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小二就帶著大夫回來了。
葉秋匆忙帶著大夫上了樓,來到許信兄妹的房間。
大夫給許信檢查了一下傷口,說道:“還好,隻是一些皮外傷,待我給你上完藥,包紮一下,養幾日便可痊愈。”
許信說道:“好,多謝大夫,勞煩您看看我妹妹。”
“好。”大夫說著,走到許瑤麵前。
仔細看了看她之後,又給她把了脈。
把完脈,大夫說道:“這位姑娘沒有受傷,隻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待我一會開個安神的方子,連服幾日便好了。”
許信聞言答道:“好,有勞您了。”
大夫拿出藥粉和紗布,葉秋幫他一起,給許信包紮上。
包紮完後,大夫又拿筆寫了個藥方子遞給許信,許信剛要抬手去接,一陣刺痛卻讓他放下了手。
葉秋見狀上前接過。
大夫對葉秋說道:“現下天色晚了,明日白天再去抓藥吧,”
葉秋回道:“好,我知道了。”
大夫繼續說道:“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麽問題再去醫館找我。”
葉秋起身說道:“我送您。”
之後葉秋將大夫送回了醫館,回來的路上,因為已經是深夜,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但是景色卻很是怡人。
葉秋放慢腳步,慢慢的走著,邊走邊欣賞著城中的夜景。
走著走著,忽然看見遠處,通往城門的大道上,似是有人正在從城門處往裏走著。
葉秋覺得奇怪,這個時間了,什麽人居然孤身一人進城。
於是打算走近去瞧瞧。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葉秋,向葉秋的方向靠近過來。
終於在月光明亮的地方,兩個人才互相看清對方。
葉秋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穿著華麗雅致,相貌端正,看樣子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男人也用同樣的眼神打量了一遍葉秋,隨後笑著說道:“哈哈,本想著趁深夜偷偷回來的,不想還是遇到人了,這麽晚了,小兄弟怎們一個人在這逛?”
葉秋見男人身上沒帶武器,說話也沒有敵意,便拱了拱手說道:“在下葉秋,外鄉人,路過此地,在一家客棧借宿,朋友生病,請了大夫來看,我剛送完大夫回去,不知閣下是?”
男人聞言答道:“哦,在下白彧,此城中人,前幾日出門辦事,今日剛回來。”
葉秋聞言問道:“回鄉是好事,閣下怎麽還偷偷摸摸的,趕這個時候回來?”
白彧聞言尷尬地笑笑,磕磕巴巴的答道:“額……這個嘛,我自是有苦衷的,恕在下有難言之隱,不變相告。”
葉秋想了想,反正也與自己無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葉秋這樣想著,抱拳說道:“好吧,那在下就先回去了,告辭。”
白彧抱拳回道:“慢走。”
說完二人各自轉身走去,走了一會兒,白彧回頭看了一眼葉秋遠去的背影。
他像是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絕不能有一個人,知道我今日回來了。”
隻聽他話音剛落,就有兩個黑影,不知道是從哪竄來的,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他身邊。
白彧對他們說道:“除掉他!”
兩個黑影聞言,又以極快的速度奔葉秋而去。
葉秋在前麵走著,忽然聽見身後有很急促,但是卻又很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他回頭一看,隻見兩個黑衣人衝他攻來。
還好葉秋眼疾手快,一把拔出寶劍,將他們的攻擊擋了下來。
隻是這兩個刺客伸手相當敏捷,跟葉秋曆來交過手的敵人,實力明顯不是一個等級的。
葉秋跟這兩個黑衣人纏鬥著,打了好半天都不分勝負,難分上下。
最後葉秋發動了帝王決,將這兩個黑衣人,一個打成重傷,強撐著跑了。
還有一個被打死了。
葉秋隻是胳膊上受了點輕傷,不嚴重,身上雖然沾了很多血,但也都不是他自己的。
經曆這麽一番苦戰之後,葉秋也沒心情再欣賞夜景了。
他快步回到酒店,見廳裏除了老板娘,和幾個打掃的小二之外,己經沒有別人了。
老板娘見葉秋捂著胳膊走進來,渾身是血的樣子,連忙跑過來問道:“這是怎麽了?”
葉秋回道:“沒事,這都不是我的血,路上遇到兩個黑衣人,這些血都是他們的。”
老板娘接著問道:“那你可傷到哪了?”
葉秋將捂著胳膊的手拿開,老板娘順勢看去,隻見一條深入骨髓,血淋淋的傷口,映入眼簾。
她見狀,趕緊衝小二喊道:“快去拿藥粉和紗布!”
小二聞言緊忙向後堂跑去。
老板娘扶著葉秋坐到椅子上,給他倒了杯茶。
小二拿來藥後,她先幫葉秋清理了傷口,之後將藥打開,輕輕地塗在他的傷口上,上好藥後,又慢慢地把紗布纏好。
傷口包紮好後,葉秋笑著衝老板娘說道:“多謝。”
老板娘問道:“你知道那些是什麽人嗎?”
葉秋回道:“不知道,光線太暗,也沒看清他們的長相。”
老板娘想了一會問道:“那你可是在這得罪了什麽人?”
葉秋仔細回想了一下,答道:“惹禍太多,記不清了。”
老板娘說道:“那定是仇家報複了,你以後更要多加小心了。”
葉秋站起身說道:“好我知道了,多謝你為我療傷,我先上去了。”
老板娘笑道:“不用客氣,早些休息吧。”
說完葉秋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葉秋躺在床上,努力回想著,自己自打進城以後遇到的事。
難道是方才,刺殺許家兄妹的那些人?
葉秋想了半天,也就這個還說得過去了。
不過葉秋倒也不慌他們,可能是剛才的戰鬥太激烈了,葉秋很快便睡著了。
城內,一座華麗的府邸裏,白彧慵懶的椅座在軟椅上。
一個渾身是傷的黑衣男人,正跪在他身前,匯報著葉秋的事。
聽黑衣男人說完,白彧坐正了身子問道:“真的?他當真如你說的這般?”
黑衣男人回道:“是,屬下不敢說謊,屬下的傷就是證據。”
男人聞言點點頭說道:“對啊,你的實力我是知道的,少有人能與你為敵,更何況是你們兩個人,居然有人能打死他,又重傷了你,之後還能全身而退,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白彧話音剛落,那黑衣人一口鮮血噴出,便再也撐不住了,跪倒在了地上,嘴裏說了一句:“屬下再也不能為您效忠了。”
之後便沒有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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