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突如其來的告白
邢歡喜追出來時耿墨的車子已經走出老遠,氣得她對著車尾燈大喊道:“耿墨,下次老娘一定吃垮你!”
耿墨揚了揚嘴角,一腳油門踩下,車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回到住處的耿墨直奔房間,在電腦上輸入了“驅魂散”三個字,然後按下了回車鍵。
很快,與“驅魂散”相關內容全都呈現在他的麵前。
耿墨挨個瀏覽了一遍,卻發現都是些沒有價值的信息,有些甚至都挨不上邊。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一條信息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驅魂散,一種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的毒藥,最初是從苗疆一帶傳入中土,被一些上層人士所持。其是元末的那些貴族,幾乎每個人都會持有一些,用來奴役不服管教的漢人。”
“朱元璋稱帝建立明朝,下令銷毀驅魂散,並派大臣前往苗疆宣讀聖意,若再敢煉製驅魂散,便要屠戮苗疆。”
“自此,驅魂散徹底銷聲匿跡,甚至連配方也無人知曉。”
看完這些的耿墨不由皺起眉頭。
驅魂散早在六百五十年前便被朱元璋銷毀,甚至配方都遺失了,可今天為何會再次出現,這東西到底掌握在誰的手中?
目前來看,自己的仇人是不少,但真正有能力搞到這東西的卻不多。
難不成是曲家?
思來想去,也隻有這個大家族才有這種本事了。
耿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自言自語道:“曲家,有點意思。”
……
第二天清晨,耿墨正在吃早餐,耿父突然湊過來說道:“小墨,那邊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咱們什麽時候搬過去啊?”
耿墨放下碗筷,笑著說道:“爸,這麽快急著住新居了,你要是願意咱們現在就可以般,反正也沒多少東西要搬!”
這倒是實話,這裏的東西都是以前自帶的,屬於莫雨桐的,他們隻需要帶些衣物就好了。
耿父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敢情好,這樣,我今天就搬過去。”
“行,吃完飯咱們就搬家。”耿墨倒是沒有意見,痛快地應承下來。
耿父卻是連連擺手,笑著說道:“你誤會了,我是說我搬走,你繼續留在這裏等雨桐。”
耿墨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老爺子這是打算把他開出去啊。
他正要詢問問什麽,卻被耿父伸手攔了下來:“我覺得董老說得還是有道理的,現在的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我們這些老家夥住在一起多有不便。你繼續留在這裏,我去那邊,咱們就這樣定下了。”
怎麽就定下了?董老這是給老爺子灌了什麽迷魂湯了?
可耿父不理會耿墨的抗議,當天下午便搬走了,再加上蘇琪也回家了,諾大的別墅內隻剩下耿墨一人。
這一刻,耿墨再次嚐到了孤家寡人的滋味。
夜幕降臨,耿墨正準備下點速凍水餃吃完修煉,黃巾幗卻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耿先生,有空嗎?”
“什麽事?說?”耿墨撕開速凍水餃,語氣裏充滿了冷淡。
雖然兩人現在算是盟友關係,可耿墨打心眼裏沒把她當成自己人,自然也不會太熱絡。
誰成想黃巾幗卻像個小女人一般對著耿墨撒嬌道:“耿先生好冷漠,人家很傷心的啦。”
“那你就傷心吧,我掛了!”耿墨見水燒開了,便要掛斷電話下餃子,
“耿墨,有你這麽卸磨殺驢的嗎,用完我就不搭理我了?”黃巾幗一改小女人的架勢,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耿墨不由地翻了翻白眼,你這話說得有歧義啊。
我什麽時候“用”你了?
懶得和這個女人囉嗦,耿墨直接掛斷了電話,開始煮餃子。
耿墨剛把煮好的餃子端上桌正準備開吃,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半夜三更的,誰啊?”耿墨放下筷子,打開房門一看,赫然發現外麵站著的竟然是黃巾幗。
今天的黃巾幗沒有化妝,相較於初次見麵的她少了幾分妖嬈多了幾分清純,看起來順眼多了。
這才像年輕女孩該有的樣子,幹嘛把自己打扮的那麽老成。
“你怎麽來了?”雖然順眼多了,但耿墨卻仍不假辭色。
黃巾幗晃了晃手裏的酒和菜肴,笑嘻嘻地說道:“沒辦法,你不出來了,我隻好來找你了!”
說著,她便一貓腰,從耿墨的胳膊底下鑽了進去。
耿墨一愣,我讓你進來了嗎?
可是沒辦法,人都進來了,他也不能把人往外轟,便順手關上了房門。
黃巾幗打量著別墅的裝飾忍不住讚歎道:“你的別墅挺大的嘛,裝修也很有風格,看不出來你還挺懂生活的。”
耿墨可沒時間聽她扯犢子,直截了當地問道:“黃小姐半夜三更來找我,到底有沒有事?”
“沒什麽事情,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酒,想來想去你最合適。”黃巾幗將東西放在桌子上,伸手捏了一個盤子裏的餃子,邊吃邊嘟囔道:“你怎麽說也是個有身份的人,怎麽吃得這麽簡單。”
耿墨見自己的餃子是吃不成了,幹脆打開她帶來的菜,自顧自的吃起來。
黃巾幗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扭開酒瓶為耿墨倒了一杯,輕輕碰了一下說道:“我幹了,你隨意。”
看著眼前這個匪氣十足的女孩,耿墨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個小丫頭似乎有心事啊。
“喂,我說你發什麽愣啊?雖說你隨意,但你也不能一點不喝吧,快喝!”黃巾幗見耿墨沒有喝,立馬不幹了,端起酒杯便湊到了耿墨嘴邊。
耿墨接過酒杯,一仰頭,全喝了下去。
“痛快!”黃巾幗重重地拍了拍耿墨的肩膀,重新為他倒滿酒,打著酒嗝說道:“來,哥們,再幹了!”
轉眼的功夫,黃巾幗帶來的酒便全都和幹淨了。
耿墨收起空酒瓶,邊吃菜邊問道:“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說說你的事情吧?”
黃巾幗明顯有些喝高了,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嘴裏不停地叨咕道:“他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實在太過分了。”
耿墨聽著這沒頭沒尾的話,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詞怎麽感覺有些熟悉啊,難不成這小丫頭失戀了?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黃巾幗忽然摟住了他的肩膀,滿嘴酒氣地說道:“帥哥,做我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