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是個混賬東西
南羌看著杵在那跟木頭似的懷清眉頭一抬一跳的。
花鴛樓的姑娘明明是腰好,樣貌好,這裏的酒菜也不差,這一路上齋了這麽久這臭道士未免太過挑剔。
南羌才不管懷清怎麽想,自個端起一壺酒,這一雙水嫩嫩的手輕輕的捏在大腿胳膊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快活似神仙呐。
南羌愜意的躺在榻上,剛剛睡了一會,這會又起了困意,打了一個哈欠。
南羌這一杯一杯的進肚,不到一個時辰打了個響嗝,吐了一酒氣,臉上熏紅,在那調戲著花鴛樓小花魁。
南羌摸著一花魁下顎,一路盯到鼓起來的胸脯,痞氣一笑,勾了勾小花魁的細腰,話裏吐著酒氣:“今晚你跟小爺睡好不好?”
懷清看著南羌已經有了醉意,自己坐在那裏喝了一肚子悶酒,南羌這話一出,懷清立馬在口袋裏掏出一定銀子放在茶幾上:“今晚你們隻管伺候好這位公子爺,這賬算我的了!”
幾個花魁看見銀子,眼裏冒著青光,看見南羌又是俊美公子哥,這等好事,怎能落下虧。
南羌醉得不省人事,懷清看著一群花魁扶著南羌回房,躡手躡腳跟在身後。
懷清站在房門外,屋裏,一群如狼似虎像是饑餓許久的盯著南羌就像是看羔羊,三除五下就把自己跟南羌扒得隻剩裏衣。
這一雙雙白花花的手不停在南羌身上摸來摸去,南羌醉過了頭,嘴裏還一直嗬嗬傻笑,還不一邊解著自己的衣裳。
懷清在門外數著時辰,果然不出幾刻時辰,屋裏就傳來一陣陣驚叫。
隨後一個個花魁臉上像扣了一盆屎尿,眉頭緊蹙一邊扒好衣裳,麵麵相覷。
膽大的還過去撩開南羌上前的衣裳,戳了戳,然後渾身顫抖的朝著眾人點了點頭。
仿佛在說:“老娘確認過了,是個女的。”
幾人敗興,比較有年紀說得上話的,麵色不虞,一把扯好自己滑落到肩膀上的衣裳,一邊咒罵:“這個老娘可不是強項,這銀子老娘賺不來,各位妹妹要是盡興就趁早吧。”
說完扶著發鬢上金釵出門,出門看見懷清還不忘嫌惡的看了一眼。
這領頭的打了退堂鼓,頃刻屋裏的人也紛紛散了出去。懷清現在門口一個一個打賞了銀子,關進了房門,自個在隔壁房裏等著。
南羌次日清晨醒來,看見自己衣不蔽體躺在床上,衣服散了一地。
南羌慌神片刻,徑直坐了起來,抓頭撓耳,敲打腦袋半日也沒想出什麽。
南羌咬著手指,胸口越來越劇烈……
果然隻帶那臭道士不帶白芷會壞事!
懷清捏準時辰來敲門,南羌嚇得緊忙穿好衣裳,打開門看見懷清一臉不懷好意笑,笑得都咧到耳後根去了。
懷清看南羌臉又黑又臭,懷清偏偏不知死活的戲謔道:“怎樣昨夜春風得意,今日是不是覺得渾身舒爽,容光煥發?”
南羌咬牙切齒:“那是自然。”
懷清一副我懂我懂的神色,拉著南羌在一旁低聲說道:“我都打聽過了,這花鴛樓的姑娘,隻要錢給足了這是一定能辦得妥妥帖帖的,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上到未及冠少年,下到年入花甲的老翁,這是個個叫好啊!”
南羌一手緊握,薄唇緊抿,硬是扯出一抹笑,看起來反倒有些滲人。
懷清咽了咽口水,嘿嘿一笑:“你滿意就好,滿意就好。隻要你滿意這銀子就沒有白花。”
南羌越聽心裏越慌,挑起彎眉,攏了攏手,懷清識趣的低頭靠過去。
“昨夜我真的睡了這花鴛樓的姑娘?”
“那是自然,我這銀子都花出去了能有假?”
南羌心裏沉了沉,清了清嗓音:“那昨夜是你幾個姑娘伺候的我?你去把她們找來。”
懷清故作驚訝:“你自個雄風如何,你最清楚不過。你難不成還要特意叫人來問一問?還是……”
懷清盯著南羌平平褲襠,不可置信試探:“你這又雄起了?”
南羌麵色一紅,惱羞成怒踹了一腳懷清:“老子叫你去你就去磨磨唧唧說那麽多幹嘛!”
懷清嗷嗚一聲,捂著屁股腚跑了出去,懷清找來幾個姑娘,南羌把懷清踢了出去,關緊房門,南羌問了一番,恨不得鑽進地洞。
屋裏幾個姑娘縮在一邊,南羌一鋒利短劍擺在桌麵上,眼裏陰鷙得能吃人,這些在風花雪月裏見慣大場麵的,自然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
帶頭的花魁哆嗦道:“姑娘,我們要是伺候不好,姑娘說一句話,我們用心伺候好就是,姑娘不用動槍動刀的吧?我們在這混一口飯吃不容易,你也是女子,也就更明白我們的艱辛。”
南羌正懊惱,看了一眼那帶頭的女子:“昨晚見過我身子的人都在這了?”
花魁懵懂點了點頭,南羌繼續問道:“那門外那個穿白衣袍的公子哥沒進來?”
花魁眼裏閃過一抹似懂非懂的笑意,看的南羌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