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曆練什麽的 隻有麵對魔鬼的時候效
小海和師父原路返回，準備再次前往揚州。路上他們又回到了趙家莊，大友高興的又殺雞有宰羊的。上次師父給了大友一片金葉子，大友便不在去打獵了開始在莊子裏集中的收購獵物和藥材，然後去淮江鎮上去販賣。
他和娘親在鎮上開了店鋪，而且有了自己的夥計。村長也幫襯著，畢竟這對趙家莊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情，鄉親們不在擔心東西賣不出去，也不在需要走那麽長的路到鎮上販賣。娘倆這是在村裏是因為回來把一些舍不得扔到的家當和屋子處理掉。
剛好師父帶著小海回來，母子倆熱情招待。趙小琴已經被林秀兒帶去了昆侖山白駝宗，成了天劍堂的外室弟子。時常會有些書信往來，說在那裏一切安好。師父和小海也放心。
師父和小海兩人在趙家莊住了兩日，然後啟程繼續穿越那十萬大山，奔向揚州。
路上小海問師父“師父，我們去揚州幹什麽？”
師父說“去帶你碰瓷兒去。”
小海聽著頭都大了說師父“我們不是良民嗎，咱家條件要是實在不好，要不咱去要飯吧。萬一碰到脾氣不到的大哥，在給咱爺倆揍一頓，多丟人。”
師父沒好氣的踹了小海屁股一腳說道“等到了揚州自然之道咱們去幹什麽了。”
小海不再過問，一路無話，走了將近一個月，師徒二人終於來到的揚州城。這次小海沒有像上次一樣驚呼，不過見到那些眼熟的攤販哪裏小海還是忍不住上去瞅瞅看看。師父帶著小海來來到了上次來的那家客棧休息。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外麵天氣還早，師父便帶著小海來到了運河的一個碼頭旁邊來回轉悠。運河上船往船往，幾乎碼頭上的工人幾乎忙碌個不停，一條船接著一條船上的往上裝貨物。旁邊的監工態度十分惡劣，不論工人們多麽的拚命，但是他好像就是不滿意，就恨不得要拿鞭子抽他們了。
碼頭附近也是熱鬧非凡，揚州運河是非常重要的運輸樞紐，畢竟漕運比車馬要快很多，揚州本城內的商販往天南地北去做生意，就連往返於整條運河的商隊都喜歡來揚州來休息，所以揚州城富裕。再加上揚州本身就風景如畫，名勝古跡眾多，多以揚州城不僅有錢，而且引誘著大量的文人墨客，達官顯貴前來遊玩。
師父帶著小海在碼頭附近走了一圈，然後又帶著小海去各個巷子走了一圈。這一天的時間師父幾乎帶著小海走遍了整個揚州城。
小海累的頭大，問“師父我們在幹嘛啊。”
師父說“熟悉路啊，碰瓷兒的時候遇到脾氣不好的大哥好跑路。”“師父你認真的啊？！”“
誰跟你開玩笑。”
小海無奈，跟著師父走在街上，小海這會兒也認認真真的記住每一條路，小海在記路的時候發現這次來相比上一次路上多了很多的官差在街上巡邏，見到陌生人都要盤問一下，師徒倆人也被問過，哪裏來幹什麽區，在揚州留多久，師父說帶著孩子路過此地，對這邊的名勝古跡感興趣，便在這玩幾天。
不知不覺又回到了碼頭。師父兩人在碼頭附近的一個茶館休息喝茶。這時候師父把小二叫過來問小二最近可有怪事情發生，街上好多官差衙役。
店小二一拍大腿說“哎喲，二位爺是從外地來的吧，難怪你們不知道呢。最近出了大事兒了，最近一個月啊我們揚州城內外，年輕的女子失蹤事兒鬧得滿城都沸沸揚揚了啊，這您都不知道。這一個月啊揚州城附近連續失蹤十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失蹤的大多不過十幾歲。哎喲真是造孽啊，現在這些孩子家人天天去知府衙門去鬧，但是沒用啊，知府大人把能拍出去的都派出去了，根本就是什麽線索都沒有。”
