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治美女
白麽看了這女人的傷,很快明白這傷不是那麽好治的。
他連忙擺手拒絕:“薑鬆,你還是帶著她去大醫院看吧,這傷得太嚴重了,我這小診所設備不齊的,治不了。”
女人拽著白麽的手,死活不丟,她受的是槍傷,一入了大醫院,那還了得。何況這裏距離大醫院,少說也要走兩三天,等她真的去了醫院,怕是命都沒了。
“大夫,你就隨便幫我看看,治不好算我的。”
夢姑瞧著我和這女人大概是沒有什麽關係,又看這女人傷勢很重,她就求著白麽:“爺爺,好歹也是人命一條,平常小貓小狗受了傷,你都給治一治的,眼前一個大活人擺在你麵前,你可不能不管。”
白麽被夢姑苦苦的哀求,在看這女人的骨頭發黑,恐怕再不治療,她的腿真的要被鋸掉了。
一個女人,被人生生的鋸斷腿,以後就是一條腳,那還真是醜。
白麽盯著我,吩咐著:“薑鬆,這人是你帶來的,我隻管告訴你方法,至於治療她,得你上。”
“啊。”我和那個女人都發出了驚歎聲,一來我是不想多管閑事,治療這女人的傷口。二來這女人,大概也信任不過我的醫術。
說實在的,我薑鬆也確實沒有什麽醫術。
我盯著夢姑,央求著她再求求他爺爺。
可是她這一次居然幫著白麽說話:“我爺爺老了,視力也不行了,要是一會兒把這姑娘弄成了一條腿,那且不是罪過。”
我盯著夢姑和白麽,絕對相信他們是故意的。
然而我現在隻有硬上,而且這女人也拽著我,不讓我走,擺明了就是要我治療她。
我看了這女人的腿,腫得像是豬腿一樣的。
白麽這會兒坐在一邊,隻是念叨著:“先給她消毒吧。”
夢姑很快將他們自製的消毒酒拿到了我的麵前。
我接過酒來,朝著女人的大腿上那麽一澆,疼得女人啊啊啊啊的大叫,不知情的,還以為我把她給怎麽了。
女人死死的抓著我,她捏著我,捏的我腿痛。
夢姑這會兒抓著一把刀給我,意思是讓我給這女人刮骨。
白麽坐在在一旁,就那麽指揮著我。
我從未想過,我還要成為白麽爺孫兩的助手。
然而這會兒我也隻有提著刀而上了。
身邊的女人盯了我一眼,仍舊有些懷疑,然而比起讓她廢掉一隻腿,她寧可讓我出手治療。
我提著刀,很快將女人的傷了的腿切開,她開始替她刮骨。
這女人雖然彪悍,當刀子割破了她的肉,開始取出子彈,給她刮骨開始。她痛的快要暈厥了。
我盯著這女人,她滿身大汗,她盡管受重傷,生命垂危,可是她這會兒看上去還是有點美的。
“喂,你瞧哪裏?”夢姑過來,伸出手來就揪著我的耳朵。
我攤開手,我冤枉,如果我什麽都不看,還怎麽替她刮骨療傷麽。
我盯著正在被我刮骨的女人,這女人差不多快要痛得暈厥過去了。
這會兒夢姑,抓起兩枚藥丸,硬是塞入到女人的嘴巴裏,這大概是在幫助她止痛什麽的。
我折騰了半天,才把這女人的子彈取出,腐朽的地方,也全部被我用刀子刮去。
其實搞了半天,我的眼睛不好使,手都有些發抖了。
不過我要是不能再快一點,這女人嚴重的出血,很快就會一命嗚呼。
夢姑這會兒已經在我的耳朵邊上催促我了:“薑鬆,你快點,再被你瞎折騰,她要死了。”
我這會兒摁住了女人,不讓她亂動,我盡量的加快了我手上的動作。
這會兒,我需要冷靜,否則事情怕是要朝著壞的一方麵發展。
照著白麽說的,我的大拇指摁下去,將她出血的地方迅速摁住了。
夢姑對著我點點頭:“薑鬆,做的好。”
看到被我弄暈的女人,血總算是止住了。
這會兒夢姑又將藥箱給我拿了過來,夢姑協助我,給這女人上了藥。
然而這女人是徹底的暈死了,她直接倒入我懷裏。
夢姑盯著我,命令我將這女人放到她的床上去。
我抱起了女人,將女人丟到夢姑的屋子裏。
我聞到了夢姑的閨房裏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將這女人丟到了夢姑的床上。
我抬頭瞄了夢姑一眼,嘀咕著:“我要睡你一半的床,你不肯,卻給這個陌生的女人睡,你這分明是在歧視我。”
夢姑盯著我,朝著我揮揮手:“薑鬆,你可以回去了。”
“用完了,就無情的丟棄我,你們女人還真是狠心。”
夢姑伸出手來,朝著我的胸口上猛捶了兩下,她拿出了她的看家本領,伸出腿來要踢我。
我一個閃身,夢姑踢了空,她上前撲了兩步,我急忙回身摟住她的小蠻腰。
再次和她貼的那麽近的,她這身上悠悠的女兒香氣,到底是迷的我暈頭轉向的。
夢姑用眼睛懟我:“薑鬆,你要是再敢這樣對我,我就不讓我爺爺治你,我讓你一輩子都想不了女人。”
我連忙抓著夢姑的手,態度馬上軟了:“我的好妹妹,你千萬別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我抽出手來,故意在我的臉上準備著一巴掌拍下去。
夢姑卻在一旁幹看著:“薑鬆,你演啊,繼續演啊。我才不相信你會真的拍下去。”
我不爽的看了夢姑一眼,這女人可真狠心。
我打開門要走,這會兒夢姑又溫柔的對待我,她從白麽那裏取了他的舊衣服給我披在身上:“夜色涼了,穿上,別感冒。”
我趁機又抓住了夢姑的小手:“你果然,還是心疼我的。”
“你去死。”
這一次,夢姑被我調戲了,她果然不怎麽心疼我。
我竟被這女人無情的趕了出去。
從夢姑那裏回到我自己的木屋那裏,天都快亮了。
這小木屋,隻有我一個的時候,冷清的很。
不過我也管不得冷清不冷清了,我這會兒困了,累了。
抱著那個撿來的女人,就花費了我不少的力氣,幫助她治傷的時候,又耗費了我不少的精神。
我沉沉的睡去,直到下午才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