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葉秋早早就醒了,他越想越覺得覺得奇怪,最後他的疑心落在了白彧身上。
葉秋憑著記憶,將白彧的樣貌畫了下來,準備拿到樓下向人打聽。
到了樓下,葉秋見老板娘不在,便像廳裏坐著的兩位客人打聽。
他把畫像給他們看,他們卻都表示不認識,也沒見過。
葉秋又叫了幾個小二,他們的回答也都一樣。
正當葉秋疑惑,是不是自己的畫技不夠嫻熟的時候,老板娘從後堂走了出來。葉秋趕緊迎了上去,把畫相拿給了老板娘看,問道:“你可認識這畫中之人?”
老板娘接過畫像,表情一凝,緊張地問道:“你從哪見到他的?這是我們城的城主!”
葉秋聞言一愣:“城主?我昨日深夜送完大夫往回走,遇到他從城外回來,當時還有說有笑的呢,不會是他派人殺我的吧?”
老板娘聽完,表情很是沉重的說道:“城主這麽快就回來了,還是趁沒人的深夜,定是不想讓人知道,而恰恰就被你看到了,你說要換做是你,你會怎麽做?”
葉秋聞言,喃喃的回道:“我會殺人滅口……”
話音一落,兩個人都沉默了。
葉秋想了一會,就要向外走去,老板娘見狀問道:“你要去哪?”
葉秋回道:“我要去見城主。”
老板娘聞言說道:“你瘋啦?自己送上門去?”
葉秋聞言回道:“我朋友還在他手上呢,我必須得去。”
老板娘聞言回道:“好吧,你一定要小心,城主是隻笑麵虎,表裏不一,千萬別被他騙了,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也請你別傷害他性命,算我求你了。”
老板娘說著,衝葉秋行了個大禮。
葉秋見狀,趕緊將她扶起來說道:“你這是做什麽!快起來,我知道了,我理解,他一定為你們做過很多好事,你放心吧,隻要不危害到我們的生命,我必然不會傷他分毫。”
老板娘回道:“多謝。”
葉秋轉身欲走,卻突然想起了什麽,又轉身對老板娘說道:“對了,還要拜托你一件事,麻煩你一會到樓上,將城主回來的事情,告訴許家兄妹。”
老板娘聞言答應道:“好,你放心吧。”
說完,葉秋向外走去。
老板娘見葉秋走後,並沒有履行諾言,去轉告許家兄妹,而是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坐回了櫃台裏。
葉秋到了街上,因為是清晨,來往的人並不是那麽多,葉秋向一個賣菜翁打聽道:“老伯,知道城主府怎麽走嗎?”
老伯打量了他一眼問道:“你去城主府要做什麽啊?”
葉秋想了一下說道:“啊,我是城主的遠方親戚,家道中落了,特意來投奔他的。”
老伯聞言答道:“哦,這樣啊,城門口正對著的那條大道,一直走往前走就能看見了,不過你來的不巧,城主出門了,不在城中。”
葉秋聞言抱拳道:“多謝相告。”
說完便走了。
到了城主府門口,四個守門的將他攔下。
其中一個人問道:“來者何人?所謂何事?”
葉秋聞言回道:“你去通稟城主,就說葉秋來了。”
那人聽完,打量了一眼葉秋,旁邊的人對他小聲說道:“知道城主回來的,也沒幾個人,他怕不是城主請來的客人。”
那人聞言說道:“好,你且先在這稍等片刻。”
說完便向府內走去。
不一會,那小廝走了出來,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請跟我進來吧。”
葉秋跟著他走進府裏,來到正廳,見白彧正坐在正廳的椅子上。
他見葉秋走進來,起身笑臉相迎,說道:“葉兄弟怎麽來了?快請坐,來人看茶。”
葉秋見狀有些詫異,但還是恭敬地行了個禮:“多謝城主。”
白彧聽到城主二字也不覺得奇怪,仍是樂嗬嗬的坐到椅子上。
葉秋也跟著坐在一旁。
葉秋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昨晚回去的路上遇刺了,城主可知情?”
白彧聞言楞了一下,他應是沒想到,葉秋竟能如此,直接問他。
他佯裝關心的樣子問道:“竟會有此事!葉兄弟無礙吧,可有受傷?”
葉秋聞言回道:“我無妨,受了點皮外傷而已,因為此事就發生在咱們道別不久後,動靜鬧得那麽大,我以為城主看見了呢,所以才來想要問問。”
白彧聞言回道:“這我昨晚倒是真不知道,要不這樣吧,我找人幫你調查一下。”
葉秋聞言說道:“嗯,也好,那就有勞城主了。”
白彧見葉秋沒有要走的意思,又問道:“葉兄弟可還有事?”
葉秋回道:“在下有位兄弟,前幾日因為誤會,被人抓到了這裏,關進了大牢,不知城主可否開恩,放我二人離去啊?”
白彧聞言說道:“哦這樣啊,他叫什麽名字?”
葉秋答道:“李正。”
白彧聞言說道:“李正啊,這可不行啊,他可不是冤枉的,他罪大惡極,是我特意派人通緝的,正準備處死呢。”
葉秋聞言說道:“罪大惡極?這怎麽可能呢,他的為人我是知道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白彧聞言不屑一笑說道:“這誤不誤會的,證據說了算,這世界上的冤死鬼還少嗎?矛頭指向誰,誰就得死。”
葉秋聞言問道:“你此話何意啊?”
白彧說道:“君要臣死,臣安能活乎?”
葉秋憤怒的起身,問道:“你們怎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要亂處死人!”
白彧聞言也起身說道:“這世上查不清的事情太多了,有人一頭栽進來豈不正好?”
葉秋怒聲斥道:“那你也不能亂咬人!”
白彧反問道:“我亂咬人?你又怎麽知道,我不也是被咬的?”
葉秋疑惑 :“你?你身為城主,怎麽還能有人冤枉了你不成?”
白彧聞言冷笑一聲回道:“嗬,何止是我啊,這座城裏的百姓,有哪個不是被冤枉過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員,正如你說的那般,不分青紅皂白,害得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們的過錯,卻要由我們來背,天下可有這樣的道理?”
葉秋聽完一時有些茫然,不解的問道:“此話怎講?”
白彧坐回椅子上說道:“那我就告訴你,我當年是怎麽被冤枉的,怎麽九死一生才逃到這的,不然,你永遠都想不到,那些光鮮亮麗的官員,內心到底有多陰暗,有多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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