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遊戲開始了
秦淩淵拉著韁繩,一個轉身,便快速上了宮人拉過來的馬匹。而後眸子淡淡,掃過坐著的眾人,目光停留在楚明歌的身上,而隻是一瞬,便快速夾著馬背迅速離開。
花漓站在不遠處,腮幫子鼓得老大,該死的秦淩淵,你走了以後我怎麽辦。
“三弟,瑤兒姑娘可好啊。”明明是疑問句,可是說出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話語。秦淩淵下意識的抓緊亮韁繩,“她……”
“剛才聽聞有人來稟報,說是瑤兒姑娘在三弟的營帳休息了,這回去,可得帶她來見見。”
秦淩湛磨著摸著下巴,而後一雙丹鳳眸子微微眯起,打量著前方,慢慢搭上弓箭,盯著前方的白色移動物體。
“大哥說笑了。”秦淩淵微微說著,本來還是想要說,她並沒有飄來前來,可秦淩湛的一句話,卻把她他打落在地,進退不得。
“你看前方的獵物,隻有速度狠快,她才能成為你的獵物,三弟,你分心了。”
秦淩湛勾著嘴角,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兩方都是雜草和樹木,身後還跟著一些人馬,這樣子就把秦淩淵推入兩難選擇之中。
這瑤兒,來的著實懷疑怪異,,神出鬼沒。先前他派人去找,居然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不過那張臉,倒是讓人好生歡喜。
“大哥知道,瑤兒姑娘的身份會被皇家所不齒,可是三弟,大哥是真心想要和她連個交個朋友,等夜晚回去,我們單獨設宴會,就當是為她接風洗塵了。”
秦淩淵並沒有說一句話,他秦淩湛倒好,連接下來想要幹什麽也說的一清二楚,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楚明歌……
“三弟,遊戲開始了。”秦淩湛餘光打量著秦淩淵臉上的變化,而後夾了馬背,蹬了磴腿,馬蹄聲噠噠而去。
秦淩淵搭上一支箭,矛頭對準秦淩湛的後背,眼神緊了緊,暗了暗,二樓而後一鬆手,“嗖——”箭矢擦過疾風,從秦淩湛的耳邊擦過,而後箭矢便訂上一條蛇,在樹上不斷的掙紮,血緩緩的流下。
秦淩湛並未眨眼,二而是盯著箭矢的方向,“三弟果然箭術驚人。”勾了勾嘴角,而後便調轉碼頭馬頭,搭上弓箭,對準秦淩淵得麵龐,又是“嗖”的一聲,箭矢穿過秦淩淵二胖耳旁的樹葉,“是我眼花了。”
如此的脫掉所有,秦淩湛微微揚手,示意其他人可以自由進行狩獵。而後,一行人快速移動開來。
秦淩湛看了一眼秦淩淵,秦淩淵也回視過去,絲毫沒有一絲的害怕,可不能滅了自己的誌氣。剛才的嗎嗎那一箭,不就是側麵的說出了。
“想和我鬥,你翅膀還沒有豐滿。”秦淩淵依然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並沒有著急的調轉碼頭馬頭,而是等著秦淩湛離開,才調轉方向往另外一邊離開。
清彌蹲在暗處,先前一直跟著秦淩湛,深處的野獸是最多的,秦淩湛定然不會讓人進來,她就躲在暗處,等待著秦淩湛,這是父王的一個計謀。楚明蕭,從今以後,我們各自安好……
秦淩湛騎著馬,目光不斷的搜索著,“嗖——”箭矢橫空而來,破開一條通道,有血腥味淡淡,“去取。”臉簡單兩個字,彌散在空氣中。
“恭喜太子殿下,是一隻狐狸。”宮人顫顫巍巍的上前,將撿到的獵物拾到秦淩湛的麵前,“待下去,給太子妃做一件皮襖。”
“是。”
秦淩湛勾著唇角,,笑意不斷的誇大,“太子殿下的箭術老臣門望塵莫及啊。瞧那狐狸,一箭射中眼睛,皮毛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
不斷的有人恭維著,說著諂媚的話語。秦淩湛自然歡喜,麵上都是遮掩不住的歡快。
他喜歡君臨天下的感覺,尤其是充當皇上的那幾天,坐在龍椅上,那種睥睨天下的感覺,實在是痛快。
“嗖——”
又是一箭,清彌抓緊機會,猛然衝了出去,“啊——小心!”秦淩湛看著突然竄出來的人影,清彌假裝驚訝的回頭,箭矢近在眼前,她抬手一黨,還好選擇的位置剛剛好,不足以搶傷到要害。
“啊——”
清彌跌坐在地上,捂著流血的手腕,一臉的疼痛難忍,“哪裏來……”秦淩湛暴躁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清彌抬起頭來,便與他四目相對。
