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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父親派來監視他的

  蘇斕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她忘記了掙紮,忘記了她的二段橫踢,忘記了讓他嚐到自己拳頭的厲害。她的心底,甚至還湧起了配合他繼續wen下去的念頭……


  嚴牧野就這麽伏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帶著狠戾的wen在她身上肆虐,漸漸地,她在他的身下已緊張到不能呼吸。


  “嘶——”


  蘇斕痛苦的抽氣聲讓埋在他身上的嚴牧野抬起了頭,他的眸子冷冽猩紅,方才還堆積在眼底的激情早已退卻,此刻縈繞的隻有深入骨髓的無邊恨意。


  “痛嗎?”聲音冷漠而無情,好似來自陰森的地獄,沒有一絲溫暖。


  他修長的手緩緩拂上她的脖頸,指尖踏過的地方一片溫熱,食指猛地用力,緊緊按壓在他方才親吻的地方,鮮紅的血液慢慢透了出來。


  因著這突如其來的巨痛,蘇斕才回過神來。


  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緊貼著自己的男人,蘇斕的手捂住了脖頸間的傷口。


  傷口不大,卻有著絲絲血紅。


  猙獰的口子都在嘲笑著她那一時的意亂情迷。


  她怎麽能任憑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攪亂自己的心呢?她決不允許他破壞自己的寧靜生活。


  “滾。嚴牧野,別逼我對你動粗!”眼神突然變的淩厲,蘇斕一眼掃到了他微微聳拉著的左肩,舊傷複發了吧?


  她不想盛強淩弱,隻要他別太過分!

  “終於露出本來麵目了?”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嚴牧野的語調帶著莫名的肯定。


  “嘶——”又是一道抽氣聲,蘇斕怒視著他轉身扔掉她手背上點滴針頭的背影,“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嚴牧野魅惑地舔了舔唇角新鮮的血跡,讓血腥味在他的舌尖不斷擴散。


  “為什麽,你都不知道嗎?”


  你這麽心機深重,又有什麽不在你的算計之中呢?


  “你是被狗咬了還是被豬拱了?如果你精神還算正常,就不能對你哥們的妻子做出這種事!”


  蘇斕的話說的是多麽正氣淩然,掃了一眼她清澈的如水雙眸。嚴牧野差點以為是自己猜錯了,她其實什麽也沒想起來。


  可昨晚夢中的囈語呢。


  他總不能說服自己,說那隻是黃粱一夢。


  如果她是嚴晟派來的……


  “蘇斕,有沒有人對你說過?”嚴牧野單手支撐,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衣衫不整的蘇斕,右手簡單的整理了下淩亂的領口。


  “……”


  蘇斕沉默。


  “你是天生的演員。連我這種久經情場的老手,都被你這顆初春的嫩芽給騙了。你說,你不去當演員,是他們演藝界多大的遺憾啊。”


  “你到底什麽意思!我聽不懂!”


  嚴牧野這貨是不是摔壞腦子了?拜托,昨天可是她的腦袋磕了個窟窿,結果她一醒過來,傻的卻是嚴牧野?事情能不能不要發展的這麽匪夷所思?

  “不懂?”嚴牧野望著她方才小白兔一般的神情時,心底已經有了一點點的動搖。她如果能跟自己坦白的話,他甚至……

  但是,有些事,往往事與願違。


  那麽,從現在開始,就讓他們互相折磨著對方到死吧。


  傷疤既然已經被揭起,想要愈合,就不可能那麽容易了。


  嚴牧野彎下身子,一把將瞪視著他的蘇斕強拽了起,她柔軟的身子此刻仿佛斷了線的玩偶,任著他隨意的拉扯。


  “怎麽?你以為裝出這副無辜可憐的樣子,我就能放過你?我過去是太小看你了!你的手段,你的心機!”


  如果過去發生的一切不幸都是父親一個人操縱,那麽蘇斕配合他也是幫凶之一。


  當他知道蘇斕是父親的人的時候……


  翻湧而出的恨意占滿了他報複的心,如果不是阿染的囑托,她現在已經是個生不如死的廢人了。


  便利店前的偶然相遇,蘇斕對他的一舉一動,大概都是父親為她事先編排好的劇本。


  試想,一個在蘇家不受寵愛的女兒,為什麽突然勾搭上了夏染?

  阿染傻傻的以為她是愛著他的,可是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


  半晌

  手背傳的痛意讓他束縛著蘇斕的手一鬆,她也跟著從床頭滑了下來。


  “還敢咬我?”


  “我為什麽不敢?你都變~態了,我這屬於正當防衛!”攏了攏敞著的睡衣領口,蘇斕冷言道。


  這家夥突然抽什麽風,有毛病啊!

