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怒了,長孫易私吞黃金
“哎喲。我說伏川你小子能不能輕一點,老婆子這身老骨頭都被你折騰的快要散架了。”
德懿王府後院,一個老婆子用力的甩開了伏川的手,指著他怒聲說道:“還真是越大越沒一個正樣。”
伏川嘴角微微的動了動,想要反駁,可是想到自己有求於人,最後還是頓住了。
“說吧,找老婆子有何事情?”木婆婆可不相信伏川這個小子會有孝心來看一看自己這個老不死。
伏川笑了笑,把木婆婆攙扶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木婆婆,你見過昨天王爺帶回來的風姑娘嗎?”
木婆婆在王府的地位和一般的奴仆不一樣,她是王爺的奶娘,深得王爺的敬重。伏川不想木婆婆對風酒酒有任何不好的看法,所以他說是帶回來,而沒有說是強行綁回來。
木婆婆想了想,老臉頓時就笑開花了:“小子,你看上她了?”
“別,那可是爺的女人。”伏川想也不想的馬上否定了木婆婆這句話。他可不想英年早逝,所以很明白,有些人絕對碰不得。
木婆婆聞言,臉色驟變:“她,還不配王爺。”
木婆婆站起來,臉色凝重的看向伏川:“伏川,我告訴你,這件事你務必給我看著點,不要讓那個女人靠近王爺。”
伏川有點不解的問:“為何?風姑娘人很好啊,而且她還是國醫聖手風恒的女兒。”
“風恒已經死了。”木婆婆冷冷潑了伏川一盆冷水。
的確,風恒已經死了很多年了。當年那個威風凜凜,就連先帝也要禮讓他三分的國醫聖手風恒,早就已經是長埋黃土了。
若是還健在,有誰敢欺負他的掌上明珠?
“風姑娘師從風恒,醫術高強,日後也會是王爺的賢內助。”雖然隻是和風酒酒相處不到一天,可是伏川卻是覺得風酒酒人很好,沒有千金小姐的嬌柔,也不造作。
她也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她聰明,知道何為迂回戰術,知道怎麽樣做才對自己最有利,也明白如何做才能打擊到對方。
這樣一個依靠自己,活得真實的女人,比起那些依靠家族的千金小姐來得強。
“想要嫁入德懿王府,別的不說,必須要清清白白的。”木婆婆冷冷的說:“而不是一個已經破身的女子。”
伏川激動走過去握住了木婆婆的手:“婆婆,你說風酒酒已經不是處子之身?”
“絕對不是。”木婆婆很肯定的說:“老婆子見識過不少的人,姑娘和女人還是分辨得出。”
木婆婆想起了早上在雲清院子裏看見風酒酒的時候,她走路的姿勢,她可以肯定風恒的女兒,絕對不是處子之身。
伏川卻是興奮的笑著說:“婆婆,其實昨天晚上風姑娘被主子強行留在了主殿裏。兩人.……。”
伏川並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完後,而是哈哈的笑著離開了。他一路上興奮的向著長孫易的書房走去。
……
風酒酒醒來後,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她讓丫鬟帶自己去了雲清的院子為雲清做了一次檢查,去到的時候,雲清已經是醒來了。
看到風酒酒進來了,她微微一笑,隨後親熱的拉著風酒酒的手,興奮的問:“風姑娘,我聽說了你可以醫治我。”
風酒酒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表現得像是一個純情白蓮花的女人,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會被她的外表給騙過去。
白蓮花,綠茶婊,她都占盡了。
“的確是,所以最近你最好不要找我麻煩,否則我一個不小心,在手術台上弄死你。”風酒酒似笑非笑的看著雲清。
雲清先是愣住了,然後眼眶紅紅,委屈的問:“風姑娘,我做了什麽招惹你不開心的事情嗎?為何你好像很厭惡我?”
“不管你有多厭惡我,我都相信你不會讓我死的。因為我相信易哥哥。”
雲清抹去了落在臉上的淚水,然後微笑的看向風酒酒,
隻有風酒酒才知道,這個純情白蓮花的眼裏充滿了挑釁。大有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家易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囂張勢頭。
這年頭,不是拚爹的就是拚哥的,隻有她這個無權無勢無父母無家族依靠的人依然在為了三餐而折騰。
“你本不會這麽快就醒來,想必是吃了什麽特效的藥。既然你醒來了,我也就把話給你擱下了,兩天後做手術,你最好就是安安靜靜的養好身體,保持內心平和寧靜。不要折騰這麽多,若不然,到時候真的死在手術台,那就不是我的事兒了。”
風酒酒說完後,站起來囂張的給了雲清主仆一個纖瘦的背影。
看著風酒酒的背影,雲清緊緊的握著雙拳,眸子裏閃過了一抹陰鬱。她剛剛的話分明就是告訴自己,不要自不量力的搗弄那麽多是非。
‘賤人,你這是在向我炫耀嗎?’
