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重歸於好
他的吻十分輕柔,就好像羽毛在我的唇上,能感覺癢癢的,想要推開卻沒有力氣。
他摟住我的腰,一個用力就讓我推進他的胸口,再次回到他的懷抱,吻也跟著慢慢加深,這時候的我腦中基本就是一片空白,之前心中的那些問題也一幹二淨,仿佛不曾存在過一般。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傅鈞澤壓在我身上,低聲道:“留在我身邊,其他的事情我來解決。”
這是我清醒時候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再醒來時天都亮了,身邊的人已不知道哪裏去了,我手伸過去摸了下旁邊的位置,還有點點溫度。
我平躺著看向天花板發呆,腦中正回放著昨晚的一幕幕。
從衣服裏翻出手機,這次發現手機竟然是關機狀態,然後我想起不久前我才把手機設置成到點自動關機的狀態。
剛一開機就不斷有消息提醒,都是一條條的未接來電提醒,最後是莊奕周發來的短信,說一直聯係不上我就按照請假處理,讓我不用擔心好好休息,正在這時,臥室門被打開。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傅鈞澤:“你把我鬧鍾關了?”
“恩。”他回答。
心裏那股氣蹭的一下就著了,我從床上坐起來,生氣的看著他質問道:“我今天還要上班,你這樣把我鬧鍾關了,是不是想我被辭退?”
“昨天晚上本來就休息那麽晚,還是你覺得能早起?”
他聲音雖然輕飄飄的,但明顯篤定我今天早上是起不來,盡管我知道豈不來,可是聽他他這麽說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這時的我發現傅鈞澤的眼神似乎有團火一樣,他就這樣看著我,似乎就把我給燒著了,順著他的實視線我低頭一看,竟發現我剛才因為生氣直接就從床上坐起來,這也就沒有意識到身上是沒有穿衣服的。
簡單的說就是我沒有穿衣服,還光著坐在床上,跟他在這裏理論!
我‘啊’了一聲瞬間就變成鴕鳥鑽進被窩,沒一會兒就聽見傅鈞澤的毫無負擔的笑聲,我躲進被子裏,悶聲悶氣的說:“你也不提醒我一聲!”
“待會出去一趟,你起來洗漱。”
我頓了下,露出個頭疑惑的問:“去什麽地方?”
“你不去見薑琦?”他反問道。
一句話將我從夢中驚醒,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我慌忙收拾好起床,半個小時後我們就站在門口。
望著傅鈞澤,我問:“你也要跟著我一起去見?”
“我待會還有事。”他解釋道。
我心裏根本就沒想過他會跟我一起過去,應該說他去不去都無所謂,如果帶著他去見薑琦,說不定會變得更加尷尬,我可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們兩個的事你不要過多參與,對彼此都沒好處。”
聽到傅鈞澤的話我頓時就不高興了,皺眉道:“難道在你眼裏非要有好處才可以?更何況薑琦本就是我的好姐妹,勸說這樣的事也是應該的。”
“在你勸說之前應該搞清楚一件事。”傅鈞澤看著我,目光深沉的說:“事情的來龍去脈。”
剩下的我也沒有繼續再問,因為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意義。
傅鈞澤把我送到了薑琦小區門口,我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問:“今天可不是周末,會在家?”
“早上她給你打了電話,我接到了。”他說。
開門的手一頓,我不滿的說:“你怎麽不叫醒我?現在這種敏感的時候,就不應該消失好嗎?”
“你以為這是電視劇?”傅鈞澤輕笑:“薑琦沒有你想的那麽脆弱,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想的太複雜。”
“反正不是你,你當然就不會多想。”我沒好氣的開門離開,自然也沒看見傅鈞澤受傷的眼神。
在電梯上我忽然想到傅鈞澤說的那句話,他問我以為這是電視劇,可這件事怎麽就不是電視劇了?
我們兩人的關係就不用說了,兜兜轉轉走到一起還別扭的分分合合,難道還不夠狗血電視劇?
這房子的事情剛剛解決,淩琳就在公司跟我對壘就差廝打,劉倩這邊又認為我是故意隱瞞自己和傅鈞澤之間的關係,明裏暗裏都在跟我作對,本來就已經夠頭疼的生活,現在薑琦又這樣。
我真的懷疑,上天是不是沒關注到我和薑琦?
剛下電梯就碰到薑琦在丟垃圾,我拉著手上下打量,確定她沒事才放心道:“沒事就好,我還在擔心你。”
“你還有功夫擔心我?”薑琦反問。
以為她是在生氣我昨晚跟傅鈞澤在一起的事,我連忙解釋道:“本來是想昨晚在你這裏住,但又覺得這時候應該讓你單獨靜一靜,我留在你身邊說不定會擾亂你的想法。”
我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不跟她說傅鈞澤讓我離開的事,不說出來一點事都沒有,如果說出來可能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不過看薑琦的表情並不相信我說的話:“不帶我進去說?”
說完,薑琦就帶著我一起回家。
這房子是薑琦上班攢錢買下的,兩室一廳一人住顯得有些空蕩,望著她的背影:“昨晚上你離開後,我見到了一個人。”
我緊緊地盯著薑琦,雖然她很快就恢複正常,但我還是看到她的身子一僵,接著將沏好的茶放在我麵前:“知道你就喜歡喝茶。”
“別忙了,趕緊做我身邊來。”我拍拍身邊的位置。
坐在一起薑琦就大概把事情跟我講了下,簡單來說就是狗血,很狗血。
陳爍的家人讓他盡快結婚,結婚的對象是從小就定好的娃娃親,現在女方從國外回來,就是為了完成結婚儀式。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娃娃親,不會是在搞笑吧?”我冷笑著說。
這就仿佛方越讓我跟他重歸於好一樣,聽起來就是天方夜譚的事,還有必要去相信嗎?
相比較我的氣憤,薑琦倒顯得平靜不少:“就算是狗血也來源於現實,到今天這種局麵,也是沒辦法的事。”
“陳爍呢?難道他就沒想過娃娃親這事有多可笑?”我緊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