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司機變保安
我有些酸溜溜地說：“你爸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你？”
“哼”，張寶寶用鼻子哼了一聲說：“我們的資產這麽多，要那麽多錢做什麽？我爸一直就是這樣，他現在就想生個兒子，把我也不當成事？他純純是拿我的幸福開玩笑嗎？”
我一邊試衣服一邊說：“這就是生意人。做生意的人隻認錢，不認感情的。”
“唉呀，這衣服不大不小剛合適。”
“那當然了，我給你買的還能不合適?”她將身子靠到我身邊，一把攬住我的腰說：“葉南，你的尺寸都在我心裏。”
我立時心血澎湃，我相信，就是意誌再堅定的男人都經不住她這樣子，我再也裝不了矜持，反身抱住她，一下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就在我要脫她褲子的時候，寶寶阻止了我的手：“不行，醫生說了，我得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幹這個。”
我已經受不了。
“我摸摸你吧，這樣會好受一些。”
我拿開她的手，沒有說話。
張寶寶突然變得這樣溫柔倒讓我意料不到。這個女人難道在另一段感情上受了傷害，轉而又想起我的好來？
寶寶見我不大高興，拿過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前，說：“算了，你要是樂意我也沒意見，醫生的話可聽也可不聽。”
寶寶的這句話我讓我很感動，不過在這個時候我絕對不能憑自己一時衝動，讓寶寶認為我對她隻有欲望而沒有感情。
我拿回自己的手，把不安份的心也收回來。
“不行，比起你的身體來說，我的這個需要太微不足道。”
“你真好。”
我相信，這一次被感動的人是她。
“我得回去了，我媽在家裏等我。”
“好。”
我將寶寶送到樓下，看著她上了車，才返回我的房裏。
我有些興奮，看來，張寶寶對我這些年來的變化一點都不知情，她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被她呼來喚去任意使喚的葉南。
我有些後悔，剛才的時候我應該把她給幹了，可是我還是下不了手，我不願意傷害到她的身體。
張寶寶剛作了手術出院沒幾天，她能專門給我衣服送上門，已經表現得相當不錯。
無奈我是個心腸特軟的人，要做一個心腸特別狠的人也不容易。
一想到第二天我就要給張大年當專職司機，我就興奮難當。
我將好多諜戰片中的故事重新梳理了一下，想一想其中那些動人魂魄的情節，夠刺激，如果我也能給他製造一場車禍，張家豈不是就會變得群龍無首？
可這隻能是以後的事情，至少得具備兩個條件，一個就是我和張寶寶結婚，另一個就是吳曉茵懷孕，隻有兩個條件同時具備，這個計劃才可行。
如果那樣的話，擁有了那麽大一個公司，我就是堂堂的法定代表人。
那該是一種多大的榮耀？
因為高興，我又自己給自己進行了一番生理上的撫慰，其實在張寶寶拋棄我後的這一年多時間裏，窮困潦倒，我就是用這種方法來解決自己生理的上饑渴。
第二天我早上起了個大早，先是洗了澡，將自已從頭到腳包裝了一番，寶寶送我的西服標價三千元，這樣高檔的衣服是我這輩子穿的最貴的衣服。人靠衣裝，一份價錢一份貨，穿在身上我立即就顯得十分大氣。
我想，憑著我這樣的帥氣，張大年根本沒有不喜歡我的理由。
因為不認識瑞澤公司位置，我搭了一輛出租車，車子在市中心的一座摩天大樓旁停下，司機告訴我那就是瑞澤公司，我的心立即就嘣嘣地跳個不停，天哪，難道將來的某一天我就是那座大樓的主人？
我看了看出租車上的計價器，一共二十元，我拿出三十元，扔在座位上，對他說：“不用找了。”
“謝謝。”司機很高興地連說了幾聲謝謝。
我誌得意滿下了車，站在瑞澤公司的樓下，抬眼望了望大約七八十層高的大樓，覺得有些頭暈。
我的心跳得厲害，我不敢相信有一天這座大樓將會屬於我自己所有。
就憑這，我一定要將張寶寶囊入懷中。當然了，如果有可能的話，吳曉茵是最佳人選。
我走進一樓大廳，就被保安攔住了。
“先生，你找誰？”
我從口袋裏掏出身份證，往他麵前一放說：“我是張董事長新來的司機。”
他微微一笑，從旁邊的桌子裏取出一套保安服，對我說：“這是你的工作服。”
我將衣服抖開看了看說：“不對，這是保安服？”
“先生，這就是你的服裝，早上上班的時候，董事長交代過了，讓你先在大廳當保安，先煆煉一下。”
