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本王打斷你的腿
“我們之間的確該算算賬了。”風酒酒嗬嗬的冷笑一聲。
在風酒酒的眼中一直以來都是長孫易不講道義的扣下她出賣聲譽得來的黃金。
昨天救治了雲清後,他更是欠下自己十一萬兩銀子。
前前後後加起來二十萬兩黃金,十一萬兩白銀,這可不是糊弄人的。
“二十萬兩黃金,外加十一萬兩白銀,還請德懿王爺清算清算,讓人抬到風府翠凝小築。”
風酒酒一臉認真的看著長孫易,既然要算賬,那就先把這一筆賬給清算了。
在她的認知力,他們之間也隻有這一筆賬沒有清算。
長孫易這一回並沒有說任何阻攔的話,而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好,你的二十萬兩黃金還有十一萬兩白銀,本王會讓人浩浩蕩蕩,敲鑼打鼓的送到風府翠凝小築。”
風酒酒聞言,兩眼發亮:“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反悔的是小狗。”
長孫易難道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絕對不會反悔。”
長孫易說完後,拿出了一張清單,上麵清楚的寫著黃金二十萬兩,白銀十一萬兩。
“你看看,若是無異,便在下麵簽字畫押。這一份要送去官府備案,免得別人說本王欺負你一個弱質女子。”
風酒酒認真的看了一眼長孫易,視乎想要在他的臉上找尋什麽。
可是看了好幾眼,愣是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
雖然心裏覺得有點詭異,最後還是認命的簽字畫押。
“這東西就擱在我這兒,黃金白銀三日之內自會送到風府給你。”長孫易隨意把那張紙放在桌子上,然後饒有興味的看著風酒酒。
“既然事情都談清楚了,那民女便先離開了。”風酒酒站起來,欲要離開。
長孫易卻是嗬嗬冷笑:“風酒酒,本王讓你走了嗎?”
她的腳步有點頓住了,這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他們之間可以說是從此再沒有交集了,長孫易還要留下自己所為何事?
難道,他已經發現了。
自己拿了他的《禦藥本草方》?
不應該啊,若是知道了,為何他從昨天到現在,居然隻字未提?
不對,若他真的知曉了這件事,從頭到尾卻未曾提起一句,這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她並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王爺還有事情?”
風酒酒硬是裝傻,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拿了《禦藥本草方》。
她就不相信,自己死不承認,他還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風酒酒打定主意,把無賴進行到底。
長孫易掃了一眼風酒酒,淡淡的開口:“本王容兮小築的書房裏,一直收藏的《禦藥本草方》不見了,風小姐難道不應該給本王一個交代嗎?”
風酒酒的身子僵持了一會兒,果真是發現了《禦藥本草方》不見了,這是打算興師問罪了?
她嗬嗬的笑著說:“王爺還真是會開玩笑,這德懿王府守衛森嚴,特別是您的書房,還有誰能夠靠近呢?”
“說起來,本王還真是想要把那個潛入藥材庫房,偷走本王名貴藥材,打傷王府暗衛,進入本王書房的人給捉起來,然後把此人的膽子剜出來看看她的膽子到底有多大?”
長孫易的這句話說得有點陰森,明顯是知道了當天晚上藥材庫名貴藥物被盜的事情。
可她是冤枉的,她什麽東西都沒有拿到啊。
至於那一雙已經是融入她身體裏的靈墜,卻是被她華麗麗的直接忽視了。
至於,書房,她是進了。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死活不承認,也就不怕他長孫易。
“嗬嗬,您的王府守衛如此森嚴都有人潛入,我看您還是小心一點,指不定什麽時候被偷走的就不是什麽藥書還有名貴的藥材,而是王爺您的小命。”
長孫易從椅子上走了下來,慢慢的走到了風酒酒的身邊,他看著這個隻到自己肩膀的女子,低聲說:“本王的小命?隻要她有這個能耐,隨時可以來拿。”
風酒酒撇撇嘴,若是長孫易的小命這麽容易取,那麽江湖上就不會有人出到一百萬兩黃金取長孫易的項上人頭。
長孫易的人頭可是南恒海最值錢的人頭,一百萬兩黃金,不管是誰,隻要殺了長孫易,那就一輩子都可以衣食無憂了。
可是這一單生意,掛在殺手買賣榜上已經一年多了,他的人頭依然是穩穩的在他的脖子上。
所以,想要取他的人頭,還真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
“他日民女若真有這個能耐,也不妨一試,畢竟王爺的人頭可是值一百萬兩黃金,拿下了,就是打斷腿也衣食無憂了。”
長孫易眯著眼眸,湊近風酒酒,低聲說:“你想要衣食無憂,其實很簡單。”
風酒酒聽到這句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長孫易低沉的聲音,緩緩從他那緊抿的嘴裏溢出:“本王打斷你的腿,然後養你一輩子。”
風酒酒退後幾步,整個人都靠在書桌上,看著向自己靠近的長孫易,她突然有點後悔了當初為何不在書房看書,然後死記硬背的背出來。
如今被人捉到把柄,這跟自己把頭伸到長孫易的刀俎下有何分別?
