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無能
南羌後背貼著,兩塊肉團,身子有些不適,想要扭動開。
南羌咳嗽一聲,阮珠鬆開了手後退一步擦了擦眼淚。
“是奴家太無禮,許公子莫見怪。”
“案子還沒有開審,最後結果如何,還不知道現在說謝太過早了。”
阮珠眼裏突然翻湧“至少有人提起這樁事,還有一個機會。”
南羌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茶來喝“我在密諜司大牢裏,見過你之前那位管家。”
南羌看阮珠眼神略微狐疑,打斷阮珠思緒“就是當年說那個揭發你們阮家貪汙的那個。”
阮珠眼珠子裏突然有了恨意“是他?!”
“他是被冤枉的,他當年並沒有揭發你們阮家,當年他把邵家與豫王等人的賬本偷偷放在了,你們阮家東廂房。
為的就是有一天給世人一個真相,知道阮家並沒有貪汙。
至於為什麽揭發人成了他,你們阮家無論有沒有他都會有第二個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在密諜司看見他時,他已經被折磨的瘋瘋癲癲。雙腿糜爛,清醒時還記得你這位小姐。
還惦記著你在外麵過得好不好,我跟他說你已經遇到良人,如今成家,已經育有一兒一女,日子,也算美滿。
也許是斷了,他最後一點活著的念想,她把存在阮家的秘密小瓶子放了過來後,第二日便斷了氣。”
南羌抬起頭時,阮珠眼裏豆大的眼淚珠子一滴一滴往下掉。
“是我恨錯了他,是我這些年恨錯了他……”
南羌遞了一張帕子,阮珠擦了擦眼淚,哭的梨花帶雨眼睛腥紅,看著十分可憐。
夜裏,南羌回了宅子,剛關上,門就看見桌麵上放著一封信。
南羌看了一眼是周過去把信拆開,上麵二字“當歸。”
南羌推開窗,窗外麵並沒有任何人影,南羌打開門走出去“白芷!”
白芷應聲而來“怎麽了?”
“剛剛有誰來了?”
“剛剛?剛剛沒有人來呀。道長宋公子出去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呢,屋裏就隻有小姐你跟我。”
白芷看了一眼,周圍靜悄悄的,白芷縮了縮“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南羌繼續問道“真的沒有人來過?”
“這難道是有不幹淨的東西?小姐我跟你講,這幾天隻有我跟宋公子在的時候,我一直覺得這屋裏有別的東西。”白芷不知不覺地靠在南羌身後。
南羌回頭走向屋子裏麵,白芷跟在後麵追問“小姐我們到底什麽時候回南淮?先前,你不是說等這件事一過去,你就回南淮的嗎?”
南羌心煩意亂罷了罷手,白芷不死心繼續追在後麵嘴裏還念念叨叨“小姐你是不是又打算說話不算數了。你之前明明答應過我的,等這件事一辦完就回去,我們都出來這麽久了,再不回去,回去肯定會被打死。”
南羌哐當的一聲,把門關了起來。白芷的鼻尖被撞得生疼。
白芷揉了揉鼻子,心裏有些委屈“明明都說好回去,現在又不回去了,我們都出來好幾個月了。”
白芷委屈南羌嘟囔著,南羌一打開門,白芷又不敢吭聲。
“我也隻是說說。”白芷以為南羌大步流星地走了下來。白芷拔腿就跑,等南羌出了門以後,隻聽見南羌揚聲道“關好門鎖好窗。”
“你又去哪兒?”白芷反應過來跑出去外麵,已經不見南羌蹤影。
南羌熟門熟路的在巷子裏走來走去,醉香樓閉門不做生意這麽多天,現在終於又開了門。
這一開門門庭若市來來回回的人,多得數不清楚。大街上,車水馬龍十分熱鬧。
老鴇這麽久沒開張做生意,今晚叫得格外賣力。每一聲吆喝都能從街頭傳到街尾。
大老遠一看見南羌,堆著笑臉,急忙忙地迎了上去。
“喲,這不是許公子嗎?這一個個的都是木頭嗎?還不過來招呼許公子。”
老鴇轉過頭來,笑意盈盈“許公子,我去一大早就料到,你今天肯定會來,給你準備了算好的雅座,這玉嬌小娘子還有素素小娘子,豔小娘子早就在屋裏等著你。
今晚呀,許公子放心在我們這裏多喝幾杯。酒菜飯錢都歸我了。”
南羌心情愉悅“那這幾位小娘子?”
“當然也都算我的,都入我的帳。”老鴇推著南羌進了醉香樓,剛進去南羌就碰見了迎麵而來的趙談縱,趙談縱看見南羌,悶哼一聲,轉過頭去離開。
南羌身腳出去將他絆倒在地上,趙談縱軀咧向前,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趙談縱惱羞成怒“別以為你現在這樣子本世子就不敢動你。”
後麵跟上來的邵良辰,邵良辰看南羌眼神有些複雜。
南羌親親,揚起下巴,十分不屑趙談縱“難不成你還能拿我怎麽樣?”
南羌最後,在趙談縱跟前道“先前冤枉我是南淮王府的人,這消息一下子穿傳得滿京都都是,這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
南羌又看了一眼邵良辰“還有邵大公子,自家的頭頂都快要冒火了,還有心情出來喝花酒。”
南羌頓了頓“也是,喝一頓少一頓,還不如趁早及時行樂。”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邵良辰道。
“什麽意思?”南羌嗤笑“當年你們家做了什麽事,你不清楚?阮家看著你們這一家子白眼狼也算是倒黴。不過這蒼天是有眼的,就你們家做的那些缺德事遲早會遭報應。你說是不是?”
邵良辰臉色慢慢變白,雙目失神。南羌繼續道“邵大公子,你還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吧。流放路上路途艱苦,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回來。
聽說你下個月大婚?還真是恭喜賀喜,隻是這杯喜酒,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喝。”
閆玉嬌走了下來“我就說怎麽等這麽久都沒有等上來。原來許公子在這兒跟別人說上話了。
許公子,這邵家的喜酒,喝與不喝,跟你有什麽關係,你還能去湊個熱鬧不成。”
邵良辰抿著嘴唇一言不語,是周圍的眾人紛紛看了過來。
趙談縱怒目指著閆玉嬌道“這裏的是關你一個臭婊子什麽事。”
“怎麽就不關她事?這閑人說熱鬧,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愛說什麽就說什麽你管的著。”南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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