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藥浴
“你爺爺還在呢,這不太好吧。”
“老實說,就是我爺爺讓你脫的。”
“啊……”我的嘴巴張得特別的大。
我薑鬆從未想過,我一個外來的,會得他爺孫兩這麽喜歡。
我這會兒二話不說,把自己脫的光光的,我扯著藍色的內內,準備著在夢姑麵前一下子脫下來。
然而夢姑下一刻,就抓了我的手,攔住了我繼續往下脫。
“不是你讓我脫的。”
“夠了。”
“不夠,不脫,你怎麽……”我心花怒放,心裏亂想著和夢姑做羞羞的事情。
然而夢姑硬是抓著我的手,不讓我再脫了,我這會兒心頭更不爽了,我褲子都脫了,你就不幹了,這不地道。
我被夢姑抓著手,她拉著我到了浴室裏麵,她指著裏麵的一個大木桶,讓我下去。
這是一個大木桶,我摸了木桶,光是隔著手我就覺得燙老火了,我要是就這樣下去,還不得掉一層皮。
我巴著木桶,就是不願意下去被這黑乎乎的藥泡著。
“薑鬆,你還要不要治病了。”
我死活拉著木桶,就是不願意下去。
夢姑走到我跟前,湊到我的耳朵根子上說著:“知道麽,泡藥浴對你的下麵有好處。”
“我不相信。”
“真的。”她對著我的耳朵吹著風,搞得我癢癢的。她的手又指著我的下麵:“難道你一輩子想它像蚯蚓似的……”
“你嘲笑我。”
“乖。”夢姑伸出手來牽起了我的耳朵,把我當成了三歲的小孩子來哄。
然而她用這種低級的方法,真的哄騙我進入了藥桶裏。
我整個人都光禿禿的就那麽沒入了藥桶裏麵,我露出一個頭來,很快我就被夢姑給封死在了藥桶子裏麵。
我感覺到渾身血液在快速的流通,身上變得暖乎乎的。這種暖暖的感覺,讓我整個人變得很舒服。
隻是這種舒服,一閃而過。我很快發現,我蹲的木桶正在被加熱。東子那個家夥被夢姑慫恿著,在木桶的下麵添火。
這會兒我真的好像是被關在木桶裏蒸的食物。
我熱,渾身的汗水一股股的冒出,我算是體會到了孫悟空被關在太上老君驢子裏遭遇的了。
然而我明白那隻是神話傳說,我即便是在這木桶裏呆上七七四十九天,我也不可能練出一雙火眼金睛。
“夢姑,放我出去,我受不了。”
夢姑隻是對著我笑,並不理會我的要求,我算是體會到蛇蠍美人了。
還真是張無忌老娘說的對,這天下越是長得好看的女人,越是會騙人。我也是被夢姑這美貌給騙了,否則我也不至於遭這一份罪。
我呆在藥桶子裏,被他們這麽對待著,我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在桶子裏滿頭的虛汗,感覺眼睛都花了,我沒有神功護體,大概真的會死掉的。
我盯著夢姑,詛咒著:“你不得好死。”
夢姑還是不當搭理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的霧氣消散了。
夢姑手裏拿著一把銀針,在我眼前晃蕩。
“薑鬆哥,半途而廢不好,所以除了藥浴,我打算再給你做一次針灸。”
“你這瘋婆子,這病我不要治了。”
我紅著一雙眼睛盯著夢姑,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那麽這個臭婆娘大概是被我殺死了。
我的眼神沒有殺死她,反倒是被她在我的頭上插滿了銀針。
我的頭滿滿的銀針,我頭痛。
那個該死的東子盯著我,隻是張著大嘴,盯著我嘿嘿的笑著。
如果我能出去,第一個收拾他。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夢姑大概是折騰我折騰的夠久了。
這會兒他爺爺白麽走了進來,他看了我一眼,又是搖著頭。
夢姑再次走到我的跟前來,她伸出手來,在我的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後笑嘻嘻的對著我說:“薑鬆哥,你這病怪異的很,這一次大概又失敗了,我馬上就把你從木桶裏麵放出來。”
她叫了東子,兩個人一起用力,將壓在我頭頂的圓木蓋撤了下來。
我總算是自由了,然而我從木桶裏出來,我腿軟,這會兒我腳都麻了,我朝著夢姑撲去,把這女人撲在了身下。
我感受到她身上軟軟的,像是棉花一樣,真是舒服。
我雖然恨夢姑,但是我保證,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東子扯著我的膀子,他死懟著我:“你這混蛋,快從夢夢的身上起來,你壓壞她了。”
我死賴在夢姑身上,就是不願意起來。她剛才都那麽狠心的對待我了,我就這麽死賴在她的身上躺一會了,我還虧了。
我這會兒壓在夢姑的身上,根本不想動。
雖然我的命根子這一次還是沒有被治療好,但是我的內心想女人想的要命。我從前也想女人,但是我還能克製。可是這會兒我困在這女人的身上,想的要命。
我的雙手摟著夢姑的蜂腰,臉上露出得瑟的表情來,我感覺我就像是賈寶玉神遊太虛一樣,這會兒夢姑就是我的引情仙子。
現在的我哪裏受得了夢姑這般的勾引,我的口水嘩啦啦的流了她一身。
“薑鬆,你快起來,你的口水塗了我一身了,你惡心不惡心。”
被我壓在身下的夢姑在反抗著,這會兒她恨不得踢死我。
然而我薑鬆還是一個體重一百三十多的成年男人,又怎麽是她一個80多斤的窈窕女子反抗得了的。
盡管夢姑有東子幫忙,可是我要是耍起賴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奈何的了。
白麽見狀,拿著他平常走路用的拐杖,在我的屁股上麵猛地打了幾下。
這幾下還真是痛啊。
我不爽的盯了白麽一眼,他都老得快躺棺材了,可是這力氣還真是大。
“薑鬆,你還治不治病。”
“我……”我剛才在夢姑的身上,隱約感覺到我的命根子又要大展雄風,然而不過是三秒之間,我知道它迅速的蔫了。
這麽說起來,我似乎是又委屈了夢姑了。
她剛才對著我的一通奇葩的治療,對著我的怪病,至少還是起了一丟丟的作用。
說實在的剛才我被泡在木桶裏難受委屈,可是但凡是對我的怪病能起到作用,我還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