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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56米 當真不懂本王的心思?

  白君傾把玩著匕首,帶著一絲的漫不經心。


  “的確應該鍛煉一下你了,但是這一次,不是時機。這些少爺兵們心高氣傲,雖然暫時服從命令,但卻也隻是表麵,就像前幾日夜間集合一樣,他們心生不滿,隻要有一人提出了質疑,他們就會群起而附和,心中的不滿,就會達到頂峰,一發不可收拾。所以,我必須在他們的心理上,再重重的一擊!讓他們從靈魂深處臣服!否則,日後他們遲早會炸了營的!鴻飛,你可明白?”


  蕭鴻飛跟在白君傾身邊已經有些時日了,被白君傾訓練的心思通透,這些日子也將少爺兵們的表現都看在眼裏,經過白君傾這麽一解釋,自然是明白了白君傾的意思,白君傾要的,並不是威望,而是給這些少爺兵們重創!

  “鴻飛明白了,少爺,鴻飛給你善後!”


  白君傾匕首一個飛轉,被她反手握在手中,勾唇一笑,“好,開工,記得數人頭。”


  夜黑風高,向來都是殺人之夜,當然,也適合……夜襲!

  白君傾悄無聲息的出了營帳,抬頭望了望夜空,寂靜的大營之中,能清晰的聽到營帳之中傳來的打呼嚕的聲音,午夜時分,所有人都沉浸在了睡眠之中,沒有警惕的心思,絲毫沒有防備的意識,睡的昏沉。


  桃花眼望著那一輪昏暗的彎月,月上中天,似乎也知道白君傾今晚特殊的行動,月牙也躲進了雲層,白君傾見此,陰森森的勾了勾唇,當中猶如從地獄中上來勾魂的女魔。


  “今夜,就看看,有幾人,能活著。”


  白君傾提著匕首,神出鬼沒的鑽進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營帳,沒有任何聲息,如同漂浮的鬼魅,營帳之中,橫七豎八的睡著十個人,白君傾手提匕首,為了隱藏氣息,沒有用任何的玄氣,仿佛又回到了現代做殺手的那個時候,抬起匕首,在其中一個新兵的脖頸處一劃,一道道淺淺的血痕赫然出現在那士兵的脖頸之上,同時一隻手捂住那人的嘴。


  疼痛讓那人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睜開眼正看見白君傾那雙鬼魅的桃花眼,想要出言,卻被白君傾牢牢地捂住了嘴,發不出一點聲音,同時白君傾傳音入耳,“別出聲,你已經死了,除非,你想真死。”


  在這樣的一個夜,在睡夢之中,在白君傾那鬼魅一般的桃花眼的注視之下,那新兵不敢對白君傾的話又任何的懷疑,脖頸上的痛疼,甚至能讓他重新回憶起,睡夢之中脖頸上冰冷的觸感。


  若不是一道淺痕,若是真的……那他真的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了。在睡夢之中,永遠的長眠。


  新兵驚慌的點著頭,白君傾拿開手後,顫抖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被白君傾真的了解了性命,所以,他眼睜睜的目睹了,白君傾是如何用同一種方法,解決了這營帳之中,其他九個兄弟。


  這一夜,注定不是平凡之夜,白君傾用這樣的手段,連著掃蕩了整個十二個大營!其中有的,是像剛剛那個新兵一樣,真的不敢出一點聲音,有的,瞬間便明白了白君傾的意思,認命而無奈的點頭,看著白君傾解決其他兄弟,有的稍微有些血氣,想要出言提醒身邊的人,但是,還沒有發出聲音,就被白君傾的金針伺候的無法發出聲音,且整個人僵硬無法動彈。


  白君傾一路勢如破竹,根本沒有遇到什麽障礙,順利的結果之下,隱藏著的是這些少爺兵們的無能。最後兩個營帳,一個是顧如風等人的營帳,一個營帳隻住了一個尹長弦。


  白君傾望著這兩個相近的營帳,最後悄無聲息的進了顧如風的營帳。這一次,終於有了不同,白君傾手提匕首,對著顧如風,還沒有下手,就已經有人驚醒,顧如風一個翻身,避開了白君傾的匕首,同時一把抽出枕下的長劍,於此同時,營帳中的其他幾人也都紛紛而起,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將軍,你果然來了。”


  司徒承凡的武器,是一柄千機折扇,尋常看起來就是一柄普通的折扇,此時被他握在手上,笑著看著白君傾,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樣。


  “倒是有幾分警惕性。”白君傾的宗旨,不在趕盡殺絕,而是測驗這些新兵們的警惕性與警覺性,目的達到了,自然不會動手,收起匕首,看著一路走來,唯一一個有警惕性的營帳的人。


  “將軍,多虧了承凡兄,他讓我們這些日子,即便睡了,也別睡的太沉,要有所警覺,說將軍一定會有所行動,還真讓承凡兄猜對了!”