我一下子蒙了，薑還是老的辣，張大年不簡單，他不會隨便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一個一無所知的人。
我太天真了。
樂極生悲。我想要去找張大年，他為什麽說話不算話，將我從俱樂部調到瑞澤公司，說的好好地給他當司機，臨了，卻安排了我一個保安的職務。
張寶寶從電梯出來，看到我，一把拉住了，就要上樓和他爸論理。
我鬆開她的手，說：“我覺得這樣就挺好，張總的考慮是對的，我是新人，應該從最底層做起。”
張寶寶氣乎乎地說：“我真是服了，他為什麽總是這樣，說話從來都不算話。”
另一個保安對張寶寶畢恭畢敬，見她遠了，抽出一支煙來，討好地對我說：“原來你和張小姐是熟人，失敬失敬。”
我將類圖直接扔到一邊的紙簍裏，罵了句：“狗眼看人低。”
生活就是這樣，得意的時候不能太忘形，我還以為我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了張大年的生活，沒想到，他隻是為了應付他們的一對女人才答應我進入他們公司。
另一個保安叫李環，是本市人。
我以前從來沒有當過保安，他主動告訴我工作應該注意哪些事項。
在一邊的桌子上有一個來客登記表，上麵登記的都是瑞澤公司來往的客人。
我仔細地將登記表上來人單位看了一遍，心裏樂開了花。
當保安雖然是不起眼，不過各有各的好處，通過來客登記表，至少我能了解一些與瑞澤公司有業務來往的單位。
處處留心皆學問。
張大年對我是心懷戒心的，不過，他對我的了解也太少，畢竟我是上過大學的人。
知識就是動力。十年寒窗也不是白過的。
李環看我對著一本來客登記表研究，十分好奇，問我：“一本登記表，有啥好看的？”
我歎了口氣說：“處處留心皆學問，哥們，不要小看這個登記本，這裏麵學問可大著哩。”
李環問我：“你原來是做什麽的？”
“你猜？”
“猜不出來？看你早上來的這一身行頭，肯定來頭不小。”
我笑笑，歎了口氣：“我以前在俱樂部當舞蹈教練。”
“你和張小姐是什麽關係？”
“隻是認識而已。”
他搖了搖頭說：“不象，你們的關係看起來不簡單。”
“兄弟，中午下班後我請你吃飯。”
他受寵若驚：“好啊，你一看就是個好人。”
“什麽好人？我也隻不過混口飯吃。”
張大年從電梯走出來，他身邊跟著一位個子高高的中年男子，看樣子大約四十歲年紀。
李環雙腳並攏，對著張大年敬了個禮：“張總好。”
我一時不知所措，打算也象他一樣給他敬禮，張大年走上前來，拍了拍我肩膀說：“小夥子，好好幹，隻要你能把這保安幹好，別的事就能幹得更好。”
跟在他身後的中年男子衝我點了點頭，表情嚴肅。
“跟著張總後麵的男人是誰？”
李環端起一邊茶杯喝了一口說：“你連他都不認識，他是公司的總經理黃大中。”
“看著很年輕的樣子。”
“你可不能小看他，他是瑞澤公司成立的時候和張總一起創業的老人，也算是瑞澤公司的守門人。”
看來，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瑞澤公司的水挺深。不是我這個毛頭小子想的那麽簡單。
現在我唯一更想知道的張寶寶男朋友的情況。
中午十二點。換班的人來了，我們倆在更衣間換了衣服。這保安服雖然比我當小民工時候的工作服強多了，可是穿在身上的感覺就好象手上戴了手銬似的難受。
我帶李環來到一家裝修得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口。李環死活不肯進去，拉了我就要走。說：“葉南，算了，我們還是找一個檔次一些的酒店吧？”
“為啥？”
“這裏麵的東西一定很貴，劃不著。”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在他麵前晃了晃說：“不差錢，哥們，咱們第一次在一起吃飯，我請客，你不用擔心。”
他看我說話口氣極大，笑道：“兄弟看來來頭不小啊。”
我心道，小子，要不是為了更大的目標我也不可能和你當同事。我現在錢說出來嚇死你。
我們選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下來，服務員將菜單放到我麵前，我對服務員說:“不用點了，挑最好的、最貴的點。”
李環看著我，說：“可別，夠吃就行了，不要太貴的。”
服務員看了看了我，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