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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85米 給本王生孩子

  錚的一聲,琴弦在君慕白手中跟跟斷裂,發出刺耳的聲響,“小白,你看似冷漠,卻為所有人著想,可小白,你告訴本王,你將本王,置於何處?!”


  白君傾捏著酒杯,怔楞的坐在那裏,那錚鳴刺耳的弦音,還在她耳邊回響,君慕白的話,猶如定格了一般不斷的在她耳邊循環。


  她真的險些忘記,她曾經想要開啟移魂陣這件事了。


  記得在現代的時候,有一句很有年代感的話,科技在進步,社會在發展。雖然現代社會,也要看實力,比勢力,並不見得公平,但是比起這個強者為尊,階級分明的世界,要好的太多。拋開一切不說,在現代,她可以在安逸的夜裏看一場電影,她可以去拉斯維加斯賭一場,想要去哪個,飛機汽車極其方便,想要聯係誰,一部手機就可以實現。


  但是在這裏,一切都顯得太過落後。


  曾經的她,無牽無掛,離開了,也就離開了。可是現在,她心中已經有了無法舍棄的人。


  無論作為慕容攸寧還是現在的白君傾,她都沒有歸屬感,她隻是一個靈魂,一個替代了別人,接替別人人生的一個異鄉人!她雖然厭惡做殺手,雖然不願意回憶起做殺手時候的一切,但是不可否認,現代是她的故鄉,現代會讓她有一種屬於她的歸屬感。


  但是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回到現代,來去尋找她的歸屬感了。


  有君慕白的地方,就是她的歸屬感!

  白君傾回眸看向君慕白,看著他那深邃的鳳眸,他正凝視著她,那碧綠的眸子,仿佛要把她吸進去,永久的困在裏麵一般。


  許久,白君傾突然笑了笑,捏著杯子,走到那冉冉冒著煙霧的香爐旁,拿起爐蓋,將滿滿的一杯酒倒了進去,酒水澆滅香爐,發出嘶嘶的聲音。


  “這香,燃久了對身體不好。”


  “小白,今日,不會讓你再蒙混過去,回答本王!你安排妥了一切,又如何安置本王,你將本王,置於何處?”


  白君傾漫步閑庭一般,又坐了回去。


  “若我說,我將你置於心上,王爺可信?”


  君慕白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白君傾,仿佛石化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白君傾自嘲似的搖了搖頭,抬頭飲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苦苦一笑,“是了,在王爺心中,我慣會坑蒙拐騙,裝傻充愣,嘴裏,也向來沒有一句實話。”


  “小白。”


  白君傾隻覺得身子一輕,人已經被君慕白抱在了懷中,君慕白坐在了她方才坐著的地方,而她已經被君慕白橫抱在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小白,你可會……離開本王?”


  君慕白的聲音,莫名的人白君傾心中一窒,無比的酸澀湧上心頭,君慕白始終沒有去看白君傾的眸子,即便把她抱在懷中,仍是將頭,埋進她的脖頸,說話時,冰冷的嘴唇甚至能掃過她隱隱露出的鎖骨。


  盡管君慕白的情緒隱藏的極好,但是白君傾還是清楚的察覺到,那個高高在上睥睨蒼生的攝政王,那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玩弄權勢不屑江山,讓天下人不知有皇帝的攝政王!此刻,在怕!怕的,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怕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他不願看到的真相!


  他怕,怕她像他兒時失去的一切那般,莫名其妙的,永遠的消失在他的世界當中,讓他連尋,都沒有地方可尋,一消失,就是永遠!

  所以不可一世的君慕白,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了自欺欺人!隻聽她說,不管她說的,是真的是假的,他都當做那是真的!


  “王爺想要讓微臣,去哪裏呢?”


  君慕白沒有說話,白君傾輕輕一笑,回頭看向君慕白,兩隻手捧著君慕白的腦袋,直視他的眸子,“王爺,七星鼎、轉魂石、鳳凰淚,的確能開啟移魂陣,讓我回到那個,原本屬於我的時代。我修煉魂歸而來,也曾想著開啟移魂而歸。我的那個時代,的確對我有著很大的吸引力,讓我無論是慕容攸寧時期,還是現在,無論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還是有著無可匹敵的能力,都想要做回我自己,隻做我自己,而不是以別人的身份做別人的延續。”


  “可是王爺,那個世界千般好萬般好,卻唯獨沒有你。世人都說,世間萬物皆有定數,一切不過是命中注定。王爺,有些話,我隻說一次,你可要聽仔細了。”


  “君慕白,你,就是我的那個命中注定。我命中注定遇見你,命中注定,愛上你!”


