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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容君烈洗完碗,她就叫了五六次,可見她心裏有多不安。走到她身邊,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裏走,她下意識往他懷裏鑽,容君烈覺得自己的心在這一刻柔軟得一蹋糊塗。


  將她放在床上,她向旁邊滾了滾,等他爬上床,她又自動自發地滾進他懷裏,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生怕他會離開似的。他歎息一聲,揉了揉她的發,“安心的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


  她咕噥一聲,不肯睡,眼皮直打架,仍睜著迷迷糊糊地眼睛看著他,像是要望進他心裏去似的,嬌嬌軟軟的說:“你答應我,我沒醒之前,半步都不能離開我。”


  他心裏柔軟,眼眶微微的眨紅,他又如何不懂她的恐懼呢?“好,我答應你。”


  她終於安心的沉沉睡去,容君烈拿起她的手機開機,想了想,拔了電話給景辰熙,景辰熙打了一晚的電話都關機,這會兒葉初夏主動打電話過去,他氣急敗壞的道:“葉初夏,你越來越行了啊,總是玩失蹤,你不知道家裏有人會著急麽?”


  容君烈安安靜靜地聽著,等他訓完,他清了清嗓子,“景辰熙,我是容君烈。”


  那頭的人頓時石化,過了許久,才傳來他惡毒的聲音,“你沒死啊?我以為你早就死在那荒郊野外了。”


  容君烈皺了皺眉頭,垂眼看了一眼在睡夢中都不安生的小女人,伸手輕撫了撫她蹙起的眉頭,“我沒死很讓你意外麽?”


  景辰熙簡直咬牙切齒,就在他有那麽一點點希望能陪著葉初夏天長地久時,這個男人卻又出現了,他如何不恨?隻是想到那個小女人,他心裏的恨又一點一點化開來,她最希望的不就是他歸來麽?


  隻要她開心,他也就開心了吧。


  “一點也不意外,既然小葉子的手機在你手裏,那麽說明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她,懷孕的女人脾氣很暴躁,你當心。”幸災樂禍地說完,他爽快的掛了電話。


  然而心卻不似動作那麽爽快,外麵明明陽光明媚,他卻覺得心裏一陣窒悶,是該談一場戀愛了。


  容君烈聽著電話裏的忙音,會心一笑,將手機擱回床頭櫃上,他彎腰在她唇上親了親,然後滑進被子裏,擁著她補眠。


  這一覺,兩人一直睡到日落黃昏,當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時,葉初夏睜開了眼睛,偏頭看著距離自己不到一寸的俊臉時,她呼吸都停頓住了。


  伸出手指描摩他的五官,在他薄唇上流連忘返,這一刻,她才真正覺得他回來了,再也不會離開她了。


  其實容君烈早在她醒來之前就已經醒來了,見她的手指一直在唇上遊走,他忍無可忍,最後張嘴含住她的唇,色情的吸吮。葉初夏驚叫一聲,猛得抽回手,爬坐起來,臉羞得通紅。


  容君烈笑嗬嗬地看著她,以左臂撐起上身,打趣道:“怎麽,害羞了?”


  葉初夏的臉紅得像蘋果,偷偷看他被他撞見,心裏的尷尬可想而知,她抿著嘴不說話,他歎了一聲,也跟著坐起來,將她擁進懷裏,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處,“小傻子,我是你老公,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不用害羞。”


  葉初夏臉上直冒熱氣,她羞澀地埋下頭,卻聽他調笑,“我還記得昨晚有人將我全身都親遍了哦。”


  葉初夏大窘,一個拐子遞過去,容君烈悶哼一聲,臉上的笑意更深,他偏頭含住她努起的嘴,直到兩人呼吸都亂了,才鬆開。


  昨晚那樣的劇烈運動,他怕會傷到她肚子裏的孩子,一直不敢放開手腳去折磨她,而現在,他身體又熱了,卻拚命克製自己,他提醒自己,她是孕婦。


  默念了幾遍,身體的灼熱才緩緩清減,葉初夏靠在他懷裏,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胸膛上遊走,眼底迷蒙起來,“君烈,告訴我,在巴西你到底出了什麽事?”


  容君烈心頭震動了一下,知道她遲早都會問起這事,他也想好了說詞,輕描淡寫道:“那個種族以為我是外來入侵者,所以當晚就打算就地正法,當火勢燒起來的時候,天上卻下起了雨來,也許是我命不該絕吧。”


  他再怎麽輕描淡寫,都無法將當時凶險的情況減弱半分,葉初夏想起那個噩夢,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那一刻,你一定很絕望吧,君烈,對不起,在那個時候,我竟然沒有陪在你身邊。”


  “不,我不絕望,我慶幸的是,我在我們的愛最濃烈的時候死去,那麽我們不會麵臨背叛與出軌,你也會將我記在你心裏一輩子,永不會忘。隻是遺憾,遺憾不能跟你回到摯愛島上,逍遙一生。”容君烈淡淡的道。


  葉初夏被他的回答氣得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你出事那天,我做了噩夢,我一直安慰自己,那是假的,那是因為我擔心你,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沒想到竟是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容君烈的手輕輕點上她的唇,“不要再跟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為了你,我甘之如飴。更何況,我現在不是活著回來了麽?”