秦淩湛眸子裏閃過驚訝的神色,將要唾罵的話語止在了風中。眼前的女子雖比不上瑤兒那般的貌美,但也比他見過的女人美豔。豔壓群芳的感覺。
秦淩湛一雙眸子看的發直,竟然忘記了身處何方。“你傷了我,你說吧,應該怎麽賠償。”清彌堪堪站起來,看著坐在馬背上的親秦淩湛。
秦淩湛猛然回身,而後微微笑著,滿臉的模樣,他堪堪下馬,來到清彌的身旁,抓住她的手查看,“姑娘,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讓我堪堪,看看,傷到了哪裏。”秦淩湛眯著眸子看著清彌,嚴重眼中的視線足以將清彌身上酌出一個洞。
清彌掙紮著雙手,“你家住何處,我送你回去。喔,對,得趕快幫你止血。”
說著,秦淩湛便從懷裏拿出帕子,不顧清彌的掙紮,將手帕纏繞在她的手腕處。
“太子殿下……”其他人麵麵相窺的女娃子模樣,怎麽也不敢上前一步,畢竟太子的手段太過於殘忍,誰也不敢邁出那一步。
“你是太子?”清彌眸子裏寫滿了驚恐,演的真是逼真。秦淩湛望著她,身體瑟瑟發抖,轉過身瞪了一眼那些人,而後又轉過身看著清彌,“你不用害怕,既然是本太子傷了你,就一定保證,不會留傷疤在你身上。”
“參見……參見太子。”清彌剛要跪下去,就被秦淩湛一把拉了起來,“哎,姑娘何須多言。”
恰時候,有人匆匆從身後趕來,“郡主,你沒事吧。”話語一出口,轉而看到秦淩湛,“參見太子。”
野草厚且密,足道到人的膝蓋處。“你是淮陽候的女兒情清彌郡主?!”秦淩湛眸子裏寫滿了不相信。見眼前的女子點了點頭,心裏更是歡喜,“原來是郡主。”
先前秦淩湛倒是聽聞過這個人,那是淮陽候去宮中參加宮宴會的時候,可那個時候,他接連對付著四皇子和二皇子,哪裏還會有時間參加。
因此錯過了得意得以窺見清彌郡主容貌的機會,而現在……
“哎,你沒事吧?”秦淩湛接住清彌歪倒的身影,語氣裏滿是擔心,“”沒事,頭暈的毛病又犯了。”清彌勾了勾嘴角,想要站起身,卻又歪倒下去,秦淩湛慌忙抱住她,來到馬前,“我送你回去。”
說著,不等清彌願不願意,就將她放上馬,而後腳下一瞪,便騎了上去。繞過清彌的腰肢拉著韁繩,抱的美人歸,秦淩湛全然忘記了他這次該來幹什麽。
大張旗鼓的擁著清彌返回主場,彼時,已經是日暮,太陽斜斜的掛在山頭,秦淩湛是第一個歸來。
“太子回來了。”
有人高喝一聲,主場上所有人的視線瞬間被轉移,齊齊看向秦淩湛的方向。隻見他率先下馬,而後伸出手給馬上的女子,女子扶著他的手腰部被秦淩湛一帶,便堪堪滑下。
兩人像主場走來,皆是低頭交流的聲音,淮陽候按照事先準備的神情,滿目的擔心與惆悵。
走到一半,清彌的身體又要歪倒,秦淩湛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淮陽候趁時候站起身來。這一舉動驚動了其他的在座之人。
而莫過於最震驚的,便是楚明蕭。清彌不是說,獵場她可能不會來了,可為什麽一出現,便是和太子一起,而且,他們的動作還這樣的……
手指下意識的捏緊酒盞,同樣不亞於震驚的,便是楚明歌。如此一來,一切都好說了,隻是這麽多天的相處,居然不知道清彌原來是一顆棋子。果然戲演的很好,就連她自己,也被清彌騙了。
楚明歌一臉的淡然,轉而望著走著的那兩人。清彌似有若無的靠著秦淩湛。
“參見父皇。”
“參見皇上。”
入了眾人的視線,清彌還算的分得清身份,趕忙從秦淩湛懷裏掙脫,而後強力堪堪走著。
“起來說話。”小桂子恰時候拿了一件皮襖批到秦淮的身上,四周的燭火被點燃,好一派暖晌的味道。
“湛兒,這是怎麽回事?”
秦淮眸子裏有微微的隱忍,他認得坐下的女子,淮陽候的女兒,清彌郡主。可是他們……
“喔,啟稟父皇,兒臣剛才搭箭矢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郡主,郡主步履蹣跚,險些暈倒,所以兒臣……還望父皇見諒。”
秦淮劃拉著一把胡子,眼睛眯著打量清彌,太陽終於落下了山去。天地一片昏暗,恰時候,出去打獵的人,也紛至遝來。
收獲頗多,馬蹄聲噠噠,而後是宮人連忙上前迎接獵物。
“參見皇上。”
“參見父皇。”
眾人齊齊跪拜,身上的鎧甲泛著盈盈的光芒。秦淮動了動嘴角,而後那些人便紛紛落座。
“眾愛卿今日所獲豐多,不過,意外之中的,太子傷了郡主,朕許郡主一個承諾。就當是賠償。”
秦淮說著,便看向清彌,而清彌低著頭,不去看楚明蕭的方向,斂了斂眉目,才微微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