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白改革篇——秘書的開始

  推開門，灰落到肩膀和行李上。這一晚他沒有收拾，這個宅子太大，隻好睡在客廳。每晚研讀父親的筆記，和留下的書已經成了習慣。


  他走在院子裏思考問題，看見頭頂的明月，和家裏的、學校的沒啥區別，都是同一個。今天的月亮和明晚的月亮不會變，隻要這個世界還在，每天都是圓月。


  晚睡早起已是家常便飯，天剛亮，他隨手理一下要穿的衣服。行李還在堆著。進出門很方便，自動識別是靠基因識別。基因庫涵蓋各大洲，為的就是方便管理。


  西白洲沒有自動駕駛的車，如果是洲際那種的倒是有。每位科學家都把徒步上下班作為鍛煉。住宿地離西白總院不是很遠，不會有超過半小時的路程。


  昨天因為時間原因，沒有細看周圍，房子建築都有自個兒的風格，都是按需而建。


  完全和在學校是不同的氛圍，路上行人很少，不用數單看就知道有多少人。永遠門口是開著的，馬飛英本以為自己是最早的，沒想到有人比他還早。他要去看看是什麽人。總院裏外並不同，外麵很亮，裏邊巨暗。總院裏隻有一個小科研室是亮的。


  他錯了，錯的離譜，小小不過40平米的房子裏有十個技術員在做實驗。聚精會神，沒有人發覺門口站著個人。馬飛英想進去觀摩，又怕打擾到他們，在門口進也不是退又不舍。


  “小馬，你來了。為啥這樣站在門口？”公孫墨院長站了好久，觀察著眼前的馬飛英。


  “哦，院長。我想進去，又不想打擾他們。”馬飛英神經緊繃，緊張感抑製不住。


  “按輩分，我都是你爺爺了。哈哈哈。你爺爺和你爸的事，我都聽說了，真的很遺憾。”公孫墨也知道，眼前的小夥子是在顧慮以前的事。


  “公孫爺爺請放心，這些是都是過去的事了，真相也隻有爺爺和爸爸才知道。我隻是作為自己來到這裏的。”馬飛英必須調整好心態。


  公孫墨向他介紹：這個小科研室配備的是全洲最好的設備，最大容量是十人同時使用。使用權是提前預約。


  公孫墨問馬飛英：“知道為什麽總院院長要挑有年輕人和有子嗣的人嗎？”


  “我自己以為的是，這樣的話利於管理，更加分工權明，才能達到最高效率。不管再怎麽發展，都得有管理者和被管理者。”馬飛英沒有說另外一點，即利於權力的傳承。


  公孫墨接著問：“沒了嗎？”


  “沒了。”


  “嗯，其實在很多人看來啊。西白洲的院長是可以世襲的，這不就又回到了以前的王國製了嗎？其實不是。院長一天的工作量其實最大，來，跟我來辦公室吧。新助手。”公孫墨說出了自己的“院長之道”。


  總院院長的辦公室在最中央，總院裏沒有分部長之類的，科學家們也沒有上下級關係，所以一切事務統一聽院長的。院長工作就很多。兩側各有一個副院長辦公室。副院長起的是代理院長的作用。院長辦公室裏，堆著和桌子等高等寬等長的文件，日期是昨天的。公孫墨用手押著堆積如山的文件告訴他：“院長和秘書的工作就是處理謝謝文件。”


  馬飛英感覺自己被坑了，秘書會這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