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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八章:香艷的考驗

  忙完酒樓的事情,回到林家后沈風直接去找林安,叮囑幾句話后,又馬上回到自己屋子搜出一封信,這封信是當初茵兒寫的,現在正好可以利用這封書信大作文章,敲定主意,便拿著信直奔婉詞家裡去。 

  「婉詞,婉詞——你在不在?」 

  「你小子,還是改不了這大喊大叫的性子!」 

  沈風轉眼望去,只見許久未見的柳宗禮從長廊上走了過來,而他的身後是婉詞和奶娘,柳宗禮微笑道:「看你眼睛瞪得那麼大,難得不想看見我?」 

  沈風哈哈一笑,迅速上前道:「當然不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柳叔您盼回來了,只看您滿面春風,神采熠熠,足可見這趟京城之行一定是收穫良多。」 

  柳宗禮板著臉說道:「怎麼,你還叫我柳叔!」 

  「不叫你柳叔叫你什麼——」沈風嘟囔一句,看著奶娘給自己使了一個眼色,立即明白過來,嘿嘿笑道:「口誤口誤,應該叫你岳父才對!」 

  沈風急忙做了一個半吊子的拜禮,笑呵呵說道:「岳父大人,小婿歡迎你回來。」 

  「行了行了,看你行禮的那一套,我反而渾身不自在。」柳宗禮笑著道,此話一出,惹得柳婉詞掩嘴笑了起來。 

  柳宗禮嘆了一聲說道:「女兒大不中留啊,再珍貴的寶貝,始終還是別人的」 

  「父親——女兒永遠不會離開你。」柳婉詞輕聲道。 

  沈風笑著說道:「柳——老丈人您別那麼說,我只是幫你照顧她,女兒一輩子都是你的女兒,至始至終,誰也不能改變。」 

  「還是你小子會說話!」柳宗禮微笑了下,然後執起婉詞手,放在在他的手掌說道:「從今日開始,我便將婉詞託付給你,假若你敢負了她,我定然不會饒你。」 

  「父親——」柳婉詞緩緩跪了下去。 

  沈風急忙也跟著她跪了下去,鄭重說道:「我保證今生今世,絕不會負了婉詞,婉詞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婉詞叫我回家,我絕不敢多逗留片刻。」 

  「哈哈哈,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們快點起來!」柳宗禮心情變得格外高興,困擾多年的心事終於解決,心頭如同放下一塊巨石,接著又對著他說道:「女兒是交給你了,但婉詞總歸是千金小姐,咱們可要按禮數來,我看你家中無長輩,可讓林夫人來說媒,你覺得如何?」 

