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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忽略的徹徹底底

  這家夥是真的喝多了吧?


  前些日子她沒少在他耳邊念叨他現在需要謹記的規矩,怎麽今天又犯了呢!


  蘇斕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詭異舉動嚇的一動不敢動,她忽然感到,他的心跳也開始漸漸的紊亂,呼吸也開始慢慢的急促…….

  嚴牧野這家夥竟然敢出爾反爾?


  以為他喝了點酒就能夠對她放肆了!

  感到嚴牧野的手正流連在她的脊背上,來回的溫柔摩挲著。而嚴牧野那本該冷漠的懷抱,卻變得炙熱起來,一切都在犯規的邊緣遊走。


  蘇斕猛然間才想起,她怎麽可以這麽老實的待在這裏,坐以待斃?

  她要趕緊躲開嚴牧野這個醉鬼才是,否則人喝醉了,跟他講什麽道理都行不通的。


  當蘇斕想通了,終於決定要逃跑時,卻為時已晚。


  嚴牧野忽然拉住了企圖逃走的蘇斕,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了身後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蘇斕放在床邊,用來打發她無聊時間的時尚雜誌,就隨著嚴牧野激烈的動作,啪嗒一聲,滑到了地上。


  隔著夜色,蘇斕看著嚴牧野的影子就這麽直接衝著她壓了下來。


  雜誌掉到地上後,徑自翻了幾頁後,停在了一頁印著比基尼模特的地方。


  蘇斕無奈地把視線從雜誌上收了回來,臉上霎時一陣紅一陣白,顏色急劇的轉換著。


  該死!連雜誌上都是這些東西!


  不誘惑人能死啊!

  穿那麽少去海邊衝浪呀!


  好不容易將自己緊張的神經撫平,蘇斕又想起了前陣子的那一次。


  蘇斕醒來後發現自己光溜溜的如同剛從海裏鑽出來的美人魚,她還一度以為是嚴牧野這個混蛋趁她睡得熟,對她做了什麽壞事。


  哪知一問之下才知道,他是為了替自己降溫才出此下策。


  否則她早就被高燒燒成傻子了。


  由此可見,嚴牧野竟也會是在如今這個社會裏,可以算得上是稀有品種的,“正人君子。”


  這個正人君子今天雖然喝得有些多,但他畢竟還是個有著強大控製欲的男人,他潛意識裏肯定也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蘇斕此刻隻能用這麽牽強的理由來安慰自己了。


  她想扯破嗓子喊人來把這個醉鬼拉走,她真的很想很想這麽做。


  奈何到了晚上,梧桐苑裏除了他們與未宇外,其餘的傭人都去了梧桐苑外,那棟單獨的員工公寓。


  所以,她現在的情況完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萬事隻能靠自己了。


  嚴牧野看著身下的小人兒對他賣力動作的回報竟然是該死的走神,男人的自尊心霎時被打擊到低穀。


  這時,蘇斕才開始覺得慌亂,她怎麽能將喝成醉鬼的男人,與平常的嚴牧野相提並論呢?


  蘇斕的身上帶著她獨有的馨香,這種味道,在她還是個奶娃娃的時候,就一直存在著。所以在嚴牧野的記憶中,這種味道亦是少有的熟悉。


  她是他的馨馨,他的馨馨從來都沒有失蹤過,原來,她一直都在他能夠看得到的地方。


  隻是他並不盡責,所以才忽略了這麽多年。


  嚴牧野俯下身去,感到蘇斕仍舊在不停的顫抖。他的心頭一顫,不禁也跟著放慢了速度。


  輕柔的,伸手將她身上的睡衣扣子,一顆一顆,細心的解開。


  然後,不出意外地將蘇斕剝了個精光。


  剝雞蛋殼也沒這貨這麽快啊,一看就是個情場老手。


  蘇斕氣的都想罵人了,這家夥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啊!

  嚴牧野感歎著蘇斕身體的柔軟,心疼的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與嚴牧野的鎮定自若相比,蘇斕依舊是顫抖個不停。不過,她是被他氣的。


  嚴牧野一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指尖,放在唇邊,慢慢的親吻著。然後順著她受傷的右手,慢慢向上攀去。


  在蘇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嚴牧野早已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長串的印記。


  清冷的月光傾瀉,一室的旖旎就此掀開了序曲。


  嚴牧野這麽不清醒,她完全可以一腳踢過去把他踢清醒了。


  奈何她第一次看到這麽不同的嚴牧野,若是現在反抗,恐怕會立馬被嚴牧野吃得連骨頭也不剩吧?

