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22米 生了這麽久都沒懷
溫文川早已經瘋狂,此時盯著白君傾冷漠的側臉,更是失了心智。
“卿想容,既然如此,你們就都留下來吧!全部,留下來!”
溫文川這間屋子,早已打造成了人間地獄。他的手剛要碰觸到這房間的機關,便被君慕白一個眼神過去,水元功施展,將他整個人牢牢地凍住。
他根本不畏懼溫文川還有什麽其他的手段,但是這些不入流的手段,隻會髒了小白的眼。那是他的小白,亦是他的阿初,是這天上地下,最最尊貴之人,這般肮髒的人,不配出現在小白眼中。
“不知死活。”
君慕白已經很久沒有在這種小人物是身上動用過手段了,隻釋放玄氣,便已經能將溫文川折磨的生不如死,可他卻並不想就這般便宜了溫文川。
“你這裏,的確有些像鎮撫司的詔獄,你既然對這些折磨人的手段這般熟悉,那你也一個一個嚐試一遍才好。還有你方才說的方法,唔,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君慕白眯了眯眼,低聲喚了一聲,“長弦。”
白君傾與君慕白雖然看似是兩個人,但是暗地裏,卻是不乏有人跟隨的,就像君慕白身邊的第一大總管和第一護衛,怎麽可能會不跟在他身邊呢。
隻見他話音剛落,尹長弦就像是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房間之中。溫文川瞪大了眼睛看著仿佛破空而入的尹長弦,這屋子被玄鐵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根本無法出入,這人究竟是從哪裏出來的?
“你……你到底是誰?”
終於在這個時刻,溫文川終於恢複了一絲屬於文川公子的理智,君慕白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不像是一個男寵應該有的,他的氣質,他的眼神,那不像是一個男寵,反而像是一個久居上位的王者。
“文川公子,這個你就不配知曉了。”尹長弦已經好久沒有這麽光明正大的出現了,此時翹著蘭花指捏著小手帕,嫌棄的皺著眉將手帕放在鼻端下。
“主子,文川公子交給我就好了,這裏肮髒汙穢,髒了主子的眼,還請主子移駕,奴才定會讓文川公子,好好享受的。”尹長弦掃了一眼早已經嚇得縮在一旁的木夙,嗯,還好,還有一個助手,也省的他親自對這渣滓動手了。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是什麽人,是……”
溫文川的聲音戛然而止,尹長弦對於鎮撫司的手段簡直如數家珍,如今對付一個溫文川,簡直大材小用。
君慕白將白君傾摟在懷中,雖然他的小白不是那些閨閣之中的鳥雀,是這蒼天的鳳皇,但是對他來說,他隻想把所有最好的給予他。
“如此安排,小白可還滿意?”
“尹大總管親自動手,又如何會不滿意?”
兩人攜手並肩,轉身向著窗外走去,當真是如同鬼魅一樣,就憑空消失在空中,溫文川看著兩個人消失的身影,隻覺得無比的恐怖,卻是半點聲音也叫不出來。
尹長弦聽著兩人的話,怔了怔,他家王妃娘娘,還真是折煞了他。
“這個時辰,也不知慕容語嫣那裏會如何?”白君傾挑眉。
“直覺告訴我,我們此行不虛。”
兩個玄氣高深之人,從溫文川的房間出來,徑直抹黑去了慕容語嫣的院子,如同方才那般,做賊似的蹲在慕容語嫣的房頂上。
白君傾有些無語望蒼天,她與君慕白還未靠近院子,靈敏的耳朵便聽見屋子裏不正常的聲音,白君傾也不像剛剛在溫文川的屋頂那樣,掀開瓦片來看,幹脆仰麵趟在了房頂上,看著天上稀疏的星辰,莫名的感歎。
“王爺,這嵩聖學院,當真是藏汙納垢,還是早些,處理的好啊。”
君慕白坐在那裏,不動如山,即便屋子裏慕容語嫣隱忍壓抑帶著絲絲興奮的聲音不斷的刺激著他的耳朵,但是他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一般,整個身心都放在了白君傾的身上。
“慕容語嫣這貼身婢女,倒是個有意思的。”
當初在天道山的時候,他和小白都一時被蒙蔽,隻以為慕容語嫣那貼身婢女,是如同墨郎一般男扮女裝之人,但是這次來到嵩聖學院,白君傾已經肯定,那的確是個女人,那麽現在房間裏,和慕容語嫣顛鸞倒鳳之人,又是個什麽?