雲清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心裏一陣怒火衝天,對風酒酒的恨更是攀升到了一個不可預估的地步。
‘風酒酒,我不會讓你得償所願和易哥哥在一起的,易哥哥隻能是我的一個的’
雲清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弧度,隨後淡淡的說:“翠紅,給姨母寫信,告訴她和公主,就說我病發了,很嚴重。”
風酒酒離開了雲清的院子後,便有丫鬟來告訴她德懿王爺有請。
她跟著丫鬟來到了長孫易的會客的小客廳裏。
長孫易聽到了腳步聲,卻是沒有抬頭,他看著杯中的茶,淡淡的說:“風酒酒,你想要上呈什麽證據給本王為你支持公道?”
風酒酒咽住了,隨後淡淡的笑著說:“民女這是嚇唬齊王妃的,那有什麽證據呢,瞎掰的。”
長孫易聞言,幽深的眸子緩緩的抬起,似有若無的視線正在打量著風酒酒,似乎在探究她的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風酒酒見狀毫無畏懼的直視他的雙眼,用行動告訴他,真的沒有所謂的證據。當初說出那些話,完全是靠蒙的。
齊王妃是下了媚藥,可是手腳做得很幹淨。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事後風酒酒讓身邊武功一流的丫鬟冬雪去查了很久,一點的蛛絲馬跡也查不到。
長孫易明顯是不相信風酒酒說的話,齊王夫妻一定是有把柄落在風酒酒的手裏,若不然,她不可能這麽囂張的大鬧齊王府。
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依著風酒酒的性子,是不可能闖齊王府,然後去送死的。她既然去了,那就說明,已經想好了退路。
至於是什麽,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從這個固執的女人嘴裏問出一個因為所以然。所以,他並不打算一直追問下去。隻要她還在自己的掌控中,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他總是可以得知的。
風酒酒看向長孫易:“王爺還有什麽話要說的。”
“你花了半個時辰才回到王府。”長孫易放下杯中茶,淡淡的說道:“你無視本王的命令。”
“命令。”風酒酒嗬嗬一笑說:“德懿王爺這是把民女當做是你的屬下還是專有物。”
風舅舅冷冷的看著長孫易,心裏的怒氣翻滾著。這個家夥霸道,專製獨裁,可那也隻能是對他的屬下,自己憑什麽要求自己去聽他的話。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最厭惡的就是被人命令。幾百年這個人是長孫易,她也用不著去委屈自己。
長孫易像是有幾分的詫異,看著她仇視自己的眼神,他依然是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你吃本王的,住本王的,還領本王的工錢。”
風酒酒嗬嗬的冷笑,敢情是自己求著他讓自己去醫治雲清的。
“長孫易,老娘不幹了。”風酒酒怒目瞪了一眼長孫易,轉身便離開。
長孫易看著風酒酒的背影,玩味一笑:“齊王府已經把二十萬兩黃金送來了,如今正收納在本王的庫房裏。”
風酒酒被長孫易說的話頓住了,齊王府的二十萬兩黃金送來了,還該死的被這個腹黑狼鎖在歸納入德懿王府的庫房?
她轉過身去,雙眼有幾分的酸澀,臉上的憤怒卻依然不減:“長孫易,你欺人太甚了。”
長孫易卻是一言不發,隻是淡淡的和風酒酒對視,大有本王就欺負你,怎麽著,不服氣?
他的囂張和霸道在這一刻全表露出來了。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風酒酒身上散發的寒氣直接讓站在門外的兩名丫鬟都覺得害怕。
伏川一臉興奮的向著客廳走過來,他隻踏了一隻腳進門,就已經是感覺到了裏麵的氣氛有點不對勁。
“好冷。”他嘀咕一聲:“鬧翻了?”
不會吧,難道是因為那二十萬兩黃金?
說實話,他也覺得王爺這樣對風酒酒有點不厚道,畢竟她一個姑娘家,這二十萬兩黃金是用婚約和聲譽換來的。對於她來說是很重要的,可是王爺一聲不響就私吞了。
他本想要悄悄的溜走的,可是看到風酒酒氣得小肩膀都顫抖了。他終究還是不忍心,覺得還是應該馬上把這件事告訴王爺,要不然事情越發不可收拾,日後王爺定會後悔莫及。
伏川一副將士一去兮不複反的悲壯豪情,大步的走進了客廳:“爺,屬下有要事稟告。”
風酒酒卻是恍若未聞,一動不動。
伏川著急了,連忙說:“風姑娘,您還是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風酒酒掃了一眼伏川,冷哼一聲:“長孫易,黃金不還,休怪我把你的王府弄得雞飛狗跳的。”
她說完後,冷笑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長孫易看著她的背影,眸子不由得劃過幾分的異樣,隨後他把視線落在了伏川的身上:“何事?”
伏川咬咬牙:“主子,您還是對風姑娘好一點吧。”
指不定風姑娘的肚子裏都懷了您的小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