師父和小海一聽大吃一驚，著太平盛世之下竟然會發生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
師父接著問店小二“這麽多孩子短時間一起失蹤，怎麽會一點線索都沒有呢，明顯是有組織的綁架，就沒有懷疑對象麽？”
小二看了看四周然後往師父身前湊了湊，小聲的跟師父說“你看那碼頭沒有，鐵律幫你聽說過吧，本地有鐵律幫的很多的產業，老巢在京城，但是整套運河一半的碼頭都是他們人，本地知府也得給些麵子。發生這麽大的事兒城裏的老百姓都知道這跟鐵律幫肯定有些關係，畢竟他們桌子底下的壞事兒也沒少幹。但是本地知府讓衙役去他們的各個塘口倉庫查看過了，人家真的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啊。甚至還幫著找人。弄的知府也鬱悶。那麽多年紀輕輕的姑娘，丟了家人得多著急啊，唉。。。得了二位爺您就當聽個樂嗬啊，好在我看這個小爺長的一般而且男孩子估計人家也看不上”
小海一聽氣的啪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周圍的客人都轉過來看小海，但是小海毫不在意說道“店小二就你好看，你們全家都好看！”氣得小海轉身就走，師父小樂嗬嗬結了賬，跟你在小海後麵。
小海氣的夠嗆走的比較快，剛出了小店突然撞到了個人，就聽哎喲一聲。小海也是嚇得一激靈，剛剛腦子和心光顧著鬱悶去了，低頭往外走根本就沒有想其他的事情，所以出門一下子撞到了人。
就聽見一個嬌滴滴的女娃喊了聲“哎喲！”小海趕緊抬頭一看，地上坐了個女娃，哎喲這個女娃娃長的好看極了，膚如凝脂，麵如芙蓉掩映，眼似秋水，雪白流仙裙外披著淡粉色的外衫。三千青絲瀑布般選在腦後。
女孩坐在地上幽怨看著小海，小海這是也才反應過來，想要趕緊去將女孩兒扶起來，可這時候突然來了三個人，一個中年婦女，一個年紀比女孩子大一些的女孩子，後麵又跟了一個家丁打扮的三人飛快跑過去，就聽那個家丁大聲罵道“臭小子，走路不長眼睛”
小海也造了個大臉紅，意識到是自己的不對，剛想開口道歉，從地上起身的少女說“喬安哥，算了，想來這位公子也是無意的，剛剛我也是跑的太快了也沒有注意到。”
旁邊的老婆子說道“二小姐切不可在這裏到處亂跑了，別再被這些下人們給衝撞到，要是有個閃失我們怎麽向老祖宗交代啊。”說完還撇了小海一眼。
小海自知理虧也沒有在意說道“剛剛是在下不小心撞到了仙子妹妹，我這裏賠不是了還請，不要見怪。”
女孩兒旁邊的丫鬟說“喲，還油嘴滑舌的嘛，我不過我們家小姐確實當得起‘仙子’二字。”
小海心想我就這麽隨便這麽一說怎麽還認真了呢。
這時候女孩兒說“公子謬讚了，剛剛也是小女魯莽，剛剛來這揚州城，感覺新鮮，我二人以後小心便是，告辭了。”
小海施了個禮然後將路讓開。那個家丁衝著小海使勁握緊拳頭，讓他以後小心點，小海笑了笑沒說話。一會兒這一行人便消失在人群裏。 這時候旁邊看熱鬧的說這不就是喬家的二小姐瀟瀟嗎，真是個美人坯子啊，長大了還得了。小海心想怎麽叫倆疊字的長的都好看呢？瀟瀟和曉曉，要不我改名叫彥海海？。
師父和小海準備回客棧休息，路上師父說“小海，對女孩子失蹤這件事你有什麽看法？”
