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我被當成龜了
我剛到了門口,就見夢姑對著他的爺爺白麽叫著:“爺爺,我們這一次上山得了一寶物。”
“什麽寶物。”
她將背簍卸下來,朝著白麽的麵前一扔,首先就將咬了我一口的烏龜搬到了白麽麵前。
白麽走了過來,盯著地上的烏龜一瞧,老臉上馬上露出了喜色:“這是百色避殼龜。”
“對頭。”
這爺孫兩個,盯著一隻烏龜,就像是盯著一寶似的,我嘲笑他們兩個是山裏人,沒有見過什麽市麵,把一隻老烏龜當成了寶。
東子這會兒又被夢姑指使著燒火做飯去了。
我被烏龜咬了手指,本來想吃夢姑做的飯菜的。可是嚐試過東子烤得老蛇,我是不拒絕這小子做菜做飯的。
隻要不是叫我做,我吃現成的,味道還不錯的話,我通常都是願意接受的。
任由著東子做飯去了,這會兒我被白麽叫到了跟前。
他伸出老手來,朝著我的手上那麽一搭,隻是搖著頭。
看他見我就像是見癌症患者一樣,我知道我這病被他治療了這麽久,還是沒有什麽氣色,說實在的,我心頭還是有點氣的。
白麽用苗話朝著夢姑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總之半句話我都沒有聽懂。
很快,夢姑就拿著一板銀針竄到了我跟前。
她盯著我嘿嘿的笑著,似乎是想把我當作試驗的小白鼠。
我一看苗頭不對,拔腿就跑。
夢姑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手,她一雙眼睛泛著水光,並且很溫柔的叫著我:“薑鬆哥,你乖乖的坐下,我慢慢的紮針,保證不痛。”
我瞧著她,信她的話才有鬼。
然而我到底還是中了她的美人計,我被她壓在身下,我看著她的一對小兔子在我麵前左右搖晃著,我動彈不得。我都這樣子了,居然還在想著女人。
接下來,真是活該我受罪。
我眼巴巴的看著夢姑將那些針,一針一陣的刺穿我的皮膚,任由著她把我當成小白鼠。
我痛啊,痛到大聲呼叫,不知道誰說的紮針一點都不痛的,這絕對是在哄騙我。
我一個大男人,被這麽一個小姑娘這麽狠心的對待了,我眼淚汪汪。
我薑鬆的人生,從未像現在這麽丟臉過。
我受了這麽多痛苦,我那命根子到底還是沒有昂起頭來,真的,半次都沒有。否則我絕對會把夢姑這妞給辦了。
受了夢姑紮針的酷刑,我整個人都蔫了。
東子這會兒已經做好了飯,叫我們一起去吃。
看到桌子上麵的醃魚,我伸出筷子,迅速的夾起一塊魚肉嚐了一口,這味道有點甜,總之感覺味道怪怪的,反正我是對苗族的這種醃魚不太感冒。
夢姑見我沒有什麽食欲,又指著桌子上麵的一大盤湯對著我說:“薑鬆,喝這個,好喝,養胃的。”
我不爽的瞧了夢姑一眼,我才被她給坑了,這會兒拒絕上當。
養胃,她不是在嘲笑我陽—痿了。
東子倒也熱情,他自己拿著我的碗,硬是給我添了滿滿的一大碗,按他說的,他做了這一大桌必須吃完,不準剩下。
我盯著東子,吐槽著:“我又不是你家後院養的豬。”
夢姑笑了,覺得我這個人太逗。
我不看她,隻是抓著碗喝了一口湯,這味道有點古怪,感覺怎麽像是豬吃的草。
“別浪費哦,這可是百草湯。”
我聽到是百草熬製的湯,心想著對我的怪病,大概還是有點子作用的,硬著頭皮,硬是把這一大碗湯喝光光的,可以說是一滴不剩。
東子見我喝光了他煮的湯,對我是好感大增,他怪異的盯著我,讓去覺得惡心。
“喂,你別這麽看著我,就算你這麽看著,我也不會喜歡你。”
東子湊近了我,湊在我的耳朵邊上得瑟的說著:“薑鬆哥,你知道我這湯怎麽熬煮的。”
“不知道。”
東子盯著我,一雙眼睛放著亮光,十分神奇的說著:“我這湯啊,是我們噶老村的一道傳統菜,就是啊先給牛喂一些中草藥,然後把牛給殺了,從牛胃裏把這些草取出來……”
“快別說了。”我實在是聽不下去,我想起來我喝的湯全是牛胃裏沒有來得及消化幹淨的草。我很不爽的盯著東子,這家夥不僅人長得醜,怎麽做出來的菜也這麽惡心,早知道我就不留下來,吃夢姑家的飯菜了。
吃過飯,照理說我該是回到我的小木屋躺的。
然而夢姑就是一直的拽著我,不讓我走,說是一會兒她爺爺還要對我進行特殊的治療。
我受了這爺孫兩的折騰,其實不想被治療的。然而夢姑,她又用美色勾引了我。
吃過飯,洗碗的事情落到了我和東子的頭上。
我盯了東子一眼,表示我不想洗碗。
“不想洗碗也可以,那你就去喂烏龜。”
我瞧著那養在大缸子裏的烏龜,我朝著它靠近了,我和那老烏龜麵麵相覷。
這隻烏龜被他們爺孫當作了寶,可是我不管怎麽瞧,都看不出來他哪裏寶了。
我將生肉切成了條,直接丟到了大缸子裏頭,這老烏龜立馬遊到了水麵上,張嘴就把肉給叼走。
我很快意識到這烏龜食量驚人,要養這麽一隻烏龜,怕是比養活一個活人喂的肉還多。
我明明朝著缸子裏丟了許多的肉,可是這老烏龜一會兒就吃光了。
它吃光了,似乎還嫌不夠,還把頭伸出來盯著我,一副很瞧不起我的樣子。
“薑鬆,烏龜喂好了?”
“那老烏龜吃了半斤多肉了,可是它還沒有吃飽啊。”
夢姑走了過來,她蹲在水缸麵前,敲了一眼:“阿鬆,我才把你從林子裏帶回來,一口氣不要吃太多,要是撐著了,會生病的。”
我心情不爽,感情這烏龜的小名叫阿鬆,那我在夢姑的心裏頭不就和水缸裏的烏龜一個待遇,我不服。
我盯著阿鬆,鄙視它。
這會兒夢姑又拉著我,將我朝著裏屋推。
我瞧著她的,心裏癢癢的很,她該不會是帶著我去她屋子裏,幫她推背什麽的。
我跟在夢姑的後麵,瞧著她那身段兒,頓時心花怒放。
到了地方,夢姑就對著我說:“把衣服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