風酒酒覺得,自尋死路就是她如今的真實寫照。
長孫易見風酒酒不言不語,隻是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還不肯說嗎?”
風酒酒嗬嗬一笑,打著馬虎眼:“王爺要民女說什麽?”
“你說呢?”長孫易反問。
風酒酒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看不懂長孫易了,第一次見麵,冷酷,不言苟笑的長孫易強行讓人把自己綁回德懿王府。
後來她夜探長孫易的臥房,你來我往的言語中,長孫易是帶著幾分流氓的氣息。
一夜過後,此人恢複那冷酷的性子。
如今這個樣子倒是有幾分像是在他主殿那天晚上的感覺。
“王爺,其實你不是想要打斷民女的腿,而是想要把民女留在身邊。”風酒酒笑著說:“若真有這樣的心思,王爺直說就是了。民女還能不從嗎?”
風酒酒在心裏想著:小樣兒,想要戲弄你姑奶奶我,那就看看是道高一丈,還是魔高一尺。
長孫易看到風酒酒嬉笑的臉龐,還有那明豔的笑容,唇角勾起了一抹壞笑,他伸手捏起風酒酒的下巴,問:“從?”
風酒酒還沒有回過神,長孫易的唇就已經是印在風酒酒的唇瓣上。
風酒酒沒有想到長孫易會突然來這一套,不禁的覺得頭皮發麻了,全身都僵硬起來了,她想要掙紮,卻發現在長孫易瘋狂的攻擊下,她已經全身乏力了。
該死的,這種感覺和當天晚上無疑。
有同樣熟悉感的還有長孫易,從他的唇覆上風酒酒的唇時,他就已經知道了,風酒酒絕對是當天晚上那個把自己吃幹抹淨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女人。
想到自己為了找尋她,花費了這麽多人力,浪費了這麽多時間,他不禁的加大了力道,甚至是撬開了風酒酒的嘴,最後深入敵後,和風酒酒的小舌糾纏不休。
風酒酒掙紮未果,發出了嚶,嚀的聲音。
她想要伸手去打長孫易,卻發現自己一雙手都已經是無力緊握。
長孫易直接就把人給按在桌子上,瘋狂攻城掠地,絲毫沒有放過風酒酒的打算。
這一吻,兩人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長孫易感覺到風酒酒呼吸困難了,才把人給放開。
風酒酒得到了自由,伸手就攻擊長孫易。
“登徒子。”風酒酒一臉憤怒,咬著說。
長孫易卻是抿唇一笑:“本王瞧著你很享受的。”
風酒酒煞白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很享受?
去他娘的享受,她咬著牙說:“享受你的頭。”
長孫易伸手一握,就把風酒酒的小手給握在掌中,軟弱無骨的小手就這樣被長孫易緊緊的拉著:“看來你還是很惦記本王的頭。”
風酒酒冷哼一聲:“隻恨不能一刀把你的人頭砍下來,去換取那一百萬兩黃金。”
長孫易湊近風酒酒,呢喃一聲:“這麽缺銀子?看來你還真是在風府被欺負多了,吃不飽穿不暖的,想銀子想瘋了。”
長孫易像是對待晴空一樣,伸手去摸了摸風酒酒的頭,低聲說道:“乖,隻要你拿出禦藥本草方,本王日後不會讓你再挨餓。”
風酒酒猛地回頭,想要掙紮,可是發現自己全身都動彈不得。
她雖然不會武功,卻聽冬雪說過不說。也深知自己被長孫易的真氣鎖定了,若是他不放開自己,不收回內力,她就隻有任由長孫易搓扁揉圓。
風酒酒掃了一眼長孫易,隨後低聲問:“你想從禦藥本草方裏找到解開你身上寒毒的秘方?”
長孫易點點頭:“聰明。”對於她,在小範圍內,他覺得還是不需要隱瞞的。
風酒酒白了一眼長孫易,傻子都能夠想得到,這醫學界的瑰寶落在一個不會醫術,身染寒毒的王爺手中,若不是為了找尋解藥秘方,他還能自學成醫不成?
“我有辦法解了你身上的寒毒。”風酒酒淡淡的說了一句:“作為救你一命的報酬,禦藥本草方,就得給我。”
長孫易打量了風酒酒一番後,想也不想就點點頭:“成。”
見識過她那詭異的醫術後,他已經相信了,這個女人也許真的有辦法可以解開自己身上的寒毒。
至於禦藥本草方,絕對不能外傳,至於這個女人想要,給她便是了。
反正她這個人都是他的,何必去在意小小的一本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