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忍心不忍心的
“沒事……”
從嘴裏剛念出這兩個字,“啪”地一聲,靳易澈失去重心趴在了桌麵上。
顧佩兒猶豫了一下,問道:“易澈哥,你沒事吧?”
“……”
沒有任何的回應。
顧佩兒嘴角微揚起,露出一抹得逞的弧度。
從椅子上站起來,拔步走到靳易澈的身側。
伸手推了一推,靳易澈寬厚的肩膀。
“易澈哥,你醒醒呀,不會是醉了吧?”
男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顧佩兒知道,靳易澈是真的,失去意識了。
顧佩兒嘴角勾起,走去拿出手機,給鄧容打了一個電話。
“嫂子,易澈哥已經睡著了,你可以叫人把易澈哥送去酒店了。”
把這話說完,顧佩兒拿起酒杯,掀起唇瓣,輕啜了一口。
那雙黑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在對麵的餐廳。
拿著望眼鏡,站在窗戶旁的靳舒薇,把這一幕都看盡了眼底。
“臥槽,這個顧佩兒,可真是不要臉啊,”靳舒薇轉過頭看著蘇顏七,把手中的望眼鏡遞給蘇顏七,道,“你過來看看,你看這個顧佩兒要對我哥做什麽。”
靳舒薇向旁邊挪了一挪,蘇顏七走到靳舒薇剛才站著的位置,拿起望眼鏡放在眼睛上。
不知道看到了什麽。
細長的眉毛,微微皺起。
靳舒薇端著肩膀。
對於她哥這事兒,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緊張。
反倒是……
老神在在地在蘇顏七的身旁,說道:“蘇顏七你看看,這個顧佩兒她圖謀不軌,你看見我哥一動不動地趴在桌上了沒?也不知道顧佩兒給我哥吃了什麽,我哥居然趴在桌麵上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那啥了,誒,這大晚上的,顧佩兒把我哥弄成這樣,下一步你覺得顧佩兒會做什麽?”
“把你哥帶到酒店,生米煮成熟飯麽?”
蘇顏七把望眼鏡放下,非常平靜地道出這句話。
靳舒薇利落地打了個響指,“對,就是把我哥帶到酒店,生米煮成熟飯,顧佩兒就是打著這個主意,蘇顏七,都這個時候了,你應該有什麽行動了吧?要不要報仇,讓大家都知道,顧佩兒是個壞女人,勾引有婦之夫,要是曝光這件事,顧佩兒這女人就很難在江城待下去了。”
“你覺得你哥他忍心顧佩兒……”
“什麽忍心不忍心的?”靳舒薇打斷蘇顏七說的話,從蘇顏七的手中,拿走望眼鏡道,“我哥他要是知道,他把顧佩兒當成親妹子疼,顧佩兒卻想睡他的話,肯定會跟顧佩兒翻臉的,你別看我哥很疼顧佩兒的樣子,但要是顧佩兒踩到了我哥的底線,我哥鐵定再也不會跟顧佩兒有什麽交集的。”
“……”
“你知道我哥為什麽會這麽關照顧佩兒麽?那是因為以前,她救過我哥,我也忘記多少年了,隻記得當時江城的雪下的特別多,天氣特別的寒冷,我忘記我哥出去做什麽了,然後昏倒在外麵,要不是有顧佩兒給他一點暖氣,我哥估計……”靳舒薇實在說不出口那不吉利的話,頓了一下,她拿起望眼鏡擱在眼睛前,又說道,“顧佩兒給衣服給我哥蓋,給提供他一點溫暖,她自己幾個小時都凍著,然後生病了,也差點死掉了,你……啊呀!”
話還沒有說完,靳舒薇突然驚呼一聲。
一把攥住蘇顏七的手腕,說道:“顧佩兒要帶我哥走了,我們趕緊跟上。”
蘇顏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靳舒薇急匆匆的拉走了。
跑的太快,完全沒有注意前麵,結果,靳舒薇和一個男人撞上了。
靳舒薇倒抽一口涼氣,問蘇顏七沒事吧?
“我沒事。”
沒事就好,靳舒薇轉過臉,剛想說什麽。
但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雋臉時,靳舒薇卻忘記了說話。
那個男人神色平靜地盯著靳舒薇,“好久不見,舒薇。”
蘇顏七怔了一下。
下意識地看著靳舒薇。
這會兒,讓靳舒薇讓她感覺,有點奇怪。
“是挺久不見的,”半晌兒,靳舒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我現在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靳舒薇又拉著蘇顏七,越過那個高大的男人。
那個男人腳跟微轉,眸光平靜地看著,靳舒薇的背影。
蘇顏七跟著靳舒薇走,忍不住好奇地問她:“剛才那個男的你認識?”
“現在你還有心情和我聊別的男人的事兒麽?”靳舒薇心情有些不佳,“再遲一步,我哥就貞潔不保了,你這個女人,就不擔心我哥嗎?既然跟我聊別的男人的事兒,我哥要是知道了,一定不饒你!”
“我,我隻是關心你而已,”蘇顏七說,“我看你在跟那個男人對上眼的時候,有點不對勁,你跟那個男的有過節麽?”
靳舒薇笑了一聲:“連你也發現我不對勁了?他那麽聰明應該也感覺到了什麽吧。蘇顏七我也不怕跟你說,剛才那個男人是我的初戀,叫林弦墨,長得很俊逸對吧?也就因為他長得好看,我才會喜歡他,那麽多年……”
後麵的一句,靳舒薇說的很小聲,但還是被蘇顏七聽見了。
酒店,總統客房。
“行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靳易澈躺在床上後,顧佩兒對著房間裏的兩個高大的男人,吩咐道。
門被關上,顧佩兒坐在床邊,看著靳易澈。
微微一笑。
“易澈哥,既然你母親,不讓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那我隻能這麽做了,易澈哥,我想讓你知道,我這麽做,都是因為我愛你,隻要過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我相信易澈哥,是不會拋棄我的,對嗎?”
顧佩兒慢慢地俯下身,親了一下靳易澈的雋臉。
坐在靳易澈修長的大腿上,伸手,去解開靳易澈身上的襯衫。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一把攥住了顧佩兒的手腕。
大手的溫度,很滾燙。
男人的長眉緊緊皺著,卻一聲不吭。
顧佩兒知道藥效起作用了,輕聲安撫道:“易澈哥,你放心,很快就好的,我知道你現在很熱,很難受,我馬上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