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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快人心

  看到慕容白如今的這副狼狽醜陋的一麵,嬴洛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血,她當時就告訴自己,那天如若她不死,那麽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而薄風止已經提前為她做到了讓慕容白生不如死的程度,所以,接下來嬴洛也絕對是不會手軟的攖。


  “一隻小寵而已。”慕容白的麵目有些猙獰,看了一眼薄風止說道:“那麽寶貝,現在怎麽沒有帶在身邊?死了吧!”


  薄風止的眼神之中立刻疾風驟雨一般,身上立刻散發出冷冽的寒氣,明顯是對慕容白的話十分的不滿。


  而薄風止的這個態度卻讓慕容白誤以為他說中了,薄風止那麽寶貝的小寵最後還是死了。


  想到這種可能,慕容白不由的有些頗為得意的大笑,但是卻不由的讓他的麵目變得更加的猙獰和可憎。


  “哈哈,就算你把它從我手上救下又能怎麽樣,還不是死了?”慕容白十分的得意,仰天大笑。


  “誰說我的小寵死了?”薄風止冷眼看著慕容白,冷笑一聲說道:“你該慶幸她沒有死,否則你也絕對不會活到今天。”


  薄風止的話讓慕容白的笑聲夏然而止,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自己受了這麽多的罪,那隻小熊竟然沒事,這讓慕容白的心情怎麽能夠平衡的了?


  “哼,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裏。”慕容白的笑容有些詭異,笑聲也十分的瘮人說道:“那什麽洛家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的目標,而你,邪風,我的目標隻有你一個!讓這麽多人給你陪葬,你該知足了。償”


  “邪風?”折袖夫人聽到慕容白這麽稱呼薄風止不由的驚訝的睜大眼睛,那個讓整個九州大陸為之聞風喪膽的人?

  “不過隻是名字相同而已。”慕容白卻絲毫沒有忌憚,畢竟見過邪風的人並沒有很多,而這世間名字一樣的人卻是不少。


  現在就算是薄風止說自己是邪風,人家也不會信,因為他們沒有人見過。


  “不過就算你真的是那個邪風又能怎麽樣?”慕容白的語氣頗為輕蔑的說道:“這裏是我的地盤,就算你真的是邪風,我今天也要你折在這裏。”


  慕容白竟然敢放出這樣的狠話出來,那麽就說明慕容白還真的是有備而來的。


  慕容白從薄風止他們一行人來玄天州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和薄風止之間的實力懸殊,所以他也不打算要硬碰硬。


  慕容白一直在找機會,直到洛時臣接到玲瓏的繡球之後,慕容白就不由的計上心頭了。


  利用折袖夫人怨懟洛家人的心思,利用折袖夫人將洛時臣帶到這雪山之巔。


  而到時候薄風止自然也會跟上來,等進了他的地盤了,他還就不信薄風止還能翻出什麽浪來嗎?


  再說了,他也暗中觀察了很久了,薄風止如今似乎對那個小丫頭特別的上心,他從來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要薄風止為他這一年以來的所有痛苦付出代價。


  他也要讓薄風止嚐嚐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的痛苦。


  當然慕容白一開始的目標自然不是嬴洛,他要出其不意才能攻其不備。


  隻是慕容白卻沒有算好嬴洛對他的怨恨,有些事情也並不是他想怎麽就能怎麽樣的。


  也不是他計劃怎麽發展,就一定按照他的計劃發展的。


  嬴洛站在薄風止的身邊,看向慕容白,眼神冷漠的很。pbtxt

  而慕容白看向嬴洛,尤其是嬴洛的那雙眼睛的時候,不由的微微一愣:“這雙血瞳,倒是和那隻小寵的一樣,難道你比較喜歡這樣的?”


  嬴洛和薄風止沒有說話,洛時臣和燕無殤是知道嬴洛就是當初的那隻小黑熊的。


  而剛剛跟在他們身邊的拓跋融昊卻聽的有些雲裏霧裏的,不過他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要保嬴洛周全,那就夠了。


  其他的事情,就算他不知道,也不想要去深究什麽,嬴洛他們想要告訴他的,就一定會說的。


  “一起下地獄吧!”慕容白張開手臂,以一副擁抱天空的姿態,仰著腦袋說道。


  而慕容白的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從天際的正中央投射出一道道紫色的光線,在空中互相交織著,交織成一張網一般,將整個雪山之巔都團團的籠罩住了。


  可以清晰可見那交織的網狀的屏障,嬴洛不由的微微皺眉,慕容白不愧是虛無子手下對陣法術修煉的最出色的弟子,這高級陣法術天羅地網陣倒是給他給修煉成了。


  這天羅地網陣屬於高級陣法的一種,一旦觸動,無論是誰,就算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沒有辦法逃脫。


  但是這種陣法煉製的並不是很容易,就算是高級陣法師也無法在一朝一夕之中煉成。


  可是這雪山之巔是慕容白的地盤,他潛心了這麽就,花費了多少心血在這裏,這裏絕對是他可以占得先機的地方。


  所以說什麽,慕容白也要將薄風止引到這裏來,讓薄風止折在這裏,畢竟如果真的要正麵交鋒的話,慕容白知道自己未必打得過薄風止。


  他就是小人,就是喜歡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反正,隻要達到目的就好,其他的一點都不重要,不是嗎?

