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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97米 十丈軟紅

  君慕白慢悠悠的從白君傾的頸項中抬起頭來,一雙深邃的眸子,玩味似的看著白君傾那雙可以稱之為挑釁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的,讓人看不真切。


  “小白,本王便知,你那般看中那妖人,怎麽會遲遲沒有動作,久到差點讓本王以為,你已經將此人忘卻了,不,是久到讓本王把那人忘卻了。可原來,你不難過是在等待時機罷了。”


  君慕白伸進白君傾衣衫的手,捏著那一邊的渾圓,微微一用力,以作對白君傾的懲罰。惹得白君傾重重的一聲悶哼。迷離若桃花般醉人的眸子,似是能漾出水來,尾音上揚,放下全部戾氣的吳儂軟語,似是潔羽拂過君慕白的心尖,眉宇間的英氣,全部被似水溫柔取代,姑蘇美人,白君傾此刻媚的,就像是一副江南煙雨朦朧的潑墨畫。


  “王爺在說什麽?小女子怎麽聽不明白?”


  論裝傻充愣,白君傾若自認第二,便無人敢認第一。


  “小白,本王對你,真是沒有任何辦法。”或許,這真的是上天賜給他的命中注定。他冷酷無情,手段很辣,天下蒼生不過是他指尖的遊戲,本以為人生不過爾爾之際,卻毫無預兆的,一頭栽進這女人的陷阱之中,再無法自拔!


  “夫人說的對,籌謀這一切的,都是那無賴般的小白,本王的王妃,自然是無法聽明白這一切的。不過……”


  君慕白修長的手指,毫無預兆的探進白君傾的裙擺,“本王會做些王妃明白的事情。”


  冰涼的手指,倏地貼近白君傾熱的發燙的身子,驚得白君傾猛地向後退去,卻被君慕白牢牢地抓住了腳踝。


  “你來真的!”


  “本王何時來過假的?”


  原本白君傾隻以為,君慕白是要在她這裏討些甜頭,就像往常那般,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舉動,隻是單純的磋磨她罷了。可君慕白探進她裙底的手,卻讓白君傾意識到,君慕白這真的是要白日宣淫,洞房花燭了!

  “賊人都已經闖進府裏來了,王爺竟然還隻想著風花雪月?”


  “一群烏合之眾,不過是瞎鬧騰罷了,何須本王親自動手。”君慕白探入白君傾裙底的手指,越發的肆無忌憚,放肆非常,“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自然是要好生陪伴夫人了,怎能為了幾個小毛賊,放任夫人不顧,讓夫人獨守空房?”


  “你……!”白君傾抬起另一隻腳,猛地踹向君慕白,“無恥!”


  “小白,你特特的選在今日動手,不就是為了讓本王無法分身,讓你的那些戰狼,去把那個魔族廢物救出來嗎?”


  白君傾的另一隻腳,放才踢到君慕白的臉前,就被君慕白握在了手中,“小白,你是嫉妒為夫的絕代風華嗎?”


  君慕白一手握著白君傾橫在他麵前的玉足,另一隻手從白君傾裙底抽出,竟是一點點的褪去了白君傾的白襪,那雪白小巧的玉足,一點點的的暴露在君慕白眼前,每根腳趾,都像點綴了精致的貝殼一般。


  “既然王爺早已知曉,卻仍舊在溫柔鄉中你儂我儂,可是太小看微臣的戰狼了!”


  君慕白說的沒錯,白君傾在出嫁之前,便已經秘密的安排了今日的行動。錦上秋是秋芝陸的後人,即便他險些要了她的命,她還是會救他的。畢竟,她曾經欠了秋家的命!便是被錦上秋要了去,也不過是償還罷了!


  闖進攝政王府來劫獄,的確是個送死的行動,但是那些戰狼們,也的確不是吃素的,經過這麽久的訓練,龍潭虎穴也敢去闖上一闖,何況,就算他們行動失敗,白君傾也有辦法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小白,你是個奸商,向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你這一箭雙雕,既是想要救出那魔族妖人,又想用本王的人,來訓練檢驗你的人的訓練結果。本王若不在你身上找回些利息,本王豈不是虧了?”


