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特殊仆從
一個人離開了李家,李平安有些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了。一想到自家老爹和德生叔眼下是做著自己會造反的準備,他就有些無奈。
有心想跟他們解釋一下吧,可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眼下這個情況,就算他解釋了,估計這兄弟也不會相信。
“唉……”
李平安搖搖頭,漫無目的的閑逛著。一直走到港口處,找了一家茶館要了一壺茶,幾個點心,打算坐下來好好想想。
“對了,還沒抽獎呢,今兒都是初一了。”
李平安忽然想到自己這個月抽獎的機會來了。連忙將係統喚出來。
還是同樣的抽獎頁麵,上麵的東西也有了變動。
十二等分的抽獎盤,一半是銀兩,最少的隻有三百兩,最多的那個也是三百兩,不過是黃金三百兩。剩下的六個,兩個是書籍。應該是某種武學秘籍,剩下的四個則是符篆、動物、人、一個武器。
“抽獎。”
抽獎盤轉動,停下來的時候,指針正對著那個人形。
李平安想到了福伯,心裏暗自想著這一次不會又出現一個福伯一樣的功能性仆人吧?倒不是說福伯不好,而是他現在更希望能夠獲得提高自身實力的東西。
昨夜不詳的預感,和天空中那個飛掠的紅色人影都讓他心裏不安。唯有更強的實力,才能讓他心裏安定一些。
“恭喜宿主抽中特殊仆從,請命名。”
“特殊仆從?”
李平安來了興趣,聽係統這意思,這個仆人跟福伯好像不一樣?哪怕重複了係統的話,他也並沒有注意到,係統所說的是仆從,而不是仆人。
四處看了一圈,沒看到有什麽人在附近,正當他納悶的時候,忽然覺得手裏一沉,低頭一看,手裏麵多了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
令牌的正麵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男人,穿著一身文士衣衫,手裏拎著一把寶劍,表情肅穆,看起來大概三十歲的的模樣。背後則刻著一個大大的乙字。
“這是什麽意思?”李平安問了一句。
這是問係統的,他知道這種問題,係統都會給答案的。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眼麵前就出現了一行字。
仆從令牌,宿主滴血之後可以召喚出仆從。注意仆從死亡便會消失!不可複活!
李平安點點頭,將手指頭伸到嘴裏,上下牙齒輕輕一用力,咬破了一點皮。將血滴在了令牌上,血跡在令牌上滾了一圈之後,沒入其中。
緊接著令牌開始龜裂,然後消散在李平安的手中。
李平安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是……沒了?”
正納悶著呢,他忽然覺得眼前一暗,一抬頭就看到剛才還在令牌上那人,已經出現在自己跟前。
“家主。”那文士對著李平安拱拱手。
“你叫什麽名字?”李平安顯得很是淡定,揮揮手讓此人坐下。
他也不客氣,坐在李平安對麵,笑著說道:“在下虞允文。”
虞允文?李平安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隻是實在想不起來,隻是覺得熟悉罷了。想了想可能是穿越前聽說過這個人,或者在電影電視劇中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過不管如何,看來虞允文應該是個名人。
可就算如此,係統又是什麽意思呢?
“家主好像有很多疑惑?”虞允文摸著胡子問了一句。
李平安點點頭:“我很好奇,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的意思是,你應該是真實存在的吧?怎麽會來到這裏,而且你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意外的樣子。”
“不,事實上我很意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在下現在應該在出使金國的路上才對。”虞允文仍然帶著笑容:“不過,我又不覺得意外,好像我來這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樣。”
“我聽不太明白。”
虞允文搖搖頭:“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從今天開始在下就是家主的仆從,同時也是府上供奉了。”
“供奉?”
“正是如此,也可以換一個稱呼,高級打手。”說到這裏,虞允文笑了起來:“大概這就是我沒那麽好奇為什麽自己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吧?我本來隻是一個讀書人,雖然不至於四體不勤,但也稱不上什麽強橫之輩。可是現在.……”
虞允文用手輕輕在桌子上一案,整個手掌都沒入半分。他把手拿起來的時候,一個清晰的掌印印在桌子上,連手掌心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現在,我已經是先天八層的高手了。”
“什麽?!”李平安驚呆了:“你的意思是,你是先天八層?”
