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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無能

  趙談縱恨不得立馬掐死南羌,看看南羌腰間上插著兩把匕首又不敢動。


  閆玉嬌笑得更大聲了,本來就長得貌美,這麽一笑,更是惹人注目。


  “世子爺自己那兒不行,就拿奴家來撒氣。可是要嚇壞奴家。”


  閆玉嬌這話一出底下的人就像炸開了鍋。個個議論紛紛,目光探究的看著趙談縱。


  趙談縱麵紅耳赤,一時間,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信不信本世子將你抽皮撥筋!”


  “世子不行?”


  “到底是哪個方麵不行?”


  “這還有哪個方麵,除了那裏,還有哪?”


  “濟王府如今正經的嫡子還沒有一個,世子爺年紀輕輕的就不行,那以後可怎麽辦?”


  趙談縱聽到一些聲音細微微的傳入耳朵裏。趙談縱麵色猙獰,南羌片還在這個時候插一句話進來“難不成是我上次踢狠了,不小心把世子爺那裏給廢了?”


  南羌湊近趙談縱耳邊說完後,趙談縱惱羞成怒至極,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南羌輕快抽開身,摟著閆玉嬌一路離去,趙談縱目光狠厲看了一眼四周,四周的人頓時鴉雀無聲。


  不遠處素素看著南羌攬著閆玉嬌的手,眼裏無限的落寞。


  剛回到房裏,閆玉嬌就抽開手,將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一些。


  “許公子還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閆玉嬌道。


  南羌輕輕躺著衣裳上的灰塵“百騰閣那裏有什麽動靜或者消息。”


  閆玉嬌搖了搖頭“這幾天除了派人來收銀子也沒有別的動靜。你之前把百騰閣的金庫燒了,百騰閣上納日子將近,自然會想盡辦法去搜刮銀子。”


  “沒想到百騰閣還有缺銀子的時候。隻是一把火就把它全都燒沒了。”


  閆玉嬌道“每年百騰閣的銀子都要上納,你先前那一把火將百騰閣將近一年的積蓄全都燒沒了。”


  “如果不夠銀子上貢那怎麽辦?”


  “百騰閣曆代有一個規矩。如果銀子不夠,那閣主更換,將會有新的閣主上任。百騰閣這麽久以來從來沒有短缺過銀子。


  百騰閣在京都這麽多年,勢力根深蒂固。其中有往來的官員數不勝數。


  隻要閣主一開口,上趕著巴結的官員,巴不得馬上送銀子來。


  不出三天,百騰閣便能湊滿銀子,先前,我就跟你說過百騰閣背後乃是蓮花教,

  許公子你雖然是福大命大,但我也不建議你以身犯險。


  誰知道這蓮花教尊首到底是何方神聖,說不定也是我們朝廷裏的一位高官呢。”


  南羌眯了眯眼睛,閆玉嬌從箱子裏拿出一塊玉佩寄給南羌。


  南羌看著閆玉嬌手裏帶著的玉鐲子,這對玉鐲子,他好像在哪見過。


  南羌腦海裏閃過一個印象,南羌抓著南羌的手,目光一凜“你跟阮珠到底是什麽關係?”


  閆玉嬌看著手裏帶著的玉鐲,聲音輕淡“還能有什麽關係?”


  閆玉嬌看南羌眼神,笑了笑“許公子這是要吃人嗎?”


  “我跟阮珠本來是表親關係,她母親是我姨母,當年我父母經商不善,前來京都投靠,在阮家還沒有住上一個月時間,就遇到了變故。


  姨母聽聞風聲費盡心思將我跟父親母親送出府門,最後還是要父母親拚了性命才讓我沒有落到那官兵手裏。


  後來我淪落到醉香樓,憑著幾分姿色在這裏賣藝。


  我跟那位表妹偶爾會有些聯係,都是兩個弱女子,能做的了什麽。”


  “誰說你們兩個弱女子做不了什麽。這借刀殺人你們不就是做得很好。這趙談縱突然就斷子絕孫的。難不成不是你們兩個從中做的手腳?”


  “還有邵良辰,他府裏頭幾個小妾都是你們故意塞進去的吧。


  這邵家這兩年來一直無子嗣,就算是有子嗣,這康健的人,說沒就沒了。這難不成也不是你們做的手腳。”


  閆玉嬌麵色略變,突然舒展眉頭“許公子果真聰睿。”


  “許公子是覺得他們可憐嗎?”閆玉嬌聲音有些低沉。


  “可憐……”南羌頓了頓“邵家這些年做的事,樁樁件件都是殺頭大罪,投生到邵家,能安逸死去,在黃泉路上,還能受受香火。要真是上了斷頭台,稚子無辜。”南羌身子極輕。


  南羌從窗口跳下去的時候,閆玉嬌慢慢地把窗台給關了。


  閆玉嬌吹滅了蠟燭,屋裏漆黑一片。


  南羌走,在大街上,繞了幾圈,南羌走到百騰閣門口,百騰閣從口袋彈出一枚信號彈,信號彈在夜空中點亮的時候,百騰閣裏的人個個拿著劍跑了出來。


  不遠處的南羌坐在高高的樹枝上看一下,南羌隨後翻身離開。


  百騰閣,花奴臉頰還沒有消腫,一大塊淤青在臉上。


  手臂裏還滲出血絲,躺在床上,看著外麵動靜,心裏懸著。


  “是她,一定是她,她這種睚眥必報的小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花奴激動,身後的丫鬟聽見一聲悶響,南羌的手錘在桌麵上。


  花奴手臂血液浸濕衣裳,小丫鬟嚇得不敢喘氣。


  閣樓裏,離淵坐在窗台,看著那能輪微缺的彎月。


  “閣主,小的沒有發現有異樣。”


  離淵咳了幾聲,聲音有些虛弱“從今日起,嚴防金庫不能任何人靠近。”


  離淵目光陰鷙,手裏慢慢攥緊。咳嗽聲一聲接著一聲。


  夜裏三更,南羌看著懷清與宋青玉二人勾肩搭背的回來。宋青玉喝的伶仃大醉,嘴裏還說著一堆胡話。


  懷清麵色紅潤,身上沾染的不少的酒氣,懷清將宋青玉扔給白芷,白芷臉上滿是嫌棄神色。


  “今晚你去哪了?”南羌看著懷清。


  “鴻樓啊。”懷清回頭,看見南羌欲言又止。


  “你去哪了?”


  “醉香樓。”


  “醉香樓哪有鴻樓好。”懷清微醺,笑意淺淺。


  南羌看著懷清那一身道袍,叫住懷清“臭道士……”


  懷清回頭,南羌又將話吞了回去,有些煩惱擺了擺手“沒事,就問你還要不要再喝一壺。”


  懷清停住腳步“我看你屋裏那壇桃花釀就不錯。”


  南羌點頭“我去拿酒,你去拿兩個下酒菜?”


  兩人坐在亭子下,清脆悅耳的酒杯碰撞聲響起。


  月色下,影子拉長,酒香夾著花香淡淡,巷子裏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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