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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88米 雙王之亂

  白染俏驚慌失措的將君修寒進了農莊,並沒有說明君修寒的身份,隻說了是長安城的貴族,農莊也早就被白君傾所安排妥當了,便沒有人去懷疑且去探聽君修寒的身份。


  白染俏請了大夫為其療傷治病,自己也做起了君修寒的貼身婢女,伺候他用膳洗漱。太久沒有碰過女色的君修寒,一眼便相中了這樣純淨無暇的白染俏。


  君修寒在白染俏的照料下,養了數日,身體也逐漸康複,所謂溫飽思邪念,那日夜裏,君修寒用過晚膳後,一把握住了剛剛給他換過傷藥的白染俏的手。


  “二小姐可被許配了人家?”


  白染俏被抓住了手,麵上很是驚慌,但是心中,卻已經笑出了花。低垂著頭,做出不敢去看君修寒的樣子,羞澀的想要從他手中拽出自己的手。


  “王爺,你拽疼人家了。”


  君修寒趕緊鬆了些力道,卻仍然是抓著白染俏的手不放,“告訴本王,本王就放開你。”


  “未曾。”白染俏羞的一張臉都紅了,輕輕地拽了拽手,“殿下現在可以放開小女了吧。”


  君修寒輕笑一聲,卻是並沒有放開白染俏,反而一個用力,將白染俏拉進了自己的懷中。白染俏整個人都栽進了君修寒的懷中,被他抱在懷裏驚呼一聲,立刻驚慌失措的推搡著君修寒的胸膛要起身。


  “殿下,你……”


  “唔……”君修寒猛地發出一聲悶哼聲,似是痛苦一般。


  “殿下,你怎麽樣?”白染俏緊張的從君修寒懷中抬起頭來看,正看見君修寒緊皺的眉頭,也正看著她。


  “俏俏,你碰到本王的傷口了。”


  一聲俏俏,喚的白染俏再次羞澀的低下頭,不敢去看君修寒的臉,隻是在她低下頭,君修寒看不到的地方,嘴角輕輕地勾起了一個涼薄的笑。


  “那……那殿下還不放開小女。”


  “俏俏,你不動,就碰不到本王的傷口。”


  “殿下……”吳儂軟語,百轉千回的一聲呼喊,比白詩柔還要媚上幾分,喚的君修寒整個人都軟了。


  “俏俏,你真美,是本王見過的,最美的女子。”


  君修寒的手背,慢慢的撫上白染俏的臉,輕輕地撫著,那嫩滑如玉的肌膚,讓他整個人都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殿下就說假話哄騙小女,小女的四妹妹才是長安城第一美人。”


  “哼,白詩柔那個蠢……”君修寒哼笑一聲,“俏俏,所謂美人,畫皮畫心難畫骨,白詩柔隻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俏俏,卻是骨子裏透著美的絕色。”


  絕色,白染俏自從用了白君傾給她的聖藥,的確越發的美豔了,雖然還是那一張臉,倒是卻又不像是原來的那一張臉。


  “殿下,絕色之姿,俏俏怎麽敢當。”稱呼上的改變,讓君修寒滿意的笑了笑。


  “俏俏,做本王的女人,跟本王回長安吧。”


  白染俏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用那清澈的要滴出水來的眸子,含情脈脈的看著君修寒,“殿下,你……你說什麽?”


  君修寒長臂一伸,摟著白染俏的腰,緊緊的貼向自己,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狠狠地吻向白染俏的唇,沒有任何預兆。


  白染俏怔楞在那裏,整個身子都僵硬在君修寒懷中,君修寒的吻不斷的加深,他的手不斷的在她身上遊走,直吻到白染俏要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放開她的唇。


  “做本王的女人!”


  不給白染俏任何說話的機會,君修寒狠狠地將白染俏壓倒在床上,熟練而急迫的撕扯下白染俏的衣服,幾個拉扯之下,白染俏已經衣不蔽體的躺在了君修寒的身下。


  君修寒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頸……他的手撫著她每一寸肌膚,尋找著她每一處的敏感點………


  “啊……殿下……別這樣,不能殿下……別……”


  白染俏是一個很會演戲的女人,她在白黎封那裏學到了很多,她明白,男人,喜歡女人床下是一本正經的大家閨秀,床上卻是放浪形骸的妓子。她的身子,也在白黎封多年的調?教下,便的很是敏感。她知道怎樣的叫聲,怎樣的話語,怎樣的喘息會讓男人迷戀忘性,她知道怎樣的姿態,怎樣的表情,怎樣的姿勢,能讓男人越發的興奮,意亂情迷沉陷其中!


  “俏俏,不能什麽?俏俏,在本王這裏,從來沒有不能的事情!”


