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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66米 賜婚

  君慕白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這樣做的確有些冒險,但是沉央,你可知,人多未必就是好事。小白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她的一千人,每一張麵孔她全部認識,並能準確的道出那個人的名字,但是君修寒則不同,他沒有小白的本事,且,他這次的飛虎營,有兩千人,不僅他不認識每一個人,便是飛虎營之中的人,也未必熟悉每一張戰友的臉,小白在夜襲之中趁亂混入君修寒的營帳,也不會有人發現。”


  “世子爺的心思,細思極恐,沉央受教了!”


  “願賭服輸,以君修寒在外的賢王名氣,自然不會再賴在京畿營不走,如此,一戰,小白並贏了京畿營,這一戰,贏得漂亮,本王越來越期待,小白還會給本王,帶來怎樣的不可思議。”


  人心多勢力,白君傾戰敗君修寒,贏得京畿營主權的位置,讓很多原本持觀望狀態的人都紛紛投進白君傾的陣營,也有更多的人認清了現在的形勢,一時之間,永平侯府的大門都要被這些送禮的人踏破。


  而讓白君傾感到意外的是,送她大禮的,可不隻這些府外之人。


  …………


  君修寒因為丟了京畿營的兵權,急火攻心,這一次真的一病不起了,病情來勢洶洶,很久不去上朝,宮裏的太醫來來去去,幾乎都要住在齊王府了。


  然而就在君修寒臥床養病的第九天,升平公主君若雲,要啟程回天雲宗了。為了送她,太後專門設了宮宴,召氏族中的青年才俊,千金小姐前來作陪。


  白君傾是近些日裏,長安城風頭最盛的世子爺,自然是少不得她的,以白君傾的身份,她自然是要坐在上首的,此時的白君傾,坐在上方飲著酒,不斷的有人想要上前來攀談兩句,但是她素來冷漠。打頭陣的幾個在白君傾那裏碰了壁,大家也就都心中有數了,想來這位世子爺是個喜好清淨的,所以也便不再有人湊上去叨擾她,她算是落得個清淨了。


  平淡無奇的宮宴,讓白君傾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在養病,閉門不出府,大家都以為不會來了的君修寒,卻撐著病體來了。


  君修寒身上裹著一件披風,臉色蒼白,看上去消瘦了許多,眼眶下陷,很沒有精神,那雙眼睛盯著白君傾,裏麵的憤恨絲毫沒有遮掩。白君傾自斟自飲,察覺著他一直怒視著她,也終於抬起頭來,含笑的桃花眼迎向他的目光,嘴角輕輕勾起,捏著就被遙遙敬了敬,以作為回應。


  一直處於憤恨中的君修寒,沒想到白君傾會突然回視他,看到白君傾那張愜意含笑的臉,隻覺得那是對他濃濃的挑釁!一種小人得勢的炫耀!頓時一口氣沒有上來,猛的咳嗽了起來,白君傾看到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日裏的睿智,不再遮掩自己的情緒的君修寒,咳的一張臉通紅,可惜的搖了搖頭。


  “太後駕到,楚王殿下,升平公主駕到!”


  一聲尖銳的太監聲音響起,雍容華貴的太後便帶著君璟陌與君若雲緩緩地走進了大殿,被君若雲攙扶著坐上了上位。


  “平身吧,今日是哀家給升平設的宴,諸位卿家都不必多禮。”


  “謝太後!”


  所有人都落座後,大殿內的絲竹之樂開始響起,伴隨著樂器絲竹之月,是宮中最出色的歌舞,下麵的人欣賞評點歌舞,竊竊私語有聲有笑,白君傾則是如高山孤蓮一般坐在那裏自斟自酌。


  太後似是慈祥祖母一般與君若雲說笑,君璟陌則是與其他兄弟交談,君臣齊心,弟恭兄友,這場麵看起來極為和諧,隻是白君傾卻看得明白,這一張張麵具之下,是怎樣的暗潮洶湧。


  果然,酒過三巡,戲過一般,太後便開始了今日的主題了。


  “白家世子,上次景山獵宴太過匆忙,自你從姑蘇回來,哀家還沒有與你好生交談交談,今年,也有十五了吧?”


  白君傾進退有度,既不顯得高傲,又不顯得謙卑的回應著太後,


  “君羨正值束發之齡。”


  “十五了,時間過的真快,想當年你出生的時候,哀家還看抱你,那時的你啊,就那麽一點點,這一晃十五年過去,你竟已經出落得這般出類拔萃了。”


  “太後說的正是,世子爺風姿卓絕,能文能武,侯爺好福氣。”


  “世子爺一回京,就連破幾樁棘手大案,如此英明神武,亦是社稷之福啊!”