  君慕白抬起手,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薄唇,“來,親本王一下,本王可以考慮,放了那魔族妖人。”


  白君傾一隻腳尚被君慕白握住,看著君慕白那幼稚的舉動,突然伸手,猛地捧住了君慕白的腦袋,溫熱的唇,在君慕白含笑的目光下,狠狠地印上了君慕白的唇。


  白君傾向來是吝嗇的,想要讓她主動給予,屬實困難,像是這般熱情,君慕白極其享受。


  略微生澀的吻,像是雨滴一般的落在了君慕白的唇上,舌尖試探的舔了舔君慕白的唇,探索似的撬開,小心翼翼探入,尋找,允吸。


  “這樣……”白君傾算不上深的一個吻,短暫的結束,卻在離開君慕白薄唇之際,再次被君慕白扣住後腦,噙住那略微泛紅的唇,反客為主。


  溫柔淺吻,如蜻蜓戲水一般,隻是那吻不斷的加深,逐漸演變成略微粗暴的深吻!君慕白扣住白君傾的後腦,讓她無處可躲,握住她腳踝的手,倏地一用力拉扯,身子瞬間將白君傾狠狠地壓在床榻上,肆意的掠奪著她口中的氣息,緊緊地將她攬在懷中,似是要將她揉嵌進自己的身體之中,瘋狂的深吻,似是要將她吞吃入腹!


  修長的手指,不再那般冰冷,而是前所未有的炙熱,似是燃燒著一般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向來深邃的眸子,此刻也如同藏了火種,將白君傾燃的屍骨無存。


  冗長的深吻,如同過了春夏又秋冬,將白君傾吻的迷失了自己,喪失了理智,生生吻的她昏天黑地,殊不知今夕是何年,整個人都癱軟在君慕白身下。


  “嗯……”


  淺淺的低吟,不受控製的從白君傾口中溢出,那毫無意識卻是最尊從自己內心需求的低吟淺唱,猶如這世間最催情的媚藥,媚聲徹骨,那勾魂奪魄的媚眼桃花,如同將君慕白的靈魂抽出,丟進萬劫不複的深淵。


  “小白……”君慕白輕輕地含住白君傾的耳垂,牙齒細細的齧咬,蠱惑一般的在她耳邊喊著她的名字,聲音是魅惑的沙啞,引得白君傾全身顫栗,隻覺得整個靈魂都漂浮在了空中。


  君慕白不愧是鑽研了深宮十八禁書,撩撥人的前戲手到擒來,若白君傾不知他當真是第一次,定然會把他當做風月場上的老手。而白君傾,雖然見慣了風月,腹中有萬卷精髓,卻從未有過一次實戰。


  此刻的白君傾,雙手癱軟,已無力勾住君慕白的頸項,水光瀲灩紅腫的唇微微輕啟,急促的呼吸,讓她像是脫水的魚,瀕臨死亡。


  “別……”白君傾迷離的眸子,望著那明亮的日光,努力的尋回自己的一絲理智,唾棄自己竟是被男色誘惑!“天還亮……尹大人還候在外麵……”


  “小白,乖……本王的床腳,誰人敢聽?”


  攝政王的床腳,的確無人敢聽,尹長弦早在君慕白沒有嗬斥他,讓他滾遠一點的時候,就已經逃之夭夭了。在這種時候,誰靠近這婚房,誰豈不是找死?


  不僅尹長弦,所有的暗衛,痛痛的默契的退避三尺!卻又比往常更加嚴防死守,生怕進去哪怕一隻老鼠,擾了主子爺的好事,而遭到滅頂之災。


  “天還早……用過晚膳,用過晚膳再……”


  君慕白抬起頭來,看著白君傾那迷離帶春的眸子,手中的濕潤,早已匯聚成了小溪,便是如此,卻還尚存一絲理智嗎?


  勾唇邪魅一笑,君慕白隻輕輕道了一聲,“好。”


  君慕白隻覺得身下的身子,突然一鬆,白君傾聽了這話,無論是身還是心,都似是突然之間放鬆了下來,甚至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騎馬挎刀上戰場,錦衣華服入朝堂,竹杖芒鞋笑江湖,她從未有過半分畏懼,但是在這一刻,白君傾竟然是緊張的!

