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捉奸
張小刀帶著幾人來到馬四驢家門外,悄悄的從牆頭翻了進去。幾人來到屋外,就聽到裏麵傳來的動靜。
“進去嗎?”一個手下問道。
張小刀伸手製止道:“不著急,咱們先看看好戲,看看徐三炮是怎麽給馬四驢戴綠帽子的?”
“小浪貨,你說,我和馬四驢哪個厲害?”?徐三炮問道,一臉得意的笑,身下不覺加了把勁。
隨後傳來女人的陣陣嬌喘,一聲騷過一聲。聽得門外兄弟幾個心猿意馬,心裏忍不住放馬。就連張小刀也不例外,心裏暗自說道:“好一個騷逼浪蹄子。”
“啊…啊…冤家,你輕點,你弄疼人家了。弄壞了看你以後怎麽辦。”小梨花麵色潮紅,分明一臉的享受,卻用幽怨的眼神白了徐三炮一眼,隨後使勁的在徐三炮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小梨花,原本就是個戲子,模樣那是沒得說,身材也是沒得挑。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小旗袍一穿,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提有多迷人。
尤其是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桃花眼,天生一對勾引男人的好利器,看誰一眼,那生生的能把人的魂給勾走。
誰要是能跟她睡一覺,就是死也願意。
也該得馬四驢命好,小梨花隨戲班子在上邽縣唱廟會。這女人一出場就被好幾個人盯上了,可是馬四驢這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等小梨花唱罷上廁所的功夫,其他人還在聽戲呢,他就已經把小梨花給強辦了。
事後小梨花哭的跟死了娘似的,馬四驢雖然是個粗人一個,可這麽一個美人在他眼前一哭,他也徹底沒轍。一吼的話,哭的更厲害了,打的話,還下不去手。隻得賠罪。
就在這當口,小梨花的師傅出現了,讓馬四驢拿出一筆錢,把小梨花帶走這事就算完了,夫妻之間做這種事,那就是天經地義的,誰也不能說啥,更何況還是這麽一大美女。
偏偏馬四驢有些醜,大長臉,果真就跟吊驢臉一樣,驢啥臉,他啥臉。小梨花心裏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可是沒法子,事已至此,隻能如此,好在馬四驢在她看來是比較有錢的,這才心裏有了些平衡。
馬四驢當下給了錢,就偷偷的把人帶回了家。
其他人等戲散了之後,再去打聽,才知道小梨花人已經不見了,還見個屁。這其中就包括圓臉蛤蟆和煙鍋李,別看煙鍋李都快六十了,可人老心脆,愛小媳婦大姑娘愛的緊。
倆人這一聽,這還得了,哪個不開眼的敢在馬王爺的眼鼻子底下把人帶走,當即就派出手下去找,揚言找到那人要廢了他。
可找來找去,才發覺是馬四驢把人帶走了。當即煙鍋李就氣炸了,把馬四驢的祖宗十八代都問了個遍。人都已經帶走了,那就沒辦法了。更何況馬四驢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丟掉一個肩膀吧。
當即有人說是煙鍋李讓馬四驢先偷偷把人帶走的,然後自己陪他們在這裏演戲。
煙鍋李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道:“放你娘的屁,你哥哥讓你去接你嫂子,你先和你嫂子做了那事,難道是你哥哥教你這麽做的?”
那人當即被憋的說不出來話,惹的其他人哈哈大笑,煙鍋李話說的糙了點,可理確實是這麽個理。
“那說不定,是馬四驢給您戴了一個綠帽子呢。您看您都這麽大年紀了,聽都說馬四驢那玩意跟馬的一樣,說不定,那小戲子就喜歡這個呢。李爺,您說是不是?”又有人起哄道。
一聽這話,煙鍋李來氣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別人說自己不行?當即罵道:“媽了個巴子的,誰他媽再敢給我胡咧咧,小心我弄死他。說老子不行的,把你媳婦送來,等你媳婦回家了,你再問問她,我行不行。”
一旁的圓臉蛤蟆隻是看笑話,煙鍋李不惦記了,不代表他不惦記呀。對此,煙鍋李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又不得不作了一個聲明。
表示小梨花現在已經是他手下兄弟的女人了,任何人都不能再打主意了,再打主意的就是跟他煙鍋李過不去。這麽一來,打主意的人也就沒了。
馬四驢倒是沒什麽,可煙鍋李就不一樣了,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畢竟他是一方的老大,犯不著跟他過不去。
煙鍋李回到家以後,就把馬四驢叫去了,剛一進門,他一件就踹在馬四驢的襠部,馬四驢就捂著襠部跪倒在地。
為啥會這麽疼?原來這馬四驢將小梨花帶回家後,麵對這麽一個招人稀罕的女人,沒忍住,又來了好幾次。馬四驢差點都幹禿嚕皮了,倆人那裏都還疼著,馬四驢就被召喚來了。這一腳下去,當然更疼了。
煙鍋李開始罵了起來,“媽了個巴子,你說說你這點出息,背著老子搶女人,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的麵子全讓你給丟光了。”
馬四驢一聽原來是因為這事,當即歪著身子站了起來,賠笑道:“爺,我不知道你也喜歡那娘們,不然的話,我哪敢呢。其實也不能全怪我,主要是那娘們讓人看一眼就把持不住。於是我就……”
馬四驢嘿嘿一笑,“要不這樣,我今晚就把那娘們給你送過來,讓你玩玩,那滋味,怎麽玩都玩不夠…”