  嬴洛微微皺眉,覺得這裏絕對不僅僅隻有這麽一個陣法這麽簡單。


  看慕容白那麽猙獰的表情,那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一看就知道肯定後麵還有後招的。


  果不其然,嬴洛才抬眼看去,就看到地上顯現出一個個陣法的陣法圖,而且每一個陣法都不一樣。


  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陣法鋪滿了整個雪山之巔,真的可以說慕容白將自己畢生的心血都全部傾注在這裏了。


  如果今天還是無法讓薄風止折在這裏,那麽他也沒有什麽苗頭了。


  所以,他已經決定放手一搏的,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下,明顯是他比較占便宜,不是嗎?

  嬴洛他們不由的被逼到一個地方去了,但是那些陣法大大小小的鋪滿整個地麵,竟然讓嬴洛他們都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


  連薄風止的眉頭都不由的皺起來,陣法太多了,要是一起觸發,每一種陣法的效果都不同。


  如果說隻是一個的話,想要破解陣法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但是一堆一起的話,那威力就變得無窮的大,是好幾倍的大了。


  可以說,現在的情況對嬴洛他們十分的不利。


  嬴洛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折袖夫人倒是先緊張的叫喚起來:“慕容白,我們還在這裏,快先讓我和我的玲瓏離開。”


  “離開?”慕容白一臉好笑的看著折袖夫人說道:“離開做什麽?”


  “慕容白,雖然我事先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是我也已經把邪風給你引過來了,你不會是想過河拆橋吧!”折袖夫人眉頭皺的極深的,對著慕容白質問道。


  “過河拆橋?”慕容白臉色陰恨的很,冷笑著說道:“既然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就算是過河拆橋又能如何?”


  現在是在他的地盤上麵,他想怎麽樣就怎麽,他就不信折袖夫人還有什麽把戲能在他的地盤上使出來。


  這裏如今已經完全成為他一個人的屠宰場了,他並沒有要放過任何一個人的打算。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下地獄吧,這樣黃泉路上也有的相伴。


  怎麽辦,他就是這麽善良的人,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折袖夫人已經被氣的沒有話說了,但是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現在這裏到處都是危險,稍有不慎,就有死掉的可能。


  嬴洛和薄風止他們的臉色也凝重的很,慕容白如今是孤注一擲了,他嘴角那詭異的笑容,真的是看的讓人不由的覺得心裏微微有些發寒了。


  “看到了嗎?這個曾經在你弟子之中最傑出的一個。”嬴洛用自己的意念跟虛無子交流著,看著這裏密密麻麻的陣法,真的是花費了不知道多少的心血。


  “他在陣法術上的造詣真的很高,但是他不學好。”虛無子的語氣之中有一抹欣慰,但是還有一抹惋惜,若非他太過於偏執和嗜血成性,虛無子何至於會清理門戶呢?


  “師父,如今我與他對峙,你站在誰的一邊?”嬴洛並沒有矯情,直接就開口問道。


  “當初你能夠服下我坐化的內丹,也是與我有緣。”虛無子雙手負於背後,背對著嬴洛說道:“而且當時慕容白也確實對你做了一些很慘無人道的事情,如今你已然成為我虛無子的關門弟子,師父自然是站在你這邊。”


  “師父,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嬴洛的嘴角不由的微微的上揚:“衝著師父這句話,那我也不能給你丟臉,不是?”