  白染俏欲拒還迎,越是不讓君修寒碰觸的地方,君修寒越像是碰觸禁忌一樣去碰觸。


  “殿下,殿下,別這樣,不要,不要這樣對俏俏,殿下……”


  “俏俏,你真是上天賜給本王的尤物!乖俏俏,本王會好好疼你!本王會狠狠地疼你!”


  “殿下,嗯……殿下你的……你的傷口還沒有好,你還……傷口……啊殿下……”


  君修寒從白染俏的身上抬起頭來,抓住她的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白染俏。


  此刻的白染俏媚眼含春,因為激動似是含著淚光,瓷白的肌膚白裏透著誘人的紅,櫻桃小口微張著喘著氣,胸口起起伏伏。


  “俏俏,你放心,即便本王傷口未好,也同樣能要的你哭著求饒!”


  “殿下,殿……啊……!”


  話音未落,君修寒一個用力,白染俏狠狠地抓緊了床單,終於,進入了正題!

  被裏翻紅浪,春宵嫌苦短……


  良辰美景奈何天,君修寒終於被侍衛找到,護送回了長安,同時也帶走了白染俏。以永平侯府二小姐的身份,救命看護之名,要納她為妾。


  白染俏被納為王府妾室,最嫉妒的便是白詩柔。


  楚王府的歌舞伎房中,白詩柔狠狠地摔碎了房內的花瓶!砸了梳妝台,撕毀了漂亮的舞姬衣衫!淚水布滿她絕美的臉龐,仇恨讓她的臉變得扭曲!


  “白染俏!你個下賤的女人!你憑什麽?憑什麽你可以擁有原本應該屬於我的一切!”


  白詩柔心比天高,卻命比紙薄。她愛慕君修寒,最大的奢求就是能陪在君修寒身邊,即便做不成正室,也要留在他身邊做一個妾室!

  可是如今,她有著美豔的臉龐,滿腹的學識,為了能站在負有賢王之名的齊王身邊,苦練才藝,卻成為了楚王府裏一個人人可欺,獻歌奉舞的歌舞伎!而那個容貌秉性都不如她,隻會刁蠻任性,還毀了容貌的白染俏,卻站在了她做夢都想在的位置!徹徹底底的取代了她!她怎能甘心!


  “白君羨!我恨你,是你害的我到這部田地!白染俏!還有你!我要殺了你!我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就在白詩柔怒火中燒的時候,白染俏正在齊王府,君修寒給她安排的華麗房間,澆灌著白君傾送給她的那一盆花,這花現在,已經含苞待放,眼看著就要開花了。


  君修寒待她極好,格外的寵溺,華麗的房間,奢華的衣服收拾,甚至還為了她要安排迎娶的禮儀,這是任何侍妾都沒有的殊榮。而白染俏也收起了她那副趾高氣昂嬌慣脾氣,什麽都不向君修寒討要,可想要的,卻一樣也沒有少。


  “這花,的確是個聖藥,便是連這香氣都與眾不同。可是……”白染俏穿著一身素白純潔的衣衫,為了讓她看起來純淨美好,她拋棄了她向來喜歡的豔麗之色,“可是世子爺!你下了這麽大的力氣,用了這麽多的靈藥來醫治我的臉,當真以為,我能供你驅使,聽你的號令嗎?”


  白染俏撫著那小小的一個花骨頭,笑的燦爛卻是陰險,“世子爺,我這臉,可是你毀掉的!你如今不過是償還彌補罷了!但是我蘇家的仇!母親的仇!你又要怎樣來償還?用你的血肉嗎?!”


  女人的妒火與憤怒,不知能燎原,女人的妒火,能燃盡一切,也能毀掉一切。


  白詩柔像是突然開了竅一樣,竭力的哄著君璟陌,討得君璟陌的歡心,費盡心思,花樣百出的出賣色相,終於是在君璟陌那裏贏得了一絲地位和權利,巧妙的利用這一點權利,開始對付白染俏。


  白染俏也不是吃素的,一方麵應付著白詩柔,另一方麵卻開始對付白君傾。


  白君傾並沒有把白染俏的手段當做一回事,她在籌謀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隨著白詩柔與白染俏矛盾的激化,君璟陌和君修寒的關係,也格外的劍拔弩張,直到八月初九那一日,所有的激化全麵爆發。


  史記上記載那一日為,雙王之亂。


  君璟陌帶兵逼宮,而與此同時,君修勾結東鹿的證據被揭發,揭發君修寒的,正是他身邊的親信紫衣!白君傾早已經悄悄策反了紫衣,將當年君修寒害的紫衣一家家破人亡的證據給了紫衣!


  而被逼上絕路的君修寒,也帶著兵反了!卻並沒有帶走白染俏,而白詩柔,卻因為是歌舞伎,流落到了亂軍之中。


  雙王造反,負責平亂的,正是白君傾!


  而白君傾在點兵出戰前,白君傾特意去了一趟被查封的齊王府,專程看了看那個,還有幾日,就能有一個齊王妾室的名分的白染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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