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我不妨無恥給你看看
原來在她心中,他就是一個要來同她搶孩子的惡棍,這麽多年,他若真的一點也不愛她,早就放棄她了,如果他一點也不愛她,就算她為他生過孩子又怎麽樣?他不會費心與她周旋,直接搶了孩子便是。天知道,他愛小魚兒,隻是因為這個孩子是她生的,是她拚了命為他生下來的。
“小九,如果我真要搶,你未必搶得過我。”他知道她在新加坡的事業如日中天,更知道她有一個上億資產的公司,因為怕他追查到她的所在,她注冊的名字還是用得葉懷彥。
可是無論她多麽厲害,隻要他真心想搶,她就一定搶不過他。
葉初夏臉色一白,知道他若要強搶,她並不是他的對手。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害怕讓容君烈知道小魚兒的身世。她氣得渾身直發抖,有些話也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你若那麽喜歡孩子,就讓六姐給你生一個,為什麽一定要跟我搶?”
“因為這個孩子是我的。”容君烈走近她,不容置疑的道。其實葉琳在四年前做了引產手術後,醫生就告訴他,葉琳當初宮外孕,子宮受損,再也懷不了孩子,否則三年前他失控將她認成葉初夏時,她就該懷上他的孩子。
葉琳一直不知道這件事,若是知道自己再也沒辦法當一個母親,她肯定會崩潰。
葉初夏怒,卻找不到任何話反駁他,她氣得眼淚都出來,可又不想在他麵前示弱,繃著小臉道:“是你的又怎麽樣,你就提供了一顆精子,其他什麽也沒為孩子做過,你憑什麽跟我搶?”
容君烈怒極反笑,他抄著手低頭凝視葉初夏,“那又是誰剝奪了我當父親的權力?若是沒有我這顆精子,你能生得出這麽乖巧的孩子?”
聽到他厚顏無恥的話,葉初夏氣得臉通紅,胸口一陣起伏,容君烈居高臨下,看著她胸部上下起伏,不停勾引著他的目光,他呼吸微微急促起來,還記得剛才他將她擁在懷裏的美好感覺,他得用多大的自製力,才能控製住自己不壓倒她。
這幾年,他潔身自好,為她守身如玉,並不覺得沒有女人的日子難熬,可是再見她,他總像一頭饑渴的餓狼,總想撲倒她,一慰這些年身體的空虛。
感覺到他漸漸幽深的目光,葉初夏退開半步,警覺得瞪著他,怒罵:“無恥。”
容君烈笑盈盈地看著她,長臂一伸,將她撈進懷裏,語氣危險道:“既然都被你罵無恥了,我不妨無恥給你看看。”葉初夏來不及退開,就被他打橫抱起,她感覺到他渾身上下怒張的欲.望,可是不行,他們不可以。她拚命掙紮,“容君烈,你不能這樣對我。”
鍾點工吳嫂從外麵進來,就看到容君烈抱著一個陌生女人向樓上走,她驚訝得嘴都合不攏,沒想到一直溫文爾雅不沾女色的他會這麽Man,容君烈也看到了吳嫂,他道:“吳嫂,麻煩你幫我看著小少爺,不要讓他去危險的地方。”
小少爺?吳嫂想起剛才她進來時,在院子裏看到的那個漂亮的小男孩,沒想到他已經結婚了,她還想把她閨女介紹給他呢,看來是沒戲唱了。
交待好這一切,容君烈也不管葉初夏怎麽掙紮,輕鬆地抱著她走進他們的臥室,然後一腳踢上門。反手卻鎖門時,葉初夏已經掙紮著跳下來,腳一沾地,她立即就跳開一步,離他遠遠的,然後防備地盯著他。
“容君烈,不要讓我恨你。”葉初夏清楚地看到他眼裏跳躍的火花,那晚,她與他相擁而眠,她已經覺得愧對韓非凡了,若是再跟他發生關係,她就徹底無顏麵對韓非凡。她手上還戴著他的求婚戒指,她曾經承諾過會對他忠誠,可是她還沒嫁給他,就要對他不忠,這讓她怎麽原諒自己?