  “你要做什麽?”虛無子不由的有些擔心的看著嬴洛說道:“當初你在他身上栽過跟頭,你該知道慕容白是多麽狠毒的一個人。”


  “我當然知道,我還牢牢的記在心裏呢。”嬴洛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說道:“既然他最得意的就是陣法,那我就跟他鬥鬥陣法。就算他天賦造詣極高,但是我嬴洛也絕對不差。”


  “萬事小心,做不到的話,記得,我還在背後撐著你。”虛無子對著嬴洛點點頭說道:“不需要有什麽後顧之憂。”


  “恩。”嬴洛輕聲的應了一聲之後,才抬頭看向薄風止,輕聲的說道:“小心。”


  “恩,你也是。”薄風止知道嬴洛要做什麽,想要親手收拾慕容白的事情,嬴洛已經想做很久了。


  現在機會來了,薄風止自然是不會攔著嬴洛的。


  但是這個地方確實不是什麽很好的可以讓嬴洛跟慕容白算賬的地方。


  所以,薄風止想說,自己現在能夠做的也就隻是幫嬴洛解決身周的危險,讓嬴洛毫無後顧之憂的收拾慕容白。


  兩個人相處的久了,有時候隻是一個眼神,就能夠互相知曉彼此的心思。


  雪山之巔上的寒風吹拂著嬴洛的臉頰,吹動著嬴洛的三千長發,額間的紅寶石額飾,閃爍的更加的耀眼了。


  嬴洛絲毫不畏懼腳下的那些陣法,不由的往慕容白的方向多走近了兩步,看著慕容白說道:“慕容白,今天你的命是我的。”


  聽到嬴洛如此囂張的話語,讓慕容白微微的有些皺眉,不是因為他害怕了嬴洛,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印象自己和嬴洛到底是怎麽認識的。


  而嬴洛到底對自己的這些仇恨是從哪裏來的?


  “好狂妄的口氣,明明此時的你才是籠中之鳥,你有什麽資格叫囂。”慕容白並沒有把嬴洛叫囂的話放在心上,一說話臉上流膿潰爛的皮膚就動的更加的惡心了:“不過,我還真的是想不起來,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對你做過什麽?”


  “放心,你記得很清楚。”嬴洛當然是知道慕容白記得的,剛剛都好幾次拿出來挖苦薄風止的不是?


  但是嬴洛似乎並不打算這個時候就告訴慕容白的。


  “放心,在你死之前,我會告訴你,我是誰的!”嬴洛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但是嬴洛如此狂妄的語氣和態度,卻讓慕容白十分的不爽,當初的他就看不得別人比他厲害,如今早已經心裏扭曲到一定程度的他,怎麽還能夠容忍有些在他的麵前如此的叫囂呢?


  “那你應該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慕容白的這句話之中的含義太多了。


  嬴洛沒有說話,就隻是看著慕容白,有些輕蔑和嘲諷的樣子,看的慕容白的臉色越來越黑了。


  而嬴洛接下來的話卻讓慕容白更加的不爽了:“還有,你不就隻是會點陣法而已,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


  慕容白也不說話,一張臉陰沉的很,手一揮,手中就出現了一個陣法,從陣法之中射出無數的光箭朝嬴洛射去。


  薄風止想要上去為嬴洛擋開這些,但是整個雪山之巔上的陣法都已經被觸發了各種陣法連續不斷的攻擊這,讓薄風止根本就無法靠近嬴洛。


  而嬴洛依舊是一臉淡定的樣子,同樣伸出手,從掌心之中出現了一個陣法,閃著亮光,陣法圖案慢慢的擴展開來,就猶如一道屏障一般牢牢的擋在嬴洛的身前,將慕容白的攻擊如數的擋住了。


  慕容白顯然沒有想到嬴洛竟然也會陣法,難怪之前敢說他不過就是在陣法上有點本事。


  “沒有想到來了個陣法師,不過在我麵前,未免有些班門弄斧了吧!”慕容白有些驚訝,但是還是覺得嬴洛太過於自以為是了。


  “有一件事情,我忘記告訴你了。”嬴洛的嘴角微勾,看著慕容白說道:“說起來,你也算的上是我的師兄,畢竟我們可是師出同門。”


  “師出同門?可笑,可笑,你可知道我慕容白的師父是誰?”慕容白聽到嬴洛的話,就不由的覺得好笑,還大笑的都直不起腰來。


  “虛無子,不是嗎?”嬴洛從自己的空間額飾之中拿出了一枚上麵鐫刻著墨字的白宇令牌,在慕容白的麵前晃悠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說道:“慕容白,你該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吧!”


  “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慕容白看到那枚白玉令牌的時候,眼睛都不由的瞪大了,明顯是有些驚愕了。


  “我說了,不是嗎?”嬴洛很快就將那枚白玉令牌收起來說道:“我才是那傳承虛無子衣缽的弟子。”


  嬴洛知道這絕對是慕容白心裏的傷,當初被逐出師門,想要得到虛無子坐化的內丹也沒有得到,如今有人拿著虛無子傳承下來的白玉令牌,明晃晃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可以明顯的感受到慕容白的氣憤,連周身的氣流都變的肅殺起來了。


  嬴洛也不是要故意激怒慕容白的,隻是她不想讓慕容白太得意了,總是要有一些什麽東西來讓他心裏不暢快一些才行,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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