  君慕白看著白君傾的桃花眼,那雙桃花眼媚的醉人,他本應醉在其中,但是卻異常清醒。


  太過在意一個人,就會患得患失。如果白君傾是這個世界的人,如果白君傾隻是想要回到這個世界的某一個地方,想要離開他!那麽他完全可以將白君傾關在自己身邊,讓她一輩子都無法逃離他身邊!

  但是不一樣,白君傾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不屬於這裏,她消失的不是皮囊,而是那個吸引著他的靈魂!她會消失的讓他無跡可尋!那是一種明明近在眼前,卻又無法觸及的無可奈何。


  他也可以把她留在身邊,不讓她得到開啟移魂陣的聖物!但是她還會魂歸之術!他可以為了留住她,再次毀了她的玄丹!讓她隻做一個廢柴!

  可是……那樣的白君傾,還是她嗎?


  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小白,向本王證明!”


  “王爺不信?”


  “信你將本王放在心上嗎?放在心上……”君慕白苦澀的勾了勾唇角,滿滿的都是自嘲,“小白,如若不是本王無意間看到古籍殘本,得知這移魂陣之術!你還要瞞本王到什麽時候?這就是你口中的,將本王放在心上嗎?”


  “沒有告訴王爺,是因為我已經放棄了回去,甚至於,已經忘記了要開啟移魂陣這件事情!”


  “既然小白說愛本王,那麽小白,你就向證明,你有多愛本王。”


  “王爺我怎樣證明?”


  君慕白突然邪魅一笑,抬手捏著白君傾的下頜,微微上抬,“小白,你著女裝的樣子,很是迷人。”


  白君傾皺了皺眉,那不妥而又危險的氣息,再次席卷而來!


  君慕白一手摟著白君傾的腰,另一隻手,從白君傾的下頜,用手背一路滑向她腰間,修長的手指,在她腰間的腰帶上繞了一圈。


  “這件衣裙,是本王親自挑選的,小白可喜歡?”


  “王爺應該知道,微臣今年,方十五吧?”


  “唔,本王母妃在這個年紀,已經入宮兩年了。”


  古代社會,自然不能與現代同日而語,在古代,窮人家的孩子十一二歲嫁做人婦很是普遍,一般來說,十三歲,豆蔻韶齡,如花苞待放,謂之試花;十四歲,天癸已至,男歡女愛,謂之戲花;十五歲,方算長成,嬌豔欲滴,謂之開花。


  在醫學之上,也是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固有子。


  “王爺,微臣天癸未至。”白君傾的心思,何其敏銳,隻從君慕白今日的言行,表現出來的神情,還有那舫艙裏,剛剛被她澆滅的迷情香,就已經明白,君慕白所說的證明,究竟是用什麽來證明!


  他要她愛他,不止於嘴上說說,還想要她身體力行的去做!

  “小白,本王從未真正對你做過什麽,原本是因,本王大你太多,你才十五,本王卻已經二十七了,足足大你一旬。你太稚嫩,本王怕你無法承受本王,而傷了你。所以本王一直在等,等你長大。可是小白,本王現在不想等了,寧願,傷你一時。”


  也不想,自己後悔一生。


  話音才落,君慕白已經身形一動,將白君傾狠狠地壓在了軟塌之上!柔軟的雪狐毯,映襯著白君傾白皙透紅的肌膚,格外的魅惑。


  “王爺,你冷靜一點。”


  急切親吻著白君傾的君慕白,屬實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或者是說,君慕白安排今日的一切,都是為了現在。


  正是為了現在,所以君慕白根本任何話也聽不進去,冰涼的唇,急不可耐且沒有任何章法的親吻著白君傾,炙熱的手掌,扶著她的身子,瘋狂的扯下她的腰帶!


  “小白,本王今日,要你!”


  君慕白埋首在白君傾脖頸,吸允著她的美好,修長的雙手,已經扯開她的衣衫,玲瓏的身材,如意料之中那般在君慕白身下盛開。


  她自幼習武,身材高挑,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緊致的肌膚,修長的雙腿,給人以無盡的遐想。


  白君傾沒有太大的反抗,不是因為她自認為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而是因為她太過心疼這個男人。隻是白君傾還是用雙推搡著君慕白,這種時候的男人,已經化身為狼。


  “君慕白,你冷靜一點,等你冷靜下來,你還想要,我便給你。”


  君慕白在觸及君慕白嬌嫩潤滑的肌膚時,便徹底失去了僅存的理智,他的變化,讓白君傾有著最真切的感觸。


  “小白,給本王,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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