  “蘇斕,從今天起,合約無效,作廢!”嚴牧野輕蔑地看了蘇斕一眼,受傷的手背瞬間堵住了她接下欲反駁她的唇瓣。


  手背反複摩挲著她的唇角,直到牙印下滲出的血跡通通留在了上麵,他才終於罷手。


  粉嫩誘人的唇瓣上沾染著絲絲鮮紅,在他的眼中竟有著莫名的詭異魅惑。


  他冷笑著的唇角扯起一抹弧,傾身wen了上去他帶著戾氣的貝齒帶著狠勁,啃噬著她的唇瓣,森冷的寒意瞬間侵襲了一切。


  蘇斕見狀,自知她無論怎麽掙紮也擺脫不了一個男人的束縛。


  倏地,她的神色一凜,右手突然高高抬起,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左肩上。


  “呃……”在她口中席卷著一切的動作驀地停止,刺鼻的血腥味在她的口中擴散。


  趁著他皺眉冷哼的空隙,蘇斕推開他,一步一步的往後挪著。


  右手不自覺的捂上了唇,想吐的衝動竟突然一發不可收拾。


  血腥味讓她倒足了胃口。


  嚴牧野扶著聳拉著的左肩,眼底的殺機乍現。


  看著她自以為能逃過一劫般,不住地往床後挪著,英挺的劍眉不屑地高挑。


  “想逃?沒那麽容易!!”


  屈身半跪在床上,他長臂一伸,便扯住了她白皙柔嫩的腳踝,手掌用力一拽,蘇斕的身子又瞬間被拉到了他的眼前。


  嚴牧野滿意地放開她的腳踝,伸手一把抓住了那纖細的皓腕。他凝視著在伏在身下的女人,殘忍的笑在他的嘴角綻放、


  “放……放開我!”強忍下不舒服的嘔吐感,蘇斕氣息奄奄,方才還紅潤粉嫩的臉頰變得瞬間蒼白。


  看著她痛苦,掙紮在他的眼前,他的怒意終於有了一絲減退。


  “如果,我說,我不放呢?!”這麽一點點的疼痛都不能忍耐?如果她的心也被他撕個粉碎,她會怎樣?像那天一樣依附著他?

  那天晚上他看她不是很滿足嗎?在他身下不是很快樂?

  這個女人時候就可以立刻忘記他,然後攀上阿染這個單純的家夥,可見她心機之深。


  三年前被抓回去的那一刻,他也曾動過一死了之的念頭。滿屋子的冰冷儀器下,隻有他自己的心跳聲在那間“囚室”裏顯得異常清晰,同時也格外淒涼。


  他三度求死,卻都被那個殘忍的父親救了回來,他說,想死,沒你想的那麽容易。


  關了他大半年後,親生父親的唯一一次露麵,竟然隻是恐嚇他,想自殺,想死,在他那是行不通的。


  “嚴牧野,你剛才說過,合約作廢了!你沒資格再繼續限製我的行動了!”腦海中突然閃過方才他強吻自己前,扔下的那句冷冰冰的話。


  蘇斕,從今天起,合約無效,作廢!

  這句話對現在的她來說,簡直就是聖旨啊!


  盯著腳踝處被他攥住的地方,已經有些青紫了。可見嚴牧野這貨下手的時候,是夾雜了多大的怨氣。


  嚴牧野攥著她皓腕的手微微收緊,鄙夷地看著跟他討價還價的女人,冷笑道,“之前的條款我不滿意,等我重新起草一份,你依舊得給我簽了!”


  “你……我不會再被你騙了!我不可能再簽什麽破合約!”


  上一份一邊倒的條款已經讓她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她又怎麽可能執迷不悟的,屢次被嚴牧野騙呢!


  嚴牧野不以為意,唇角的冷笑仿佛凝住了一般。


  蘇斕瑟縮著試圖逃離他的魔掌,可是他手腕的力道大的驚人,簡直有把她的小細胳膊捏碎的趨勢。


  他狹長幽深的眸子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攥著她的手不自覺地鬆了鬆。


  不至於讓她的胳膊留下青紫的掐痕,也不會讓她脫離自己的掌控。


  僵持了這麽久,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坦白事實的打算,那他要拿什麽來化解他多年的怨恨,拿什麽理由來原諒她永無止境的欺騙?


  “嚴牧野,你個瘋子!我跟逸不需要你假惺惺地幫助了!你根本就是騙子一個!說什麽會替我們掃平所有的障礙,結果你現在在做什麽?你自己好好看看!”蘇斕跪坐在床上,將她被攥緊的手腕高舉到他的眼前,譏諷著,“怎麽樣,看見你自己的所做作為了嗎?你個大騙子!”


  女人白皙的皓腕在他的瞳孔裏慢慢放大,一圈紅腫的痕跡在她的掙紮之下若隱若現。


  說他是騙子?那騙子與騙子現在成了夥伴,她又有什麽資格在他麵前大放厥詞。


  她同樣是父親派來騙他的,騙阿染的。


  他們兩個大男人可是被她一個小女人騙的團團轉,阿染為了她甚至抵抗家裏的壓力,到現在還沒法重新獲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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