  “永平侯府當真是任傑地靈,四小姐是這長安城第一美人,世子爺容貌,亦是天人之姿。”


  太後一句話,引來一群拍馬溜須之人,坐在女眷那邊的白詩柔聽了這話,羞澀的低了低頭。


  白君傾卻隻是嘴角帶笑,一言不發,如同旁觀看戲與她無關一般。


  “這一眨眼啊,就連升平都這般大了,要許配人家了。哀家老了,這江山以後啊,全都靠你們了這些年輕人了。”


  “太後風采依舊,不減當年。”


  “你們這些臭小子,哀家年輕的時候,你們還沒出生呢,哪裏能見到哀家的當年,莫要在這裏哄哀家的歡心了。”


  “太後風采,流傳盛京,沒能一睹太後當年風采,屬實為我等引為憾事。”


  “太後風采依舊,我等自是能還原太後當年風姿。”


  白君傾冷眼看著有身份的公子哥們,平日裏有著不可一世的優越感,現在卻像個小人一般諂媚著,心中不屑的嗤笑,隻等著太後一步步的將話題,引入正題。


  “一個個的嘴巴,似是抹了蜜,升平要去天雲宗了,日後有你們這些臭小子在,倒是能緩解一下哀家對升平的思念。”


  “我等雖比不上升平公主分毫,但能取悅太後,屬實是我等之幸。”


  太後滿意的點頭笑著,

  “好好好,你們啊,都是好孩子,特別是白家世子,出類拔萃,風姿卓絕,哀家聽聞,白家世子走在街上,這長安大街都會被這長安的姑娘們堵的水泄不通,都想要一睹白家世子風采,夢想著能嫁給白家世子。”


  “太後說的沒錯,世子爺雖然才從姑蘇回來不久,但是現如今,已經成為了長安城半數以上的姑娘,最想要嫁的公子,我家那小妹,自從一睹了世子爺的風采後,便著了世子爺的毒,為了世子爺茶不思,飯不想了。”


  說話這人大家都熟悉,聽得他說這話,全都哄堂大笑,便是連太後都笑的更加愉悅了,隻有白君傾冷漠的看著一切,心中隻道,該來的,就要來了。


  “我華源王朝的姑娘,都是好眼光,隻有哀家的升平,一時任性,竟是錯過了這般打著燈籠都難尋的如意郎君!”


  人都是健忘的,特別是對強者,人們隻會記得她的強勢,而自動選擇忘記她曾經有過的不堪過去。太後此時若是不再提及此時,大家都已經將升平公主退婚永平侯世子一事忘卻了。


  “還有哀家那混賬孫兒,竟是瞞著哀家,與升平一同任性!都說一家有女百家求,哀家聽聞,這永平侯府的門檻,都要被求娶之人踏平了。”


  這些求娶之人,原本是為了求娶白詩柔的和白染俏的,當初白君傾還是榮寵一時的時候,她與楚王有婚約,自然沒有人敢與楚王搶媳婦。


  白詩柔與白染俏雖然是庶女,但是白詩柔生的美貌,在尋常人家做個正妻,在權貴之家做個側室也是可以的,而白染俏,那時白君羨還被放逐姑蘇,永平侯府之中就剩下白黎封一個男子,且頗受重視,許多事情都由白黎封操辦,很多場合也都由白黎封出席,明眼人都看的清楚,這位二少爺大有可能取代白君羨。


  在侯門府邸,一個不受寵的病怏怏的世子,什麽樣的意外身亡都有可能發生。白染俏是白黎封的同胞妹子,到時候,她的身份也便水漲船高,成為嫡女了。


  而現在,白君羨回來了,白君傾成廢柴了,白黎封做不成世子了,白染俏被放逐了。這永平侯府能被求娶的女子,就隻剩下她一個了!


  雖然在“白君羨”的風頭不斷的強盛,勢力不斷的擴大,那些看清形勢,想要與“白君羨”攀關係的人,可是活絡心思,將主意打在“白君傾”身上,雖然“白君傾”是廢柴,卻是一個身價極高的廢柴,能帶來的好處,遠遠超過了廢柴這一個不足!所以也開始不斷的有人求娶“白君傾”,但論真正的贏家,還屬白詩柔。


  一旁的白詩柔不是愚笨之人,自然明白這一點,聽到這話,腰背似乎是挺的更直了,大有一方嫡女的意思,女眷那方說著些什麽,白詩柔洋裝惱意的嬉笑一句,隨後拿著帕子掩住口鼻羞澀的笑著。


  別人沒有聽見女眷那邊竊竊私語著什麽,但是白君傾看著口型,就能讀出她們的唇語,她們說的是。


  “詩柔,太後這意思,可是要補償你們永平侯府?”


  “詩柔,這是要給賜婚的意思呀,你們永平侯府,先如今可就隻有你,才有資格被賜婚了呢。”


  “詩柔,你馬上,就能成為王妃了呢,就是不知,是齊王妃,還是楚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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