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86米 本王傷到你了
生個孩子……
白君傾的說,在聽到這句話後,竟是突然無力的垂了下去,全身再沒有一絲力氣,去支撐著她去推搡著君慕白,讓君慕白冷靜。
桃花眼看著君慕白停下所有動作,碧綠的鳳眸迷離的與她對視,她似乎也已經將理智,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總說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說她沒有歸屬感,她說她不屬於這裏,說她是取代了別人的人生,既是取代,便是與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牽連!所以她可以離開的那般瀟灑,沒有任何顧慮。
因為這裏的人,無論是白君羨,還是他君慕白,對她來說,都是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他說,生個孩子。
這句話代表地,不是他想要一個孩子!她明白他那堅定而又小心翼翼的話語,他要一個孩子,一個在這個世界上,與她有著直接關係,一個來自她的,有著最深切關係的牽絆!
他不相信,她能為了他永久的留在這裏,所以他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她和他的孩子,用這個孩子,來留住她!來給她一個最直接的歸屬感!
“王爺喜歡男孩兒女孩兒?”
白君傾突然看著君慕白,燦然一笑,那一笑,仿佛天地失色,這一笑,反倒是讓君慕白愣住了。
白君傾突然伸出手,一手扯開君慕白那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的外衫,一手摟過君慕白的脖頸,猛地將他的頭拉近自己。
“我們……生個孩子!”
白君傾的話,被君慕白吞吃入腹!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兩個被情衝昏頭腦,徹底失去理智的人,在這樣一艘畫舫之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白君傾不是這個世界的扭捏閨秀,她平日裏冷漠,但是在這種時刻,麵對君慕白,卻變得格外的熱情似火,甚至與君慕白,搶奪上下的主動權!
君慕白吻遍白君傾的全身,白君傾也不甘示弱的撫摸過他肌膚的每一處……
許是一切太過水到渠成,引得明月嫉妒,所以就在君慕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際,白君傾突然全身一顫,君慕白也停下了即將發箭的動作,兩個人都一動不動的停在了那裏。
“小白,本王還是傷到你了嗎?”
白君傾對血腥之氣敏感,君慕白也不遑多讓,也正是因為嗅到了濃重的血腥之氣,才讓他在最後一發之際,忍受著煎熬停下了所有動作。
白君傾隻覺得腹部一痛,一股股熱流從體內而出,隨即痛苦隨之而來。這樣強烈的感覺,讓她極為熟悉。
“小白,你哪裏傷著了?怎失了這麽多血?”
白君傾躺在那裏,感覺著身體裏的力氣,似是要隨著這熱流而流失散盡了一般,逐漸感受到了絞痛感,那是一種,仿佛有人用鈍刀切割著她的腹部一樣的感受。額頭止不住的浸出汗水,臉色也逐漸的變得蒼白。
“小白,你怎麽樣?你告訴本王,本王傷了你哪裏?”
白君傾皺著眉,冷汗越來越多,甚至打濕了她額前的發,咬著牙,一手捂著腹部微微蜷縮起來,一手對著君慕白擺了擺手,“今日,想必是生不了孩子了。”
她的癸水,不是時候的來了!
白君傾是在被他廢了雙腿,劍刺胸口都不皺眉頭的,見著這樣的白君傾,著實讓君慕白慌了神,哪裏還有什麽攻城略地箭在弦上。
君慕白從幼年起,便被送去了千仙島,從玉陽的口中得知,君慕白童年過的並不盡人意,沒有樂趣而孤寂的童年,與其說是被送去千仙島修煉,不如說被囚禁千仙島與世隔絕,身邊除了玉陽三人,就是那些供給他訓練的,沒有感情的人!
而當君慕白成年至回到長安城,做了攝政王,那脾氣秉性早已養成,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母親在他童年之事便已仙去,身邊親近之人不過玉陽三人,自然沒有人教他男女之事。雖然宮中的皇子成年,都會有人安排宮女送上皇子的床,教授皇子男女之事,但是這卻不可能安排到攝政王的頭上。
而他性子陰晴不定,又高高在上,平日裏都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放肆,莫說他不懂坊間那些汙言穢語,便是連個葷段子他都沒有聽過,真真的是高潔如玉,神聖如仙。便說他身邊連一個伺候的宮女都沒有,便能看得出來,他對女人沒有一絲了解,更莫說這女人隱秘的癸水之事了。
所以此刻君慕白,隻看到潔白的雪狐絨上猩紅的一片鮮血,並沒有看到從何而來的血的時候,當真是慌了神的。
“小白,本王……本王還是傷了你。告訴本王,你傷到了哪裏?本王……找不到傷口。”
君慕白輕輕地,似是怕再傷到白君傾一般,將白君傾攬在懷中,“本王自幼生活在千仙島,沒有人教授,本王……不懂……本王……”君慕白似乎太過緊張,忘記了白君傾本身就是這世上最厲害的詭醫,突然揚聲道,“夜歌,傳玉陽!讓玉陽速速前來!”
