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救死扶傷
我盯著這美人,見她的衣服都被山坡上的樹枝掛爛了。她的衣服開了,我看到了裏麵的風景。還真是精彩,那陡峭的山峰,真是讓人想去征服。
她身上有一股濃濃的味道,這味道和夢姑的少女香氣不同,這是成人才會有的味道。
我見了這女人,這姿態,我的命根子居然還是沒有絲毫的動搖。想來,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能給我治病的。
既然她對我毫無用處,我又何必理她。
別以為她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天真的以為所有男人都會是她的裙下之橙。
見我要走,這女人顯是著急了。
她剛才還對著我凶巴巴的,這會兒馬上轉了態度:“大哥,你看我這樣,你不能撇下我,不管我。”
我插著腰,像個圓規似的發飆:“你是我什麽人,我管你做什麽?”
誰知道那女人央求我不成,又對著東子使顏色。東子剛才趴在這女人的身上,得了她的好處。
而且這東子耳朵根子軟,其實是一個趴耳朵。
東子盯著這女人,看她可憐兮兮的。
他又爬了過來,扯著我的褲腿,跟著那女人一起在央求著我:“薑鬆哥,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萬一她要是被毒蛇給咬了,那可怎麽得了。”
我受不了這兩個人輪番上陣的哀求,隻好走近了這女人,我伸出手來,將她抱在了懷裏。我盯了東子一眼:“你能走吧。”
“薑鬆哥,我搭著你的肩膀,勉強的走上坡吧。”
帶著這兩個麻煩的家夥,在夜路裏走著,我的心在哭泣。
我聞到了這女人身上的味道,隻是香得有些過分了。
這女人在我懷裏,依然不怎麽老實,她還用她的桃花眼死懟我:“瞧你那小樣子,就是沒有見過女人的。”
我不想和她說話,等到了地方,我將這個女人粗魯的丟到了床上。
這會兒我靠在了床上,抱著半邊枕頭蒙頭大睡。
“喂。”這女人伸出手來揉了揉我。
“我床都讓你睡了半邊,你還想著怎樣?”
美女盯了我,瞧著我不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對我很是生氣,她伸出拳頭來,猛地捶在我的胸口上。
她一出手打的我連咳嗽了兩聲,我睜開眼睛,憤怒的盯著她。
這女人出手狠辣,看樣子她也是個練家子。
而這女人忽然出現在噶老村這樣的古老村落,她鐵定是有什麽目的吧。
否則一個正常的美女,怎麽會來這麽一個雞不生蛋的地方。
我抓著這女人的手,將她死死的壓住:“你是誰?”
“我不過是來觀光旅遊的。”
我盯著這女人,這女人把我當成了傻子對待。噶老村是傳統村落,這一點是沒有錯的。但是這村子屬於還麽有開發的狀態,來這裏旅遊,這女的要扯謊,麻煩她扯的高明一點。
我抓著她的手,死死的拉扯著,如果她不說實話,我不建議繼續這麽拉扯著。
“痛,你放手。”
“要我放了你,那也行,你總得來一句實在話。”
“我是一個教師,得罪了人了,有人要整我,我就逃到這裏來。”
我一看她這身段,一點都沒有人民教師的氣質,這女的真的把我當作了傻子。
我懶得理他,將她的手放開。
然而這女人用手朝著我又抓又撓的:“我腿受傷了,你總歸是要打點水給我清理一下傷口。”
我瞧著她的傷口,仿佛不是普通的傷口,我仔細的一看,這女人似乎是受了槍傷。
我這裏什麽都沒有,連起碼的消毒水都沒有,看樣子,我還得抱著這女人朝著夢姑那裏去一趟。
要是這女人傷口感染了,死在我屋子裏頭,那我不是成了頭號嫌疑人。何況我在非洲的時候還有黑曆史。
我盯著床上的女人,覺得自己倒黴,早知道就不把這個麻煩撿回來。
然而既然攤上了這個麻煩,我就勉強的當一回好人,雖然我重來不承認我自己是一個多好的人。
我將外套披在這女人的身上,抱著她去了白麽的地方。
這女人果然如同東子說的一樣,抱的久了,就感覺她像是母豬那樣重。
我盯著女人,不爽的叫了:“你吃的是豬飼料吧。”
這女人伸出手來,就要撕爛我的嘴。
“別鬧,否則我手一鬆,你……就麻煩了。”
女人伸出手,牢牢的抓著我的脖子,生怕我把她給摔了。
“你輕一點,你難道還打算把我給勒死了。”
抱著這豬一樣的女人,走了這幾裏地,我頭上脖子上全是汗。
我抬起腳來用力的踢著夢姑的木屋:“開門。”
我喊得口幹舌燥,夢姑才摸了過來,她瞧著我懷中抱著一個美人,很不屑的盯了我一眼。
這會兒我也懶得同夢姑解釋什麽,隻是把這女人放在了她家的椅子上。
“你給瞧瞧,她的腳傷了,似乎還發炎了。”
“這樣啊。”
夢姑也不相信我說的,朝著美女的腿上看了過來。果然看到這女人的腿受傷發炎了,而且還黑乎乎的。
她這會兒總算是相信我了,她朝著裏屋去了,去把她爺爺白麽給喚醒來。
白麽很快出來了。
他的眼睛很亮,一眼就看出了這女人的傷勢來的不簡單。
他吩咐夢姑去準備小手術用的用品。
女人抬起頭來,盯了這老苗醫一眼,顯然是不太信任這個老頭。
然而她的傷本來就不足給外人看,這會兒她也隻好將就著了。
“醫生,你看我這傷。”
“別急,我先看看!”
女人痛都快痛死了,偏偏還遇到了白麽,這個性子不著急的老苗醫。
這會兒女人伸出手來,拉我的褲腳,示意我想點辦法。
我把這女人的手一把扯開,老實說我不想讓夢姑誤會我和這女人關係曖昧。
我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我又不是大夫,你拉我也沒用。”
“薑鬆你,別過分了。”
我沒有想到這女人記性還不錯,隻是聽到東子喊了我一次名字,就記住了我。
如果我功能正常的時候,被這絕色記住了,我或許會很高興。
隻是這三更半夜的,我還被這女人折騰來求醫,我心頭終究還是不太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