  越是反抗,嚴牧野打壓她的力度就會越大。


  可總不能讓她去故意迎合嚴牧野吧?那豈不是剛好與她的想法相悖,主動羊入虎口了。


  正當蘇斕焦急的想著如何擺脫這個醉鬼時。嚴牧野的臉隱藏在黑暗之中,強忍著難耐的眼神。


  突然,蘇斕猛地別開臉,企圖逃離嚴牧野的掌控。


  而嚴牧野卻好似早就料到會有次動作一般,先一步的湊了過來,更加縮短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別動,乖乖的,聽話。”又是嚴牧野式的輕聲細語般的哄騙。她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醉鬼的話怎麽可以聽。


  “我想你。所以,你不要拒絕我。”


  這是他的馨馨,是他做夢都在想念著的小人兒啊,他怎麽可能放棄呢?

  溫馨失蹤後,他曾經一度悶悶不樂,甚至差點造成自閉的後果。


  後來是嚴晟告訴他,如果他就這麽失落下去,那麽他長大之後隻會一無所成。


  那樣的他就是一個廢物,想要找到連他都遍尋不到的溫馨更是白日做夢了。


  如果他想要找到溫馨,想要娶溫馨,那麽就讓自己變強大。


  他一直在讓自己變得強大,可是他越是強大就越是接近事實的真相。


  他尋找了溫馨那麽多年,可是結果卻一個比一個讓他失望。


  後來,他以為溫馨真的死了。


  他又遇到了顧晴,顧晴的眉眼和小時候的馨馨是那麽的像,他以為她是上天送下來給他的慰藉。


  沒了馨馨,顧晴是他賴以活下去的理由。


  可是,嚴晟沒有放過顧晴,他沒了馨馨,也沒了顧晴。


  他的軟弱在那段時間裏一瞬間爆發出來,也是在那段時間裏,他終於看透了,他還不夠強大。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在他麵前的就是馨馨。


  嚴牧野微眯的眼睛,驟然間睜開。他緩緩的抬起頭,仔細的去看蘇斕臉上的表情。


  細致到連蘇斕細微的緊張的盡收眼底。


  蘇斕咬著唇,顫抖著,用一直極具諷刺的口氣嘲諷道,“嚴牧野,你是不是又被人下藥了,所以才搞錯了對象?我可不是嚴笑,沒有對你動什麽手腳。你要真是忍不了了,不如好好想想究竟是誰把你變成了這樣。”


  還敢說想她?嚴牧野難道不知道,他的這句話才是世界上最顯而易見的,最可笑的,連辨別的不需要的徹頭徹尾的謊言嗎?

  如果他已經將對顧晴的思念轉到了她的身上,又豈會對她這般態度。


  一個人是真心愛著身邊的女人,還是為了某些原因而不得不對這個女人好,她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


  她也有一顆牽掛在夏染身上的心,這份思念,她比誰都懂。


  她又一字一頓的補上一句,“嚴牧野,若是想欺騙我,還是請你先收好眼底的舊情吧。”


  舊情……


  蘇斕的最後一句話好似一桶冰冷的水,忽而從頭頂,澆到了他全身。


  就這麽毫無征兆地倒了下來,透徹冰涼。不過,倒是讓他清醒了不少。


  酒精的作用讓他剛剛差點就迷失了自我,隻想按著步驟,繼續那麽做下去。


  隨著他的心意,趁著酒精的醉意還在,沒有包袱,沒有罪惡感的放肆一把,當做一場美夢。


  嚴牧野看著她別過去的臉,一把放開了她。


  也不去管她淩亂的衣衫,隻是將扔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然後也不敢回頭去看蘇斕一眼,直接轉身,進了浴室。


  蘇斕從床上勉強撐起了身子。她還有些愣怔,不知道為什麽嚴牧野會突然之間醒酒了。不過她還是快速的將睡衣穿好,扣子也一顆顆的重新扣好。


  聽見那邊浴室裏傳來的水聲,蘇斕不滿地勾起唇角,笑了笑。


  正人君子果然是經得住事實考驗的,還算嚴牧野意誌堅定。


  與心底升起的慶幸相反的是,不知為何,盡管隻有一瞬,心中的某一個角落,竟突然有種心酸的想要落淚的感情蔓延。


  那是一種長久的期盼終於落空的失落感。


  為什麽,她的心中會有這種感覺?


  老實地鑽進被子裏,蘇斕腦海中卻已經開始為接下來他們兩個人再次見麵的尷尬勾畫出一個真實得不能再真實得畫麵了。


  簡直真實的讓她不能直視。


  想必嚴牧野一定覺得今晚他們之間很尷尬,就算他洗完澡,也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眼前了吧。或者,他會不會幹脆洗完了就直接跑到密室裏休息一晚?

  畢竟經過剛才那件事,他還要與她同睡在一張床上,無論是他們兩人中的誰,也會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感出現。


  然而,就在蘇斕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她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啊?

  她是她,嚴太子爺是嚴太子爺。


  人家可是嚴太子,她又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想做什麽還不是隨他高興?


  她後悔啊,後悔就這麽倉促的中了他的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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