“等等!不必傳玉陽!忍一忍便過去了。”在這種時候突然來了癸水,已經是很尷尬的一件事情了,若是再傳玉陽,她這臉也就丟盡了!隻是這樣單純的君慕白,屬實讓白君傾想要染指,可是……情況不太允許!
“妖精!今夜,老子就暫且放過你!”
白君傾從空間之中,尋了田七等幾味草藥煉的丹藥,直接吞了進去,腹部的疼痛算是緩解了一點,“王爺,你可知,何為癸水?”
“室婦十四歲,經脈初動,名曰天癸水至……小白,你是說,你這是,天癸水至?”
“我的癸水,來的晚了些。”
“竟……竟是癸水?”君慕白顯然被這個結論弄得哭笑不得。
“王爺,在精明的人,也會關心則亂。”
“小白,隻要你無事便好。”君慕白的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夜歌,備熱水。”
吩咐夜歌準備了幹淨的衣衫,又準備了月事時所用的東西,君慕白親自給白君傾洗了一個熱水澡。
君慕白將白君傾從水中撈出,安置在床榻之上,讓白君傾枕在他的腿上,身上運起玄氣,他的體溫素來是涼的,雖然他不知癸水來是什麽樣的,但是他卻知道,女子癸水來的時候,不能碰涼,所以隻不過片刻,他便運起了九焰焚心決,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暖一些,炙熱的手掌,覆在白君傾的腹部,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白君傾竟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君慕白看著白君傾的側顏,想著今日的事情,竟是無聲的笑了起來,用手撥開散落在她額前的碎發,目光是白君傾平日裏見不到的溫柔寵溺。
“天癸而至,固有子,小白,本王可以,與你生個孩子了。”
…………
一夜相擁而眠,什麽都沒能發生,隻不過這卻更加讓君慕白籌謀他的生子大計了。
次日一早,君慕白為了白君傾推遲了早朝,親自送了白君傾回府,並以身體不適為由,格外準許她這個新任永平侯,不用參與早朝,好生休息,好在身體康複之時,再一起實踐生子大計。
白君傾覺得君慕白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不用早朝,卻並不耽誤她的運籌帷幄。
此刻的白君傾,正捧著君慕白一早派人送來的火玉,看著錦衣衛送來的消息。
“楚王府姓仇的舞姬,嗬,有趣的很。”
“聽說是被楚王接到府中,沒有多久就恢複了精神,但是處境似乎,並不好。”
“堂堂永平侯府四小姐,長安城的第一美人,淪落成為了舞姬,還改了姓氏,說好,也沒有人信。”
“少爺,鴻飛還是不明白,少爺為何,會留著四小姐?可是早就算好,她會被楚王接去?”
“楚王雖然看起來道貌盎然,但是實際上,卻是個色胚,從他看白詩柔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對白詩柔早已經動了心思,隻不過他還是有幾分忌憚白詩柔的身份的。君璟陌想要當皇帝,就要得到支持,白文征看起來在朝中中立,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隻是想要壓對籌碼!偏偏這樣的人,才最讓人想要拉攏。”
“所以早就了君璟陌想要得到白詩柔,又怕將白文征推向君修寒,可以他皇後嫡子的身份,又不能娶白詩柔,所以他隻能看,卻吃不著。如今白詩柔被趕出府,他一定是第一個吃的白詩柔骨頭渣都不剩的人!”
“至於留著她還有什麽用處。”白君傾看著蕭鴻飛,道,“鴻飛,你可知道,何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所以,少爺才去萬安寺,要把白染俏,送到齊王殿下身邊?”
“齊王……”白君傾的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你可曾注意到,君修寒身後,時常跟著的那個紫衣女子?”
“聽說那女子名喚紫衣,已經跟在齊王殿下身邊多年了。少爺,那女子,可有什麽不妥之處?”
“唯一的不妥,就在於那次景山獵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