容君烈吊兒郎當的開始解襯衣的扣子,“恨吧,總比你漠視我好。”
他是鐵了心要要她,隱忍了四年的欲望,在看到她那一刻就抬起頭來,那晚,他能夠什麽也不做的抱著她睡,已經用盡了自製力。而現在,他不想再忍。
葉初夏看到他一步一步逼向自己,直將她逼到床邊,她腿彎一軟,跌坐到床上,然後立即向另一側爬去,容君烈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腳,將她拉向自己,他柔聲道:“小九,不要抗拒我。”然後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葉初夏被他壓在身下,她慌亂極了,退,無處可退,逃,無處可逃,眼淚終是無助地滑了下來,她大聲叫道:“容君烈,我恨你,我恨你。”
感覺到她身體裏的強烈恨意,容君烈的動作微微一滯,然後更加堅定的侵略她。在來的路上,他並沒有想擁抱她的想法,可是進屋時,他看到她抱著小魚兒匆匆往外走,若是他再晚到一刻,或許她又會像從前一樣在他眼前消失。
他再也受不了那種被拋棄的感受,他無法忍受她再一次從他生命裏完完全全的退出。這一次,她會藏得更隱秘,然後讓他再花四年、四十年的時間去找她。他們的人生,沒有幾個四年、四十年可以浪費,所以這一次,無論用多卑劣的手段,他也要將她留在他身邊。
他以為他昨晚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可是她仍舊不信他,這種無力感讓他很挫敗。於是他想,隻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那麽她就再也離不開他。
輕柔的吻在她臉上、眼皮上、唇上落下,葉初夏用力躲開,突然想起四年前,那一天他氣勢洶洶地闖進來,然後蠻橫地將她往樓上拖,就在走廊裏差點強要了她。那時他的態度遠遠不似現在這樣堅決。
葉初夏知道,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開自己。她害怕得眼淚直流,他輕輕地吮幹她的淚,她卻控製不住嗚咽哭出聲,“我恨你,我恨你……”
“好,你恨吧。”容君烈推高她的衣服,張嘴舔咬著她胸前的紅梅,一手緩緩揉著她另一邊,直到變硬盛開出美麗的花朵。
葉初夏渾身不停擅抖,無論她多麽不願意,身體卻是熟悉他的滋味的,早早就屈服了,她哭得聲音都啞了,也不再說恨他,張著嘴拚命喘息。
他卻不願意放開她,見她小嘴翕合著,他又吻上她的唇,將她的舌頭拖過來含在嘴裏拚命吮,吮得她唇舌都開始發麻。
為什麽他要將她最後的自尊都踐踏了,為什麽要將她變得這麽狼狽這麽無恥。是,她抗拒不了他,即使內心羞恥得無以複加,她還是在他身上達到高潮,可是這能說明什麽?
容君烈坐起來,看著她像是刺蝟一般豎起身上尖利的刺,心中一澀,反問她:“那你覺得我們這樣算什麽?”
葉初夏想起他幾次說要她當他的情婦,心裏一陣陣悲哀,她從他的正妻最後淪為可恥的情婦,她的自尊根本就不允許,她從床上跳下來,也不顧自己全身赤.裸,彎腰去拾自己的衣服,悶聲道:“如果你想讓我當你的情婦,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他還記得他剛才進入她的銷魂滋味,渾身一顫,又聽到她的話,他剛壓下的怒火騰一聲又燃起來,他危險地眯起雙眸,怒聲道:“對於你來說,我就隻是將你當成情婦?”
葉初夏心裏苦澀極了,他們這樣,他不是將她當成情婦是什麽?她譏誚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她總有本事曲解他的用意,他狠狠地頂著她,聽到她在他身上一陣陣的哀吟,他就覺得興奮,隻想讓她死在他身下。
“葉初夏,當情婦,你遠遠不夠格。”他氣得狠了,也不顧這話傷不傷她,隻管自己說出來痛快。
要痛,就大家一起痛,她痛,她便也要讓他記住這痛,痛到底,痛到骨髓裏,痛到至死都忘不了這一次的痛。也便至死都不會再敢羞辱她。
她痛得冷汗直冒,卻仍不顧一切地吞咽著他的巨大,直到他再次狠狠地泄在她體內。她渾身都是冷汗,從他身體上慢慢爬至一邊,她撈起衣物,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填了一個數額甩在他臉上,冷聲道:“你的表現也不怎樣,我就當叫了一次牛郎。”
她笑得妖嬈,臉上盡是嘲諷,容君烈驀然撐大雙眸,他雙拳緊握,胸口處怒意翻騰,這一生,他最辱的莫過於此。這哪裏是男女間的縱情歡愛,分明就是一場征戰,他沒有勝過她,她亦不曾勝過他。
她再次被他摔在床上,頭暈眼花時,她還不忘嘲笑,“容君烈,就算你想證明你的英勇無敵,也要看你的兄弟答不答應。”
容君烈恨不得捏死身下這個笑靨如花的女人,這世上,他唯有拿她沒有辦法,他握緊拳頭,憤怒地向她砸去,在快要接近她的臉時,他往側偏了偏,拳頭立即將床砸下去一個深坑。
葉初夏心有餘悸,臉色越發蒼白起來,她咬著唇不吭聲,卻見他陡然鬆開自己,彎腰拾起自己的長褲套上,然後向門邊走去。她心裏頓時什麽滋味都有,耳邊響起他冷漠的聲音,“我這五天會去一趟美國,我回來之前你跟小魚兒誰也不能離開這裏。”
他的話宣布了她被他囚禁地事實,葉初夏猛然坐起來,瞪著他冷酷地背影,憤怒道:“容君烈,你憑什麽軟禁我,我要告你非法囚禁他人自由。”
“對付你這種愛跑的女人,我沒拿鎖鏈將你鎖起來,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他說完,似乎又想起一件事來,調回頭走回床邊,將她剛才抖落出來的手機撿起來,然後狠狠向牆壁砸去。
“容君烈,你敢!”葉初夏阻擋不及,眼睜睜看著手機應聲碎裂成片,她整個人都陷入絕望的深淵,身體冷得發抖。容君烈沒再看她,轉身就走出房間,房內,葉初夏隱忍許久的淚水終於決堤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