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你這是為我好?
容纖語的臉瞬間就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滿腦子都是極其汙的畫麵,她淡定了下來。
“容,纖,語。”緊接著,她就聽見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忍耐一下下,我給你打針馬上就好。”她說著,一手在他後背上狠狠的按了下去。
薄勳陰沉著臉想要翻身起來,可是頭疼的他力氣有些不足,隻能借助床板,勉勉強強的翻了身,可這一翻身吧,容纖語去拿針筒了又沒看見。
再回來就要往下紮。
在針頭離某首長身體部位還差零點一厘米的地方,她驀然回首般的停住了手。
“你,你……把,呃……褲子……”她結結巴巴的看著麵前褲子半褪的他,眼睛眨啊眨的,有些無辜有些可愛。
男人死死的盯著她雙目都能噴火:“誰給你的膽子?”
“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要是一直感染發燒了,把你燒成了白癡怎麽辦?”容纖語尷尬的咳了一聲,側過頭和他視線對上。
“哦?脫我褲子是為我好?”男人冷笑,“過來!”
她象征意義的往前移動了一步,薄勳忍無可忍的拉過她的手:“既然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我也就不客氣了。”
他,他這是要幹嘛?
容纖語後怕的想躲開,可是已經晚了,她的手指已經牢牢的包裹了他。
她居然幫薄勳做了這種事……
一分鍾……
十分鍾……
二十分鍾……
手腕酸的不行掌心也變得麻木了起來,她硬著頭皮不去吭聲,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轉動了病房的把手,薄勳視線一冷,大力將她拉上了床,然後將杯子一蓋。
把她和自己的身體完全包裹了進去。
“勳,我聽說你被薄爺爺打了,你怎麽樣……容纖語你這個廢物怎麽會在這裏!”薄馨看見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臉色瞬間變差。
“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薄勳雖背對著她,但是語氣中的不善與冰冷,是不需要與他對視,就能直灑出去的。
“勳我都聽說了,你是為了抱她來醫院才變成這樣的,我來幫你看看傷口吧?”她絲毫不介意他的冰冷,依舊要貼上去。
男人忍無可忍的低吼出一字:“滾!”
外麵守著的人聽見他極其包紮的聲音,連忙闖進了病房,將薄馨請了出去。他們誰能想到,這薄馨和薄首長一個姓的,都能被轟出來?
早知道就不放她近去了!
“你,你好了沒有啊?我手都麻了。”容纖語見人都出去了,小聲的抗議道。
“你想換個地方服侍我?嗯?”他騰出一隻手,曖.昧的在她紅潤的櫻唇上劃過,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時候的她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再說一句話的,萬一他真的逼迫她做那種事,而外麵再闖進來一個人,她就真的說不清了。
她咬唇不說話。
可是,白皙如海邊貝殼般的她的牙齒,咬在宛若玫瑰花瓣般嬌嫩豔麗的唇上,讓他心猿意馬。
下一秒,蓋住了她。
男人粗啞的低吟折磨著她的耳朵,容纖語隻覺心中像是盛開了無數的花朵,腦海中也變得無比空白,隻剩下眼中的他,眸帶著嘲弄的,將她吻的七葷八素。
薄勳……
她在心中輕聲叫他。
他一怔,視線深了幾分吻的更霸道強橫。
狂風暴雨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吻,她的唇上漸漸出現了一小塊的猩紅,手掌和唇都很疼,她自認為很堅強的忍耐著,殊不知,在不知不覺中她的表情變得委屈無比。
他輕聲笑了一下,動作漸漸撤走。
“這次是一個警告。”
“警告什麽啊?我好心給你打針還是我的錯了?那你幹脆,唔……”話音未落唇又被男人堵住,不過這一次他似乎是隻想堵住她的話,不想深入,很快就撤走,容纖語眼裏一層水霧蔓延,“你,過分了。”
“嗯,所以?”他好整以暇的將視線往下投,路過她性.感輪廓分明的蝴蝶骨一下停住,“比起你,我們小巫見大巫。”
“我對你做什麽了?”
“容纖語,處心積慮的嫁給我,為的不就是現在這樣?我都可以給你。”
她難得見他不帶譏諷的笑,但是她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心口悶的很,在他的眼裏那場意外,果然是她為了得到他處心積慮做出的假戲。
見她不說話,男人越發笑的歡:“被戳穿了?”
“你說過,你不會再對我有歧視,也不會不信任。”
“什麽時候?”
是啊,他每一次說的話,都帶著讓她誤會的暗示,可是他真的有說出什麽嗎?一切都隻不過是她的臆想而已。
最後這荒唐的事與對話以他的放過作為結束,隔著病房的門,她能夠聽見薄勳和外麵的薄馨還算熱絡的對話,原本情緒低落的薄馨一下有了動力,和他侃侃而談著關於軍事方麵的話題。
自己像是多餘的。
容纖語也從床上起身,去浴室洗幹淨受之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想要先回薄家。
還沒等她邁出步子,薄勳一把就拉住她的手臂:“沒我的同意,你想去哪?”
“回家。”
“哦?你會這麽聽話?”他絲毫不管剛才還相談盛歡的薄馨,直接將她拉走,“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誒!勳!”
薄馨看著遠去的兩人,憤憤的跺了跺腳,那一頭大波浪卷的頭發,順著肩膀抖了一下,倒也算的上是傾國傾城,然而卻沒什麽人看她。
畢竟這火爆如辣椒的性格,很難讓人喜歡的起來。
遠處,一直觀察著這邊的白清風,裝作遺憾的樣子走到她身材:“我來晚了一步,原本想來看看薄首長,沒想到剛好遇上他離開,不知這位小姐是……?”
“你是白清風?”薄馨轉頭看他略有幾分驚訝,“我是薄馨。”
“原來是薄首長的遠房表妹,久仰大名,聽說你中醫的技術非常高超,不知道是否有幸探討一下?不瞞你說,今日家父腰間有些不舒服,我正在學習這方麵知識。”白清風風度翩翩的儒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