  葉初夏心裏的愧疚全都化作一吻,消融在彼此的深吻中。過了許久,兩人才氣喘籲籲地鬆開彼此。容君烈重新調整了一個姿勢,開始細說那段離奇的遭遇。


  聽他說他被藍色人種抓住,並且架上火堆,大火燃燒起來時,她的心一陣揪緊,又聽他說後來下起了大雨,將大火燒滅,那些藍色人種尊稱他為天神,她的心才稍微放寬。


  而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自己當時受了多重的傷,葉初夏怎麽會不明白呢,昨晚她親吻了他全身,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雖不至於體無完膚,卻也足以看見當時的情形有多慘烈。


  她再一次擁進了他,將自己的心疼借這著擁抱傳遞給他,“都過去了,不要內疚,也不要心疼,好嗎?”


  她用力點頭,可是心裏卻疼得似要炸開來,如果早知道他去了會受這麽多磨難,她拚死也要阻止他,“你出事之後,我去了巴西,我找到那個探險隊,他們當時拎回了你的包,我當時絕望得就想追隨你而去,幸好,幸好我堅信你一定會回來。”


  容君烈想起昨天她對葉明磊說的話,她說如果他不回來,那麽她就等到死,等到去地獄裏見他。原來她早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會等他回來。“幸好,幸好!”


  否則他歸來,她卻已死去,那該是這世上多麽悲涼的事。


  “你知道嗎,我在原始部落裏遇到一個人,她解了小魚兒藍發之秘。”容君烈感歎之後,又想起一事來,他輕輕說,眼底的光芒卻分外明亮,原來他與葉初夏並非什麽親表兄妹。


  葉初夏一聽,分外激動起來,拽著容君烈的手無意識收緊,指甲掐進他的肉裏也沒發覺,“你說什麽,真讓你誤打誤撞撞出來了?”


  容君烈滿頭黑線,伸手極色情地掐了掐她胸前的渾圓,見她臉色迅速紅透了,他才不緊不慢的道:“我在原始部落裏遇到了失蹤很久的外祖母,白少棠的發妻商靜。”


  “啊??”葉初夏驚詫地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瞪著容君烈,一時難以消化這個消息。她曾聽莫相離提起過,白少棠死後,商靜跟商翩翩好像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沒想到一個去了原始部落,一個改名換姓嫁給了容岩。


  容君烈的手指如羽毛般在她肩上輕輕撫過,他的心髒卻漸漸攫緊,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來。當時他被架在柴堆上,火勢漸猛,他滿眼都是猩紅的火舌,無處不在。濃煙嗆得他睜不開眼睛,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兩腿的布料被燒焦的味道,以為自己肯定死定了,沒想到一場暴雨迅疾而來,燒熄了大火,他宛如天神般重生了。


  身上的傷,是因為布料著火後,一時沒來得及扒下來,裹在身上造成的重度灼傷,而他的下巴跟耳後,也是當時被火苗灼傷的,所以傷勢沒有身上的重。


  如果當時他被及時送到醫院,也許傷根本就不會這麽重,隻是在那種原始部落,有的隻有巫醫,因此耽誤了最好的救治時間。


  那時候他沒被大火燒死,族長發話要重燒,商靜趕了來,那個垂垂老矣的女人,眼神已經渾濁,看到他時,眼睛裏卻驟然迸發出一種驚人的亮光。


  當時她看著他,良久才喊了一句:“少棠。”


  那是在一群藍皮膚藍頭發中唯一見到的一個黃皮膚黑頭發的女人,他們對她極恭敬,包括那位長者,對她的態度都是恭敬有加。而她生澀的中文,激起了他最後一絲希望,他隻說了一句“救我”,就昏迷過去。


  十天後,他的身體剛有了點起色,就急著想見商靜,急著想知道她為什麽會在這裏,小魚兒的藍發之秘跟她有什麽關係。


  他很不想往狗血的情景方麵想,但是商靜給他的回答,就偏偏很狗血。商靜20歲的時候嫁給那時候還化名為商戰的白少棠,她對他一見鍾情,便央著父親用手段強迫商戰上門。


  商戰是隻桀驁的雄鷹,兩人雖同床共枕,可是除了上床,他根本不會再碰自己一根手指。漸漸的,她不安於這樣的相處模式,哭過鬧過也絕望過,仍舊沒有打動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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