有個想法從白君傾的腦子裏飄過,為了證實這個想法,白君傾起身,掀開了一片瓦片。剛要探頭去看,便被君慕白捂住了眼睛,拉進了懷中。
“沉央,你來。”君慕白覺得,無論那個婢女是個什麽東西,這種汙糟之事,都會汙了小白的眼。
沉央從黑暗中閃現出身形,隻覺得內心無比的複雜,他寧願跟尹長弦一切留在那春風閣折磨溫文川,也不想在這裏偷窺人家的房事。
他許久不出來,一出來就是這樣的事情,他有些想不開,不是很開心,不知道看完了會不會長針眼?他應該去信到長安,讓玉陽給他開一副藥洗洗眼睛。
沉央心中雖然腹誹,麵上也不是很情願,但是卻仍舊乖巧的透過瓦片,看向房內。原本是格外的排斥,但是在看到房內的事情之後,突然咦了一聲,猛地抬起頭,看向了白君傾。
滿眼寫著不可置信與不願相信,隨即再次將目光轉移,又透過瓦片看了下去,這次,很快他便抬起了頭,仿佛見了鬼一樣的看著白君傾。
“沉央,你變了,你以前不這樣的,你以前,很冰冷穩重的。”白君傾這麽說著,滿眼都是嫌棄。
沉央也知道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很快便恢複了冷靜,有些不敢抬眼去看君慕白。
“看到了什麽?”君慕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沉央吞了吞口水,他格外的想念在長安的日子。
沉央張了張口,不太能說的出來。
“唔,還是我來猜猜好了。”
白君傾笑了笑,神色淡然,向來她早就知道了這房間裏的狀況。
“慕容語嫣的確有個很大的肚子,所以,她在上麵,懷孕三個月是危險期,她現在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了,所以下麵,是實戰,而不是演習。”
沉央臉色一白,點了點頭,越發的不敢去看君慕白了,將頭低低的縮著。
“與慕容語嫣交好之人,是有真刀真槍的,並不是溫文川房裏那些假把式。”
沉央吞了吞口水,輕輕地點了點頭,他覺得自家主子爺的目光,仿佛要將他淩遲了。
“但是讓你震驚的,都不是這些,而是慕容語嫣身邊的那個丫鬟,不僅有著男人的象征,胸前,還有屬於女人的象征,我說的,對嗎?”
沉央瘋狂的點頭。
他跟在主子爺身邊,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雖然他還是個童子雞,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他卻是知道男女之間差距的,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會有一個人,能同時具備男人和女人的特征。
這簡直,讓他難以接受,也超乎了他對男女的認知,一度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王妃,那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是不是練了什麽邪門的功法?她……他……額,怎麽會同時擁有……”
沉央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才好。
白君傾卻是搖了搖頭,她沒有在這個丫鬟身上,感受到什麽邪氣,不會是練就了特殊的功法導致。
“這種就是雌雄同體了,你說她是女人,同時他也是男人。我曾經便見過這種人,擁有著男女的特征,長得也相較俊美。這種人,有點可能是先天缺陷造的,也有可能,是通過後期服藥造成的。”
白君傾想到了曾經的T國,那裏便有著很有名的人妖。她不想就這個問題與他們解釋太多,畢竟他們現在並不會什麽是基因什麽是激素。
“但是這種人,是根本不會有子嗣的,不過現在看來,慕容語嫣的孩子,應該就是這個人的了。”白君傾突然笑了笑,“慕容語嫣能懷上這個人的孩子,當真是意外的很,大概,這邊是命運了吧,天命如此。”
君慕白聽了白君傾的話,整個臉越發的沉了,什麽男人女人不男不女的他都不管,但是小白剛剛說的那句,這種人根本不會有子嗣的話,卻是仿佛一個重錘一樣,狠狠地敲打著他的心。
這種人都能讓女人懷上孩子,而他至今都沒有讓小白懷上小小白,他覺得有些羞恥,覺得更應該努力才對。
“小白。”低低的喚了一聲。
白君傾聽著君慕白如同撒嬌一般的聲音,看著那一臉傲嬌的表情,瞬間警鈴大作,而沉央更是吞了吞口水瞬間消失不見。
“小白。”
君慕白的身子貼了上來,白君傾覺得有些危險。
“小白,我們生個孩子吧。”
果然。
“王爺,這種事情要順從自然,急不得。你看,你之前要生過許多次,都沒有懷上,這東西,要看機緣……”
“不。”君慕白打斷她的話,“生孩子,要看為夫的努力。”
君慕白瞬間將白君傾抱起,竟是抱著白君傾穿過空間,入了長生境,在他看來,什麽白舒玄什麽慕容語嫣,都沒有他的小白重要。
什麽白舒玄什麽真相,等他先生了孩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