虞允文笑著點點頭:“您應該可以察覺到。”
經他這麽一提醒,李平安連忙打開係統,找到了虞允文的屬性。
虞允文
身份:仆從、供奉
品質:乙等
實力:先天八層
功法:《辨鳥賦》《誅蚊賦》
武學:《適造帖》《鈞堂帖》
備注:“偉哉虞公,千古一人”
看完之後,李平安長舒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我想以後我們應該會相處的很愉快。”
虞允文笑著點點頭:“自當如此。”
將茶錢付了,李平安帶著虞允文回到了家中。到家之後,他將虞允文介紹給了家裏人,就此虞允文在家中住下。
這個時候,李平安發現了一個讓他尷尬的事情,家裏有些小了,虞允文住下來之後,家裏的臥房已經住滿了。
他忙找到了李德生,跟他商量一下是自己蓋還是將鄰居也買下來。李德生則覺得應該同時進行,李平安自然同意。
跟李德生說完之後,他在前廳意外的發現李文英和虞允文兩個人相談甚歡,大有將對方引為知己的意思。
見狀他默默的退出了前廳,琢磨了一下之後,打算去找張二驢。
……
還是牙行,張二驢的家裏。
“李爺,不是小的不幫您,實話也跟您說了,咱們這地界真的很難弄到馬匹。”張二驢有些為難的說道。
李平安則坐在主坐上,皺著眉頭道:“那就去島東,不行就渡海過去,這馬我必須得見到。”
“李爺您看這樣成嗎?”張二驢歎了一口氣道:“我先去縣衙跟您活動一下,把耕牛跟您牽過來。至於那馬匹,我一個牙人不好出海。不過我認識一個船老大,他倒是經常出海,可以拜托他幫忙。”
“船老大?”李平安來了興趣。
張二驢有些尷尬地說道:“李爺,這事兒也不怕您知道,我認識的這船老大就是賽珍珠。”
“什麽賽珍珠?名字還是綽號?”
李平安沒聽過這號人物,因此有此一問。
張二驢連忙小聲解釋道:“說是綽號,不過也跟名字差不多了,因為誰也不知道人家的真名,隻不過都叫她賽珍珠。”
“聽起來像是個女人?”
“可不是嗎?”張二驢拍了一下大腿:“這賽珍珠不光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不過可惜了,好生生的女人,不知道怎的跑去做起了海盜,還做的風生水起的。”
“等等,你的意思是賽珍珠是個海盜?”
張二驢縮了縮腦袋,以為犯了什麽忌諱,咬了咬牙道:“李爺,您覺得不行的話,那小的就親自跑一趟。”
李平安搖搖頭:“你怎麽做我不管,但是我要看到馬,花多少錢你給我數字就行。”
張二驢聞言臉上堆起了笑容,點頭哈腰的答應下來:“李爺,您放心。”
“成,就這麽著吧,馬匹的價格我也知道,不過我不要什麽好馬,隻要是匹馬就行。我給你五百兩,你先用著。要是錢不夠,你先墊著,回來我再給你。”
“成!”張二驢拍胸脯答應下來。
李平安對他笑了笑,知道他肯定是打算賽珍珠來辦這件事。他一個牙人,吃拿卡要再厲害手裏頂多也就一二百兩銀子。加上自己給的五百兩,去掉差旅費,他剩下的錢能買個屁的馬。
不過李平安也無所謂,他隻是想要完成任務罷了。
跟張二驢定了一個大概的日期之後,李平安離開了牙行。出了牙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也不打算再繼續閑逛,準備回家。
剛到巷子口,他忽然覺得上麵一陣寒風襲來。這讓他整個人寒毛倒豎,下意識的就是一個懶驢打滾躲到了一邊。
定睛一看,好家夥一個身高幾近兩米的大漢從摔了下來,正好摔在他剛剛站的地方。李平安連忙保持警戒,四下打量著,看看周圍有沒有襲擊者。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李平安慢慢的走到那大漢跟前,查看了一下。
大漢看起來四十多歲,一張臉刀刻一般,看起來像是一個性格堅韌之人。不過眼下他的狀態並不太好,麵如金紙,雙唇發白,胸口上有一道傷口,正在往外出血。看起來應該是受了重傷,在逃跑的時候,不慎跌落。
是個大麻煩。
李平安立刻意識到這人是個大麻煩,有心想要放著這人在這裏不問,可是想到他從天上落下來他又有些好奇。
“家主。”
就在此時,大概是聽到什麽動靜,虞允文趕了過來。
李平安對他點點頭,指了指地上的人說道:“你覺得他實力如何?”
虞允文猶豫了一下然後道:“他都快死了……我覺得他沒啥實力。”
“啊這.……你覺得我們該救他嗎?”李平安選擇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