他這樣一說,煙鍋李更生氣,又罵道:“去你媽的,你讓老子玩你玩剩下的?那你讓老子怎麽混?我可告訴你,這事就算過去了,以後辦事給我機靈點,要是你讓老子不痛快了,我就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狗。”
馬四驢隻覺得襠下一涼,當下夾緊了大腿,這件事也就這麽過去了。
那小梨花自打跟了馬四驢,就被他禁足在屋裏,漂亮的女人走哪裏都是禍水,所以馬四驢不敢讓她出去轉,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日子倒也是舒坦,可就是一直被憋著,那可真不好受。
這樣一來,就給了徐三炮機會,這人經常流竄於煙花之地,勾搭過的小媳婦不在少數,嘴甜,會來事,人長的又精幹,所以女人緣挺不錯。
至於他為什麽叫徐三炮,隻是有這麽一個傳聞,說他不管跟哪個女人做那事,肯定都得來三次,時間長了,徐三炮這個名字也就響了。
三炮也有罵人腦子不行的意思,但我覺得還是上麵的說法靠譜點。
自打小梨花進門後,徐三炮總有事沒事的去找馬四驢。傻子都知道,這是惦記上了小梨花。可偏偏馬四驢不知道,還把他當好兄弟,讓他沒事常來。
這一常來,就出事了。這不隻要馬四驢一不在,他倆就滾上床去,浪翻了天。
“這自古隻有犁壞的犁,哪有耕壞的田?我還怕滿足不了你,你偷別人呢。”徐三炮哈哈大笑道,在小梨花的*子上狠狠的抓了一大把,小梨花痛的皺眉。
“你知道馬四驢這個稱呼怎麽來的嗎?”徐三炮停止了動作,問道。小梨花搖了搖頭。
徐三炮還沒說話呢,就被自己逗樂了,這下搞的小梨花更來了興趣。“那是因為,有人說,馬四驢的那玩意就跟公馬的一樣大,一個馬頂四個驢,所以就叫馬四驢了。哈哈………”
徐三炮說完更是樂的不行,趴在小梨花的胸前狂笑不止。小梨花白了一眼他,兩手把著徐三炮的腰,自己扭起屁股來了,嘴裏不住的哼哼了起來。
徐三炮趁勢翻了個身子,自己躺在床上,小梨花坐在上麵,自己動了起來,徐三炮的手時不時的在小梨花的屁股上拍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與小梨花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構成了一首美妙的愛悅之曲。
“小浪貨,你說是馬四驢厲害,還是我厲害。”徐三炮再次問道
“不說。”小梨花別過臉去,隨即一臉壞笑的轉了過來,問道:“真想知道?”
徐三炮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快說。”
“那可是你讓我說的,可別怪我,你叫徐三炮,他叫馬四驢,一個三,一個四,你說誰厲害呀。”
徐三炮一聽,就知道這女人是開自己玩笑呢。當下心一狠,抱住小梨花就動作了起來,倆人都醞釀了這麽久,也該是到雲雨之巔的時候了。
“你個小騷貨,敢說我沒他厲害,那個長驢臉,哪裏比得過我?今天我就把你這裏耕壞了,我看看他還怎麽比我厲害。”
徐三炮加大了力度和頻率,肉體撞擊聲更加的響亮。身下的小梨花一緊張,耕壞了那可不行,這不就是告訴馬四驢自己偷漢子了嗎,馬四驢知道了,還能有她的好?當下服軟了。
“我的親老公,你最厲害,你比他厲害。你可別弄壞了。不然咱倆都遭殃了。馬四驢你又不是不知道,發起瘋來,能把你我剁了,你不怕嗎?”
“哈哈…這話我愛聽,親老公。我剛才就是嚇唬嚇唬你,這麽美妙的地方,我天天吃都吃不夠呢,怎麽還舍得耕壞呢,準備好了,我要衝刺了。”
誰知道,他這話剛說完,門外的張小刀就小聲對兄弟笑說道:“衝刺?等會我讓你衝不出來,別嚇尿了才好。”隨後大聲喊道:“好你們個奸夫淫婦,居然趁我不在家做不要臉的事情,看我不活剮了你們。”說完就招呼兄弟把門打開了。
屋裏的倆人隻道是馬四驢回來了,雖然聲音不像,可備不住倆人做賊心虛,這麽一喊,還真就唬住了。
當下嚇得驚慌失措,馬四驢那玩意一下子被嚇縮成了小蟲子,被小梨花一推,就滾下了炕。這樣一來,小梨花的身子就一覽無遺的裸露在張小刀幾兄弟麵前。
除了張小刀一臉不屑笑之外,其他幾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小梨花,隻覺得全身沸騰,口幹舌燥,尤其是那一處幽黑叢林,更是他們向往的地方。
幾人還都是未經人事的小雛鳥,哪受得了這個,而另一方麵,小梨花看著來人居然不是馬四驢,當下也愣住了,也就忘了穿衣服用被子把自己擋住。這就導致了她被人看了個夠。
“快把衣服穿上吧。”還是在張小刀的提醒下,她才反應了過來,此時她臉上火辣辣的,全身一片紅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樣一來,張小刀的手下覺得此時的小梨花更加誘人,都能聽見幾人咽口水的動靜。“刀哥,要不我們玩……”一個小子盯著小梨花對張小刀說道。
聽到這話,小梨花頓時一緊張,這可好幾個人呢,這要是……那她還不得……她知道張小刀是管事的,抬頭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
她心裏想,哪怕就是讓她服侍張小刀也行,可別所有人都…
可她不知道,張小刀壓根就對她沒興趣,隻是淡淡一笑。“行了,別忘了你們的正事,誤了大事,猛爺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
提到猛爺,手下幾個不甘心也無可奈何。隻得把目光看向了還在地上光不溜秋坐著已經嚇傻的徐三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