  沈風還未開口,柳婉詞急忙說道:「父親,成婚之事可否後年再議。」 

  柳宗禮疑道:「丫頭,你之前不是成天盼著嫁給他,為何今日又改口。」 

  「人家哪有——」柳婉詞羞澀道:「只是後年是個好年,如此重要日子,自然是越吉利越好」 

  柳宗禮笑著說道:「罷了,隨你們的意。」 

  唉,真是好老婆,老子真是走了八輩子的運才能娶到婉詞,兩人心照不宣地看了一眼,沈風接著說道:「不過我們已有一紙婚約,所以我打算先下個聘禮。」 

  柳宗禮笑道:「怎麼,你的酒樓賺錢了不少銀兩,聘禮簡單一些便可,你的銀兩還是留著以後用。」 

  沈風詭異地笑了笑道:「非也,我的聘禮怎麼能那麼俗氣。」 

  柳宗禮疑道:「莫非是珍物稀寶。」 

  沈風搖搖頭道:「當然不是,這些東西我見都沒見過。」 

  「名畫藏字?」 

  沈風神秘笑道:「統統不是,這份大禮絕對讓你滿意,而且是滿意到極點,讓你恨不得多生幾個女兒」 

  「臭小子,到底是什麼!」柳宗禮笑罵道。 

  「到時候給您一個驚喜。」沈風笑了下說道:「婉詞,我有點事情找你,能不能跟我來一下」。 

  柳宗禮微微笑道:「剛把女兒交給你,你便馬上跟我要人,罷了罷了,我這老頭子就不妨礙你們了。」說著,笑呵呵的離開,而奶娘也隨著他身後離去。 

  兩人離開后,柳婉詞問道:「沈大哥,你有何要事找我?」 

  「想要你幫個忙,這事情估計也只有你能幫我,除了你,我真想不到其他人了。」沈風感嘆道,想要再找個像她這樣心靈手巧,細心認真的女人真的太難了。 

  柳婉詞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能幫到你,婉詞十分高興。」 

  沈風笑道:「我們先到書房去。」 

  兩人來到書房中,沈風拿出一封信,攤開說道:「你能不能模仿上面的字,再重新寫一封信。」 

  柳婉詞接過信,細細地看了一會,才說道:「我且先試試,大哥你要我寫什麼?」 

  沈風想了想說道:「今林家人對你深信不疑,望你速速讓林家將林家小姐下嫁於你,以奪其業,助我大事,落款琴茵兒。」 

  「沈大哥,你此舉意欲何?」柳婉詞細念一遍,輕眉微蹙,一下子難以理解,急問道:「此信若是讓林家發現,定會責難於你。」 

  沈風笑道:「我這麼做當然是有目的,在林家我發現一個內奸,但沒有苦於沒有真憑實據,沒有辦法揭發他。」 

  「林家有內奸!究竟是何人,此事嵐姐姐與林姨可知?」柳婉詞驚問道,對於林家的事情,她顯是十分關心。 

  沈風說道:「暫時還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之前已經多少透露給夫人知道,相信她這時候會選擇靜觀其變,接下來我設了一個圈套,誘使這個內奸主動出擊,我才能抓到他的把柄。」 

  「是想以此信嗎?」柳婉詞問道。 

  沈風親了她一口,笑道:「果然不愧是我的老婆,真是冰雪聰明!」 

  柳婉詞羞澀地笑了下,說道:「涉及林家安危,我一定竭盡全力,你在一旁稍等片刻,我臨摹后便讓你檢閱。」 

  沈風拿過硯台笑道:「我哪能閑得住,我幫你磨墨,你專心寫字就好。」 

  「我自己便可——」柳婉詞羞澀道。 

  沈風嘿嘿笑道:「這怎麼可以,我從小有一個志願,就是幫老婆磨墨。」 

  柳婉詞羞澀一笑,拿起筆紙對著書信,一筆一畫的臨摹起來。 

  而他乖乖地坐在一旁磨墨,柳婉詞眼光忍不住看向他,而當他抬起頭時,柳婉詞又急忙轉過去。 

  沈風笑了下,繼續磨墨,而柳婉詞才仿了一會兒字,目光又忍不住睇向他,此時他神態認真,目光炯炯,配合古銅色的皮膚,生出一種獨有的男子魅力,加上刀削的輪廓,端是好看。 

  沈風忽然抬起頭來,對著發獃的柳婉詞笑道:「你不好好寫字,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柳婉詞羞地滿臉通紅,急忙說道:「我馬上寫。」 

  沈風笑了下,繼續研磨,良久之後,停了下來已看到書案上放著幾張廢紙,顯都是一些模仿不成功的試驗品,沈風湊過去,看了看說道:「是不是很麻煩,不用著急,我這一天時間都可以等你。」 

  一股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柳婉詞心裡驀然一慌,手中的毛筆也隨之輕輕顫抖一下,急忙說道:「沈大哥,你已研磨好,可在一旁稍作休息。」說著,又換了一張信紙急忙臨摹。 

  沈風壞壞笑了笑道:「婉詞,你怎麼有點心神不寧?」 

  「沒,可能是父親回來了,我一下子太開心了。」柳婉詞紅著臉解釋道。 

  沈風臉色一變,無比鄭重說道:「從現在開始,為了考驗你的意志力,我會給你加上一些難度。」說著,一雙手已經悄悄攀上她的臀部。 

  「啊——」柳婉詞嬌呼一聲,羞紅著臉說道:「你如此作怪,叫我怎能可專心下來!」 

  沈風煞有其事說道:「俗話說,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佛曰,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彩虹,所以我要磨練你意志力,試試你能否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把字模仿得一模一樣。」這佛哪裡曰過,沈風開始胡說八道起來,那是離經叛道,鬼馬光怪。 

  柳婉詞感覺到臀部上那隻手加重了幾分力道,全身發軟,差點連筆杆子都握不住,急急向他求饒道:「我不行,沈大哥你放過我。」 

  沈風厚顏無恥地說道:「有我在,你一定可以,來,來集中注意力寫字。」 

  柳婉詞對他極是溫柔,對於他的要求從來不會拒絕,饒是如此非常之事,她強忍住羞意,繼續提著筆書寫,但寫出來的字實在難以入眼,繼續試了幾回,才終於穩定住情緒,模仿出來的字,也越來越像。 

