我家睡著了!”耿墨看著睡得如同死豬一般的黃巾幗,有些不耐煩地回應道。
對麵的人一聽,越發的焦急,對著電話大吼道:“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妹妹做什麽,我非得閹了你?”
耿墨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聲音清冷道:“你最好把你妹妹趕緊接走,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會不對她做什麽!”
說完,耿墨直接掛斷電話,返回餐桌繼續吃東西去了。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別墅前停了三輛車,一個魁梧的漢子步履匆匆地來到門口,將門敲得咣咣作響。
耿墨眉頭緊鎖地打開房門,還未開口,一雙大手便猛地向他推了來。
“哼!”耿墨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身子一震,將大漢震得連連後退。
身後的的小弟連忙攙住大漢,滿臉怒色地盯著耿墨,大有一言不合就群起而上的架勢。
滿臉焦急的大漢被耿墨這麽一震,反而平靜了下來,盯著耿墨問道:“抱歉兄弟,我是黃國生,不知兄弟尊姓大名?”
耿墨打量著眼前的大漢,嘴角輕揚道:“你就是黃國生?金蘭集團的老大?見麵不如聞名啊!”
他說這話倒沒有譏諷的意思,隻是說出了內心的感覺罷了。
在他的想象中,金蘭集團的老大應該是一位少年老成,精於心計的人。
可眼前這位,貌似太過衝動,甚至還不如黃巾幗,實在不適合做這個老大。
黃國生身後的小弟頓時怒了,指著耿墨罵道:“小子,怎麽說話呢,我看你是找死?”
“閉嘴,退下!”黃國生連忙攔下自家小弟,轉頭對耿墨抱拳道:“下麵人不懂事,兄弟莫怪,我小妹呢?”
耿墨一側身子,將黃國生放了進來。
黃國生一眼便看到了黃巾幗,連忙上前查看,在確定她沒受到任何侵犯後不禁鬆了口氣。
可是,黃巾幗的手臂緊緊抱著欄杆,想要將她帶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隻能等她酒醒再說。
無奈之下,黃國生隻能脫下外套給妹妹蓋上,轉頭對耿墨說道:“小兄弟,實在不好意思,看樣子得叨擾你一會了。”
耿墨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指著一片狼藉的餐桌說道:“沒吃吧,你妹買的,吃吧!”
黃國生也不客氣,將外麵的小弟全部遣散,自己坐在桌前大快朵頤起來。
耿墨從冰箱中拿出兩瓶啤酒,隨手丟給黃國生,問道:“怎麽回事?”
黃國生灌了一口酒,苦笑著搖頭道:“和我吵了一架,就跑出來了,這丫頭被我慣壞了。”
耿墨有些無語了,和他哥吵了一架,弄得跟失戀了一樣,有必要嗎?
但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黃國生將整瓶啤酒灌下肚,有些無奈道:“兄弟,你說我該那她怎麽辦,都二十三了,平常人家的女孩不早就該結婚生子了,可你看看她,至今連個男朋友沒有,每次要給她介紹一個,她就和我吵,我上輩子造的什麽孽啊。”
耿墨不由地揚起了嘴角,這位金蘭集團的老大倒和自家老爺子有一拚,都是個操心的命。
“男女的事情,你一個做兄長的再急有什麽用,順其自然吧。”或許是因為這人的性格有點像父親,耿墨進不由地開解起黃國生。
黃國生拿起耿墨那瓶啤酒灌了兩口,有些內疚道:“兄弟是不知道,對於這個小妹,我心中有愧啊。”
耿墨又從冰箱拿出幾瓶酒,放到黃國生的麵前笑道:“我有酒,說出你的故事!”
黃國生苦笑著搖了搖頭,指著黃巾幗無奈道:“小時候我妹妹不是這樣的,她能歌善舞,是老實眼中的好學生。”
“後來老爺子死了,金蘭集團便落到了我的手中。”說到這裏,黃國生不由地歎了口氣,指著自己說道:“可兄弟你看看,我這樣的是做老大的料嗎?”
耿墨倒也誠實,搖了搖頭說道:“剛才我就說了,不適合。”
“可不是不適合嘛。”黃國生一拍大腿,似乎找到了知己。
耿墨發現這人的確有意思,笑著寬慰道:“雖然不適合,但金蘭集團在你的手中也沒解散啊,而且頗具實力,說明你做的還是不錯的。”
“屁,那是多虧了我小妹,自從我接手金蘭集團後,我小妹就退學了,和我一起打理金蘭集團,否則金蘭集團早解散了。”
這下子,耿墨終於明白黃國生為何對黃巾幗有愧了,也終於知道黃巾幗為何非得將自己打扮得異常成熟了,這兄妹二人不容易。
想到這裏,他不由地看向熟睡的黃巾幗,估計這丫頭不願嫁人也是放心不下她的哥哥。
就在耿墨暗暗感慨之際,已經有幾分醉意的黃國生一把抓住耿墨的胳膊,帶著幾分祈求說道:“兄弟,我見你這人不錯,也挺正直,有件事情還請你答應啊?”
耿墨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試探地說道:“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