  白君傾掃了一眼司徒承凡,沒有獎勵的語言,卻是搖了搖頭,“警惕性是有了些,可是你們,著實沒有經驗,戰鬥經驗。”


  白君傾話音才落,思司徒承凡等人便已經察覺出了身體的不適,隻覺得身體酥軟無力,越來越沒有力氣,甚至連劍都很難拿起。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能猜到本將會有所行動,難道本將就猜不到,你們會早做防範嗎?”


  白君傾從地上撿起一顆小藥丸,“夜襲的精髓,在於,防不勝防。”


  盡管這一帳的士兵,都將氣息隱藏的極好,但是白君傾並沒有通過氣息來判斷他們,這一帳的士兵,住著所有士兵裏麵各方麵素質最好的,並且住著心思最多的司徒承凡,肯定對她有所防備,所以在進入營帳之前,白君傾便將軟筋散製成的散發氣體的丹藥,丟進了營帳,目的,不是為了“斬獲”他們,而是迷翻他們。


  “你們能猜到我會有所動作,已經開始防備於我,就應該防備的更加徹底!對於一個精銳中的兵王來說,即便是在睡眠當中,隻要有人靠近,就會第一時間察覺,這是一種本能,不僅僅是一時的防備就能達成的,而是需要經驗,一種對危險的本能感知。”


  盡管顧如風等人,已經是這些士兵裏麵做的最好的了,但是對於白君傾來說,還是不滿意的,太弱!與她的要求,還相差太遠。


  捏碎一顆解毒的藥丸,恢複了顧如風等人的體力,白君傾搖了搖頭,抬腳出了營帳,路過尹長弦營帳的時候,向裏麵看了看,道,“尹大人,熱鬧看完了,出來吧。”


  “白將軍可是誤會了,咱家可是沒看什麽熱鬧呢,隻是看到了白將軍的威武英勇。”


  “全軍覆沒的英勇嗎?”


  白君傾看著被蕭鴻飛帶出來的新兵們,每個人脖頸上都帶著一條刺眼的血痕,嗤笑一聲諷刺著,至擊每個人的靈魂。全軍一千多人,半夜之間,被一個人全軍覆沒!這不是戰爭時候,若真的是有人偷襲,那麽他們此時,就真的不戰而亡了!

  “都還在這裏看什麽?真的把自己當死人了嗎?還不回去睡?”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沉默了,低垂著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之間,全軍一千多人,齊齊的單膝抱拳跪在地上,看著白君傾,“將軍!求將軍繼續訓練!我等知錯了!求將軍懲罰!”


  一千多人的豪言壯誌,響徹夜空,在這一刻,這些人,才是從內心深處,從人都靈魂,都臣服於了白君傾!


  白君傾擺了擺手,卻是看也沒看他們,留下一句“回去睡吧。”,隨即轉身進了營帳,開始了她的休息,留下一千多人,不知所措。


  “小白,這些人不識抬舉,本王替你處理掉他們,重新給你一批精銳,如何?”


  白君傾一回到營帳,就看到君慕白這隻妖精,竟是在她的營帳裏麵,沐浴!

  自從那夜之後,白君傾已經幾日沒有見到君慕白了,這次許是早就知道了她今夜的行動,所以來看熱鬧來了。隻是沒想到,君慕白竟然在她做“斬首行動”的時候,同樣悄無聲息的,在她的營帳之中沐浴!

  並且……白君傾掃到了丟在一旁的玄衣,以白君傾對這妖精的了解,這妖精今夜穿了一件玄衣,向來,心情並不佳。


  “倒是不知,這些少爺兵又是如何惹到了王爺,讓王爺想要草菅人命了。”


  “草菅人命,唔,小白這個詞,用的好,本王就是要草菅了他們的命!”


  白君傾背著君慕白,做到了椅子上,皺眉想了想,著實想不到,這些新兵們,哪裏能惹到這尊大爺。


  “怎麽?小白背對本王而坐,是不敢看本王嗎?”


  “王爺的身子都被微臣摸遍了,微臣,還有什麽不敢的?”


  白君傾隻聽嘩啦啦的水聲,是君慕白妖精出水的聲音,隨即便聽到衣衫的摩擦聲,還有君慕白越來越近的說話聲音。


  “唔,沒錯,小白連上千人小解的場麵都看過了,還有什麽是小白不敢的。”


  白君傾怎麽聽怎麽覺得,惹惱了這妖精的根源,似乎在她看了上千人的身體上呢?

  “王爺這話是何意?”


  “本王什麽意思,小白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又何必裝傻。”君慕白走到白君傾身邊,語氣涼涼,“小白,這是最後一次,他們雖然是你的人,但是若他們再汙了你的眼,本王就留他們不得了。”


  “王爺是否還想說,盡管這些是微臣的兵,但是也要保持距離?”就像錦上秋,就像雲緋辭。


  君慕白突然伸出冰冷的手指,勾起白君傾的下頜,碧綠的鳳眸,含著複雜的,白君傾看不懂的情緒望著她,“小白,你當真不懂本王的心思?還是你又在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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