  察覺到白君傾的情緒,君慕白勾唇笑了笑,輕輕地吻了吻白君傾鼻尖,“小白,我們還沒有喝合巹酒,合巹酒,夫妻共飲,喻之陰陽,喝了合巹酒,我們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白君傾尚且沒有從迷失之中回過神來,睜著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君慕白,隻是失魂落魄一般的點著頭,“好,喝酒,我們喝合巹酒。”


  君慕白抬手一抓,遠處那龍鳳燭下的兩杯合巹酒,便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君慕白的手中,“小白,喝杯交杯酒。”


  白君傾拿著那酒杯,望著君慕白那目光灼灼的鳳眸,空白的大腦,完全看不清這雙深邃眸子裏藏著的含義,繞過君慕白的手臂,仰頭便一飲而盡。


  “小白,長恨鴛侶唯夢裏,寧負蒼天不負卿。”君慕白隨手將兩個金杯丟下床榻,握著白君傾的手,十指緊扣,“小白,時光太短,愛你太長,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歲月無盡,愛你不休。”


  白君傾睜著迷離而沉醉的眸子,看著君慕白,“君慕白,你要說到做到!就算有一天,我丟了,你也要把我找回來,就算有一天,我人老珠黃了,你也要愛我如初,就算有一天,我不再有趣了,你也不能將我丟棄。說什麽好聚好散,哪那麽容易!君慕白,相聚容易相散難,老子是世界頂級殺手!是掌管整個天道宗的慕容家主!隻有老子拋棄你的份!兩百年前老子闖江湖的時候,你連小蝌蚪都不是呢!如果你敢納妾,如果你敢不忠,老子一定宰了你!”


  “小白,你醉了。”


  “我沒醉!”


  美色當前,白君傾在這種時候,自然不會想著用什麽解酒藥,本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場景,加上白君傾這一杯倒的酒量,此刻的白君傾,哪裏還有什麽頭腦。


  “好好好,夫人沒醉。”


  “君慕白,你是狐狸精嗎?”白君傾睜著那雙勾人的眉眼,此刻春情為過又染了醉意朦朧,伸著手撫上了君慕白的臉,君慕白甚是滿意的笑了笑。


  “是,本王是專勾你魂魄的狐狸精。”


  “難怪,我好像看到了你身後翹起來的尾巴了。”


  “是嗎?那小白可要好好找找,本王是否,真的有條尾巴。”


  白君傾醉眼朦朧的向前,竟是一頭栽竟君慕白的懷中,鼻子磕在他的胸膛,竟是酸澀出了兩滴眼淚,那副惹人憐惜的模樣,讓君慕白呼吸一滯。


  “小白,乖,親親本王。”


  “君慕白,你誘婚之後,還想騙色嗎?”


  君慕白嗬嗬的笑著,便是連醉酒,都這般不好糊弄了嗎?


  “若是騙,也是本王吃虧,不是嗎?”


  “君慕白,你不是想要生個孩子嗎?”


  “什麽?”君慕白腹中早已謀劃了許多個誘騙方法,聽到這般言語,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們生個孩子吧!”


  都說酒壯慫人膽,白君傾借著酒意,一個猛撲,如同獵豹獵食一般,狠狠地將君慕白撲倒,一個翻身竟是騎在了君慕白腰間,修長的腿勾住君慕白精瘦的腰肢。雙手順著君慕白扯開的領口,隻聽撕拉一聲,白君傾竟是一個用力,生生的將君慕白的衣衫撕碎!小手不安分的撫上了君慕白的胸膛,低頭沒有章法的吻向了君慕白的唇。


  身上越發的燥熱,像是沙漠中瀕臨渴死的旅客,努力的索取著君慕白口中的水源。


  如果這是一場戰爭,那麽早晚都要一戰,白君傾不是扭捏做作的人,與其處於被動,莫不如先發製人,占據戰爭的主動權!

  君慕白隻覺得那股熱流,再次席卷而來,本能的反客為主,翻身便將白君傾壓製在身下,無論她怎樣想要奪回主權,都無法再次占領高地!


  兵敗如山倒,白君傾不過片刻,便在君慕白身下軟成了一灘水。


  “小白,我們……給本王,生個孩子!”


  君慕白深邃的眸子,散發著異樣的光彩,從白君傾口中溢出的一聲聲低吟的淺唱,終是變為尖銳的吟哦,撕裂的痛感瞬間充斥著她。眉峰緊皺,迷離的桃花眼顯出痛色,於此同時竟是溢出一滴情動深處的淚滴,被君慕白輕輕舔去。


  “君慕白!”


  白君傾的手指禁不住在君慕白背上狠狠地留下了幾道紅痕,一路劃下,狠狠地抓緊床單,指節泛著白,君慕白額頭上細細的汗珠一顆顆滴落,俯下身子親吻白君傾的眉眼。


  “小白,我終於徹底得到你了。”


  修長的手指,覆蓋在白君傾泛白的手上,將她緊緊的包裹,十指緊握,水乳、交融。


  直至深夜的吟唱,斷斷續續從未停歇。


  十丈軟紅,掩下萬種風情。


  浪潮洶湧,終是一簾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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