小海想了一下說道“師父，這麽多女孩子而且這麽小的年紀，用來幹什麽？我隻感覺這個事兒在本地發生應該跟鐵律幫有關係。即使不是他們做的至少他們也知道些東西。您想想，怎麽看著也是有組織的綁架拐賣，而鐵律幫作為本地的地頭蛇，如果不是他們做的那他們肯定要查清楚到底誰做的一證清白，而且外人在本地做這種事情不跟地頭蛇打招呼，我覺得說不過去。”
師父說道“這種年紀小的女孩子被綁架以前也有過的，她們通常會培養成娼妓。”
小海驚訝不已然後問道“怎麽會有感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啊，師父在揚州城內失蹤的女孩那肯定會將女孩送到其地方吧？”
師父說“是的，所以啊我們行動呀快呀。如果想要送出去，十幾個女孩子肯定會引起注意，但是走水運，一條船就夠了。”
然後師父看這遠處的碼頭說。小海突然驚嚇的小聲跟師父說道“師父！你該不是要以這種方式去碰瓷鐵律幫？師父，別鬧了，這不是小夥的山賊啊，那麽大個組織咱們咱爺倆碰不起啊，走吧，前麵有賣鍋碗瓢盆的，咱倆買倆然後去人多的地方坐著要飯吧。”
師父沒好氣的照著像小海的腦袋來了一巴掌“曆練嘛，隻有麵對魔鬼的時候才最有效果啊，而且小海，你真的想要置之不理？”
小海說“師父，我開玩笑呢，我怎麽能帶著你您老去要飯呢。走我們去找鐵律幫的麻煩。”
師父說“我們還不知道鐵律幫的揚州的老巢在哪裏，不過既然跟青樓有關，那麽我們就要去青樓查看一下了，我們今晚就夜探青樓。”
小海頭有點大，那個地方他本身就不願意去，但是現在隻能硬著頭皮去了，突然師徒倆一口同聲說“不許告訴金嬸兒！”
小海說“師父，偷偷笑的時候能別流口水嗎。”
師徒二人買了兩套夜行衣，回到客棧休息了一下。由於揚州城內青樓有好幾家。打探哪些屬於鐵律幫的開設的，由於小海年紀小，這種活隻能師父去幹了。
師父本來就是外地人，任何假裝要去找樂子，跟店家打探所有青樓的情況。師父打聽到，揚州城最大最火爆的青樓就是暖春閣，裏麵的女子各個賽天仙。很有達官顯貴青年才俊都會慕名而來，而且這個暖春閣正式鐵律幫的產業之一。打探好消息之後，師徒二人在房間簡單吃了點東西。
吃東西時候師父說“小海，稍後我們二人分頭行動，你直接繞道暖春閣的後院查看情況，一定要小心，被發現了不可戀戰，直接返回。我打扮成客人的樣子去前堂查看情況，要是一有異樣我就前去支援你。”
小海沒好氣道“師父，我看你您老就是去找樂子去的吧，還打探消息說的好聽。”
師父照著小海腦後給了一巴掌說“你小子說什麽呢，我對你金嬸兒那是情比金堅，日月可鑒！我去查看他們的人員動向，是否有可疑人員進入，而且外麵總得有人接應你，才能做到以防萬一不是。”
小海深表懷疑，師父的理由有點牽強，師父看著小海突然一笑說道“小海，為師還有個辦法，可能更有效奧。”
小海懷疑的看著師父，師父繼續說道“要不找人給你打扮成女孩子的樣子，你自己一個人在夜裏行走，然後釣那些綁匪出來。如何？ 這才是真正的碰瓷兒嘛。”
小海趕緊猛扒兩口飯然說“師父，趕緊的吧一會兒我們就出發，我去後院，您去前堂幫我守著，回家我肯定不跟金嬸兒說的。您快點吃，那些女孩子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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