  沈風在一旁看得暗暗稱奇,在這種情況下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假若心性不堅定,一定不可以,笑著說道:「古有關雲長下象棋割骨療傷,今有柳婉詞被撫摸仿書寫字,神也!奇也!」 

  「還不是對虧你的手消停下來,否則我一個字也寫不了——」柳婉詞嫵媚地白了他幾眼,接著拿起紙張細看幾眼,說道:「為了再增幾分把握,我看再寫一遍,便有九分想象了。」說著,又拿起一張紙寫了起來。 

  柳婉詞寫得正投入時,卻突然嬌呼一聲道:「不要——」 

  沈風無比正經地說道:「婉詞,你繼續寫,當我不存在。」 

  你都把手伸進衣服裡面,還如何叫人家當你不存在——柳婉詞又羞又驚,急忙按住他的手說道:「別——」 

  沈風嚴肅著臉說道:「婉詞,難道你以為我在故意佔你便宜嗎?」 

  柳婉詞羞澀道:「不是——」 

  沈風不要臉的承認道:「不,我是,我就是在故意佔你便宜。」 

  柳婉詞神情一呆,沈風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在你占你便宜,還能堅持完成寫作,這才有大家之風,來,繼續寫你的字,不要管我做什麼,在我親情輔導下,你一定能成為一代書法大家。」 

  有他在身邊,柳婉詞還怎麼寫好字,寫出來字就好像是小學生剛習字一樣,歪歪扭扭,字不像字,每逢適應了一些,他就換個方法使壞,叫人根本無法集中心神。 

  過足手癮之後,沈風拿過紙看了看她寫了字,禁不住樂了一下,柳婉詞急忙搶了過來,嗔怪道:「你還笑,還不是你害的。」 

  沈風嘻嘻笑了笑道:「這不能全怪我,誰叫你長得那麼誘人!而我又是解風情的人。」 

  柳婉詞羞澀地笑了笑,神情變得溫婉:「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開心過,彷彿身在夢中,在未遇見你時,我只想要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可遇到你后,我總奢望每日都見到你,每日皆能開心快樂,沈大哥,我是不是很貪心?」 

  沈風捋了捋她的鬢髮,笑道:「這不算貪心,我這才算貪心。」說罷,封住了她的軟唇。 

  一個綿纏的長吻過來,沈風注視著她的美眸,笑道:「見識到了嗎,以後你還要更貪心點,加油趕上我才行。」 

  柳婉詞羞澀地垂下頭說道:「你先不要作壞,我實在心神不堪,先讓我把這字寫好,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相處的時日。」 

  沈風嘿嘿笑了笑道:「也對,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諒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柳婉詞輕嗯了一聲,才提起筆繼續寫,沈風見天色不早了,也沒有再干擾他,乖乖坐在一旁等候,很快的,柳婉詞便把字模仿出來,沈風接過來一看,連連讚歎幾聲道:「真是像極了,我以後再考驗你幾次,你就可以去臨摹蘭亭集序了,保證沒人可以分辨出來。」 

  「那是書法至寶,誰能仿得了。」柳婉詞羞澀地笑了笑,臉上卻有藏不住的欣喜。 

  沈風把兩封書信收好,轉而淫笑道:「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婉詞,你下次寫字或者畫畫千萬不要一個人,記得叫上我,我還要繼續考驗你。」 

  「才不呢!」 

  柳婉詞羞澀一笑,對於他總是鑽空子來佔便宜,心裡一點排斥也沒有,反而欣喜不已,能使情郎留戀,那不是每個女兒家的心愿嗎。 

  柳婉詞想起了林可嵐,轉問道:「沈大哥,上次我問你的事情,你可想好了嗎」 

  沈風沒有明白過來:「上次?什麼事情?」 

  柳婉詞嗔怪道:「便是林姐姐的事情,你是否對林姐姐有意?」 

  現在對林可嵐的感覺也很奇怪,但這種事情不僅僅是兩個人事情,還要考慮柳婉詞的感受,沈風含糊其辭道:「先不論這個,夫人一直有意招婿,我絕不會可能去倒插門,這事情你不要操心了,你越善良,我越感覺對不起你。」 

  柳婉詞有心為林可嵐了卻心愿,但他說的也是實情,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沈風才離開直奔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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